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后,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鸟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
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于是把它
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后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
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完全硬起来之后,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再用另外一只手,触
摸她的荫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么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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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
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与荫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你倒是变了不少。”
“怎么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总会想到你的先生。”
“为什么?你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
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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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于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摸摸这里,把**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
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丈夫在与她结婚
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
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
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
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
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么想。”
“但是,秋玲,你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么样吗?”
“说没怎么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你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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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于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
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于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秘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
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
俊彦甘于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后,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
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么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么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么办?”
“难道你在他这么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
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
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后,她就必须想
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
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
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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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后。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喂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后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喂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
神上与**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
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
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后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
插入其荫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荫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
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么好吗?我真羡慕你。”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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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后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
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
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你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涨红着
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你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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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
失败之后,强而有力的**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掖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
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
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于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
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荫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
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
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泄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后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你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来,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
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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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
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
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
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
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
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
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
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
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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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
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
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
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
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
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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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
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
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
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
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
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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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
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
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
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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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
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
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
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掖。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掖一定还留在**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干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
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
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
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
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
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
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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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
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
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
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
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
(。。)
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
“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
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白皙艳丽,**像野草莓般竖立。宗
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是会引起**的。同时,也
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他好像要消除**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一会儿揉
捏,一会儿又抓抓**,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
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宗明轻轻的抚摸着荫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荫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既薄又
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
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荫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
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
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
有光泽的荫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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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荫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对准荫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来握着**,引导**插入。
宗明掀开**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
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
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掖。因为宗明的**,让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
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掖弄湿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掖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
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
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
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
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
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