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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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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 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

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

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

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象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

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但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象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象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这让她一下没了注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象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

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奶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

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

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

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

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

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

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第06部隔墙娇妇开玉体暗抱小叔浪形骸

幽情

——南天雁

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象能听见女人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象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想象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象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而衣服,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象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象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阴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象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象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象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嗜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经常是王言泻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性,好象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妇。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象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象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夜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

院子一头响起了寡妇邱荷迷人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串了出去。

“多穿点儿衣服!”

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

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点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

老人又跟了一句。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别人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王言礼貌地探头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人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妇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女人的胸襟,拽下裤子,女人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肉体迎面奉献上来,女人是早有准备的,看来女人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女人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喷发的情欲。王言狠很亲吻了女人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女人弄得娇喘连连。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女人。让同样饥不可待的寡妇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臀部,供他发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淫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情蹂躏着女人的下体、乳房,抓咬着女人每一处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壮的阴茎,换来王言的反击。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女人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女人,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情热恋的男女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人,两边都有老人,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战斗。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女人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发射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女人光着身子,散乱着头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人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人都觉得刺激。两人紧紧相抱,口舌交缠,恨不得长在一起。还是女人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

女人开始披上衣服。看着女人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情致,再次扑倒了女人,趁着女人胸口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乳头。女人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

女人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侧躺在炕上。女人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头,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女人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人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情,肉体相交,王言没想到女人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情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深情,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妇,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情郎倾诉衷肠。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女人绝不会让别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个人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情意绵绵。怕别人发现两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女人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尝尽女性柔情的女人。

1989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潮动乱事件。王言对学潮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是矛头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活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女人写给自己的情书和女人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已幽会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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