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娘的还在笑,都怪你!”小黑被人五花大绑,扔在远处的地面上,正呲牙咧嘴的叫骂着,而它的旁边,还有不知所措的小宝,此时的它正在拼命的嚷嚷着“爸爸……我要回家!”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
真相的背后(2)
这时屋子的门外,传出急促的敲门声,付静丢掉手里的脸盆,转身前去开门。
而我也睁大双眼注视着门外……
当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我胸前的项链骤然亮起紫色的光芒,只见一名驼背弯腰,头发花白的大娘,手里拎着我的红色背包,蹒跚着朝屋里走了进来。
付静探头四处张望了几眼后,又将门关上,转回身,无意间瞅了我一眼,大声的质问道“你胸前的项链怎么会发光?”
“这……这是夜光项链,一到晚上自动发光!”我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大娘将我的背包轻放在地上,抬头看着我,说道“小伙子,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咽了口吐沫,心想“这下坏菜了!”于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大娘,你别瞎说,我只是普通的出租车司机……”
“哼,出租车司机……你以为我老糊涂?”大娘说话间,走向我,一旁的付静见状后,搀扶着大娘说道“妈,您慢点!”
“小伙子,你是引魂使对吧!”大娘的话语间,充满了怨恨,而这种怨恨似乎要发泄在我的身上。
“是……是又怎么样!”我抬头挺胸的说道,毕竟东北爷们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呦,难道你不怕死?”大娘说话间,走到我身边,抬起皱巴干枯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蛋,一点点滑落到项链上。
“妈,他这项链好奇http://。345wx。怪啊!”一旁的付静问道。
“这串项链可是稀世珍宝,能够打开六道之门……不过这件东西竟然会沦落到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上,真是可惜可惜啊!”说着,大娘便抓住项链,便想从我脖子上摘下。
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别动……我背包里还有一串!”
“静……去把背包拿来,如果你敢骗我,直接要了你的小命!”大娘说话间,脸色变的异常惨白,咧开嘴,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烂牙,让我看见后,不禁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于是扭过头不再看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可咋办……逃是不可能了,实在不行,把东西交给她们,弄不好还能放我一马!”
真相的背后(3)
这时我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远处墙角的小宝竟然趴在小黑的身上,撕咬着绳子,这让我又找到活下去的希望,而小黑则躺在地上,不停的用眼睛暗示我,拖住它们争取时间……
我轻轻点头,然后转回头,看向大娘,问道“你们为什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我的福利院里,不允许有不听话的孩子存在……如若发现全部带走……”那个“走”字,大娘很用力的说出,以表明她的变态程度已经无法挽救了。
见她如此丧心病狂,我真想解开绳子痛痛快快的揍她一顿,不过可惜这个愿望,暂时不能达成“那你这么做,对孩子们公平吗?”
“公平……哈哈……不管是我生还是死……公平二字全部由我说了算!”说话间,大娘回头看去,不耐烦的骂道“你个死丫头,叫你拿点东西这么费劲!”
“来了!”付静嘟囔着小嘴,将背包递给了大娘,然后很生气的用水果刀,在我胳膊上,划了一下以泄心中的怨气。
疼的我一紧眉头,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了付静一眼。
付静看见后,又抬起手中的水果刀,放在我的脖子下方,冷笑一声“你在瞪我一下,试试?”
“静,先别杀这小子,走开!”大娘将背包倒拎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甩了出来,忽然降魔杵“咣当”落地,随即远远的滚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这让大娘很是吃惊,大骂了一声“你小子有诈!”
“工艺品而已,你至于这么害怕吗……”我一脸不削的说道,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如果能将降魔杵,抛向空中那该有多好!”
“项链呢……”大娘突然用手扣住我的颈部,大声质问道。
“就……就在那堆衣服里,你自己好好找找!”死到临头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忽悠它。
大娘松开手,赶忙蹲下身子,在我的衣服里翻找起来。
“妈……这小子肯定骗您呢!”付静在一旁使坏起来,似乎巴不得我现在就死!
真相的背后(4)
大娘翻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顿时恼羞成怒,猛然站起身子,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你小子,竟然还在骗我,去死吧……去死吧!”
一旁的付静举起手中的水果刀,在我的脸上晃来晃去,奸笑道“嘿嘿……妈,快掐死他!”
此时的我,呼吸越来越困难,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小黑……快!”
