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朕是先帝的儿子”一拍龙桌,拿出了皇帝的威仪,忽的一下趴在龙桌上,愣愣地看着阿青脖子挂的珠子出身了许久,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脸色黑,就连身子也抑制不住地颤抖,眉头紧缩,哑声问道,“这珠子,是谁给你的”
“这个”阿青笑呵呵地拿出来,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个可是很贵很贵的”
“拿过来”小皇帝大喝一声,阿青怔了怔,解了下来递给他,他拿在手上反复地看着,又问了一遍,“这个到底是谁的”
“启公公啊。”
“原来。。。。。。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陛下,怎么了”
“你下去吧。”小皇帝回到了龙椅上,似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无力地摆摆手,挥推了此时不知所措的阿青。待殿内空无一人后,他唤来了小甜子死守住宫门,不得放任何一人进来。他抖的手按下了龙椅上龙眼上,背后响起了沉重的摩擦之声,瞬间,小皇帝坐着的龙椅旋转了方向,那道墙翻了之后,在外头看来,依旧是那把高不可攀的龙椅,不同的是,没了皇帝。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他叹息了一声,甚是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说声抱歉
这几天忙了
现在才有空,就立马更了
、天书和淫书
石墙的背后是一间普通的密室。
也就是在这里,小皇帝从先帝那里接过了帝位,他还记得他的父皇自打回宫以来,都没有睁眼瞧他一眼过,唯有临死之际,他挣扎地起来,打开了密室的门,告诉他了一个秘密。
“江湖传闻的三大圣宝之一,天书,其实不是书,而是一个人。”先帝瘫坐在椅子上,年迈的身子佝偻着,他强撑着,眼神却异常得坚定,盯着迷茫无措的小皇帝,他咳嗽了起来,拿过帕子擦着血迹,道,“当年天下混乱,我天家之所以能在众诸侯众占有一席之地,就是因为。。。。。。咳咳。。。。。。每代天家嫡长子是天书的继承人,至于你。。。。。。”先帝顿了顿,“朕没有好好利用天书的力量,是朕对不住列祖列宗了,但是朕没有嫡长子,所以朕决定把这力量传给你了。”
“父皇。。。。。。”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过来。”
小皇帝走了过去,跪在龙椅边上。
先帝拿出刀在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不断地涌出,他忍痛咬牙。
“父皇”
“把血喝下去。”
“父皇。。。。。。。。这。。。。。。。”
“喝下去”按住了小皇帝的头,他现在已经时日不多了,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只有喝了朕的血,你才能继承天书的力量。”在血被抽离之时,他倒吸了一下,仰头瘫了下来,留着最后一口气对小皇帝说道,“吾儿。。。。。。”他伸出手擦拭了小皇帝嘴边的血迹,摸着他的头,“你不是嫡长子,这天书的力量自然就会减弱,切忌,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了,否则。。。。。。牵一而动全身,你可记住了”
“儿臣。。。。。记下了。。。。。。”哽咽着,低着头。
“这个秘密你要死守,那些想要天书的人,会想方设法找寻的,他们若知道你是,就会杀了你,用你的血滋养血凝珠”
重重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先帝就闭上了眼。
再次来到这个密室,小皇帝只觉这里充满了回忆,和那个他一辈子都需要守住的秘密。割开了掌心,血慢慢地流出,他反手一转,看着血滴在地上,他恨自己身上流的血液,他恨自己是个傀儡皇帝,这么些年来,都是受制于摄政王,原本对他的感激之情,已然被恨意所取代。
想着阿青脖子上挂的那颗珠子,既然她是启公公的人,那么也就是说。。。。。摄政王也参与了进来小皇帝眯起眼睛,不一会儿便如泄气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着他的父皇也真够狠心的,居然给他了这么个烂摊子,应付启公公,讨好摄政王,拉拢小太监,他简直是个无所不能但又最无奈的皇帝了。
沉思了一会,叹气了一会,托腮了一会,小皇帝决定要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了经由他周密的布置,他算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出了密室,唤来了小甜子,威胁他不得将今日的对话告诉任何人:“否则朕再阉了你明白了没”顿时,他觉得自己有当昏君和暴君的潜质,见小甜子整个人软了下来,继续说道,“你去召唤下你的心腹,调查下那日启公公在武林大会,究竟是生了何事。”
“陛下。。。。。”小甜子一脸的为难,“奴才没有心腹啊。”
“你。。。。。。。你不是御前公公吗”
“这个。。。。。。。”他能够说实话吗小甜子苦着脸,想着还不都是陛下被摄政王压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才会如此,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打击陛下的为好,“这个。。。。。。奴才那是廉洁,不想结党营私”
“得,朕现在准你结党,你给朕去调查有关启公公是所有事,一件也不许漏。”从今日起,他就要做个暗地里操纵朝堂的皇帝了,一想到此,他不由地骄傲地抬起脸来,鼻孔哼哼地打着气。
“这个。。。。。。。”原来结党营私在上头的人看来是如此简单的,小甜子今日受教了,他默默地退下了,准备他的结党和为陛下营私了。
小皇帝盘腿在龙椅上,幻想着他大功告成之日,就是摄政王落马之日了。
不由嘿嘿笑出了声,外头的太监面面相觑,也不敢进殿,权当是陛下一个人偷着乐了。
且说阿青回到了白离那里,是愁眉不展。
她现在是个细作了,游走在白离和小皇帝之间,哎,真是为难她了。
可为何隐隐之中,有些兴奋
“夫人,今日可是有喜事啊”到了宫门口,小婊子是翘以盼啊,看到阿青来了,巴巴地上前问道。
阿青一瞥,想着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自己笑得太明显了故作严肃地咳了声,学着负手而立:“公公在哪,我现在有要事和公公商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