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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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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辉俚狈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s眯怀し5幕敖玻11颖镜赜攀啤u饫锛热挥姓飧稣谡谘谘诘南钅浚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9ㄑ抟舱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耡斯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16谀诘哪锌腿嗣锹意?br /

龚艳正在男人怀里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

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里,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里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里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里既能照顾村里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里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呼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

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秽,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害臊,里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作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的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

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

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

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

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象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

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

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

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

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

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

谢长发好象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

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

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里那些骚货。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

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不行,有人来!门开着!”

“在我这怕什么,没人上来,放心吧!”

谢长发要用强,不想女人却挣脱了。徐寡妇实在无法接受大白天敞门这样,红着脸快步下楼了。谢长发喘着粗气,望着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门。

晚上,温沟除了度假村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并没有多少亮光。谢长发没有象以往一样叫龚艳陪宿,一个人故作悠闲,溜达出了度假村。

徐寡妇此时正在盘帐,心里不时合计白天的事情。说实话,得罪了县长,自己恐怕只能在这个小卖店凑合过了。没有男人撑腰,尤其没有硬人儿撑腰,在这里做什么都有人欺负你。就说谢富贵,没事总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这个家伙早就和村里老张家那个骚货媳妇有一腿,没少给那个骚货好处,可她实在看不上谢富贵那副德行,一点男人样也没有,就算找男人也实在将就不了,为了一个门市房,也实在不值得跟那样龌龊的男人有瓜葛。倒是这个村里出去的谢县长不让人烦,就是太色急了,让她一时下不来台。

正寻思着,猛然看见谢县长闪进来,还以为是幻觉,可没等开口,男人已经回身关门息灯了。

“你!”

徐寡妇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却被男人抓小鸡般抱到怀中。

“饶了我吧,谢大哥!我怎么见人啊!”

徐寡妇挣扎着,不由自主被弄进了里屋。

“跟我,什么都给你!我能让你到度假村上班,谢哥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这么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叹息,挣扎着与谢长发一同滚到了炕上:“谢哥,你说话算数,门市房给我经营。”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把自己都给你!”

谢长发挑逗着扒开女人的胸口。

“你真会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

徐寡妇推了男人一把,任凭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裤裆里,嘿嘿!徐妹子,你多长时间没沾男人了!这么快就见水了!”

谢长发探手摸进徐寡妇的裤裆,里面淫潮涌动,看来女人在强挺着。

“讨厌,占我便宜还笑话我,你出去!”

徐寡妇故意挣扎起身,却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裤子,一片白肉映衬在夜色中,馋得男人放肆起来。自己也脱下裤子提枪要上马,徐寡妇连忙制止:“等一下,你没锁门!”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锁房门,回转身形,上了炕里。也不顾男人死气白赖地在身上纠缠,把被卧铺开,躺了上去。“谢哥,你慢点儿对我!”

女人低声召唤。

谢长发腾身上跃,钻进了女人的胯间,几个进出,就熟悉了路径,来回拉扯,肆意寻欢,开始了对徐寡妇的无尽享用。徐寡妇被弄得来了兴致,产后一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感觉特别强烈,娇喘着承受了谢长发一波又一波的粗鲁。男人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在下面逞强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来看这个谢长发挺正经啊,怎么是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谢哥,你太急了,有点儿疼啊!啊!”

徐寡妇低声呻吟,换来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温沟第一小媳妇儿,你要是叫两声就好了,我弄着更来劲。”

“谢哥,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成什么了!”

失身后的徐寡妇有些难为情。

“早晚都得听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后来叫!哈哈!”

谢长发挑逗着女人。女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啊,早晚得让人知道,那自己可怎么再嫁啊?白天还想说什么也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可眼下已经这样了。也没屈自己,毕竟跟的是县长,女人心里安慰自己。

两人搂抱着滚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阴,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怎么关门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着急用电池,能开门不?”

徐寡妇一个转身,从男人身下起来。慌乱穿上衣服裤子,小声叮嘱:“别出声,趴着!”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用什么电池?这么晚敲我家门,也不让人休息。”

也不让来人进屋,从柜台拿出来人要的电池,收了钱就要关门。

“徐嫂,你让我进去坐会儿,你一个人不怕黑啊!”

来人要挤进门,被徐寡妇挡住了,可胸脯还是被来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么了你!”

徐寡妇推着来人,用力插上了门。再次进屋,黑暗中发现谢长发正躲在炕里用被卧紧盖自己,生怕露了马脚。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胆子大嘛,缩头缩脚的!”

谢长发掀走被子,重新搂定女人弄了进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对你不好。你说我的地盘上都是这些事儿,我怎么领导!”

“你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点灯。还想来不来你?”

女人意犹未尽地催促。

“这不来了,让这小子一搅和,有点儿软。你叫两声,我就硬了!”

