船说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
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
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
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阳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乳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乳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
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阴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阴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阴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阴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阴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阴茎早被吃进阴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射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
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
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
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阴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潮,这个女人的阴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
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
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
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
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
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龟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
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
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
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今天体力挺好呗!”
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
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
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
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阴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哼!哼!哼——”
赵玉娥习惯性地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
但是刘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软磨工夫,不行就缓。大力抽送了女人一会儿,感觉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抽阴撤身,先抱住女人亲热抚慰,积攒下一轮的体力。
赵玉娥只好奉陪,与刘革嘬咋亲吻,这也是她的强项。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进攻,滑腻肥乳的喂送,肉腿的开张引逗,上身的男人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耗尽体力。刘革一会儿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发了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后位,赵玉娥顺从地翻过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进犯:“一不行就换姿势!哼!哼!”
赵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刘革不甘示弱趴在赵玉娥背后,双手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体位,不断深入女人的花心深处。女人的圆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几次停止抽插,缓解射精的欲望:“今天我准备充分,一个人能让你享受两个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个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给老娘硬啊!操啊!”
赵玉娥淫浪着,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当,刘革抽出家伙,微微喘息调节体力。赵玉娥撅着肉臀饥渴催促:“快点儿啊你,没用呢!把人家整来情绪了,你又拉松了!”
“看我给你舒服!马上硬,干死你!”
刘革抚摸着女人厚腻的臀肉,回头示意。他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隐藏在卫生间里的同学杨平,他今天的帮手。两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交换夫妻了。杨平也多次催促他赶紧奉献出家政女人赵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刘革也是玩腻了二人游戏,加上每次赵玉娥都不满足他的表现,干脆今天对女人痛下狠手,来个双龙戏凤。
赵玉娥根本没有料到刘革隐藏的伏兵,还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刘革上身,“快啊,急死了!操啊,难受死了!”
哪知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家伙。“来了!你接好了!”
刘革闪开身躯,示意杨平上前。
初来乍到的杨平情欲勃发,早被赵玉娥的骚荡风采,肉声淫喘勾得魂飞魄散,在卫生间里就饥渴难耐了。在赵玉娥骚情大发,撅腚埋头的时刻,杨平已悄然到了两人的身后,端着与刘革那条阴茎称兄道弟的家伙,扶住赵玉娥的肉腰,对准女人的后臀淫处,深深插了下去,上下两人同时兴奋得起伏动作起来。杨平的家伙虽然与刘革的一样,在女人堆里东征西讨,损耗严重,但还算是一条生力军。初得淫女,如过江猛龙,冲击着女人的淫臀,冲击着女人的花心深处。杨平痛快驰骋,暗暗感叹,不愧刘革经常夸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个十足的骚货,肉感的淫神,就那么撅着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当存货。得亏他积攒了几天的体力,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让女人满意,既不能太频繁做损耗实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了感觉。
“啊!这回怎么这么硬了!”
赵玉娥觉得背后的家伙异常粗大饱满,顶得她心花绽放,骚水连连。“老公啊,你早这样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
赵玉娥享受地闷哼着。犹豫臀部高耸,泛滥的淫水毫无外泄,全部在阴道里润滑着男人的阴茎。那第一次进入的陌生阴茎,雄浑有力,带来了女人期望的充实和坚挺。转眼已经几百回合了,那条争气的家伙还是插在女人的淫处流连不走,棍法威武。“啊!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刘革看到杨平给赵玉娥带来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强,趁着杨平抽刀换式的当口,重新把闲置一时的家伙插入了女人的淫臀深处,重新寻找奸淫的快感。
“怎么又不太硬了!”
女人耸臀问道。刘革急忙遮掩:“又累了!骚货你太耗精力了,老公太爱你了!”
双手不停地抚摸女人那肉滑雪腻的肌肤,蹲在女人的身后,一边奸淫,一边狮子大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象个交配的公狮,雄壮生威。
正在性头的杨平看得眼热,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阵的机会。这个女人比那些小姐还禁折腾,还骚浪性感。那些从业多年的小姐多数都是好逸恶劳,身上的肉软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这个女人骨肉充实,汁水丰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难得的催情剂。杨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点儿掀掉这层遮羞布,竟然大胆地也伸手抚摸起赵玉娥的腰背。一时四双大手同时蹂躏起了女人的肉滑身子。
“谁?”
迷情中的赵玉娥猛然觉察到身后是两个人在干自己,吓得惊叫一声:“啊!”
翻身要起来,随即被两人强行按在床里,压在身下。一个插阴,一个亲奶,好不痛快。“你是谁?”
赵玉娥瞬间明白着了刘革的道,也看清了杨平那张干净年轻的脸庞。那张脸正痴迷在她的怀中,品尝着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学,赵姐,听说你很久了,今天一起乐乐!”
杨平边解释边亲昵着女人,从乳房到腋窝,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感。
原来刚才是这个男人的东西让自己满足的,家伙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啊,不嘛!”