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彻整个屋子,刹那间,一道黑影飞身一跃,直接跳在大娘的头上,大娘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向左侧倾斜,正好压在付静的身上。
母女二人同时摔倒在地,而小黑不肯善罢甘休,用两只爪子不停抓挠着大娘的脸,疼的大娘又哭又叫,双手不停的挥舞着,想把小黑从脸上赶走。
而小宝也挣脱开绳子,偷摸的来到我身后,用力的撕咬着绑在我手上起绳子……
躺在地上的付静,见到自己母亲的脸被挠的鲜血琳琳,顿时气的怒发冲冠,尖叫着抬起手中的水果刀,刺向小黑。
见到付静要下死手,我赶忙大喊道“小黑快跑……危险!”
小黑回过神来,发现水果刀已经袭来,转身快速的向后跳去,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尾巴却遭遇不幸,被水果刀当场砍断,疼的小黑立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片刻过后,声音渐渐停息……小黑轻轻舔舐着,只剩一半的尾巴,躲在角落里独自黯然神伤。
虽然小黑表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与它相处这么长时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它,于是,极其愤怒的咆哮道“臭娘们,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话间,小宝很给力的将我手上的绳子咬断,我赶忙俯下身子,去解脚下的绳子。
“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狂妄,看我不宰了你!”付静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举起手中的水果刀,扑向我,犹如一个被男人抛弃多次的怨妇,去找自己的前夫拼命……
最好的惩罚(1)
见到发疯似的付静扑了过来,我赶忙将绑在脚上的绳子解开,站起身子,顺势抓起椅背,抡了起来,大喝一声“臭娘们,这回轮到我了吧!”说话间,双手用力的将椅子扔向付静。
付静反应不及时,正好我椅子砸中脑袋,脚下一滑又一次摔倒在地,手中的水果刀顺势跌落到一旁,而她的衣服兜里还掉漏出一盘黑色的磁带。
我上前两步,俯下身子,捡起磁带与水果刀,打量了几眼后,无奈的说道“臭娘们,你智商还挺高的嘛,弄一盘磁带忽悠我……”说着,我愤怒的将磁带砸向付静。
付静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不停的喘着粗气,似乎我刚刚用力过猛了,不过对于这种女人,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小伙子,你真的激怒我了……今晚你休想离开这间屋子!”大娘恶狠狠的说道,随即站起身子,裂开那张令人厌恶的嘴巴,散发出阵阵恶臭。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熏陶”大步流星的向它冲去,举起握紧的右拳,低沉着声音,说道“姥姥的,你给我闭嘴!”说落拳到,我的右拳直接击中大娘的左脸。
几个黑臭的牙齿顺势飞出它的嘴巴,掉落在地面,紧接着我的左手也没有停歇,快速抬起,将水果刀插进大娘的颈部,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匕首向外流出。
大娘空洞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我,褶皱干枯的双手,抓在我的脸上“绝不放过你!”
“你真是想太多了,小宝咬它!”我拔出刀子,向后退去,它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了,所以还是让小宝发泄一下吧。
可能是狼这种动物见到血就会兴奋,此时的小宝异常勇猛,扑到大娘的腿上,不由分说一通乱咬,随后就听见凄厉悲惨的呼救声……
付静听到声音,缓过神来,晃晃悠悠站起身子,想要去救自己的母亲,但我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边,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颤抖着双唇,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最好的惩罚(2)
我冷笑一声,漫步走到她面前,缓缓抬起匕首,横放在她的脖子下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只要稍稍一用力,这把锋利的刀子就会隔断你的咽喉,你觉得这种惩罚……合适吗?”
付静满脸无助的摇着头,连声求饶道“不要……不要这么做,放过我吧!”
“放心,我当然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有一颗跳动的心,而你,却没有……”说话间,我将水果刀,向后扔掉,站直身子,指着身后的大娘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孝顺……所以,我要当着你的面,将你妈送到罪恶之地,饿鬼道!”最后三个字,我很用力的说出,生怕它们听不见。
然后转身向大娘走去,这时身后的付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求求你,不要将我妈送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死去的孩子复活,你能办到吗?”我站在原地,语气平和的说道。
付静陷入沉默,不再言语,只是不停的用头在磕着地面,似乎已经有了悔过之心,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径直走到,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大娘身边,见到小宝还在撕咬着,于是蹲下身子,抚摸着小宝的发毛,说道“乖,别咬了,该办正经事了!”
