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自从把言希带回家后,皇后像长满了心眼,对他监禁着般看管着,现在又因为沧海的事对他抱怨不已。
就像现在这般,每日一封信,内容无法就是一些质问他的话。
对于皇后的教管,他从未放在心中,现在的他担心的无非就是宝藏地点的事,上次沧海无意间透露的在大梁城内,他便暗中派人去寻可怎么也找不出,这点令他十分的苦闷,也令他怀疑着沧海的话中的真实性。
要不是看着宝藏面子上,他奈何要对那个女人做出如此之多的殷勤总要想着她的总总
只要他得知地点的那一霎那,他一定,第一时间亲手解决她,送她下地狱,好解她加注在他身上的那些旧事与屈辱。
想到沧海,他整个人便像便了个人似的,神态里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现的情绪。
再来便是言希的事,每次看到她那暗中流泪的模样,他便感愧疚的很,心中更是泛着疼痛。
能做的便是加倍的疼爱,加倍的呵护,加倍的陪伴,直到娶她为妻,实现自己曾经的誓言,也实现父亲留给他的嘱咐。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望着言希的模样,他都能生错觉般的以为看到了沧海,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两人也无一点相同,甚至于连性格都天差地别的很。
就在他愣着脑海里显现着沧海那惨白无力的模样时,从门后走进了捧着一只精致红木盒子的王管家,见到孙御庭那愣的神情,管家便马上恭敬的叫着
“爷”
管家的话,打破了他的深思。
“嗯”
在得到他的应响声王管家马上把自己查的事情禀报着
“我已经查到了梅姑,那天在客栈中引诱着沧海姑娘去的就是三皇子,其中梅姑也在其中”
王管家的话瞬间变吸入了孙御庭的耳里,引来了他的侧目,引来了他的无谓
“是吗我已经毫不意外了,他能对她说的话我也已经能猜出个大概”
见自爷这么淡定的模样,王管家也只恭候着,并不意外着他的聪明,而后捧上手中的盒子
“还有,爷,这是一直珍藏在府中库房内从外族进贡来的七彩琉璃宝石花型宝钗,你说要给言希小姐的,我已经把它找出来了,请爷过目”
“恩”
伸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盒子,孙御庭摸了摸上面光滑红亮的釉面,盒面上还印着黑色复古花纹,霎是好看,打开
里面正静静的躺着一枚精致典雅散着七彩琉璃光芒的头钗。
那光芒耀眼的令人移不开眼光,这么绝美的钗子,是很久之前外族进贡给当朝皇后的,在他见到第一眼时,便向她要了来,还记得当时,皇后那不舍的眼光,这么美丽到万中无一的物品,别说是皇后了,就是他也一直珍藏着不舍送与,要不是言希过几日生日,他才舍不得送出。
只要一想到言希看到着钗子的神情,他便有着一股子的期待,可渐渐的,他脑海里的言希又莫名的变成了沧海,不自觉的想到沧海带上着钗子的模样,想来一定不比言希差,心中的天平,在不自觉中渐渐的像着沧海那处倾斜着,又想到上次送给沧海的那只银头钗,那支对比这支实在差太远。
“爷,要没事,我先退下了”
管家见他看着手中盒内的钗子,又不想在此打扰就退了下去。
直到管家出了门口时,才惊觉一身着冷气的沧海竟是一直站在门外。
不免的忧心忡忡着,望着她那张麻木的脸
“沧海姑娘你”
可沧海全然没有理会他,直径绕过他走了进去。
眼角撇见走进的沧海,孙御庭明显呆愣了下,但马上恢复着神态,脸上带着笑容,盖上手中盒子,上前迎上她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可沧海对望着他,只一脸的麻木
见她如此神态,孙御庭就顿时烦躁起来;,伸手拉过她,低头望着她
“怎么了恩”
沧海的脸在触碰到他胸怀的那一刻便变了颜色,马上退后一步
“我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见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孙御庭顿感心跳加,但脸上还是一派平静着
“你说什么呢”
见他还是她记忆中那温柔的模样,沧海的心更是疼的厉害,脸色白的吓人,神态忧伤
“我知道了一切,你才是幕后的那个人,是你,在最开始的那一刻,一切都是你操纵的,是你废了我,喂我下毒,你”
“够了”
他硬生生的砍断了她的话,脸色也变的严肃,神态在瞬间似变了个人般黑沉着严厉着
“你这是在逼我撕破脸面吗”
“你还要脸吗你毁尽我一切,你还要脸吗”
说着她便朝他咆哮着,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尽力的摇着,泪水也一并的流出,惨白的脸顿时挂满了那清零的泪水,眸里尽是悲戚之色,心中的疼痛更是令她窒息的不能活着般。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便恨不得能马上拔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要不是你我父亲怎会死,你令我失去了一切,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吗”
她的话给了他一记措手不及,她的泪给了他一记重伤,那悲戚的模样更是令他心中充满了懊恼,可转眼一想以往的种种,他顿时也暴怒着,像一头怒的狮子,反抓着她的手,愤怒的盯着她那张死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