赵玉娥被上下侵犯,脸色涨红,本能地拒绝着。尽管她很疯浪,但这样的场面只在高潮时想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躏下,到处都被男人弄得淫痒刺激,尤其上面的杨平,甚至压住她的胳膊,把刚才还插在她下面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嘴里作践她:“呜呜!刘革,你们拿我当什么了!”
她被两个男人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埋怨,乌发散乱,一双高跟皮靴望空乱蹬,半真半假地挣扎着。
“当小姐呗!别生气,就是玩玩乐乐嘛,给钱,给钱!”
刘革一边亲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边安慰,防止女人高喊。其实赵玉娥明白一切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没一千块休想打发我,太欺负人了!你们!”
赵玉娥抱怨着,始终在下面忍受着两人轮番轰炸,想推也推不开。这个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后,又抽出家伙深吻起她的娇唇香舌。“我告你们轮奸!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轮奸就轮奸,保证对得起你!还没尝过一起干的滋味呢,他总说你特别厉害能干,今天就把你轮奸了!”
轮到杨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着。
赵玉娥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被轮奸的现实,心中一横,来吧,看看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反正都是个玩,一个两个都无所谓,何况还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随口的要价,俩男人竟答应了。就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两个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这个干几分钟,一会儿那个操百十下。既是顺奸,更是对她的轮奸。
两个乱性的男人如同两个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赵玉娥的肉体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时苦坏了被轮奸的赵玉娥。赵玉娥肉感浑润的身子,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被两人把玩蹂躏。两个男人默契地轮番进攻赵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现着各自的强项,培养着各自的高潮,谁也不想输给对手。一会儿是刘革怀抱着女人由杨平抽送,一会又是杨平抱着女人,供刘革享用。赵玉娥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摆布奸淫。臀沟处、乳峰间,留下了男人到访的痕迹,大腿根、肉背上,粘着男人狂乱的体液。女人本就淫荡的肉体,被两个更淫乱的男人里外彻底地掏个遍,被彻底地洗劫了一番。
“妈啊!要死了!啊!啊!”
赵玉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兴奋,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转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忍的肉体折磨。她的淫水几经喷洒,似乎也要熬干了,下体也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肉棍轮番的蹂躏欺侮了,双腿被干得直打飘,淫处隐隐外翻,微微痛楚。论单打独斗,这两个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今天两个男人轮番休整上阵,让她这么一个惯于床第风月的成熟女人都难以招架。“不行了,你们太狠了!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两个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进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来换人,缓乏了就上她,真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了。她的一个阴道要对付两条肉棍的痛彻奸淫,两个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尝撕扯,浑身酸痛,下体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麻木。挺过几个来回,赵玉娥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谁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觉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无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鸿在干她,心里感觉更舒服些。
赵玉娥迷离着双眼,哀吟不断:“啊!受不了你们啊,俩人干太难受了!不让人歇乏啊!啊——”
这种狂力的轮奸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的痛楚过后,赵玉娥又迎来了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体内的肉棍搅动出来:“我又来了!啊!啊!不行了,来了!你们也快射吧,快射啊!”
赵玉娥浪声淫喘,以为男人也会跟着自己高潮,却想错了。杨平这个新来的男人,已经被她的骚情淫色彻底迷倒了,已经开始寻找不一样的销魂处。杨平摸到了她的肛门,那里数次被情人尚鸿用过,早已菊瓣微绽,韧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杨平的手指抠进了菊门,惊得赵玉娥在刘革身下讨饶:“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尚鸿并不变态,那里偶尔才用几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欢你这样少妇的后庭,今天饶不了你!”
杨平与刘革彼此调整体位,各自让出一个空间,同时上阵,把家伙一前一后,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体,登时撑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杨平早知女人的淫荡底细,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只试探了一个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门深处,徐徐抽送起来。
“啊,疼啊!”
赵玉娥高声呻吟,肉体如同三明治的夹心,任人品味。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蹂躏,把个赵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严寒,室内的赵玉娥竟然浑身香汗,如同一只肥美的落汤野鸡,被轮奸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
赵玉娥浪声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乐的淫贱女人。
“这逼真厉害,小姐都受不了这么干的!还挺干净的,真爽啊!”
杨平在后面搂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叹道,不停地奸弄着女人的后庭通道。“是啊,要不我说她骚呢,你还不信!”
刘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场,手里捏着女人变型的奶子,亲着女人大张的肉唇,在前面肆意着。两人学着西方黄片里的群交场面,拿骚性的赵玉娥练手。
“活不了了,妈呀!太难受了!啊——”
赵玉娥死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没看过大片咋的?西方人都这么玩!习惯就有乐子了!”
刘革一边安慰,一边抽送,也多少担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赵玉娥吃不消。他曾经在包房里和杨平同时干过一个小姐,其实也就是轮番上,并没有眼下这么同时进入,当时也想了,可惜那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开面。没想到今天拿一个居家女人做了初试。
“我不是俄罗斯大娘们!大逼大胯的,你们饶命吧,求你们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