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呀,闲王出府了”
“真是个美男啊,看一眼我的心就被迷掉了。 ”
街道上又喧哗起来,人群也往一处涌去,马车停了下来,都被人群挤的直晃,水竹抽着嘴角,掀起帘子往外面望了一眼,才落下帘子。
“是闲王骑着马出来了。”
慕凌雪靠到大迎枕里,闭上眼睛,“能让街上的女人这么兴奋,除他还有谁。”
说句不中听的,只怕是母的见了他都会兴奋起来吧当然,自己除外。
水竹看出主子不想多听闲王的事,也不在开口,马车就这样停了下来,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前面仍旧是一片的喧哗声。
凤谷秋骑在马车,刚刚他没有看错,虽只是一眼,也看到是那个女人身边的丫头坐在马车里,既然是这样,那个女人一定也在马车里了。
得了消息今日她会进城,到真是如此,只是忘记了街道上的人群,竟然被拦到了这里不能靠前,凤谷秋骑在马上焦急不已,却一步也动不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慕凌雪等不耐烦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胡同,不要等着了,不然天都要黑了。”
她已经到了极耐了,长着一张祸水脸,就不要乱上街,上街也把脸遮起来,就这样随意的上街,不是祸害人吗
心里咒骂一顿,水竹对外面马车吩咐之后,马车动了起来,慕凌雪才不在咒骂,不远处的凤谷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掉头走掉,握着的马鞭子一紧,她要去睿王府做什么
马车从胡同绕过去,又走了两道街,终于在睿王府前停了下来,水竹先行下车去叩门,大门打开之后,一个小厮从里面探出头来。
“你找谁”
“劳烦小哥通报一声,慕府人求见睿王。”
“慕府慕将军府”小厮上下打量着水竹。
水竹淡淡一笑,“小号子,我不过是一年不在府内,来我都不认得了”
被人点了名,小号子才打量起水竹来,眼睛一亮,笑了起来,身子也从门里挤了出来,“原来是水竹姐姐,你不是去闲王府了吗”
“是啊,王爷将我送给了闲王妃,如今闲王妃回了慕家,我自己是跟着主子去了,王爷在府里吧,帮着通传一声吧,我家主子求见王爷。”
小号子犹豫了一下,“那水竹姐姐等一下。”
换成旁人,他一定会当场拒绝,只是原先在府里时水竹很是照顾他们,别看他们只是前院守门的,但是水竹那时在王爷的书房里当差,很是照顾他们的。
况且他为难的地方是王爷回府了,却不人不得将这消息传出去,他也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将人赶走,但是想着以前受那么些的恩惠,咬着牙硬着头皮进去禀报了。
凤谷然坐在书房里,听到外面下人求见,勾了勾唇角,“让人进来吧。”
小号子一愣,没有通报王爷竟然就知道了,想来王爷早就知道有人要来了,还以为要被责罚一翻了,不想竟没有事,听王爷的语气,似乎也很高兴,这才欢快的应声退了下去。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的侍卫禀报道,“爷,人来了。 ”
吱的一声,门被人外面打开,两道身影前后走了进来。
“民妇见过睿王。”慕凌雪福了福身子。
水竹跟在身后也问了安,规矩的低头站着。
“难得啊,赐坐。”凤谷然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
但是他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慕凌雪不喜,算了,赐坐就赐坐吧,谁让人家是王爷呢,坐好之后,外面有下人也端了茶进来,放好之后退了出去。
屋里才又挥复了安静,慕凌雪来这里可不是喝茶的,准备好了一路的话,这才开了口,“王爷,民妇今日来睿王府,是有事想求王爷。”
凤谷然勾起一抹媚人的笑,“不急,先品品这茶,看看如何”
是来求人的,自然不好拒绝,慕凌雪只能端起茶抿了一口,她对这些东西不甚了解,但是这茶入口后,一抹淡淡的香也在嘴里散开,却又不腻人,到真不错。
“好茶。”
凤谷然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这是本王此次从江南带回来的新茶,听人说是寒露后第一茬茶,清香又不让人反感,又略带有秋的寒味。”
“民妇只是一庶民,哪里能与王爷相比。”慕凌雪客套了一句,“当初王爷把水竹和蔷薇这两个丫头送给民妇当丫头,如今她们也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民妇给蔷薇一户人家,只是也答应了要还那丫头自由之身,所以今日是来求王爷把她们的卖身契约拿给民妇。”
凤谷然眉角一挑,淡淡的噢了一声,慕凌雪等了半响,还以为他要说话呢,哪城想就没有了动静,这才抬头看过去,竟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耳根不由得一热,这男人的目光也太裸了些,暗下负气的瞪过去。
见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方知这男人就等着自己这般,慕凌雪的脸都烫了起来,老不正经。
“她们是从睿王府出去的,嫁人了,我这个前主子也不能不表示,这是她们的卖身契约还有一些银票,给她们置办嫁妆吧。”凤谷然将手边放着的盒子往前一推。
呃
慕凌雪愣愣的看他一眼,眉笑眼开,“民妇就代她们谢过王爷了。”
一边让水竹去把盒子拿过来,她怎么觉得凤谷然比凤谷秋好多了呢,难不成是因为给了自己一点好处看来自己很容易被收买啊。
两人出了睿王府,坐回马车里,慕凌雪还觉得是在梦里呢,拿过盒子打开之后,看到里面除了卖身契约和银票外,还放着一支白玉的簪子,有些难了。
两个人都要嫁,这只簪子是送给谁啊
慕凌雪拿起来打量一眼,看起来这东西也不便宜。
水竹笑道,“主子就别想了,反正就这么一只,就主子戴了吧,主子也没有什么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