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大侄女醒啦,快,快,快陪我们喝杯。 ”
被酒气熏着的沧海指着他们
“你们----我们被你们---”皱着眉想说些什么,但就是说不出什么。
老毒物见她此状,哈哈笑起
“我们师兄弟把你们虏来,可是保你们的命咯。”
毒物说完便柔若无骨般的靠在了竹做的栏杆上。
一听到他的话,沧海马上紧张起来,连忙跑过去,挂着寒冰似的脸色。
“什么意思”快步的走到毒物面前用力的拽起了他的袖子。
“哎,大侄女啊,你不知道,现在的无海帮已经是李德海那只老乌龟的了。”
“什么”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她整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怎么可能,只,当场感觉晴天霹雳,头脑空白一片,脸色青黑,难看的死,直到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那我爹呢”
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了,真想不到李德海那老龟居然会乘人之危。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想她李沧海是绝对绝对不会放过那只狼心狗肺的老龟。
“你爹在我侄孙那里好好的呢。”
这时一直坐在旁别的白头老人幽幽的开口
“我说现在你可以把玉佩还给我了吧,不是自己的东西可是不能贪的哦。”
这白头老人说的话是幽幽的,可是那语气确实不容置疑的严厉。
“我要见我爹,等见到我爹我再把玉佩还你也不迟,到时我定双手奉上。”
急切的心情都透过一双眼睛表露无遗。
看着她的心切,白头老人也感到事件的紧急
“看来,你还是一个孝女嘛,好吧,随我去,我已经飞鸽给我侄孙了。”
沧海心中惦记着父亲,又恐孙御庭身体吃不消远途,只写了封信给孙御庭,拜托着老毒物给他并照顾他一段时日,想着找到父亲再回来找他,想定便随白头老人寻父亲去了。
走后没多久,孙御庭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老毒物,正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对面的桌子上,睁着迷茫的眼盯着自己瞧个不停,酒嗝是一个接一个。
顿时还未彻底醒过来的他,便猛地从床上弹跳起,心中充满恐惧,一双眼中满是害怕。
突然想到沧海,左右看着都没人,一下子心掉进冰窟窿般寒冷。
马上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拔腿跑到门口紧紧抓住门框转头两眼充满暴力的盯着老毒物
“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她是无辜的,快放了她,我可以跟你回去的。”嘶声裂吼着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把老毒物吓的不轻。
看他这神情,弄得不好自己可是要吃大鳖的,于是毒物还是乖乖的说着沧海的事
“你放心啊,我大侄女很好。”
忙劝说着便一边还不忘着安抚着稳定着他的情绪,真没成想自己大侄女会看上这么个混犊子。
想着刚看到到他们手牵手的模样时,当场他是被吓得不轻,这个人,可是当初侄女送给他的药人啊,怎么没见一段时间,他们俩好像生了些什么一样,那表情,啧啧啧,不正是郎有情妾有意嘛
而这边,孙御庭在听了老毒物的话,时,明显是吃惊不小
“什么大侄女,我说你把沧海带哪去了,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可放不过你。”
神色严肃一再危言相逼
“哎呀,沧海就是我的大侄女啊,当初认识你还多亏我大侄女呢,才让我帮你练就这般金刚不坏身躯啊。”
毒物全然不知正是他的这句话,犹如地雷般的炸开了孙御庭的脑袋,只听空空的,轰的一声,脑袋瞬间空白,盯着老毒物,神色呆滞,脑里只剩下他刚才说的话,不可相信的摇着头
“怎么可能,我们认识关她什么事。”
他不能承受的,不死心的问道
而一旁的老毒物就明显是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的唇舌相咬着。
把沧海怎么把他交给他的事说的一清二楚。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个老毒物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下了多大的祸。
听了毒物的话语,他只觉,那些语句如一根根刺入耳中的银针,每一句都揭露着他的伤疤,赤,裸,裸血淋淋,一步一步的吞噬着他的心。
心在慢慢枯萎,一寸一寸的冰凉下去。
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像是到了承受的极限,便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去。
现在他的心好乱好乱,抛开一切都不去想。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会这样的是不是,一遍遍的自问着,一遍遍的否认着,可是为什么,没有理由可以让自己信服呢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什么难道真如毒物所说的那样吗
可是没有理由,没有理由,沧海,沧海怎么会那样对自己,明明,她就是那个救自己脱离魔掌的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
可是,那些在照顾她的日子里,她那冷漠的表情,那淡漠的神态,那严厉的叫骂,那刺眼的一幕幕,无一不在昭示着什么一样。
她的话“你是奴才”~~~~奴才
顿时,想明白了般,忽然,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心中的难受,那种难过,窒息般的难过,已经到了能让他的眼眶都变的湿润。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是自己不自量力,妄想得到她的爱,妄想天长地久,妄想,妄想,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心快要承受不住的崩溃,感到天昏地暗。
看着飞奔出去的孙御庭,老毒物再想开口就觉自己说错了话,但酒劲上来,抵不过酒精的力量只能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回归1
一路漫无目的跑着,不知不觉中,就跑到了大梁城的城内,刚进城,就莫名的被许多士兵围着,看着四周都是围着自己的士兵,更是让孙御庭感到绝望,现在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脑子乱如麻。
而眼前的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没等多想,一群人便围了上来就要抓他,对于心灰意冷的人来说,现在的他毫无斗志。
只想着,要杀便杀吧,他已经毫无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