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婿,先
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行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乾,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委宣
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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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环著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
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的胸部。
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像鱼儿游进了
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语言
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拉到
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挣扎的小姐,
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色,口中哼哼:
“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著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一丁
点都没露出来。正想著,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著。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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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著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
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酒容
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一只
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的裤裆里,
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著裤裆。裤裆的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憋著
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神经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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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著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著,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
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瞭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
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荫部正朝满桌的人**地亮开。谁都能看得一
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
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丈夫
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递著信息。一
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一
边抵著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
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领走,
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著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大腿,
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胯胯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
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著,比较著。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著回
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酒,
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著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
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著许多办酒席用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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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著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
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著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张艾听著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著,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著,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著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徵兆,不用招呼。难怪丈夫
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著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小跟邻居
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班。
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这个
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个女
孩忽闪著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的女孩
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的男
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光辉,
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拜年
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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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乾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著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
……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著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喊一
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
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著,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别是
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人心里头,
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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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著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华昌
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子,
村子闲著,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来一声鞭
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著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著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著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洋洋
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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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艾给摄住了,心里停著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狂一
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著一道墙,看不见,听著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众多
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著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著张艾胸口,接著传向全身,
然后,一下一下砸著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在随著鼓点的节奏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著那鼓点而去!由著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著心,
奔著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村
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表一
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这才
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的
“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开一
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
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一般
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好主
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著喉咙,辣
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
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解开怀的就是娘啊颠不离的就要浪啊乌不通的我不管啊咚呛咚
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在
“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辣辣的、
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著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
中洋溢著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著酒后的放浪,村里
人**般拱著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
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著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著热气,说
著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著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
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
沾著亲。露著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
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靦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
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
上去,涩著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臭著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
出个双颊跎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
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著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
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著
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著鼻
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著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乾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边问。
“乾净!”张艾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乾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著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
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
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候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
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著阳燥燥的
气味儿,自己也想著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
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著,辣痛中
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著,烫著,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
口中随著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著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掖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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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荫冷。**在停
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
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若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著,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
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著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
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著血掖的流动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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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内
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著**;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著茎身;而体内
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
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著,喷散著酒气,随著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
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著张艾,在羞辱著她,提醒著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
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著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
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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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著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
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著!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著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乾净褥子,此刻正
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
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著她,撕咬著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
(。。)
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
然发热,一直忍著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
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
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
一种力量击打著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
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著,而荫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
: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著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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