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事”他顿住步子,回问道。
“密室的那位怎么样了”冷若玉舒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她呵,不知有多惨披头散,满身抓痕,到处都是她的血,最恐怖的就是,她的下边深深插着一根木棍,死相狰狞啊”说着不由的打着冷颤,俊颊虽满是惊恐,语调却极是幸灾乐祸。
“她死的消息千万不要走漏出去,尸体也暂时不要处理,现在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我提不起内力,使不出武功,此刻只能靠你了,这件事关系重大你一定要小心”冷若玉面色凝重,沉声说道。
“好,你说。”
“潜入左相府,拿回乾坤玉环”
、第八十七章:山雨yu来
咔嚓一声,床沿被大掌捏的粉碎,木屑陷入肉里,点点朱红滴落。
男人紧皱双眉,闭着眼眸,俊额挂满汗珠,苍凉惨白的脸色,预示着此刻的他极度隐忍着身体的痛楚。
渐渐的,他陷入了沉思中
父亲是国师,能观天象,断福祸,一早便预见将来必有人谋反篡位,所以父亲秘密组建了一支精锐军队,以备后用,未免兵符落到反贼之手,便将它封于玄铁盒内,而后将乾坤玉环交予他手中,千叮万嘱要他收好。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左相知道此事后便派出影卫入府盗取兵符,但是一无所获,左相狗急跳墙,便抓了父亲严刑拷打,无奈父亲宁死也不说出兵符的所在之处,左相一怒之下便将父亲杀害。
父亲遇害之前,他正置身皇宫,惊闻噩耗后,立誓要手刃仇人,恰在那时左相也派来了死士前来追杀他,一场厮杀展开,他的武功不弱,却还是败在了几个杀手之下,只因为他当时中了毒,蛊毒作,身负重伤的他好不容易躲过了杀手的眼线,却也在那时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彼时失忆的他为了给灵儿庆生当了那枚乾坤玉环,虽知玉环也许和自己身世有关,却也未曾在意分毫,但当他恢复记忆后,马上想到玉环关系重大,没有它就拿不出兵符继而阻止不了叛乱是以他刻不容缓的去了当铺,想要赎回玉环,可得到的结果确是早已人去楼空,一时间任何线索都查不到
其实他早该想到,乾坤玉环已经落在了左相的手里,毕竟那玉环乃是皇宫之物,按照律法,当铺收当后,应当上缴官府,而府衙必定上报晋松,以作定夺。
宫中财物外泄,非同小可,左相又是一向疑心很重,想来这才有了那晚山崖劫持之事
好在晋松并不知晓玉环的作用,这才导致了派飞燕入府打探,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终于知晓了玉环的下落
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晋松为何向他打探玉玺的下落难道玉玺已经不在宫中了难道晋松一直按兵不动,是因为找不到玉玺,即使兵变成功,也不能顺利登上皇位
这时,一枚暗器破窗而入,咚的一声连同一张字条钉在了床棱之上,窗外一道人影飞闪消失。
冷若玉心下一沉,撑着身子将字条取下,几个凌厉小字映入眼底:不日逼宫,早作准备
脸色剧变,心口卓然一惊
夜悄声降临,室内燃起了暖黄的烛光。
整整睡了一日的灵儿,直到听见室内的脚步声,才微微睁开双眸,霎时,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好似要散架一般。
她皱眉强撑身子坐起,小怜听见动静,忙奔过来,喜道:“夫人,你醒了呵呵恭喜夫人和侯爷举案齐眉,子孙满堂”
这一句话,让灵儿猛然忆起昨晚之事,煽情的画面历历在目,顷刻两颊酡红,滚烫如火。
“夫人,小怜伺候你沐浴更衣。”小怜扶住女子的手臂,言道。
惊觉全身一丝不挂,灵儿羞赧道:“我自己来吧,对了,侯爷呢”
看着窗外的天色,已是戌时,讶然自己竟睡了一日。
“许是在书房吧”小怜见灵儿一脸不好意思,便转身退出门外。
想着昨晚失去理智的自己,还有那浑身的灼烫、难受,暗自疑惑,她到底是怎么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衫,灵儿走出了房间,到了门口微微一愣,现这是他的寝室,未作迟疑,当下向男人的书房走去。
路刚刚走了一半,一道身影挡在眼前。
灵儿顿住步子,幽幽开口,“风公子,你师兄在书房吗”
“不在”男人冷言回道。
他的眼神不似往日那般随和,而是满是凌厉,带着冷寒的温度,直戳眼底。
“那他在哪”灵儿心口微微一滞,缓声问道。
“你这么急着见他干嘛还嫌害的师兄不够是吗”风清扬厉声反问。
他的话让灵儿暗自一惊,但也着实摸不到头脑。
、第八十八章:厉言质问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祸水”风清扬眉头紧凝,冷声斥道。
这句话传入耳中,让灵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一股莫名的恐慌由心底冒出,渗着丝丝寒意,席卷了全身。
“你不明白那我就一件一件的告诉你,让你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不是祸水”风清扬眯起寒光毕露的眸子,紧紧盯着女子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暗咬银牙的说道。
“师兄坠崖的事我想你是知道的,可你根本不知道师兄坠崖后的这三个多月到底生了什么事,因为师兄怕你担心一个字也没向你透露,更不准我在你面前嚼舌根”男人的话说的极缓极慢,像是存心让她惴惴不安。
灵儿揪起一颗渗凉的心静静听着男人继续诉说。
风清扬将落在女子脸上的眸光移开,缓缓落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在好似陷入了回忆中,“彼时,贤王为了将你据为己有,便命人将师兄绑了远送军营,好达到他的目的就是在那晚,一伙黑衣人欲劫持师兄,一场厮杀后,师兄不幸坠崖,虽然侥幸不死,但也身负重伤,全身骨骼多处断裂,更致命的是在他体内隐藏一年之久的剧毒也在同时作了,要不是当时我刚巧遇到他,并将他救回疗伤,恐怕现在连尸都见不到了那三个月,每一日他几乎都在和阎王打交道,稍有不慎便一脚踏进鬼门关好在他还是挨过来了,骨能接好,伤能调养,可是那剧毒却是历尽多时,也未曾全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