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
第二天，身在城管处的张琳果然收到了调令，让她开心得跳了起来：“哈哈，我现在又是警察了！再见了，该死的城管！”
张琳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了城管处，见到了那个一直想要潜规则自己的色迷迷胖子上司，便直接走到这胖子上司身边，悄悄地给他那“身怀六甲”的肚子上来一拳。
“唔……”胖子上司捂着肚子弯着腰，满脸涨红，那模样就像是在便秘似的。
胖子怒冲冲地朝着张琳吼道：“张琳！你敢……”
“给你个教训，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要是我再往下一点……”张琳咧了咧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吓得胖子再也不敢说话了。
现在这女人可是副局，自己根本就压不着她，这个哑巴亏只能吃了。
看着张琳潇洒离去的背影，胖子的脸猛抽了几下，露出一丝狰狞：“臭女人，你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吧？等你以后落难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张琳并不知道胖子在想些什么，她迅速回到了鸿运分局，向正局长周为民报道：“周局长，我回来了！”
周为民点了点头，热情地和张琳握了握手：“张副，你是我们局的骄傲啊！以后，我们鸿运分局的名气，可是需要你打造啦！”
张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名女记者和一名男摄像师走了进来。那名女记者微微笑道：“请问，您是张琳女士么？我是省电视台新闻频道记者聂小倩。”
“聂小倩？”张琳当场石化。
何浩东的豪华办公室中来了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此人留着平头，四四方方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的弟弟怎么会失手？他的目标是谁？”男子目光直视着何浩东：“告诉我。”
何浩东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平头哥，那人你惹不起啊。你弟弟只是两招便被他……”
“别废话，他是谁！”平头男双手猛砸在何浩东的办公桌上，将实木办公桌砸出了两个拳印。
“好吧，那人叫做方秦，现在在山林中学当老师。这是他的照片。”何浩东把早已准备好的照片扔给了平头男。
平头男拿起照片，目露凶光，一匕首将照片上方秦的脸给刺穿了开来！
方秦正在给学生上课，突然间窗户外传来了极其浓烈的杀意。方秦抬起头，刚好和一个平头男子的眼神正对上了。
方秦微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位朋友，我现在正在上课。下班后在森林公园的竹林之中等我，不见不散。”
平头男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悄悄地退出了学校。
方秦当作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微笑地和学生说道：“现在，我们继续讲解一般现在时……”
坐在森林公园竹林的凳子上，平头男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杀意。
弟弟和自己自小相依为命，原以为弟弟在这种不算是太大的地方混不会出什么意外，没想到竟然死了。
而且杀死他的人，竟然会是个教书的！
正在平头男回想着自己和弟弟过去的生活之时，一个平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朋友，我来了。”
平头男站起身回过头去，看到方秦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冷道：“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你还敢来？”
方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杀不了我，所以我来了。我并不想杀你，因为你没有惊扰我的学生。既然你不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说明你讲道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第26章浴室风光