小宝抬起沾满血迹的头,看了我一眼“哦……知道了”然后很不舍的向后退去。
我握住项链,毫不犹豫的念道“昊天之灵,浮动之魂,听我之命令,送!”一道幽暗的紫色光环出现在大娘的身体上方,只见光环内慢慢浮现出许多痛苦不堪,扭曲变形的人脸。
“妈……”远处的付静一边叫喊着,一边爬向大娘……待她爬到大娘身边的时候,却被紫色的光环屏障隔绝开来,付静不肯罢休,胡乱的敲打着,由光环形成的坚固屏障,似乎想要救出自己的母亲。
但她的这个无用之举,在我眼里看来,只是在浪费自己的体力而已,于是架起她的双臂,向后退去,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这个惩罚对她也许是最好的。
最好的惩罚(3)
待她母亲消失的一刹那,付静呆若木鸡看着前方,此时此刻,她在想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却蹲下身子,笑着说道“不用着急……以后你也会去那里,与你的母亲相见!”
付静机械的扭头看向我,呆呆的说道“我现在就想去,你能送我吗?”
我站起身子,往身后的椅子走去“不能……因为你要为你所犯下的罪孽,赎罪!”
捡起椅子,我对远处的小宝说道“别在打扰小黑了,让它自己静一会,把你旁边的绳子叼过来!”
“嗯!”小宝答应了一声,叼起绳子,向我跑来。
把椅子放在付静的身后,说道“你自己坐上来吧,我不想在对你动手,毕竟打女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付静很听话,僵硬的站起身子,坐在椅子上,开口问道“你想怎么做?”
我一边用绳子将她的手脚绑上,一边回答道“当然是把你交给警方了,不过我不会亲自出面,毕竟我不想在被它们查一次户口!”说话间,麻利的将绳子绑好,然后满意的笑了一下,俯下身子,问道“你有手机吗?”
“有,在裤兜里!”付静很清楚我要手机做什么。
我赶忙从她的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直板手机,然后蹲下身子,收拾散落一地的物品。
将物品全部装进背包,四周巡视了几遍,并没有什么遗漏,于是走到付静面前,说道“在监狱里好好悔过吧……”说完,转身走到门口便要离开。
这时付静在身后喊住了我“现在悔过,来得急吗?”
“来得急……”我没有回头,简单的回答道,顺势将门打开,那盏白炽灯忽然间再一次熄灭。
我领着小黑与小宝走出屋外,原来这是一间废旧的铁皮屋,就坐落在福利院的后院……
将门紧紧关上,我们一行三“人”冒着淅沥沥的小雨,便想快步离开这里,就在这时,小黑突然警觉的喊道“涛进,楼上有人……”
我停下脚步,向大楼上看去,只见那名梳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站在三楼走廊的窗户旁,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向我挥手示意……而她的傍边,还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也在向我挥着手,似乎是在向我告别……
“送吗?”小黑抬着头问道。
“算了,就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吧……”说话间,我也挥手向他们示意,然后掏出付静的手机,拨打起三个数字的电话号码……
片刻过后,扔掉手机,趁着茫茫的夜色,匆匆离开……
转站津城(1)
“喂……王大哥啊,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一手拿着白纸,一手举着电话问道。
“呵呵……有些担心你,找没找到阴四愁?”王大哥笑着说道。
“已经排除两个了,正在去第三个的路上……”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白纸。
“哦,万事一定要小心啊,等我有时间,也会帮你找的……好了,不多说了,局子里还有点事,以后在联系吧!”王大哥草率的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撂了。
我关掉手机,将其塞进裤兜里,望着手中的白纸,拿出油笔将大庆的阴四愁,划掉……然后拍了一下司机的肩膀说道“哥们,去天津市河北区狮子林!”
司机哥们与我年龄相仿,梳个平头,给人感觉很干练,听完我的话,一脚刹车停住“不去……太远,我只在市里跑活!”
我很恼火的大喊道“我真是想不通,有钱你为啥不赚,中途我还请你吃一顿,高速费油钱,全部都我掏,你就把计价器扣上,该多钱给多钱,绝不差你一分钱,怎么样……去吗?”
