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个人安静地躺着,若不是还有一点气息传出,阿青怕是真的以为他。 。。。。。
“白家当年去了中原,毫无根基,只能投靠朝廷势力。前朝覆灭之际,天子被杀,白家也试图找过皇室遗骨,准备重振家业,这时丞相,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辅佐新帝,挟制朝堂,白家自然是要攀附这颗大树了。”
阿青回忆起牢房里的事,思来想去,觉着白家当年就准备抛弃白离,投靠摄政王了,一来可以有了摄政王这座靠山,苗疆的人便不敢追杀,二来,也有了江湖地位,白家,真是会打算啊
瞥了一眼白离,那个和他流着同样血脉的白启曾经说过:“白离,你好可怜。”到如今,她才真正明白这话的含义,究竟是多么的讽刺
因为白离,才是那个可以拯救白家的人,却被活活扼杀了。
阿青抚上他的眉心,那时候他才多大忍受了那样的痛苦,白家残忍地对待他,可殊不知,白启才是真正的妖孽。白启看着他的哥哥被折断手脚,泡入药水,引出魂魄,他又是作何感想
白离。。。。。。。他真的好可怜。。。。。。。
“后来白离成了教主,以铁血无情的手腕管理魔教,闹得整个武林不得安生,摄政王怕是迁怒白家了,所以白启才会插手武林,欲除之魔教而后快。”
“你。。。。。怎么知道的”
苏镜宇见阿青面色柔和了许多,才敢扯出笑来:“我的使命,就是追杀白家人,所以,对于白家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
“哼,别以为你给我解释了,我就不认为你们是坏人了”鼻头一扭,她继续趴在榻上,苏镜宇说了声好,轻声离开了,最后还耐心地嘱咐着,“阿青,巫医已经走了,旁边那碗药要趁热喝下才行。”
“哼。”扭头,继续不理睬。
待苏镜宇走后,阿青这才瞄了瞄,的确有碗药。
小心地拿起,舀了一勺,放到他的嘴边:“白白乖,快喝了,喝了你就好了。”幸好,他还有些知觉,只是过了不久,那些药都被吐了出来,阿青急了,放下了碗,连忙给白离擦擦嘴,念道,“怎么办,怎么办喝下去啊。。。。。。”好吧,阿青打定了主意,关上了门窗,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一口气喝下了药,心想着,教主大人,你可千万别死了啊。
捏住了白离的嘴,捏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可怜风华绝代的教主大人居然被小丫头捏圆搓扁的,阿青是试了好久,才捏成一个可以喂药的圆圈,她深吸一口气,如排山倒海般把药灌了进去。可阿青不知道,一个毫无知觉的人是不会吞咽的,所以此刻阿青皱着眉头,红着脸把小舌伸了进去,引导着他慢慢下咽。
“呼。。。。。。。。”她觉着好热好热。
双手给扇扇风,阿青眼珠乱飘,幸好房内没人。
舔舔舌头,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嗯。。。。。软软的。。。。。。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好乖好乖,任自己吃豆腐
“咳咳。。。。。。哪是吃豆腐,我这是照顾病人。。。。。”
“白白。。。。。药都喝了,你赶紧好吧。 。。。。呜呜呜。。。。。。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拳打西山猛虎的,你快点好起来啊。。。。。。。呜呜呜。。。。。。”
阿青趴着,双手交叠着,脑袋轻靠在手上,呜咽呜咽地,讲得累了,干脆坐在地上睡了过去,手还不停地拽着一根带子。白离喝了药,到了半夜多少有些知觉了,只是全身疼痛,无法动弹,他微微拧着眉头,胸前好似有什么在牵扯着他的伤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白离差点晕了过去。
躺在他身旁的是个较小的女子,全身松懒地趴在榻边,她转了个身,小巧可爱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熟的孩子,只见迷迷糊糊中她的手一抽,白离活生生被痛醒了。
“哎呀,你醒了”
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令他有些迷茫。
顺着他的眼神,阿青啊得叫了起来,原来她睡梦中紧紧抓着白离的手原来是他的纱布啊。。。。。。。。
“你醒了就好。。。。。。嘿嘿。。。。。。”坚决不提她的粗心。
白离倒抽了一口气,忍痛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白白
我好喜欢乱取名字啊
、白白好调教
咣当。
阿青手一抖,打翻了榻边的碗。
一记刺耳的碎声,苏镜宇夺门而入,以为里头生了何事,不料白离已然醒了,虽是动弹不得,也能睁开眼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走到阿青身边,帮她把碎片拾起,小心地放在一旁:“当心手。”
“他。。。。。。。。”
正在磨药的巫医听到了这声响,也赶忙过来了,诧异地指着空无一物的榻边,眼神落到了苏镜宇手中的碎片,她扶额,一字一句道来:“是谁把这药给喝了的”她眼角一抽,顿觉这屋子似冷了几分,她赔笑着,“其实,也无大碍,你看他啊,本来就是将死。。。。。咳咳。。。。。。许你们这以毒攻毒的,也就好了不是”
“。。。。。。。。。。。”阿青欲哭无泪地扭头,那苏镜宇也是一脸无奈。
“你们看,经过一番。。。。嘿嘿,他不是醒了吗”巫医讪讪地笑了,脚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阿青鼓起包子脸,拉住了那件长长的黑衣,不让她走了,瞪眼,再瞪眼:“你说,他现在会怎样”
“圣女可要听实话”
“那是自然”
“哦,那他估摸着傻了。”
“你。。。。。。。。”
苏镜宇噗嗤笑出了声,揉揉阿青怒气冲冲的脑袋:“好了,没看到巫医和你说笑呢。”转身对巫医,说道,“你啊,难道看不出来她很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