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所有的一切都长好了,园子内的石榴花渐渐开放,绿叶衬红花,远观就像一片烘烘烈火,又像红艳艳晚霞,连着小荷塘上都出现了粉色花骨朵,水里的鱼儿正悠闲的滚动着身子,吐着小泡泡,水面的涟漪连着它们的游动带着一圈又一圈。
初夏的晚风,带着枣花和月季的幽香,飘进这间简朴而舒适的书房,此时的孙御庭正抱着沧海正襟坐在桌前,诱哄着喝着药,而沧海则一脸的不情愿,只把头转向一边,伸手无趣的翻着他桌面上的书,一本本,见她一副不情愿模样,他倒不急,也不强迫,只抱着她,把头倚在她肩膀
“不喝就不喝,一天不喝也没事,这药也着实苦”
见他这么说来,沧海到诧异了,睁着大眼看着他,每天他都会强硬着迫使她喝下,现下怎么就放过她了不免的狐疑着
见她这般模样,孙御庭也只一笑,抱着她把头埋了埋
“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一定会开心的”
“什么好消息”
“我已经联合着你无海帮的老前辈了,他们也都赞成着我们,想要夺回你无海帮是指日可待的”
一听这个消息,沧海的脸马上兴奋洋溢起来,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光彩
“真的”
见她兴奋模样,他顺口接着
“当然了,也不枉费我这几个月啊,不过”
接下来的话,他有些迟疑着,看着沧海
“怎么了”
“我们手上没筹码啊,李德海背后站着的可是当今的皇子,不定也是日后的皇帝,咱们呢怎么说,我也是他们朱家的臣子罢了,怎能对抗呢要是我们有着筹码,就不怕了,你看现在这般”
说着这些话的孙御庭语气十分无奈委婉也十分无力,可眸里却是另一番模样。
听了他话后的沧海,只咬着牙,低头,最终转脸看着他
“我们有筹码,你别忘了只要我知道那宝藏地点,只要我们拿着这做筹码,皇家算什么这无海帮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说着,沧海的眼里便涌现了坚定的信心般。
孙御庭似早知道她会这般说着,眼里有着一丝精光与算计。
“那地方一定很远吧,我们怎么拿它做筹码呢”
好奇的问着,他的脸上摆着一副疑惑,见他如此,沧海只拍着他的肩
“不远,就在大梁城内,在”
“爷,礼部尚书陈大人来了。”
很不是时候的,关键时刻,门外王管家对着里面喊着,听到如此,孙御庭是当初微怒,可表面去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放下膝盖上的人,对着她的脸蛋亲了口,笑着
“看来,苦命的我要处理下事物了”
“呵呵,说明你能力强啊”
出了书房,沧海便由着站在门外等候的红云牵着离去。
就在刚才他都要套出宝藏地点了,可这个陈大人却很不是时候的前来,不免的他的心顿时的不爽到了极点,只能摆着一副冷沉的脸对着俯地跪着的陈大人。
一路,红云叽叽喳喳的与沧海说个不停,无非都是一些爷非常宠着爱惜着姑娘啊,听说公主要去和亲啊之类的话,而沧海能做的也只是像往常一般的微笑着,倾听着,其实她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也自问自己不是个欲ang强烈的女子,她所想要的无非就是普天下女子都渴望的,有个自己一心所爱的
能托付终身的男子,组个家,平平谈谈就很好。
抬眼迷糊的望着远处的凉亭与那些翠绿的树荫,她的嘴角很舒然的弯着。
初夏的风很是舒适的迎面而来,她很喜欢,那淡淡的暖暖的风,吹起她那挽起的丝,也吹开了她那轻盈的裙摆,也吹来了一阵阵的小热浪。
伸手抚上鼓起的肚子,里面的奇妙变化实在令她震惊不已,
很奇妙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急切,莫名的激动,略带莫名的忧愁,里面居然孕育着与她骨脉相连的孩子,一个与自己心爱之人的孩子,那种感觉很难说的清,只知道是随着日子一日复一日的过着,她的心也一日比一日柔和,性格里的勇敢也多了一份,只要能生出孩子,不管怎样的代价她都愿意付出,哪怕是生命,对于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日渐一日的充满了依赖感,逐渐的喜欢上了摸肚子的习惯,这肚子在三月多后竟起了天大的变化,才四月,她的肚子便像吹了气球般的鼓了起来,连着脚也肿了,走起路来很是不便,她爱吃辣,一点酸的都沾不得,红云便说里面怀着女儿,俗话说酸儿辣女,看她鼓鼓的肚子,也像女儿。
其实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她都喜欢,是女儿更是好,那样,她便会把着自己从小没得到过的全部付于她,把她当着公主培养着,可是,就怕
在她心中,总怕自己来不及看上孩子一眼便
百里红妆,天朝公主联姻,随着婉儿和亲带走的还有一群奴仆,晃晃荡荡一群人足足百十人有余,可见皇帝是多么重视此次联姻,那群人带着公主沿着皇朝向着不知名的前方行去,站在城门上方看着下边远去的潮流,皇后的心是异常的忧虑,异常的不是滋味,相较于她的忧虑心情,孙御庭倒显得一副无所谓,似乐于见她远嫁他国般,一脸的淡漠。
皇后见他这般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咬咬牙转身随着皇帝离去。
早见她如此这般的孙御庭也只是细哼了声,也慢慢的退后转身向着朝臣走去。
牡丹与朱旭
潮流涌动,熙熙熙攘攘人群,拥挤的街上,小贩们正尽情的吆喝着卖力的推销着自家商品。
人群中,一位妇人打扮的胖大嫂正心急的寻找着什么般,火急火燎的擦着额上不断冒出的汗水,口中念念有词着心情忐忑,拍着自己的大腿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牡丹到底在哪啊”
而那边,一位身着蓝底白衫的少女此时正顶着泪汪汪大眼扁着嘴抽咽着,盲目的站在一座矮墙上,举目四望,浑身瑟瑟抖着,嘴里喊着
“奶妈,奶妈啊,呜呜”
眼中的恐慌,害怕一望而知,那摸样好不可怜,由着心中恐惧,一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