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当然,还不忘空出一条缝来。
“公公啊,这。。。。。不好吧”
“娘子,你可是吐了我一背的口水。”
“这个。。。。。。”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也不用大动干戈吧白离转身试试水温,阿青这才见识到了她方才的口水到底是有多厉害呵,公公都脱了外衣了,里衣都湿了,她摸摸嘴巴,不就是点口水,真的。。。。。。真的会湿成这样
白离除了亵裤,舒舒服服地滑入浴桶,一旁是目瞪口呆的阿青,完了,他紧浴桶太快了,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太监。白离挥挥手,轻声唤着,这声音怎么听都怎么淫荡:“我渴了。”
“哎,小的这就去拿。”
绕到桌前,倒了一杯水,转念一想,坏坏地笑了,偷偷拿出一颗春药来放在口中,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只要把这东西送入公公的口中,那他岂不是会乖乖招来阿青鼓着两个腮帮子,走到白离面前,虔诚的目光凝着他,指指她的嘴,又指指他的嘴,白离会意笑了,起身吻住了阿青的唇。水缓缓地流入白离口中,他大胆地探了进去,阿青的眼睛乱飘,暗骂道:“你倒是快点把药丸子吃进去啊”
白离见她这样三心二意,恶狠狠地咬上了她,阿青一记吃痛决定看别处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嗯。。。。。。。公公的腿很白,公公的腿很妖,等等,公公腿间那个挂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那个。。。。。。好像是。。。。。。。
阿青愕然地瞪着,脑子胡乱地转着,这不,咕咚一声,她好像还咽下了口水,卡得她喉咙有些生疼。
“你。。。。。。。”指着某个正在慢慢变大的东西,阿青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她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尖叫起来,“你不是太监”还动作麻利地蹲下,准备着下一刻就逃出去。
“回来。”
“。。。。。。。。。”她都蹲下了,这厮怎么看得到
“走得这么快做甚”白离徐徐解开面具,一手捏着,一手懒散地把玩着湿漉漉的丝,氤氲的水雾下他亦真亦幻,柔弱无骨地靠在木桶边缘,一道剑眉,两汪深潭是蜜意柔情,削瘦的脸,妖艳的红唇薄如丝线,抿起的弧度是微笑也是戏谑,手指轻轻勾勾,抛给阿青一个媚眼,“小青儿,不记得本教主了这可让本教主分外伤心呢”说罢,还真真假假地啜泣了起来,阿青一见是白离,吓得她撒开腿就跑了。
到了外头,哪还见什么宫女太监
好不容易抓住了晃悠的小婊子,提住他不由分说地拖了过去。
“哎呦,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啊夫人,轻点啊,奴才疼。”
“。。。。。。。。。。”眼睛一瞪,小婊子立马捂住了嘴。
“嘭”的一声,阿青鼻孔朝天,分外嚣张地提着小婊子进去了,指指在浴桶里骚的白离,清清嗓子,“小婊子,你说,那人可是公公”推了小婊子一把,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一拍,把小婊子活生生给拍到地上去了,阿青摇摇头,这人太不沉稳了,“你放心,公公已经在我掌控之中了,放心,我阿青一定保得住你”
白离已经吃了春药了,一切准备就绪
“这个。。。。。。”说吧说吧,是个人都知道公公不是男人。
“其实。。。。。。”她明白的,勇敢说出来吧。
“夫人啊”小婊子跪下了,抱住了阿青的腿,“这真的是公公啊”
“你说什么你肯定没有看清楚对不对”
“奴才伺候公公许久了,怎会认不出公公呢”小婊子哭丧着脸,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其实,阿青也想问这个问题,手一松,小婊子一溜烟地消失了,剩下淡笑着的白离和愣的阿青,不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扭着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再红,如此反反复复了许久,然后嚎啕假哭起来,扑倒木桶边上,“哎呦,教主大人,小的好想你啊”
边哭边想着这些日子是否得罪了这尊大佛。
似乎,没有,最多就是说教主大人比较可怕而已。
“哦可是真心的”
“是啊是啊”头点地和拨浪鼓似的,教主大人一定要看到啊
“那你还舍得让我度过漫漫长夜”
“这个。。。。。。。”
“害得本教主只能天寒地冻还要冲冷水澡,嗯,到现在还没恢复呢。”
“那个。。。。。。。”她能说自己是无辜的吗
“说了帮本教主洗澡的,结果竟叫来个死太监。”
“。。。。。。。。。。。。”是谁还乐此不彼地当了这么些日子的太监只是这是心里话,阿青狗腿地上前,拿起皂角就白离擦着,还不时地去摸摸他的后脑,莫不是她真的记错了手一滑,那皂角掉了进去,阿青本想伸手去接的,想着万一摸啊摸的,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那可如何是好
眼前的,真是白离。
不知为何,阿青心里泛起了良多感慨。
难道这些天来,他都是在故意试探
哼了一声,臭妖孽,死妖孽阿青伸手拧了拧白离背上的肉,立马逃跑了,跑了几步忽然腿软了下来,阿青也觉着奇怪,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想着那妖孽是吃了春药的,应该还是她掌控全局才是。
“嘿嘿,告诉你个很不幸的消息,你方才吃了春药。”
“是吗”看看,他居然假装镇定了。
“是啊,所以现在开始有问必答,明白吗兴许啊,我一高兴了,就把解药给你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解药。
“好啊。”这么开心估摸着想要解药吧
“你说,你脑袋上的针怎么回事”
“掉了。”白离懒懒地说,唇角微起,抚着蹙起的眉心,在水中换了一个姿势,手指轻轻拨动着水纹,阿青心中一个鄙夷,这妖孽大白天的沐浴还不放些花瓣遮羞,不对,窗都贴上黑纸了,许这妖孽看来是晚上了。
白离不甚在意,她这么一问,他倒是想起了些什么。
那日魔教山下,与苏镜宇的厮杀之后,他受伤而逃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