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妇人,鼓起馀力挤出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
「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吗?我……我想到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说到後来,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卒之沉重地垂下头搁在雪芙芷的香肩上昏死过去。
雪芙芷赤身裸体在母亲面前和炳叔交媾,自然羞惭得无地自容,又见炳叔呼吸似乎停顿,不禁百戚交集,泪
水夺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说道:
「妈,我……我终於替父亲报仇雪恨了!你……你老人家不要为我气恼伤心……」
中年妇人闻言,全身簌簌剧抖,只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眼噙满泪花,喃喃说道:「冤孽,冤孽,天啊,
我到底做错了甚麽事呀?」
孙先生见炳叔昏厥,大为焦急地呼叫道:
「司徒大嫂,救人要紧呀!雪姑娘……不,司徒姑娘,炳叔到底染上甚麽急病,是不是跟我先前一样?」
雪芙芷按下满腔感慨,幽幽叹道:「不瞒你说,他是我的杀父仇人,而孙先生你亦是当年的帮凶之一。现在
,他已中了我的春胶毒,毒素已入膏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打电话报警吧!」
中年妇人听女儿说出这番话,神思恍惚地悲呼道:「报应,报应,果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孙先生以为她在为女儿甘愿失身为亡父报仇而嗟叹,哪知她竟急忙从颈项上解下用红丝线怒挂着的香囊,取
出一粒晶莹碧绿的丸状药物,扶起炳叔的头,对雪芙芷说道:
「快,快撬开他的嘴,让他吃下解药。」
雪芙芷迟疑不解地问道:「妈,你为甚麽要救他?他可是杀死你丈夫,我父亲的元凶呀,难道你不想报仇?」
中年妇人并没有答话,只是严厉冷竣地瞥女儿一眼,催促道:「快,妈的话你敢不听?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要受神谴雷劈的!」
雪芙芷见母亲神色焦急凄戚,不敢再抗逆,依言伸手箝住炳叔的牙关穴,把他的嘴撬开。中年妇人旋即将解
药送入炳叔口中,在他背部拍他几下,使其吞下解药。
跟着又出手如风,疾点炳叔的尾椎骨几处大穴,然後厉声喝道:
「逆女!还不赶快并拢双腿箝紧他的阴茎,为他止血!」
这情形和炳叔先前拯救孙先生的情形一样,雪芙芷心里了然,虽然对母亲的言行大惑不解,还是不得不驱动
阴肌夹紧炳叔的阴茎。
中年妇人一边为炳叔推宫过血,一边对姓孙的说:
「孙豪,你、我、炳叔及亡夫司徒玉华当年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而炳哥和亡夫为了我而恩怨纠缠你亦都
一清二楚。虽然炳哥为了独吞巨资而致亡夫於死地,确是罪不容赦。但在这之前,亡夫亦曾经先做了对不起
炳哥的事。你知道,我本来是决定下嫁给炳哥的,但亡夫为了得到我,竟设计令炳哥误服春药而失控同另一
女子交媾,又诱我去偷窥。我一怒之下,便斩断对炳哥的情丝,转而下嫁与亡夫,但当时已经腹中怀有炳哥
的骨肉。以後,我得知真相,悔恨不巳,但鉴於木已成舟,而亡夫亦旦夕内疚,觉得对不起炳哥,所以至死
都不肯向泰国政府供出炳哥是他贩毒的合夥人。唉!这恩怨情仇,令我下半生都陷於极端痛苦的矛盾中……」
雪芙芷听了母亲这段话,登时愕然怔住。
中年妇人,亦即是司徒大嫂又悄然在孙豪耳际低语道:「这逆女就是我和炳哥当年的孽种,没料到两父女现
在却做出这等乱伦逆天之事,怎不教我肝肠寸断!」
岂料,炳叔在服食解药及一番推宫过血後,渐渐苏醒起来,蒙珑中听到司徒大嫂道出当年的惨痛经历,心中
又感慨又惶槐,如遭五雷顶。
这时他已知道正和自己交媾的雪美芷原来是自已的亲生女儿,便挣扎着从雪芙芷身上翻下来,手拉司徒大嫂
的手臂哀叫道:「玉妹,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天呀,你为甚麽这麽残酷地报复我!」
说着,竟以头猛撞床柱,额骨爆裂而死。
其时,司徒大嫂和孙豪因不知炳叔何时苏醒,竟碎不及防。
