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讲卫生,那杯子上面还留有我的口水呢我坏坏的想,会不会番薯是特意不洗杯子,吃掉我的口水,要跟我来个间接接吻呢
看他喝完还一副很满足的样子,我心里就透着乐。
“水好喝吗”我露出一副痞子般的笑容,不怀好意的问道。
“好喝。”
“甜不甜”
“甜。”番薯不明就里的一步步走进我的圈套。
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我的口水,当然甜啦作者:=_=
“吟儿,你笑得好可爱。”番薯冷不丁的望着我说道。
“咳咳咳”
因为他的话,我笑得都被口水给噎到了,不住的咳嗽。看来,以后我得多加提防自己的口水,以免再次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
番薯赶紧放了杯子,上前拍拍我的肩膀,紧张着道:“怎么噎着了”
“咳咳,我没事,你去做饭吧。”我摇摇头,指指内堂,示意他去做晚饭。
番薯望着我,还是一脸的担忧,大概是想不通,我怎么会就给噎着了吧。不过,他还是很听话的又点了盏油灯,捧着进了内堂。
不多久,那边就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大概已经开始在炒菜了吧。
趁他在厨房忙着的时候,我背着手,四下打量着这栋房子。家具之类的虽然不多,不过看上去还挺新的样子,应该就是这两年刚换的吧。又四处转了圈,现这房子虽大,但是真正的卧房却只有三间,其它的都放着些杂物。
我好奇的想要知道,哪间才是番薯的闺房。
捧着油灯,走进最靠近厅的那间。只见卧房里只放着一张木板床,其余什么都没有,连被单都是薄薄的,被单下还露出一截稻草。走前,掀开一看,竟然是用稻草做的床垫。想不到这房子,外面雕龙绘凤的,里面却是用稻草做床垫,真是很不搭调啊
退出房间,转弯又往里面走去,记得昨晚他弟弟就是往这个方向走了进去,下一间应该是他的房间了。希望不会又像刚才那间那模样。
到房门口,我就更是惊讶了。
这间房竟然连房门都没有,只在墙间切了一块出来,像那些窑洞似的,连门都省了。
按理说,番薯连用的东西都挺矜贵的,像他手里的玉扇子。怎么住的却这样--寒碜呢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进去,用灯照了照,却现这间房更糟。连床都省了,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的位置。而且看上去总觉得这房间凉凉的阴森森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看来一定不是他弟弟的房间。
油灯照耀的范围不多,三米外的东西都照不清楚,那桌子上好像还放着不少东西,在灯光下一摇一摇的。引得我很是好奇,这里是番薯的家,这些也肯定都是他的东西,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很感兴趣。捧着灯就走到了桌子前,想看个真切。
光线一点一点的照亮前面,桌子的边沿已经能看真切了,再走过一点,桌上的东西全照亮了。
灯光下,只见桌面圈着摆了几盘祭祀用的瓜果类的东西,而中间圈着的地方,正放着一块朱漆灵牌,牌前摆着一个香炉灶,上面插满了已经烧完的香。
原来这里是祭拜用的灵堂啊。
拿着灯再往前照明了,派上刻着几个朱砂字:
“爱弟范适之灵牌”
咦番薯原来还有一个夭逝了的弟弟啊怎么没有听他说过
不对呀我记得他说过他只有一个七岁的弟弟。
那我昨天看见的那、那个小男孩,是、是鬼
小心肝受不住刺激,嘭嘭嘭直跳,惊吓由心口传到肺、到喉最后到了口:
“鬼啊--”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43章番薯的身世]
“鬼啊--”
随着尖叫声,同时还有铜器落地的声音。--是我手中的油灯。
灯芯一暗,灭了。房间里忽然变得黑森森的。
“啊”
体内的恐惧幻化成连连尖叫,我转身往那个切口跑去,心简直要跳出来了。虽然我是见过鬼,但在人间看到鬼可比在地狱看到鬼恐怖多了。
“砰”一声,刚到门口,就撞上迎面而来的一副刚硬身体,人被撞退好几步。
“嗷”碰撞的地方传来一阵闷疼,我摸着最疼的鼻子,不由的呻吟出声。
“吟儿,没撞伤你吧”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黑暗的另一边传来,是番薯
我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落处,赶儿上前,遇救星般,紧紧的搂住他的手:“番、番薯,我、昨、天,见鬼了”
“来--,吟儿,我带你到光亮点的地方,看看撞伤没有。”番薯却不慌不忙的搀扶着我,一步步往大厅走去,那里灯光一闪一闪的,看着比这安全。
他的镇定让我才想起来,这里黑漆漆的,番薯看不见,自然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就由得他扶着我往光亮处走去,见了他我的心就不那么跳腾得厉害了。
刚一挨着光,可以看清了。伸手便掰过番薯的脸对着我的,迫不及待的要将见鬼的事告诉他:
“我昨天下午看见你弟弟了。”激动的一气儿讲完。
只是不应该啊
烛光闪动下,番薯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我猜想中的惊讶,而是落入了一阵浓浓的悲哀色彩中。明眸失神的闪动,嘴角却扬上一个苦笑。
我想起来,昨天就跟他说过看见了他弟弟,当时他也是这幅怅然若失又微带怒火的表情。
“你不惊讶吗”我可是很惊讶啊
番薯苦笑着摇了摇头:“附近的邻居都说看见过一个自称是我弟弟的人进出房子,可是,我却一次也没看见过。”
这更奇怪了我蹙起眉头,凝视着一脸哀色的番薯,这么说来,附近的邻居也都见过他弟弟咯可是为什么是“自称”难道他弟弟的身份他未曾向外人公开过为什么他弟弟频频在他的房子里进出,他却看不见
一时间,众多的问题涌上脑海,挤着我的思考空间,一时也理不清个所以然来。
只好用疑惑的眼神的注视着番薯,等待着他的解释。
“吟儿--”
番薯握紧我的手,望我的眼神一下子就像是苍老了好几岁,看来他弟弟的事情,确实让他很痛心。
“嗯”语气柔了下来。他的眼神揪恸了我的心。
“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我并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关于我的身世--”
番薯的眼睛望着光亮处,仿佛在寻找他逝去的明亮生活。
“我父母早逝,只遗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不过,当时家里还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