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公主可是不敢比了”我决定战决,随意选了一杯清水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搁到托盘上,沉声道,“这一轮,可是你输了。 ”
清华公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本想笑,奈何得死死憋住,还要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难度实在有些大。
数息过后,我微微笑了一下,“看来至少不是那剧毒之药。”
清华公主顿时跳了脚,“谁知道你有没做记号。”
我挑了挑眉,“你大可细细检查一番。”
她冲过来将三个杯子仔细检查,然后又道,“谁知道是不是真有毒。”
我继续淡笑,“还有两杯,或许两杯都有毒,或许一杯无毒一杯泻药,公主试一试便知。”
清华公主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疯子哼,我认输就是。”
我咧嘴一笑,命宫女把剩下的酒水端了下去。
嘿嘿,小姑娘涉世不深还很嫩啊br
我心头暗爽,却听那清华公主不满道,“七哥你也笑话我。”
我抬头,便对上病美人弯弯的眉眼,此时他的笑容不同以往,狭长的凤眼也弯成了月牙,看起来颇有几分动人心魄。
“宝珠公主好胆识。”他夸我,我虽高兴嘴上还是客气了一下,“哪里哪里,刚刚七皇子才是胆量过人。”
“既然你们一见如故,宝珠公主你就别弄什么打擂台,直接嫁给我七哥,以后跟我们回南夏,我们天天比过。”
病美人笑容渐盛,右边脸颊上竟是出现了一个圆圆的酒窝,他狡黠道:“如此甚好。”
我:“”
作者有话要说:人穷志短2B青年今日入V,在网吧,一小时2块钱,各种噪杂时不足15oo啊泪奔,要是拼死三更不能赚够网费,我br
我晚上不吃饭了。
ps:有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赶脚。
、第29章
今日立冬,天气骤然变冷,比秋日的湿冷更多了几分彻骨之寒。明明头顶的天空悬着日头,依然没什么暖意。
宫中点了火塘,我那卧房里还有地龙,可惜这些都让我觉得气闷,我宁愿绕西齐皇宫绑沙袋跑上几圈取暖。
我住的地方叫珍宝楼,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据说这里是宫中最精致风景最怡人的宫殿。
此番我躺在贵妃榻上呆,眼睛懒懒地眯着,看庭院腊梅吐出花苞,我让宫女掐了一枝腊梅过来,放到鼻尖轻轻一嗅,幽香扑鼻,沁入心扉。
太傅府的浅浅已随我入宫,做了我的贴身大宫女,此时她看着庭院中的腊梅树娇声吟道:“园林摇落独芬芳,未让江梅雪里香。还恐人嫌梅太白,故来枝头尽涂黄。”
我额头隐隐有青筋蹦了两下。
浅浅她眸中含笑,落落大方地继续道,“公主,等到这些花都开了采下来晒干做成香囊,香气比现今略淡,却更怡人。”
我嘴角无声地抽了两下,眉头深锁。
身侧候着的宫女把葡萄剥好放到我口中,另外一个则端了个盘子在我面前跪着接葡萄籽。
我嘴一张,便把那葡萄吸入口中咀嚼。
只可惜,我吃葡萄不吐葡萄籽
“公主不用担心,王将军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断然不会输给那梁国的莽汉和南夏的人妖”
大约是我表情太过抑郁,周围伺候的宫女以为我忧心的是比武招亲,纷纷出言安慰,其实不然,谁人能懂我寂寞的心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刚开始还让人觉得幸福,现在却是浑身都不舒服,用从前三师兄的话说,就是我很欠抽。再加上身侧的宫女,不管叫得出名儿还是叫不出名儿的,都能随口吟诗,出口成章,让我浑身毛,打油诗差点儿就脱口而出。
我不会吟诗作对,但我会荤段子和十八摸,要是被我哼唱出来,估计浅浅这才华横溢的高规格大宫女要羞愤撞墙而死。
小黄每天大鱼大肉,养了一身肥肉,它是乡村田野间最寻常的土狗,小时候还有几分可爱,如今长大了,虽然皮毛养得油光水滑,但也不能掩盖它的一张苦大仇深的大众脸,最重要的是,它没有那种高贵的气质,谁给骨头就是娘我觉得这深宫之中,就我与它格格不入。
我要出宫。
我唰地一下翻身而起,周围的宫女皆吓了一跳。
明日是比武招亲第一场比试,梁国太子出的题目,骑射。南夏七皇子身子那么羸弱,不知道能不能爬上马背,拉不拉得开弓。
梁太子是我仇人,若是他获胜,我怕我忍不住在洞房花烛夜阉了他。
南夏国七皇子太娇弱,决计不能获胜,即便是胜了,我也不敢碰他,免得折断了他的细腰。
如此说来,只有王辰安合适一点儿身材相貌皆能入眼,只是不晓得为何,我觉得我跟他之间气场不和。
比试在即,不晓得宫外有没有赌坊开盘坐庄,若是有我便去押上几注,若是没有,我便去做个大庄家。
想到此处,我心中乌云散尽,浑身上下充满斗志
出宫,骗钱
就在这时,先前那个去御膳房吩咐做糕点的宫女回来,一脸古怪地站在我身后。
“有事”我挑着眉毛问她。
她身子一颤,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公主,刚刚振威将军让奴婢交给公主的信。”
旁边浅浅脸色一变,“将军怎么如此糊涂”她转头望向那传信宫女,“切忌不可乱传。”随后她将周围的几个宫女扫视了一圈,“你们都要守口如瓶,不能毁了公主清誉。”
周遭宫女齐齐低着头,浅浅眉头微皱,“你们都先下去吧。”
看,丫一宫女都比我有公主气质。
等到周围的宫女散去,浅浅眼中便开始放光,“莫非王将军传的是情信”她说完之后脸色又是一僵,“不可能啊。”
我耸耸肩膀将那信封拿到手中,信封被红色印泥封住,先前那小宫女想来不敢偷看。
“公主,西齐不比南夏和梁国,闺中女子清誉最为重要,哪怕是王将军,也不应该私递信传情”
“嗤啦”一声,我把信封从中间给扯开了,用手指夹出里面的信纸,朝浅浅扬了扬,“看,爷身手好吧,里面一点儿没坏。”
浅浅脸色一沉,她嘀咕道,“公主是爷,哪有什么清誉。”虽然她声音特别轻,但我耳目过人,自然听得分明,当下也不在意,而是将信纸抖开,随意一瞄。
信封内有两张信纸。
其一上曰:“小七,师叔亦是生活所迫,才行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