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你见过摔倒的人脸上浮现指痕脖颈处有掐痕吗”
他的质问令白言希不再吭声,一旁的小红见了,顿时气愤不满到了极致,插嘴狠狠的数落着
“是偏院里的那个女人,小姐好心想请她参加宴会,她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了疯似的把小姐压着身下打,爷,可得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
“她你们去找她了”
小红的话引来了孙御庭的诧异,使他平静的心打起了涟漪
白言希见他那副神态后,不免心惊,可还是努力的去拉他的手,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紧紧的抱着他担心着口气中带着许小心
“御庭哥,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去的,可我觉得生日宴会我想要开心点,那个女人虽然那样,可她肚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再说,孩子都快生了,你总是要给个名分的,倒是我,无依无靠的想着以后还得和她相处,所有,所有”
“所有你才去讨好她”
拥着她轻拍着她背的孙御庭顿感白言希的善良与纯真,这一点认知令他心中不舍到了极点,神态也变的柔和,伸手拿过小红手上的冰块,轻柔的帮着她敷着
“傻言希,我压根没把她放进心里,更没想过给她名分,你不用去讨好她,那个女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以后别找她,这次的事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他的话令白言希的内心激动到了极点,但脸上却可怜兮兮着挂着一串泪珠
“可,御庭哥,她,如果没有名分,那孩子,她说你一定会接她出来的,因为孩子是你的骨肉,她讨厌我霸占了你说我迷惑了你,我怕她,好怕呜呜”
望着她那泪眼楚楚的模样,孙御庭更加的心疼,双眼认真的盯着她的脸,伸手小心的疼爱着抚摸着,用这温柔的指腹摩擦着
“别哭,怕什么孩子吗她以为孩子就是把柄吗我不会承认拥有卑贱血统的孩子,这世上只有你才配拥有我们孙家骨肉,以后你是要当孙家祖母的,我也叫人定好了日子两个月后,中秋,我们便成亲,怎样”
“御庭哥”
他的话一经吐出白言希顿时泪流满面,哭的汹涌,更加紧的怀抱着他
似哭够了,才在他细致的呵护下她抽咽着睁着大眼皱眉望着他,一副于心不忍
“可,我不忍心,那孩子总是无辜的”
“这事我会处理的,走,我给你做主,看今后还有谁会欺负你”
说着他便要拉着她去,可被白言希急忙拦着
“不要了御庭哥,不要了,她一个孕妇,我们不要和她计较了”
她摇摇头,恳求着他,眼中带着不要的神态最终令他气垒妥协。
夏日午后,俨热令人烦躁,干渴的树上知了叫个不停,万物都打阉着蜷缩着。
唯有荷塘里的各色荷花正灿烂绽放着摇放着各色娇容,引来无数蜻蜓的嬉戏。
啪
瞬间,空荡的偏院顿时想起一声巨大的砸门声。
一脸怒气的孙御庭正抬腿踢开了那双脆弱的木门,只一脚,那门便歪斜着倒着,悬挂在门栏上,无尽的摇摆着。
“你倒是厉害,还会打人了”
冰冷的语气带着黑沉着脸的他一进来便对着里面的怒着,令坐躺在床上的沧海感到压抑,难过,只能强硬着心,冷冷的望着他。
站在一旁整理衣物的红云一见他那怒气后马上联想到刚才的事,于是连忙兢兢战战着跪地磕头求饶
“爷,不要生气,姑娘不是故意的,她有些神情恍惚,不是故意要伤害小姐的,爷”
红云的话让他不感兴趣的无视给了她重重的一脚,那重重的一脚令红云直不起身子。
“滚”
而红云只能不住的磕头求饶,脸上布满了害怕与恐慌
“我叫你滚,没听到吗”
他生气的向红云怒骂着,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几分,见他那怒气冲天的模样,红云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沧海俯身退了下去。
盯着沧海那冷漠的眼神,他更是气愤,曾几何时她也这般用这眼神望着自己,那是自己生为她奴才时期吧,只要一想到曾经,他便更是懊恼不已,浑身不自在。
在他心中,沧海便是一根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最大难堪。
“你给我下来”
快步上前一把拉下坐躺在床上的沧海,他的怒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添加几分,拉着她手上的力道也更重几分。
没了支持力的沧海顿时被拉的甩出了,跪坐在地,只感觉自己浑身疼,眼冒金星,手腕处更是疼的厉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空白,一片空白,伸手无意识的抚上那疼痛部,她的脸好疼,似火烧的疼,热热的,辣辣的,连着心中更是如此,渐渐的有丝吃惊着,干涩的眼只能呆呆的望着地上那被老鼠啃食着只剩一般的米饭。
下巴突来的一阵疼痛,只能睁着干干眼的望着他那张寸寸逼近的脸,那张陌生的可怕的残忍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怒气,不耐,不甘,全部聚集于此,那张脸,上面写满了她的罪证一般的指控着她的罪过。
与她梦中的不同,好不同,没有笑容,没有爱意,没有从容,什么都没有,这样的脸每看一遍便令她的心受剐一次,似被油煎一般的窒息着悲哀着。
“这一巴掌我替言希还你”
阴沉着脸,眸里充满暴怒的他紧紧的抓着她的下巴凶狠的说着,在她呆之际又快的扬起手
啪清脆的叫响了窄小简陋的室内
“这一巴掌是让你认清自己身份”
啪
“这一巴掌是让你懂得什么叫本分”
啪
“这一巴掌是叫你知道你的卑贱”
一下连着一下,狠辣的重力直叫沧海的嘴角沁出了丝丝血迹,那鲜红的血刺目的挂着唇边令人不敢多看一脸,她的脸也因着重力红肿不堪。
“我告诉你,李沧海,你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别说是你,就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我也从来没有稀罕过,你不配,要不是留着你有用你以为我会白养你这个废物吗你难道都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吗孙家,你妄想跨进一步,别说侧室,连暖床你都不够格,你说你有什么资本要姿色没姿色,要脾气没脾气,连最基本的女人味都没有,你的卑贱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我可从来没有指望过你能生出什么好种,只要是你的,必定是贱种,流淌着卑贱血液,肮脏不堪”
他的话残忍而无望,令沧海死心到灰白,只能睁着空洞的眼哀戚着,杨着唇角丝丝笑着,抖动着身子,捏紧手中拳头,死死的,良久才开启那粗哑低沉的嗓子
“我不配,我不配吗我卑贱吗我的孩子是贱种吗”
说着这些,她的脸色突然变的惨白,神态也越来越悲伤,泪水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