第26章浴室风光
平头男站起身回过头去，看到方秦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冷道：“你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你还敢来？”
方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杀不了我，所以我来了。我并不想杀你，因为你没有惊扰我的学生。既然你不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说明你讲道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弟弟刺杀过你，而你杀了他，我要替他报仇，就这么简单。”平头男冷冷地望着方秦：“还需要理由么？”
方秦摇了摇头，指了指心脏旁边的一个位置说道：“我从来不亲自动手杀人，你所说的那人我知道是谁了，不过我只是刺了他这个位置，后来被警察送医院了。他怎么死的，你应该去问那个警察。”
平头男眼中满是杀意：“我凭什么相信你？”
方秦微笑道：“就凭我能杀你却不杀你。”
“嚣张！”寒光一闪，平头男迅速抽出匕首，朝着方秦刺去。
“果然不错！”方秦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色，神情并不慌张，在对方匕首刺向自己之前，用手架在了对方的手腕之上。
平头男手腕一翻，灵巧地变了个方向，匕首直取方秦的咽喉。
方秦另一手伸出，将平头男的手拍了开来。
平头男忽然把匕首交换到了左手，再次改变攻击方向，举匕首刺向了方秦的小腹处。
这回，方秦连招架都没便一拳砸在了平头男的胸口之上。
砰！
在平头男匕首即将碰到方秦小腹之处时，他的胸口处突然传来阵阵剧痛，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再也无法动弹，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他原以为方秦这一拳砸到自己身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一定能在下一刻把匕首刺进对方的身上。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这看似不起眼的一拳竟有如此古怪的力量，打得自己浑身疼痛外加局部麻痹。
“难怪小堂……杀不了你……”平头男满脸痛苦地坐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滚滚而下。
方秦微笑道：“我说了，你要真想知道真相，你去监狱里找一个人，我相信他很想告诉你真相。”
平头男抬起头来，目光凶狠地看着方秦：“谁？”
方秦缓缓说道：“王豪，当时负责找人抢救你弟弟的原鸿运分局副局长。要是他没告诉你谁是凶手，那你尽管再来找我便是。当然，下次你要是再输给我，你的命就没了。”
说罢，方秦转身离去。
“你为什么肯帮我？”平头男大声喊道。
方秦没有回头：“原因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没有惊扰我的学生，这次算是我送给你一个人情。”
平头男做杀手十几年，见识过不少人，可还从未见过像方秦这样身手了得竟然还躲在学校里教书的人。
而且，从平头男的阅人经验来看，方秦的话远远比何浩东的话更可信。所以，平头男决定，亲自去监狱一趟！
当平头男刚刚站起来之时，杀手的警觉让他立刻趴了下去。
砰！一颗子弹打在他身后的竹子上，青烟直冒。
平头男做了十几年杀手，平头男早就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求生本领，哪怕是面对着不明来处的枪击，他仍然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反应。
借着竹林内的地形，并判断出对方的所在的方向后，平头男就地左滚右爬，让对方根本无法瞄准，迅速地逃出了竹林，并以最快的速度逃入了人群之中。
坐上了一辆的士之后，平头男迅速平静了下来，思考着这次事件背后所隐藏的真相。
显然，并不是那个教书匠想杀自己。而且，平头男相信，以那教书匠的手段想要对付任何人，根本就没必要利用自己。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何浩东发现自己没能杀死那个教书匠之后，为了怕自己找他麻烦，所以找人来杀自己。
“哼，看来那家伙说得没错，我弟弟的死果然有问题。”
