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眼睛模糊的看着近贴着自己的脸,沧海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估计是痛到极致,慢慢意识有些模糊,可是隐约间听的见有人在轻轻的飘说着
“没那么容易的。”
那声音似刻意隐藏起来般的细小,语气幽幽的但很残忍。
身上一轻,接着又是一盆冷水。
这一下让沧海忍不住打了个冷擅,清醒过来,转头看着上面俯视自己的黑靴子,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记疼痛,她的背好疼。
不知什么时候黑靴子的手上多了把明晃晃的尖刀,蹲在她身旁,拿刀晃晃
“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会挑断你的手--脚--经。”
听着这直叫人竖毛孔的狠话,虽然沧海还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细想,还不如认了,等到自己出去再想办法逃脱只能服软
“好,你说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现下只能努力装出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
“这可是你说的。”
黑靴子笑着得意的很,伸手用力的抓着她的下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把一颗药丸似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这让沧海的心瞬间慌了起来。
“乖乖的,听我的话,这是七日伤,每七天都要吃解药,不然,就会。哼哼。。你知道的。”
看着黑靴子那恶狠狠的眼神,顿时,沧海不寒而栗着。
“你现在不是在萧府吗你别问我们是谁,你只要去萧府把夜明珠偷来就好了,听到没。”
说着不忘踢她一脚。
“如果敢耍花样,别忘了解药还在我们这里。”
“我偷了夜明珠你们就会给我解药是不是那我偷到了该在什么地方找你们呢”
见着她的软弱,黑靴子立刻开怀着
“到时自有人找你。”
这时,旁别那从始至终都未动过的黑衣人朝她走了过来,拿起手帕就往她鼻子蒙。
黑暗中,风轻云淡,一座小楼房内,只见黑靴子和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蓝衫人面前。
“主子,照你的吩咐做好了。”
“嗯,做的不错,回去等我的消息”
黑暗中,一句冰冷的话语透不出任何感情。
接着就能听到扇子猛的打开的声音。
5坦诚
“李姑娘,你醒醒。”一声声焦急的声音从白芙的嘴里喊出。
半响沧海总算是醒过来了,看着站在床边的白芙,看着房间里的布置才回想起现在的处境。
要不是背部的伤和手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生过的事情,想来这时她还会在恍惚中。
“怎么了”为了隐藏自己背部的灼热感,只能假装镇定的回答白芙。
“叫你好久了,你都没反应,还以为你又旧伤作了呢。 看看你的脸色有点惨白,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帮你看看”
伸出手来拂过额头,“昨晚高兴大概喝多了,你看我的手,半夜起来喝水撞了一下,没事的,只要多睡睡就好了。”伸出被踩过的手,明显的黑肿起来,一大片的,看着让白芙一阵的惊呼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金创药。”眼见白芙就要走,
沧海忙拉着白芙“再来点消炎药吧,我想消炎药容易消肿消的快的,别告诉天宇我摔倒的事,我怕他又要来问东问西的。”
“好的。”
说着便迅的拿来一个药箱,便嘱咐着,沧海推脱着叫她去天宇那拿东西才使得她走出门。
白芙出门带上门的那一刻,她才皱起秀眉,咬着牙伸手想摸摸自己的背,可是现在自己稍稍动动身子背部也是剧烈的疼痛。
起身慢慢到梳妆台前,想着还好白芙没怀疑她的手没怀疑她的话,坐在凳子上,背对着镜子,脱下衣服的那刻,简直疼的她要再次晕倒,经一晚
伤口脓的使肉与衣服紧紧相连着,她不得不咬着牙闷哼着,额上布满的汗水,一滴滴的顺着秀气的五官流到下巴,一头长也是粘着汗水披在两侧。
嘴角抖都能听到里面的牙齿咯咯叫响,
好久,才下了勇气,一口做气,只听嘶的一声,
衣服终于从背上扒了下来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背部的伤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一片的脓水带着血块与烧焦了的肉,在细嫩的背部更加凸显了受伤的地方的严重。
突然的,沧海的眼里出现了狠劲来。
这就是昨晚那些人送给自己的见面礼吗微微翘起嘴角,冷冷的笑声从她嘴里出声,全身抖,倾尽全力往梳妆头用力拍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响,顷刻之间,台面就被她打的凹了下去,像废物一般的软塌塌的立在那里。
不料这时白芙与萧天宇突然闯了进来,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明显两人都吃惊不少。
特别是萧天宇,更是一下子红了耳根子。
整个人像踩到地雷般的一下跳起来,飞快的跑出门外。
白芙注意到她的背部,马上跑到她的跟前。
“这是怎么了你的背部受伤了呀,快点我给你上药,怎么你只说摔了一跤,没成想你”
没多说什么,就帮她处理着伤口。
处理好伤口她便叫白芙把萧天宇叫来,
想来,瞒是不可能的事了,自己受伤是事实,倒是被现不一定是坏事,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自己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于救过自己的人,自己肯定不会是恩将仇报的。
有些事情既然隐瞒不了,那么只能坦诚,只能把事实说出来,说不定,天宇还知道他们萧府的夜明珠之类的事情,那么,是不是可以从中知道昨晚的人是谁
“你怎么了”
天宇走到她面前,虽然语气紧张,神情也十分担忧的摸样,可是整个人的状态明显还没从刚才事件中脱离出来,脸上还浮现了少有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