司机哥们有点心动了,犹豫了一下说道“那……那好吧,我就给你跑一趟!”说话间,这位哥们又将车子发动起来,径直开去。
“唉……这就对了,哪有君子不爱财的!”我靠在座位上,缓缓说道。
“那你去天津做什么?”司机哥们有些不放心的询问起来。
“我去找个朋友!”说话间,我打了哈气;感觉阵阵困意笼罩着我,使我的眼皮逐渐变沉,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大睡一觉……于是,闭上双目,仰头靠在座位上,小声嘱咐道“你先开着,如果有什么要紧事,在叫我!”说完,便不去在想其他事情,美美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口干舌燥很是难受,于是无奈的睁开双眼,见到车子还在行驶当中,随口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司机哥们说道“哦……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
“咱们到什么地方了?”我柔了揉眼睛,往窗外陌生的街道看去。
“马上就能到河北区了……”司机哥们如实回答道。
转站津城(2)
“不错……车子开的很快嘛……干几年了!”说话间,我瞄了一眼,在一旁还在熟睡的小黑与小宝,当看到小黑的时候,忍不住多瞅了一眼它的断尾,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三年!”司机哥们,简单回答道,见我醒了,顺手打开收音机,里面传出萧亚轩的老歌《下一次恋爱》虽然歌很老,但歌词依旧朗朗上口,我竟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哼唱起来……
“哎呦……哥们,你也喜http://。345wx。欢萧亚轩!”司机哥们,突然兴奋的大叫道。
“当然了,我可是超级喜http://。345wx。欢她的!”见他如此兴奋,我也很开心的说道。
“真是知音啊,我这里有很多萧亚轩的cd,你想听哪一个,我放给你听!”司机哥们很热心的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叠cd,递给我了。
我推拖着说道“不用了,就这首吧,比较适合现在我的……”
“呵呵;那好吧,就这首……”司机哥们,又将光盘放了回去,继续开车向前前进。
待来到河北区的狮子林大街的时候,司机哥们回头问道“有具体位置吗?”
我赶忙掏出白纸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狮子林桥的附近,有一家宾馆……”
“哦,那咱们在往前开开……”说着,车子又往前开了不远,终于在狮子林桥的东面见到一家名叫《狮林佳》的宾馆。
车子停在宾馆的门口,我背上背包,将钱付完,对着司机哥们说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谢谢,也希望你能够找到那位朋友……这张cd就送给你了!”司机哥们说话间,将《下一次恋爱》的cd递给我了。
我毫不犹豫的收下了,打量了一眼后,开心的说道“多余的感谢不说了,一路顺风!”说完,将车门关上,挥着手,目送车子渐渐驶离出我的视野……
“怎么,又交了一个新朋友?”小黑突然开口问道。
“算是吧!”我将cd装进背包里,回答道。
“黑哥,你尾巴还疼吗?”小宝站在小黑的身后,好奇的问道。
“不疼,只是不太雅观!”小黑一脸不削的说道。
“怎么不雅观了,多个性啊!”我坏笑着说完,快步跑进宾馆里……紧随而来的就是两声凄厉的猫叫……
诡雾缭绕、神秘教堂(1)
刚到宾馆门口,一位身穿墨绿色工作服的小姐,站在门口,一脸和善的恭迎道“先生里面请……”
“嗯,谢谢……对了,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叫阴四愁的人吗?”我左脚刚刚迈进去,又退了回来,扭头问道。
“有……我帮你喊他,请稍等!”说完,服务员迈着小碎步,往里跑去……
片刻过后,一位身穿同样工作服,皮肤黝黑,面目较凶的男服务员,走到我面前,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打量着我,开口问道“你找我干嘛?”
我低头瞄了一眼小宝,发现它已经垂头丧气的向外面走去,我心里就已经知道,这次天津又算白来了,于是一脸歉意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找错人了!”
男服务员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嘴里似乎还在嘀咕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见他走了,我也有些沮丧的低着头,转身离去,可当走出门口的时候,碰巧与有两名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檫肩而过,无意间听到他们的交谈。
其中一位个头稍矮,体态较胖的中年男子,一脸惆怅,大倒苦水“我干了这么多年修缮工作,头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活,弄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这算什么事啊!”