平头男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立刻拿出了匕首架在了的士司机的脖子上：“抢劫！给你十秒时间，把你的电话拿起来报警！”
的士司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劫匪，可刀子架在脖子上，他不得不乖乖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地，的士被一群警察给围了起来。
平头男举着双手，微笑着从的士上走了出来。
的士司机吓个半死，忍不住骂了平头男一句：“有毛病！”
方秦并不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又要被校长扣薪水了。
本来他下午还得有事呆在学校，因为平头男的事情他请了假。既然请假了，那就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到家之后，当方秦走进自己房间之时，便听见浴室里传来了一阵沐浴的水流声，不由得暗暗好奇：“该不会是张琳回来了吧？她自己房间有浴室啊，干嘛跑我这边来？”
带着好奇好奇再好奇，方秦悄悄拉开了浴室的不透明玻璃门。
里面一名女子正背对着自己，不亦乐乎地洗着澡。
那满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了肩膀之上，水流顺着她的长发往下，流到了她身上某处挺翘的部位，看得方秦满身邪火。
“天啊……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方秦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干了，这时，那女的转过身来，刚好正面又被方秦看了个正着。
挺拔的双峰，光滑的小腹，曼妙的玉腿……
如果非要方秦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完美。
“是你！”方秦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在自己家里碰上她。
“啊——”随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叫起，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劈头盖脸地朝着方秦扔来。其中，一条面积极为短小的三角形物件正好罩在了方秦的头上……
听到尖叫声之后，张琳迅速地跑了过来，正好看到方秦把那件小内从头上取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下午还有课么？”张琳好奇地问道。
方秦很是无奈：“所以你就乱带记者来我家的浴室参观，还随送贴身内裤么？”
张琳满脸惊讶：“神了，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方秦耸了耸肩膀：“何止知道她是记者，我还知道，她叫坑爹的聂小倩。”
“坑你妹啊！”愤怒的聂小倩裹着浴巾闯了出来，恶狠狠地对准了方秦的脑袋便一脚高抬腿甩了过来。
第27章试探
第27章试探
“坑你妹啊！”愤怒的聂小倩裹着浴巾闯了出来，恶狠狠地对准了方秦的脑袋便一脚高抬腿甩了过来。
方秦怎么可能被这种攻击打到，只是轻轻一抓，聂小倩的脚踝便被方秦抓在了手中，聂小倩浴袍底下的大片风光又被他饱览无疑。
“放开，你这个色魔！”聂小倩涨红着脸，那愤怒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似的，倒真有几分像倩女幽魂里的女鬼。
“你是练跆拳道的？”方秦把手一放，聂小倩终于重获自由。
聂小倩自知不是方秦对手，只能没好气地答道：“是又怎么样？早晚踢掉你男人那东西！”
“唉，这就是记者的素质啊。”方秦摇了摇头，大叹世风不古：“乱用别人家的浴室，还叫着要伤人，张琳，你这副局也不管管？”
提起张琳，方秦这才注意到这小妮子竟然也是穿着浴袍，酥胸半露，迷人的小腿也是在空气中乘凉着呢。
张琳这打扮使得方秦又有种掀开浴袍看看的冲动，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得罪了一个女人就好，不要同时得罪两个。
张琳自知这祸是自己闯的，只好安慰聂小倩道：“小倩，这家伙不是故意的，你就这么算了吧。你不是说最近要长住秦河城调查某件事情么？就把这儿当免费宾馆好了，反正还有好几个房间没收拾……”
方秦很是不满：“喂喂喂，张琳，这儿可是我家好不好？”
张琳恶狠狠地瞪了方秦一眼：“再敢抗议，我们就告你强，奸未遂。”
