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乾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乾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里安静的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的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的柔软细腻,她也认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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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的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的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的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
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乾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的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听说是
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
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
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
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
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一身的毛病,
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
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
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
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
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
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的说:「你就会变着法儿的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抬起腿,让他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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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的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的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她的皮
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
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又圆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
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
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经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的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
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
杜名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的连续几下**,猛烈的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的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开始了**,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的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的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的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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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的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n,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玻e叛劬o硎苎艄猓让他浑身懒洋洋的?br /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
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
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
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如果她不上门,自己
以后就死了这分心,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
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些失望,
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
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
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
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玉芬仍
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
(。。)
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是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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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
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
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玻e叛圩邢钙肺丁?br /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
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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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