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酥饼,这个,是那个男人亲手做的吗
曾几何时,那个男人,带着一脸温柔的笑容亲手给她做过,小心翼翼的哄着她吃过,那样的他,令她终身难忘,令她不舍,记忆中的缠绵悱恻令她悲哀与心疼,记忆中他们相拥相爱。
可,记忆却如同毒药般令她痛彻心扉,而现实却结结实实的泼了她一身冷水,令她绝裂。
那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一下连着一下的耳光,浇灭了她所有的希翼与期待,那些阴狠的话也打碎了那颗爱他的心。
可,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遇到了那样的事,她还是对他抱着一点希望,只希望,他能转脸看她一眼,她竟变的如此卑微,难道果真如他所说,她竟是卑贱的吗
转脸,苦涩的望着外边空中闪逝的烟花,望着那些美丽异常的光点,她的眼眸居然模糊了,心中难过到窒息。
最终只能无奈着轻笑,苦涩万分,现实残酷让她变得疼,让她变得崩溃与无助。
“果然是不同,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话从她口中悠悠吐出,略带哀伤与悲戚。
突然,肚子没由来的一阵抽疼,使她顿时冷汗淋淋,惨白着脸捂着隆起的肚子,越来越激烈的疼痛令她受不了的只能咬牙,低头把额头摆放在桌上,望着那隆起的肚子,双手紧紧的抱着。
心中的冲动很突兀的显现,满心的不甘令她没由来的难过着,扪心自问她从来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可现在呢,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孩子,她却不得不低头,不得不臣服。
她不信他不爱自己,若不爱,他怎会为她做那么多的事,若不爱,以他那样高傲的性格怎么容忍的了她这般,她不信,即使他真的是利用自己,真的是为了宝藏,真的是为了报复她,可她,却依然爱着他,对他,她依然铭记于心。
一边的春风得意,一边的黯然伤神,形成了世界的两面,把人分割成了不同群体与地位。
心境
“素桃,你觉得雷风怎样我看雷风一直爱慕着你,师傅做主你就嫁给他吧,他那个人虽然有点木讷可为人正直,不错的,你意下如何”
厢房内,白头老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懒洋洋着似不经意间说着话般,可他的话却让为他倒着酒的素桃愣住了,心中纠结着似堵上了一块石头。
“不要了,师傅,我此生未想嫁人”
素桃轻轻的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怎么可以,平常人家的女儿像你这般年纪早已经是几个娃娃的母亲了,师傅可不想害你得不到幸福,这件事师傅做主了,就这样吧,别说师傅霸道,好歹师傅养了你这么久,知道怎样的人会对你好,师傅不是瞎子,你也别说那些不要的话来搪塞我老人家,好了,就这样吧,我已经和雷风说过了,他是一百个愿意啊,你是没见那傻小子乐的模样,呵呵”
说着说着白头老人便眉飞色舞起来,而站在一旁的素桃有沉默的份。
夕阳染红了半个天空,五彩颜色似砸在天上一般,撞出了许多斑斓不已的彩光。
渐渐消退的红晕在空中渐渐暗淡下去。
熄了灯后关上门,素桃只把整个人倚在门后,望着一室的黑暗,她的心纠结着苦涩着。
这样的她像极了隐藏在暗处的人,唯有那一身深红色的衣摆飘摇着出卖了她的存在。
光,懒懒的爬进窗,室内清蓝一片。
师傅叫她嫁人,嫁人,多么遥远的字眼,多么深奥的字眼。
迈开步伐一步步走进屏风后面的素桃身体麻木,双眼呆呆的。
到了浴盆处,低头望着浴盆内荡漾着的水面。
上面模糊着倒映着她那张精美的面容。
渐渐,伸手,抚上脸庞,第一次,她感到自己老了,脸部不再光滑如新,心,空洞,无限扩大,无限哀伤。
她真的没想过嫁人,她的心在见到天宇的那一刻便许了,怎能给别人呢哪有人可以把心分开的哪有人可以残忍的分开自己的心呢
可,师傅,那是带大自己救了自己的师傅,她又能怎样呢
师傅叫她嫁给师兄雷风,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兄雷风,师兄也是保护天宇中的人,他是金木水火土中的金,而她是火,从小她只把师兄当哥哥看待,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妹妹会爱上自己的哥哥
她对师兄真的只有师兄妹情分,生不出一丝一豪的爱意,更别嫁给他了,可
想不开,想不透,师傅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可为什么还要她嫁给师兄。
泪,悲伤而难过,第一次,坚强的她流泪了,对着一室清冷,对着空荡黑暗。
窗外的光,照不进她的心,令她感到无比寒冷,明明是夏天,可,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无比寒冷。
她等,等了一年又一年,苦等枯等,年轮一圈又一圈,时间,岁月却并未怜悯她,她,还是独身一人。
望着那遥远而无望的爱,等着那遥遥无期的爱,等的盼的无非便是天宇能在乎正视着自己些,可,实现,除了等,无望的等,期望的等,等来的等去竟是空,缘分并未宠爱她,有缘无份,便是如此罢了。
风中尘埃,积累成伤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