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孩儿一切听父皇的”
见他顺意,皇帝也舒了一口气,不免转移了目标,指着桌上的奏折
“现在各省都出现灾情,国库空虚,直让我吃不下睡不着,连着朝着上下一派的倒向孙府,让我这皇帝很为难”
听了皇帝的苦诉后,朱旭不免的细想了下,最终还是胸有成竹的笑对皇帝,神色坚定
“父皇不用担心,现在父皇当心的无法就是两大要事,一是民生问题,二是朝政治理,对于其一,国家国库每年上收税务大半都用在治理天下度里,现在国库空虚,但也不至于一点不剩,其二,对于孙家,父皇当心孙家势力日益强大,是对皇权的挑战,可毕竟这天下是朱家的,他孙家再强大也没直属军队,只要控制得当,父皇也可高枕无忧的”
在听了朱旭一番解释后,皇帝马上眉开眼笑着,起身拍拍他的肩膀
“不愧是我的儿子,你的聪明才智是众皇子中最出色的,是无人能及的,你的话,句句切到要点,字字踩在根上,可是”
说着,皇帝便不免的忧心忡忡着
“话是这么说没错,民生,只要在位君王治理得当,明辨是非,不是昏君庸君,便是一世繁荣昌盛,天下太平。 可是对于朝政,这宦海沉浮,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生什么”
见皇帝的忧愁,朱旭马上转身对着皇帝鞠躬,抬眼
“父皇,孩儿有一举两得之法,此法既能解决民生国库问题又能轻松到不费吹灰之力的绑到孙府”
见朱旭自信的神色,皇帝马上振奋着直问
“何种方法”
“前朝宝藏”
“什么”
在听了前朝宝藏时,皇帝的顿时吃惊不少,望着朱旭那自信的目光。
见皇帝吃惊的模样,朱旭不免轻笑着眯眼,眸里的精光耀眼异常。
“父皇还记得以前和孩儿说的前朝宝藏吗这可不是谣言传言,而是真的,孩儿暗地派人寻访过,得知,这世上只有前朝世代守墓人才知这宝藏地点,而这人,现在就在孙府,不仅如此,得宝藏所需物品估计也一并存在于孙府”
朱旭的话像一颗定时炸弹,炸开了皇帝的心,也引来了皇帝的好奇,顺口直接询问着朱旭
“真的”
“当然”
他自信满满的回道
“如果我们得到宝藏,一切问题自然都会迎刃而解,可孙府一定不会交出,不于承认,但这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给他治个暗藏前朝余孽的罪名,革了他的名号,这样一来还怕朝臣都往他那边倒吗我们得不到宝藏,自然他也得不到”
他的话听的皇帝胆战心惊,也令他对朱旭刮目相看,他这个儿子的儿子的野心计谋之大,直令他胆寒。
见皇帝脸上露出的一丝顾虑,一丝胆怯之色,朱旭慌忙跪着,脸上摆着惊恐之色
“孩儿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令父皇担忧,实在罪该万死”
皇帝转眼见他诚惶诚恐的脸色,不免的放缓了脸色
“旭儿起来罢,父皇只是太过意外你的智谋,这比我想像中的还有强势些”
出了御书房,朱旭的心情可以说是如沐春风,飘逸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的是从未见过的艳丽容光。
雨,来的汹涌,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朵一层叠过一层,压抑的天空瞬间乌黑一片,底沉的雷声正轰隆隆的闷响着,狂风正呼啸正人间,席卷万物,带来暗黑色yù念。
潮湿阴冷的地下,一名老妇正埋头哭泣着,低哑的声音中包含苦难。
牢门外,朱旭正阴鹜盯着里头那哭泣的老妇,见她如此悲伤,他倒扬起了邪魅的嘴角
“梅姑”
阴冷潮湿的空间里空荡荡的漂浮着他口中念出的二字,埋头哭泣的妇人在听见这响声后,马上惊恐着抬头,见到来人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光点,连忙爬过抓住铁栏杆,向着来人乞求着
“三皇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是被迫的,国舅爷拿着我全家性命要挟,我也不想背叛你的,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跪着地上的人苦苦乞求着他。
见梅姑一脸的凄惨样,朱旭只扳着一张阴沉沉的脸
“你该知道,出卖我是没有活路的,可眼下就有个将功赎罪的事能保你这条烂命,你只要去澄清一切,不仅仅是你自己,连着你的家人我都能一并保着”
他的话饱含诱huo,使得梅姑二话不说便磕头说是。
见她屈服,朱旭的心事异常的兴奋。
49伤痛
雨,淅沥沥的下着,暗夜中,豆大的雨珠如透明般琉璃珠似的呈直线掉下,一粒粒,形成了巨大雨帘,空中充斥着雨水带来的雨味,水毫不留情的砸到路面打到屋檐飘到树枝,溅起了一串串水花。
“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死命的要出来啊,要是被爷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布满雨雾潮湿的街上,红云牵着沧海撑着一把雪花油纸伞,小心翼翼的带着路。
街道两旁坐落着各色小店,从里面透出的幽黄朦胧光晕就像把把明黄色的火焰,散色在雨中,显得柔美而斑驳。
主仆俩就这样独立着步行雨中,黄色光阴打在她们身上,呈现出不同形态。
红云想不明白,大晚上的为什么姑娘非要出来,早上一个男人经她手给了姑娘一封信,姑娘在看了那信后脸色便变了样,连着一整天也没吃下些什么,现在又要她带着出来。
望着沧海那张沉重的脸,红云只觉自己很沮丧。
平时姑娘待她很好,凡是爷赐下的东西她都会给她一份,对她也从未当奴才使唤着,只把她当做孩子般的带着,这让红云是激动不住的感动,姑娘总说她还是孩子,什么都不让她担心,什么都不告诉她,可她自己也感觉的到,自从那个白言希来了后爷到姑娘这边明显的少了很多,姑娘也一日比一日沉默,每日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但又不肯说出什么,总喜欢独自一个人闷着。
到了一间名为庄悦客栈时,姑娘才叫她停下,由她牵着走了进去。
客栈里冷清清的,里面的档次还算高雅,窝坐角落里打着瞌睡的店小二,见到来人马上精神抖擞着热情的招呼着
“姑娘可是找人”
小二的热情,也只换来沧海的轻点头,见她点头,小二便弯腰伸手,拿着手中白色长布重重的拍了拍身上的衣物,连着带出了一阵的灰尘,笑脸迎上
“姑娘请跟我来”
主仆俩一路紧随小二上了二楼偏屋。
这是一间很平凡的客房,她们推门而进时,便有着一股从熏香炉内飘出的香味,向她们迎面冲来。
门后站着一个粗鲁大汉,见到来人便伸手制止了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