及至发觉,齐齐惊叫,伸手去拉,已经迟了一步。
司徒大嫂大为悲恸,抢天呼地号哭道:「炳哥,炳哥,是我一时失察,害死了你!芷雪,快叫一声爸!」
雪芙芷本来正在众精会神默运真力贯注阴户,箝夹炳叔的阴茎令他龟嘴开合,不再流血,没有听到母亲向孙
豪说些甚麽,这时骤然闻母亲要她叫炳叔为爸,这才豁然省悟母亲为甚麽如此神情悲伧关切地对待炳叔。
刹时间,叫她怎能接受刚才和自己翻云覆雨,殊死纠缠的炳叔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时候全身犹如从万丈怒
崖堕下玄冰深渊,遂把心一横,咬舌自尽。
司徒大嫂瞬息间目睹两父女由赤裸交媾到双双自杀毙命,亦悲恸过度,感到生无可恋,便向孙豪说道:「孙
兄弟,我们的身後事拜托你了。」
言毕,自绝心脉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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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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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
本网络故事由粤语文章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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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鹏好不容易熬到月头发薪水,手头有了水,第一时间就想到先要去放放胯下水龙头的水,闷忍了好几
天了,差点儿谷精上脑!
他兴冲冲去找唯一的相好凤姐〔港妓的别称〕萧芬芬。
摸上褛,按钟,开门迎接的,不是萧芬芬,而是她的小姐妹肥婆英。
「啊,英姐,你来串门哪?芬姐呢?」他闪进门去,探头探脑张望。
肥婆英拉他坐到沙发上,神神化化道:「你不知道?她已经……那个啦!」
李大鹏一头务水,问:「甚麽那个?我不明白你讲甚麽?」
「唉……大鹏哥,」肥婆英叹了口气说:「芬姐已经去啦!怕在你们殓房了,你没瞧见吗?」
李大鹏宛如晴天霹雳,愣住了,半晌才嗫嗫道:「我……我上夜更……没……没注意有芬姐……」
肥婆英忽然打量他一下,耸耸肩说:「大鹏哥,我知你是来找芬姐开工的,你别生气,我…我不敢接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李大鹏说着站起身,向洞开的房门投去一瞥,怏怏不乐地转身走了。
他原来想与萧芬芬颠鸾倒凤,云两巫山,乐上一乐然後再上工,这下泡汤了。
但这还是小事,主要是这个凤姐,是他唯一性伴,说得文雅点,是唯一红颜知己,但竟然死去了!
李大鹏来港已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殓房的一份工,他娶不起也娶不到老婆,只好嫖妓欲,但凤姐们都不
愿意做他的生意。
因为附近一带的凤姐,传来传去後都知道他是干服侍死人这种厌恶性行业。
「大吉利是,别来搞我。」她们怕的这只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李大鹏人如其名,胯下只鸟浑如大鹏,哪像是人的鸡巴,黑漆漆的有九寸有多,那龟头更吓
人,上面长有暗疮似的,一粒粒肉瘤……
更令凤姐们讨厌的,是李大鹏十足性超人,可以狂风暴雨成一个钟头,抽插个没完没了,给他荷鸣死去活来
,阴户肿痛。
接他一次客,当晚别再想迎第二个客入门,真是阴功,所以一传十,十传百,凤姐们将他列入不受欢迎
的黑名单,其中唯一例外的,只有这个萧芬芬!
萧芬芬长得牛高马大,粗壮健硕,五十的身材,经得起六开外的李大鹏重压。
芬芬的两条大腿擘开,贲起的阴户巴掌般大。
有嫖客五只指头一齐伸进去挖挖掏掏,她也像没事般。
那李大鹏九寸多长的巨阳挺进去抽插,她游刃有馀。
尽管萧芬芬上面一张嘴巴挺会讨好客人,吹吸一流,不过大多客人不愿意来大海捞针,因此生意麻麻。
这就帮了李大鹏的忙,他将航空母舰开进萧芬芬的桃花坞,纵横驰骋,游弋多久都没有问题。
「大鹏哥,你是唯一能今我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十分满足的大男人!」
萧芬芬曾经这样对李大鹏说过。
当然,钱还是照付的!
