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好等着他出去,自己才能出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躲着她的腿脚酸,头昏目胀,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
他还是没出去,只是一个人,坐在桌上喝着闷酒,一瓶接着一瓶。
满地的酒瓶,可以见识到他到底是多么的想借酒消愁。
终于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眼见他就要拉门把手时,沧海直觉终于可以走了。
可是,等了良久,突然就那样的,他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来,整个人朝她躲着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踱来。
“戏都结束那么久了,怎么你还打算在这里过夜”
猛然听着他的话,沧海便感觉,这个人实在难对付,猜想他定是很久以前从自己进门时就知道自己在此躲着。
没等多想,整个人就以赤;裸,裸,的状态摆在他面前了。
“听到了还是看到了”
他眯着一双泛着亮光的眼眸,俯视着她,那神态像极了璀璨的花朵,双颊更是红艳无比,浑身散着酒气。
“是听到了,看到了,只是不想你是个断背。”既然被他现了,自己也是无需躲藏的,淡漠的拍拍腿,站直身体与他对视。
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第一眼就讨厌上的人,对于感情之事,她从来不加以掩饰,再想到他的话,更是让沧海恨上加恨。
见他满身醉态,不知怎么的,沧海就想与他打一阵,试探试探他的武功底子,怕是不赢也不会输啊。
想着就出掌风,袭击着他的左心,一阵打下来,自己没多站上风,倒是对方,实实在在是个高手,自己的每一招对方都能接住,还能轻松的躲避着自己的袭击。
沧海只觉自己只能吃力的躲着他的攻击,实在有点吃不消,
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全身退出,无奈对方步步紧逼,
一个翻身不注意,就被他抓着动弹不得。
整个人被他反抓着,双手被他反手控制着不能自己。
“既然,如此,我想,还是割了你的耳挖了你的眼好了,毕竟,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就把她压倒桌上,嘴巴凑到她的耳畔,轻轻的说着,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酒气飘到她耳里,让她一阵的胆战心惊。
对上他醉醺醺的眼,里面有的只有残暴。
第一次,沧海感受到了什么叫危险,冷漠,无情。
可是即使面对如此,她还是要试图自己静下心来,这个人,自己是痛恨的,怎能这般怕他
于是
“你知道天宇喜欢我,才对付我的吧,我告诉你,要是我是他,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变态。”说着还不忘嘲笑般的望着近在眼前的脸。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激我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哦。”板正她的脸,要是眼神能杀人,现在的沧海早被他射杀死几百几千次了。
“要不我死,要没死,我就让你死。”
沧海狠狠盯着,一字一句,磨着牙从嘴里飘出。
“很好的个性,只是太让人讨厌了,知道吧。”孙御庭呢喃着点了她的穴。
一只手指从她额头处轻轻的划向下巴。
嘴角在狞笑,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
那笑只让她觉的狰狞,觉得恐怖,特别是那眼神,简直就像要把自己看个洞般,还有一抹不变的狠劲。
让她颤抖不止。
一边看着,一边鬼魅般的嘲笑着,对,那是嘲笑,沧海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心中顿时不满,虽然人被点了穴动弹不了,可不代表不能说话
“要杀便杀,别拿着那种恶心人的眼神来盯着人不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听了沧海的话,孙御庭,不怒,反笑,嘴角的笑容越的张扬,蹲下身,他便拿起地上的酒瓶子,不等她反抗,便使劲的掰开她的嘴,一罐酒想也没多想就往她嘴里灌,一时间,酒气弥漫来着整个房间。
沧海的脸上身上,嘴里鼻子里瞬间都是酒水侵蚀,满脸满身都沾着酒气酒水。
咳咳咳咳。。一罐酒,已经使她要死一般的窒息。
就在她猛咳之间,感到了自己的手一阵剧烈的疼痛。
手脱臼了,这是第一时间,沧海所能想到的。
孙御庭不管她的死活把她从桌上拖到地上,一只脚重重的踩在她的身上,疯似的往她身上泼酒,一阵连着一阵的凉意袭击着她的全身。
顿时,悲愤与凄楚席卷了沧海的全身。
“你这人变态,人妖。”
这是沧海自觉长这么大所能说出最难听的话了。
“变态人妖”
孙御庭一听,便俯身拉起她的衣襟,另一手抓着她的头,满眼的杀意。
“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变态,这个人妖,是怎么折磨你这个正常人的。”
说着扫落桌上剩下的东西,把地上的人扔垃圾般的重重又甩回桌上。
接着整个人附在她身上便是对着衣服乱撕一通。
“我要让你看看你这正常人,是怎么个正常法,你个狐狸精,会勾,引人是不是我就送你很多男人,然后再让你永远的呆在黑暗的地牢里,慢慢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声音像从地狱传上来般似的,有着无比的寒气。
看到疯子一样的人,沧海心中剩下的只有恐慌,还有想死的心。
心中怒气冲天,想着,要死我不死,现在所做的一切,我定要你全数奉还,加倍奉还。
双眼猩红,怒吼着
“快点杀了我,你这样只能让我感觉更加的恶心。”
虽然自觉冷漠不已,但是身为女儿身的羞耻之心还是让她忍无可忍。
听着她的话,孙御庭反倒停顿了手上的动作。
眼神迷茫不已,曾几何时萧天宇也说过这般话,当时自己也是逼着他爱自己,可是他却说恶心。对,恶心。说男人,男人只能令他恶心。
8人妖是禽兽
心神恍惚的盯着身下的人,恍然间感觉自己看到了天宇。
“天宇恶心不会的,是不是”
许是酒起到了作用,让孙御庭醉了,看到的人都起了双影,眼神都变温柔了。
只觉身下的是自己钦慕很久的人,虽是世俗所不容的,但感情却是自己所不能控制的。
便不顾的吻了下去。
沧海吃惊的盯着眼前闭着眼的孙御庭,难道他把她当成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