方秦耸了耸肩膀：“好吧，随便你们，反正不要霸占我的浴室就行。”
其实方秦心里一直在后悔不迭，自己怎么就没在自己的浴室中安装一个摄像头呢，亏大了啊。
聂小倩没好气地说道：“这还不够诚意，晚上要去凯悦大酒店摆上一桌才行。”
凯悦大酒店是秦河市五星级酒店，那儿一桌酒宴最起码上万。聂小倩当然知道能住得起这种别墅的方秦不会没钱，可不让方秦破点费她心里就不舒服。
方秦二话没说立刻拿出电话发出了条信息，随后朝着两人说道：“好了，今晚六点一起过去。张琳，和茉姐说声，一起过去，不用做饭了。”
晚上六点整，三女一男四人准时来到凯悦大酒店。
当他们正准备进酒店大门之时，另一伙人也走到酒店门口，卡在那儿。
其实谁先谁后并不是什么事儿，可是那几个家伙像是故意捣乱，站在门口不走，也不让方秦四人进去。
方秦正准备发飙，一人低喝道：“滚开，这像什么话！”
这几个家伙听到后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狼狈逃窜。
方秦四人朝着那人望去，他们看到是一个长得极为英气帅气、衣着得体、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
和对方比起来，方秦的穿着打扮则显得土了许多，各项指标也比对方弱上不少。
聂小倩和张琳两人同时若有深意地看了方秦一眼，聂小倩甚至低声说道：“看见了吧，人家这才叫有钱人家的少爷。”
方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朝着那年轻男子说道：“谢谢了，请问兄弟尊姓大名？”
年轻男子温文尔雅地笑道：“在下何浩东，刚才那几个是我的手下，见不得别人比我好，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方秦嘿嘿笑道：“没事没事儿，你也是来吃饭的吧？刚好，一直喽。既然你说得罪我了，那这顿饭就算你的，怎么样？”
张琳满头黑线，方秦这家伙咋这样？丢脸不？
聂小倩更是咯咯笑个不停：“方秦，要是没钱别请啊，干嘛找别人来付钱？”
只有张茉年长一些，多多少少看出些东西来，笑而不语。
何浩东微微笑道：“好啊，能够认识方秦兄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能请这么美丽的三位女士吃饭，这顿饭自然是我请。”
聂小倩又鄙视地瞅了方秦一眼：“你看看，人家多会说话。”
方秦就当聂小倩的话是空气，咧了咧牙，那模样活像是准备暗算羊群的灰太狼：“好啊，走吧。”
林宇订的是三万块的中等酒宴，当何浩东一看到菜单之时，立刻叫来了服务员领班：“换菜，用二十万一桌的。”
还在喝茶水的聂小倩当场差点儿没被茶水给噎着了，虽然她见过不少有钱人，可是和这位何浩东比起来，那些人还真叫做穷鬼。
也不是说有钱人吃不起这一桌二十万的，而是谁会随随便便碰上四个不认识的人，就请人家吃这等大餐啊。
何浩东自作主张，方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既然都说是何浩东请了，当然是客随主便。
酒宴一开始，方秦二话不说便埋头苦吃，活像是饿了几十年的饿死鬼似的。
何浩东则完全不同，他十分健谈，而且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风土人情无所不知，就连聂小倩这个走南闯北的记者也深表佩服。
同时，何浩东还能十分有礼貌地兼顾到三位女士，不让任何人觉得他冷落了谁。比较成熟些的张茉不得不承认，这位何浩东阔少的修养确实不错。
唯独张琳也是个吃货，她和方秦两人吃得不亦乐乎，时而两人还碰酒杯干杯，让其余三人很是尴尬。
直到方秦吃饱喝足了，这才摸着肚子打着饱嗝朝何浩东说道：“多谢款待了。以前都是吃自己的，有些心疼，嘻嘻。”
听到这话，张琳差点儿没一口葡萄酒喷到方秦身上，张茉则是笑吟吟着不说话，只有聂小倩这个看不惯方秦的女人再次鄙视地瞅了方秦一眼。
何浩东呵呵笑道：“我都说了，能结识到方秦兄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不知道方秦兄和周耀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周耀老先生？”聂小倩一听到这名字，双眼立刻泛光。
这位老人家可是秦河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啊，只是平时为人低调，很少知道他，想不到竟然和这个没素质的教书匠有关系，哎。
而张琳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想起了那天晚上开着豪车的老者，不禁说了一句：“方秦，周耀就是那个周伯么？”