女人果然低叫了两声,男人果然应声而硬,恢复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领导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徐寡妇配合地低声叫了起来,男人乘着余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后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妇急忙起身整理装束,心里已经开始合计着度假村门口服务部的营业问题了。

王言熟悉了县里的环境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按照县长谢长发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帮着弄些项目回来。 财政预算那是死的,再使劲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项目是活的,尤其农业项目,那是来钱的东西。”

“没问题,我在市政府就总和科委对口。那里有不少等待转化的项目,拿来帮农民解决点科技问题。”

王言说。

“什么科技!你把项目款项落实回来就是首功,全乡政府都感谢你!”

谢县长强调着。

“有那么严重吗?”

王言笑了。看看乡政府的几台豪华越野车,根本不象缺钱的主。

不过王言还是认真研究了好几天,多方联系,开始立项。跑动起来才发觉,下面要弄点项目资金,还真不容易。王言几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项目中。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里安营扎寨。

直到盛夏季节,经过王言上下努力,里外跑动。主抓的新农业科研项目也被科委批复下来,资金开始陆续到位。果真如谢县长当初所言,大家喜笑颜开了。

“哎呀,还是你有资源啊!过两天一起下乡去吃狗肉和野味!”

谢县长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下乡的时候,王言心里很是舒畅,山里的景色气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经过好一番颠簸,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边的牌子:温沟。曾经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主要是偏僻。但好象也不偏僻,因为度假村里停着好些辆各色的轿车,越野车,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这里是我们县的温泉疗养度假村,没事就来放松放松。”

谢县长一路介绍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规模中等,依山错落,看样子各种娱乐设施很全。而且除了会议中心是座小二层楼,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筑,一派田园风貌。王言没想到偏僻的山区里还有这么幽静舒适的所在,看来经营多年了。

谢县长把进口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直开进了度假村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停到了路边,直接带着王言进院。

院落不大,但绿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样不少。三面平房,绕过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门开在一侧,门楣上挂着“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额。一副对联显得很特别:“水乳交融尽享极乐世界,脱胎换骨感受天上人间。”

看来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进门依次是餐厅、温泉池、休息室。餐厅是农家特色,精美的饭桌支在炕头;里面却一色的现代装修,浴池全部镶嵌进口瓷砖,池水边还站立着一尊仿西洋裸体浴女的汉白玉雕像,裸女双手托着一个水瓶在肩膀上,身体s型展示,温泉水就从水瓶口不断流进池子。温泉水清澈荡漾,哗哗声响,有种听觉按摩般的舒服。里间的休息室温馨浪漫,双人床、真皮沙发、高档影音设备一应俱全。

院子两边也是住宿的厢房,一边挂着“瑶池仙镜”另一边挂着“镜花水月”的匾额,看来这个度假村的开发者还很附庸风雅。只是没有餐厅,进门就是莲花式样的小型浴池,刚好可容纳两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动,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气味。里间是高档休息室,舒适的大炕。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还支了个麻将桌,四下空空无人。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的安乐窝,以后有什么亲戚朋友就到这度假,还能上山里摘新鲜水果、山货。你先进去泡泡温泉,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

谢县长轻车熟路,把王言领进正房。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还扎着碎花的发带。

“四点准时上菜,现在还没饿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

谢县长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门了。王言独自脱去衣服,进了温泉池子。一段时间的市里乡下来回跑,总算办成了一件大事情,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谢长发独自到了度假村的办公楼,谢富贵赶紧出来迎接:“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资金进来。走,进去说。”

进入主楼总经理办公室。“龚艳那个骚货呢?你最近上没,呵呵!”

谢长发毫无顾及地问。

“哎呀,我哪有年这体格啊,再说那丫头认钱,我有钱给她?不如找村里老张家儿媳妇过瘾呢!她闲着也是闲着!”

谢富贵回答,“这个王言怎么样啊?”

“没说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还没试过,哈哈!男人没有不吃腥的,别说他一个小年轻的,就是市里领导还不照样拿下,女人腿一叉,哪个也得钻进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

谢长发很有信心地说。“让龚艳好好拾掇拾掇,别让人看走眼了,可别穿制服过去,暴露点儿的,年轻人嘛,就要有年轻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阶舒服地在温泉水里放松,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县长回来了。又觉得不对,怎么高跟鞋的声音,猛一回头,只觉得一位妖艳狐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慌得王言急忙说:“有人!”

“没人我给谁服务呀,王哥你好!我是龚艳!这里的领班,泡够没?上来吃点晚饭吧,马上就上菜了。”

“啊,好!帮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谢谢!”

王言很快就镇静下来,不能让这里的女人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但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还年轻的,到底文化人啊!”

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顶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里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里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里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

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里了,怎么称呼?”

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

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

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

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

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点儿,没见过女人啊!”

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里头滑不,让我摸摸!”

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点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

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叫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

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

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

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辉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

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砍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

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

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

王言诧异问,想象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里就象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

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

王言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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