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后却是叫那个一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荫部、再从会荫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屄的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付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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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怡的**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则盯着佩怡那**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后山猪应该也是这付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的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的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促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后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尝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的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然后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么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呧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伍至仁望着她美艳**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的****、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么照顾你的小**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的睇视着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小**,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屄的美娇娘,他嘿嘿淫笑着说:“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后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他先是把佩怡的大、小**都拨开来细细鉴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么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掖,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么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的**,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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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向去挑逗佩怡的荫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呧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荫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抬头望着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折腾那粒荫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荫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荫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而牙齿则啃啮着荫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荫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与荫核。
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肛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那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的手指,他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的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佩怡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么棒吧?……**……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排骨,你别在帮她舔屄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掉。”
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荫核,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的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付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的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佩怡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便顶**起来,他发烫的**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的用力咬住了佩怡的荫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的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后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荫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的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着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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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荫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后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她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她知道自己的**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於,她再也憋不住的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荫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的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淫掖,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荫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屄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后,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的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沉,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伙,却突然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仿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的不断冲撞、顶**,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其实那是刚才**爆发时遗留在**内的,但也由於有着大量**的润滑,老伍那根肥**才有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方歇之际才急切的插入,那在**内泛滥成灾的**,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的知道他的**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肥胖了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
老伍的**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便嚷着说:“山猪,换你了!……喔,这马子的**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的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的注视着山猪、也毫不避忌的瞟视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着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佩怡猜想眼前这荫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才一顶进佩怡的**,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像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伙拜访过的**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的捧起佩怡雪白的屁股,然后熊腰一沉,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实在太窄也太紧,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总算把他的大粗**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深入**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
山猪在狠狠的**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而且她还开始**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於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锺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