何浩东一听，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周伯？”方秦接着说道：“嗯，就是那个周伯。他是我们家里的一位外姓长辈，我们家后辈都尊称他为周伯。”
第28章诱惑
第28章诱惑
方秦接着说道：“嗯，就是那个周伯。他是我们家里的一位外姓长辈，我们家后辈都尊称他为周伯。”
何浩东的脸变得有些阴晴不定，小心翼翼地朝着方秦问道：“你们家，是京城四大家族的方家？”
一提起方家，聂小倩、张茉和张琳姐妹的脸色同时狂变。这小子会是方家的人，不会吧？
说起京城四大家族，除了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之外，没有不知道的。
方家是这四大家族之一，而且据说也是对国家各项贡献最大的家族。这个家族每年不知道要创造出多少百亿的价值，然后把其中的大部分都花在国家的各项建设上。
只要哪个地方需要捐款，或是出现巨大天灾，哪儿就会出现方家的人和资金在那儿运作。以方家命名的养老院、孤儿院和学校更是在全国境内比比皆是，数不胜数。
因此，方家还得了一个雅号，被人称之为“慈善方”。
要是方秦真是方家之人，而且还跑到这种小地方来，这就不由得不让聂小倩这位敏感的新闻工作者感到有料可挖了。
不过，到底是不是，还得看方秦如何回答了。
方秦倒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何少爷，您说呢？”
“哈哈，方兄真爱戏弄人。来来来，不管方兄是不是方家的人，只要是周老先生的亲戚，就值得我敬你一杯！”何浩东拿起酒杯，向方秦敬酒。
方秦毫不客气，也是拿着酒杯和何浩东碰了个满杯：“干！”
据说吃大餐的境界是扶墙进扶墙出，张琳和方秦虽然没做到全部，可也做到了一半：扶墙出。
这两个吃货饱得连路走起来都很艰难，还得相互扶持着走能上车。
坐在的士上，张琳嘲笑道：“哈哈，方秦，你这吃货，整整吃了人家半斤鱼翅、半斤大头鲍鱼、半斤极品海参、半斤高级燕窝、一条三斤的大龙虾……”
方秦摸了摸张琳滚圆的肚皮，很是认真地问道：“喂，我儿子几个月了？”
“滚你的！”张琳一把拍开方秦的魔爪，随后很是认真地问道：“方秦，这个何浩东到底是什么人？咋这么有钱？”
聂小倩轻哼了声，道：“何浩东是跨国公司何氏企业的三公子，凯悦大酒店就是他家开的，当然有钱。”
方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管他呢，他愿意请多少次，我都愿意赏脸，哈哈。”
聂小倩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方秦，你真的是方家的人？”
方秦朝着聂小倩咧嘴一笑：“你说说，你觉得方家的人会去学校当老师吗？”
聂小倩摇了摇头：“不会。”
“那不就得了。”方秦无聊地打着盹儿：“好啦，吃太饱了，回家睡觉去。对了，聂小倩，你到底要在我家住我久？”
“一，二，……”聂小倩屈指数了数：“大概半年吧。”
方秦很是大方地说道：“随便你了，晚饭你也吃过了，你以后就不要老拿着我偷看你洗澡这件事儿来要挟我就行了。”
张茉的样子就像是吞了个鸡蛋似的，好奇地说道：“方先生，你……”
聂小倩面目狰狞，那如同女鬼般可怕的表情吓得张茉不敢再吭声了。
正当气氛极其尴尬之时，方秦的手机突然响了：“喂，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方老师，不好了，我是李阳清，晓芸被她爷爷教训了一顿，刚才打了个电话和我说要回学校跳楼，您快去看看吧！”
方秦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急忙和身边三个女人说道：“你们先下车再去打的，我有急事要去学校！”
三人从来没见过方秦如此严肃，便很是听话地下了车。
这辆的士一调头，立刻朝着山林中学的方向狂飙而去。
方秦火速赶到了学校，果然，借着月光方秦便看到，教学楼顶上站着一名少女。
微风拂过，撩起少女的秀发，让她那张清新秀气的容颜若隐若现。
方秦走到楼底下，仰视着少女，大声喊道：“郑晓芸，别犯傻，有话好好说！”
郑晓芸低头看了一眼方秦：“有什么话好说的？”
“你先别站在那儿，你想说什么我就陪你说什么。”方秦连忙答道。
出乎方秦意料之外的，郑晓芸竟然一口答应了：“你想说什么，你上来。”
方秦迅速冲上楼顶，果然，郑晓芸已经从楼顶边上走了进来，到了安全区域。
方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郑晓芸，你想说什么，说吧。”
“坐这儿吧。”顶楼有条长椅，郑晓芸坐了下来，指着自己身边说道。
方秦坐在郑晓芸身边，柔声说道：“晓芸，说吧。”