很可惜,唯一的红颜知巳,性爱的好拍挡不辞而别,去了另一个世界,李大鹏怎麽不若有所失呢?
他在街上逛了一阵,又进戏院看了许多色情影片,〔这里没有语法错误,香港有些戏院是一张票进场任看多
套色情片的〕见到银幕上那些玲珑浮凸的女人胴体,见到两条肉虫纠缠,他按耐不住悄悄拉开裤辣,伸手进
去,握住龟头搓搓摩摩。
回到殓房,接了更,就他一个人当值,关好门,潜入里面的停间,急不及待查看新入来的体。
只有一男一女,女的,并不是萧芬芬。
他很失望!瞧着那女死者叹口气,喃喃道:「如果你是芬姐,我也可以见你最後一面,可以亲亲你,甚至…
…临别秋波,再做一次爱……!」
他忽然想起肥婆英,肥婆英第一次接他时,一见他那条面目挣狞的巨大肉棒,已倒抽一口冷气。
待到正式交接,李大鹏大力抽送,肥婆英只觉得阴户给他撕裂,给他捅穿一般。
捱了成一个钟头,他还在劈啪劈啪打桩,那支大炮还未射弹。
肥婆英顶不住了,翻看白眼央求道:「老板,算啦,我吃不消啦!你就快插死我!快退出去,至多……我不
收钱。」
李大鹏倒听话,真的拔出阴茎,还不迭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真的很可怕!」肥婆英紧穿衣服,唯恐他再上马挥戈,说道:「你不如去插死吧,反正死人无感觉
,任你干多久!」
说话一脸埋怨气恼的神色。
李大鹏尴尬地笑笑,取钱给她。
肥婆英顿时觉得说话过份,难得这个性超人不生气,还讪讪自惭,有些过意不去,於是答应给他牵线,介绍
一个大型妹妹给他,而这个大型妹妹就是萧芬芬。
「不如去插死……」肥婆英诅咒他的话重入耳际,跟他现在想与萧芬芬做爱,如同一样说法,因为萧芬芬
也是条死……
「唉……」李大鹏深深地叹了口气:「连跟她交都不得,真泄气!」
他望着眼前的女,突然一个心卜卜地跳。
「啊……跟做爱!……她?」
因为这女,长得极美,好年轻,至多十七,八岁,黛眉入鬓,隆鼻樱嘴,长长的睫毛如盖眼。
她死得很安详,除了毫无血色,一脸苍白外,就跟熟睡差不多。
李大鹏将遮布揭掉,白雪雪一个娇美胴体呈现眼前。
尚末穿衣,化妆,但看来已净过身。
他伸手摸摸耸立的椒乳,轻搓乳蒂,心裹涌起一股莫可言状的激动,很想含含这两粒淡粉红色的小提子。
内心挣扎须臾,终于埋下脸去,舌尖舐舐,一口含在口中。
那麽幼嫩细腻,活着的时候,一定鲜艳欲滴。
他手口并用,从白玉双峰游移到小蛮腰,及摸上去仍有弹性的白嫩肚腹。
他用舌尖触触凹进去的小脐穴。
他见过有些露脐的女孩,肚脐黑黑的,毫无美感。
这女孩子就不同,白雪雪,似绽开的白兰花蕊,他用舌尖去采花蜜,舐了又舐……
他的嘴巴顺看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一直抚摸亲吻到纤足。
他将只有他手掌那麽长的纤小玉足捧在手,移到鼻子嗅闻,又将一只一只秀巧的玉趾含进口中,含吮舐舔,
连足趾缝都舐遍。
把玩了一只纤足,又玩另一只,然後沿看小腿亲吻上去,直至大腿尽头。
他从上面亲吻下来的时候,特意将最令他渴望见到的部位滑过,留待最後来好好享受。
这时,他终于回到这神秘之处。
他轻轻抚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软,不像萧芬芬那样黑黝黝的一大片,而似一络锦丝,飘飘袅袅撒在
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他将她的粉腿分开,见到一只胀卜卜的水蜜桃,或许不会有水,但还像半只高尔夫球般高高隆起。
在两座白玉山中,有一条肉缝,他用手指轻轻擘开,露出仍是粉红色的幽溪小穴。
可惜,显然是乾巴巴的,没有淫液滋润。
蓦地,他意外发现,小穴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是个黄花闺女,没错!