“老李,你也别埋怨了,这位老板给的钱实在太多了,你说不干吧,这钱让别人赚去多不好,凡事要向钱看……如果现在不能动工的话,咱们就在这个宾馆住下,等一等吧!”一旁高个子安慰道。
“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破教堂太邪门了,说实话,我真有些不敢进去了……”说话间,二人肩并肩走进宾馆,随后就听见“老板,开十套双人标准房……”
“他们嘴里说的,会不会是前面那栋教堂……”小黑用爪子,抓了抓我的裤脚说道。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栋欧洲哥特式风格的建筑屹立在前方,而三辆施工车停靠在它的傍边,不时有带安全帽的工人,来回巡视这栋建筑……似乎是勘察些什么。
诡雾缭绕、神秘教堂(2)
我低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咱们去看看吧,毕竟好不容易来一次天津,这么匆匆走掉的话,估计以后再也不能来了!”小黑抬着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好像它对这栋教堂很有好感。
“小宝,你的意思呢?”我又问了一下,默不出声的小宝。
“我听黑哥的!”小宝懒懒的回答道,心情依旧十分低落。
“那就这么定了,去看一眼,然后就走……”说话间,我率先走上这座名为狮子林桥,朝教堂走去。
通过狮子林桥,来到教堂近处的时候,我抬头仰望这栋雄伟的建筑,只见它正立面砖筑三座平顶塔楼,正中檐头上立十字架,形成稳重、厚实的山字形。三塔楼之下的墙面砌有几根宽大突出的壁柱,大门和窗户都凹进墙内,在大堂后部有平顶小塔楼。这样就构成以正面大塔楼为主体,其它四周小塔楼为铺的平顶塔楼群,表面上虽然华丽壮观,但还是有不足之处,就是墙体裂纹太多,是应该好好修缮一下……
看到这里,我便想进去好好观摩一番,也不枉大老远跑来一次,于是敲打着院外的铁栅栏门,喊道“有人吗……”
教堂的正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走出一位类似在校学生的男孩,面带眼镜,头发蓬松,手里还拿着一本英文书,几步来到栅栏门口,拜了拜手说道“教堂不对外开放……”
“什么……不对外开放,你开什么玩笑!”我大声质疑道。
“没……没开玩笑啊,早就不对外开放了,你是外地的吧!”男孩看了我一眼,反问道。
正当我还要与他辩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刹车声,男孩用手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说道“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顺着男孩的声音,我也回头看去,不禁很是纳闷“这奔驰商务车上,走下的男子,怎么有点像混血人呢……”金黄色的卷发,碧蓝的眼珠,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外穿一身黑色西服,只有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太他娘的帅了!”
还未等我在心里感叹完的时候,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又令我吃惊不小,随着混血男下车的是一位赤膊上身的老秃驴,简称和尚,只见他身后背着一个破布包袱,双目炯炯有神,不停的打量着面前的教堂,而他身上最为突出显眼的地方,正是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大串紫红色佛珠,每个珠子足有鸡蛋大小,可见其功力非同小可……
诡雾缭绕、神秘教堂(3)
“阿弥陀佛……妖孽,白天竟敢在本僧面前现身,是在挑衅本僧吗!”秃驴突然间大喝一声,吓的小黑与小宝,撒腿就跑,犹如弱兔遇见猛狮一般……
秃驴似乎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竟然双腿猛然间用力,略带劲风追了上去,还未等他跑多远,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师傅,先别追……”
秃驴见有人拦住自己,于是面露青筋,猛的回头,瞪了我一眼“施主,请你放手!”话音刚落,秃驴的眼睛向下移动,见到我脖子上的项链,一瞬间愣在那里,随后缓缓说道“你是……”
“我已经还俗了,现在只是一名普通人,不过以前的法号叫空虚……”我面露淡定,笑着说道。
“失礼失礼……贫僧乃云游僧人,渡天!”秃驴恭恭敬敬的说道。
我正准备与秃驴聊点家常的时候,身后那名混血男,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渡天师傅,咱们还是办正经事吧!”
混血男的中文说的出奇的好,一点外国味没有,而身旁的渡天听完,向我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径直走回混血男的身边,说道“咱们可以进去了吗?”
院里的那名男孩却大声,说道“马特尔,我劝你还是不要进来了,否则再出现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
“炎木同学,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况且你只是一个临时看门的半工作人员,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好,废话不多说,快点把门打开……”混血男怒斥道。
男孩愤愤不平的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混血男用力的将门推开,对着身后的渡天说道“高僧您请……我们就不进去了!”说话间,混血男与两名助手,慢慢退回车里,不再露头。
只见渡天眉头一紧,迟疑的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而我在一旁见到这怪异的一幕,不禁心生诧异,便也想跟进去一看究竟,可小黑偷偷的跑到我身后,惊魂未定的说道“涛进,咱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啊……而且那个和尚绝不是善茬,如果在让他碰见我们,直接就将我们超度,送走了……”
“黑哥说的对,我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小宝焦急的咬着我的裤腿……
诡雾缭绕、神秘教堂(4)
“没那么严重吧,况且有我在,秃驴不能碰你们的……”说话间,我蹲下身子抚摸着它们的毛发安慰它们。
可就在这时,身后的教堂里突然传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响彻教堂周围甚至连街对面的路人都听见了,纷纷停下脚步往教堂门口看去,而我也好奇的转身看去,只见云游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