郑晓芸忽然把头靠在了方秦的肩膀上，低声说道：“人生，真没意思。”
郑晓芸那身上少女独有的体香撩得方秦好一阵心猿意马，方秦低头一看，郑晓芸竟然还穿着裙子，露出了美丽光滑的膝盖。
“该死的，这不是勾引人犯罪么？难怪这社会这么多禽兽教师，咳咳……镇定，镇定……”方秦急忙抛弃心中旖旎之念，他这次是来劝学生不要自杀，可不是来特意占便宜的。
虽然自己对这丫头很是有非分之想，可她现在毕竟还是学生，等她不是学生的时候再下手吧，咳咳……
“你说是不是呢，方老师？”
郑晓芸的声音把方秦从旎念中拖了出来，方秦连连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郑晓芸低声说着，如同梦呓：“学生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就算以后考上了重点高中，重点大学，又能怎么样？难道，学生就是为了学习而存在的么？”
方秦笑了笑：“确实，学生并不是为了学习而存在的。可是，你们要是不学习的话，就没办法适应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
“适应了社会又怎么样？我的父母都是重点大学毕业，可他们因为理念不同而离婚，各做各的事情去了，把我扔给了爷爷。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混得风生水起，可我呢？”
郑晓芸吟吟低语，泪光莹莹，有如葬花的黛玉，楚楚可怜。
一边说着，郑晓芸还坐在了方秦的大腿上，那张清丽的脸和方秦近距离对视。
方秦甚至能感觉得到郑晓芸那如兰般的气息，这种诱惑，可真让身为正常男人的方秦饱受折磨啊！
第29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29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方老师……”郑晓芸的脸都快要和方秦的脸贴到一块了，那充满诱惑的声音接着在方秦耳边响起：“你不想吻我么？”
方秦点了点头：“想，其实，我还想打你屁股。只不过，有摄像头拍着，不方便动手。”
郑晓芸脸色狂变，刚想从方秦身上跳开，却发现自己的后背某个地方被方秦戳了一下，双脚发麻，怎么也动弹不得。
方秦把动弹不得的郑晓芸放到长椅上，自己站了起来，朝着楼梯口走去。
楼梯口处正上方某个隐蔽之处正挂着一个摄像头，看那模样好像还带着红外线夜视的那种，比较适合夜间拍摄。
方秦二话不说便一拳头将这摄像头给砸了个稀巴烂，随后这才走回长椅旁边，朝着郑晓芸咧牙一笑：“晓芸，你这么不乖，方老师要打你屁股哦！”
“你这王八蛋……啊！”郑晓芸尖叫一声，可是再怎么尖叫都没用。她的身躯被方秦翻过来放在大腿上，裙子一掀，方秦的大手掌便恶狠狠地拍在了她那柔软的小屁股之上。
“啊……”郑晓芸没想到方秦还真下得了狠手，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实郑晓芸流眼泪一方面是因为被打得生疼，另一方面是因为感到屈辱。她原本想暗算方秦，把方秦和自己亲热的场面拍下来，然后让方秦身败名裂。
因为自己背对着摄像头，所以郑晓芸不怕被拍进去，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方秦竟然识破了她的诡计。
这野蛮人现在只是打自己屁股，谁知道在这没有其他人的地方，他会不会兽性大发然后把自己给……
疼痛、屈辱和惊恐混杂在一起，郑晓芸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再也止不住了。
感觉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郑晓芸才被方秦放回了椅子上，她的脸已经被泪水完全湿透了。
月色之下，方秦那脸狰狞得可怕：“郑晓芸，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无论什么时候，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智商。还有，永远别想着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做些坏事，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用世人的话来说，我现在是个虚伪的老师，所以就算很想把你给做了，还是得顾及一下老师的颜面，这次就放过你。”方秦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