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月。”
阿青瞄了一下她的左手,好生奇怪,方才不是从这里飞出银丝吗,怎的就没了南风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你似乎对我的手很感兴趣。”
“嘿嘿,有点。”
“这是天蚕银丝。”伸出手,阿青上前一看,她的手根本不像寻常女子一般细腻柔嫩,而是布满了伤痕,细细的,密密的,交错着,深浅不一,“这手是不是很难看我从小就练习这银丝了,当我练成之日,我第一次的任务就是杀了我的师傅。”
阿青面皮一抖,这魔教中还有正常人吗她还是赶紧找神仙哥哥为好:“你知道怎么去苏镜宇住的地方吗”
“哦你喜欢他”南风月眉毛一挑,说话是直截了当。
阿青胡乱地点头,南风月眼眸一转,破天荒地答应了下来。跟着南风月,阿青来到了苏镜宇的住处,她不由暗叹,这才是正常人该住的地方。眼前是一片无尽的花海,每一种花都是珍品,竟然能这里都能找到,阿青立马跑过去一探究竟,还随手摘下一朵来闻闻。走到了苏镜宇的木屋,里头都是放着各种药材和医术,阿青更加敬佩他,她的神仙哥哥真是万能的
不对
她吸吸鼻子,怎么又是这股味道
“阿青。”
阿青转头,笑着叫了一声:“神仙哥哥,你回来了。”
哎呀,怎么像新婚的娘子等着她的夫君,阿青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恰好没有看到苏镜宇毫无温度的眼神,冷冷地瞧着她。
、听故事,有风险
“我说你们两个,站着当门神了不成”歪歪斜斜地靠在门上,摆弄着她的银丝,南风月笑了几声,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苏镜宇身上,果真是温玉一般的人物,可惜不对她的胃口。这教中之人来往甚少,教主为人阴晴不定,前些日子的事已惹怒了他,她还是走了的好。回头看了一眼阿青,缓缓勾起她鲜红如血的唇,若是让教主知道了他的宠物在苏镜宇这里,还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这次晋选右尊使者,最先回教中的两人便是苏镜宇和南风月了。
顺手摘下一朵花,狠狠地手里碾碎。
谁都别想动了她中意的东西
“进来吧。”苏镜宇给她倒了杯水,阿青二话不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看得他有些不解,淡淡地问,“若是这杯中有毒呢”接过杯子,又倒了水,这次他没有那么快地给她,而是在等着阿青的答案,哪料阿青干脆自己抢过了杯子,方才看到了惜情的惨样,她只想喝口冷水冷静下来。
“神仙哥哥不会害我的,要是害我的话,这一路上还会这么照顾我吗”阿青暗自笑着,她果然为人豪爽,真乃江湖中人所谓的义薄云天,学者抱拳,心中怕是早已忘了在白离劫走她之时,苏镜宇毫不动容的样子了。
“也是。”
“咦,这水好甜啊。”阿青捧着杯子左瞧瞧又看看的,最后抬头,见苏镜宇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她异常严肃地站起来,说道,“神仙哥哥,笑就笑嘛,当心憋坏了身子”
“呵呵。。。。。。。”
苏镜宇揉去了手指沾着的粉末,他有了一会的失神,刚才一个念头闪过,他居然想要灭了她的口。幸好他动作及时,那杯水,她之所以会觉得甘甜,全因那些粉末,解了迷幻花的毒。
“神仙哥哥,你这里好多花啊”她跑了出去,低头闻了又闻,还小心地摸了摸那些颜色各异的花朵,而最奇异的莫过于黑色的那株,纯粹的黑,茎叶分明,鲜红的花心被包裹着,阿青好奇地探头一看,苏镜宇伸手拦住了她,“当心,这花有刺。”
“我会小心的。”伸出头还想看,被按了回去。
“越是美丽的花,就是容易致命。”
阿青想着,这话果真是对极了,就像白离那妖孽,无比得风骚,无比得美丽,就是这人有点。。。。。。。。刚想开口,她的嘴半张着来不及闭上,那站在木屋前的不是她心中暗骂的白离还是谁一只手拿着花,温柔地嗅着,放荡不羁地斜靠着,凤目微微上跳,通体白衣绣着流云的图案,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白离却毫不在意地走过花丛,惊落了的花瓣沾在了他的衣上,竟觉得人面桃花,煞是好看。阿青尴尬地笑着,看着他的黑靴距离她半尺,她嘿嘿一笑,随口就问:“教主大人,又穿白衣啊”
“是啊,本教主姓白,不该穿风姿优雅的白衣吗”
“。。。。。。。。。。。。。。。”
动作轻柔地把那朵花戴到阿青还不算乱糟糟的上,仔细打量了一下,也忽略了苏镜宇朝他的行礼,随后,他嗯了一声,说道:“还不算太难看,就当是本教主借花献佛了。”
“教主请自便。”
“呦,小青儿,这可怎么好,本教主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就。。。。。。”冷眼看了一下苏镜宇,“小青儿不是说今晚在房间等本教主的吗,嗯莫不是走错了路”
“。。。。。。。。是啊。。。。。。教主大人的领导下,魔教大倒让小的迷路了。。。。。。。。”为什么说这些话,阿青心里头就这么得心酸呢。别过脸去看苏镜宇,人家是神闲气定,莫不是,就这是练武之人的长处,喜怒都由内力压制住了
“嗯,那还不和本教主走。”经过苏镜宇旁边,白离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那样的气势,唯有睥睨二字可形容:“苏镜宇,魔教中人不需要那么多同情心,你若有这闲工夫,不如为这些花多找些花肥,倒也不负了魔教的名声。”每一朵花之所以开得如此娇艳,不因其他,只是因为这地下埋的都是人骨。
“属下受教了。”
阿青被带走了,苏镜宇心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