李大鹏心如鹿撞,情不自禁伸出舌头,绕看肥肉唇穿进肉缝,嗅闻含吮。
一下子,舌头钻进小穴,似条小蛇,在紧窄得像无缝隙的阴道中游戈。
他将自巳的口水送进去,去滋润那片未经人道的处女地!
一轮含吮舐撩,他血脉贲张,胯下的肉棒发胀变硬起来。
他想:「我从未玩过处女的,甚至连娼妓都嫌我的肉棒太粗太长,肥婆英也赶我下床,说我只配去戳死人!
啊!是啦,死人不会嫌我粗长,不会憎我抽送不停,可以任我玩……现在,我面前的不但是死人,还是美人
,何苦只满足手足之欲……」
想到这,,他将舌头退出,褪下裤子,扑到她身上。
娇躯冷冰冰的,反正他巳习惯了,整间停间都是同样冷冰冰的!
他尽量张开她的双腿,用手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到她的肉唇缝隙间,找到了洞穴,磨磨研研,一挺,龟头插
了进去!
包裹得紧紧的,今他有份莫名的快感!
根尽没,龟头已顶在阴道深处的玉盾。他吁了口气,就放肆地抽送起来。
初时,他倒挺温柔,慢慢地抽插,很快擦出火来,怏感阵阵,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霹啪霹啪,
肉与肉撞发出很大的声响。
巨大阴茎,在紧窄阴道中横冲直撞的同时,他的两只粗糙大手也不闲看,摸握她酥胸上的一对纤美椒乳,恣
意搓捏。
他那张厚唇大口烟屎嘴,更不停地在她额上眼上腮上嘴上热吻,鸡啄米一般……足足干丁半个多钟,抽插了
数以千继,他巳陷入了疯狂状态,兴奋得无以复加。
蓦地,啪,屁股上狠狠地挨丁一巴掌!
他戛然煞停耸动,整根肉棒潜伏在肉洞,微微搏动。他有些迷糊,
怎麽回事!啪!屁股又挨了狠狠一记!
这才将他打醒。
死啦!死啦!他心想,光屁股给人打,也就是说:被人捉奸在床!
还不是一般给人家捉奸在床,而是捉奸在停床上!岂不罪孽太大了,被人捉去陪葬都有份!
泠汗从他额上标出来。
他只觉得浑身僵硬,连转过头来看一下给谁人所打,也辫不到。
啪!第叁记打下来,这一记更狠,屁股火辣辣生痛!
「死大鹏,死都搞!」一个女人的声背,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是萧芬芬?
「还不给我滚下来!还想打吗?」是萧芬芬,是她那把鸡公声!
李大鹏多少放下心来,不是老板,不是同事,而是自己的老相好,总是万事好商量的吧!」
他将屁股一拱,九寸多长的狰狞肉棒,从那女孩子的阴户中退出来。
他尚未火山爆发,肉棒依然铁棒一样。
翻身下地,转过身一瞧,果然是牛高马大的萧芬芬!
她双手叉腰,一脸愠怒。
李大鹏讪讪地乾笑:「嘿嘿,嘿嘿……」
忽然,他想起肥婆英告诉他,萧芬芬已经……那个!」
「你……芬姐,你不是死了麽?」他嚅嗫地问。
「多馀!不死,能跑到这儿来找你?」她仍然气巴巴,弹眼碌睛。
李大鹏明白了,肯定是肥婆英搞鬼,芬姐开一阵子,她就骗他芬姐死了,後来芬姐返回凤巢,知道他曾经
来过,所以赶到殓房来看他啦!
谁知她一来就见到他在偷奸死人!
「不行!」他心想:「得塞住她的口,讲出去,要命。对了,要塞住她上面那只嘴巴,先要塞住她下面那只
嘴巴,那就万事好商量。」
想到这儿,他满脸谄笑,光着屁股,挺着擎天柱,龟头勃勃,向她走去。
话说仵工李大鹏惊闻自己经常光顾的凤姐萧芬芬已经过身,不禁十分惋惜,黯然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殓房当
值,正想查看是否有箫芬芬的体,却发现一具女甚是冷艳安祥,竟下意识萌起奸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