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少了我这个障碍,二人便打得狠起来,飞机场飞身一跃,修长而带劲的一腿不留余力的狠狠向阿牛哥袭去。 心都揪成一团了,他们都是我的人,身上的每一寸,每一根骨头,每一根毫毛都属于我,二人中任是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死的。
“嘭――”
剧烈的一声震响,阿牛哥身后的桌子已经被飞机场踢个粉碎,看来他真是一点余力不留,一心要铲除情敌
阿牛哥身子轻灵的一闪,躲过飞机场的袭击,手顺势灵敏的向飞身而来的他劈去――
眼见着就要得手了,飞机场亦是很轻灵的山躲开,飞身一跃,悠然的转身,修长的手一挥,五指张开,便有数十颗小暗器向阿牛哥飞去――
“铛”
数十颗暗器齐齐打落在阿牛哥举起防备的木凳上,出响亮沉重的一声。
二人互瞪一眼,飞身如雄鹰一般齐齐冲出茅草屋,拳脚在半空中打斗着,半响之后又齐刷刷的再次落下。
再看打斗中的二人时,阿牛哥左眼上已经黑了一圈,飞机场是双眼挂彩,成了国宝。
“都住手,别再打了”我从床上跳了下来,厉声阻止道。
“嘭――”
“咚――”
物件不断的损毁中,他们似乎一字未听见,还干得更狠了。
瞅着干架的二人,无耐的坐回床沿,这种情形可是不乐观啊,两个已经打成这样,日后我们家番薯来了那还不乱成一团了
“他们两个都是笨蛋”
“就是”我狠狠的点点头,深刻的认同。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作者:不知道谁在开始就最崇尚暴力。=_=
谁在讲话这声音听着竟有些耳熟
回过头,却见一个蒙面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身旁,悠然的依着床架,欣赏着打斗中的二人。
“你是谁”我警戒的惊声叫道。
那人回过眸子,深深的睇凝着我,“很快你就知道了”轻挑的言语中带着一丝讥笑。
说完,双手一挥,我人已经被他卷入怀中,飞身就往破了个大洞的屋檐飞出。
“救命呀――”
我高声呼喊道,只是当最后一个字蹦出口时,人已经被卷着飞入了无尽的黑夜中,再瞧不见阿牛哥家的破屋顶了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66章卖我入妓院]
“放我下来”
被黑衣蒙面人双手紧紧的箍住,我身子一点也动弹不得,不过手还是富余的,抽出来,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胸膛上。
倒是很结实,看来身形很是不错。由拍打变成偷摸,再道肆无忌惮的横扫――
“你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难怪上一次救你时,会是衣衫不整的睡在地面上,想是跟哪个相好或是姘头在苟合吧现在竟然还敢对我毛手毛脚”
这熟悉而邪恶的声音――终于想起来了,是那个什么府上的什么老爷女猪:被老婆戴绿帽那个--作者:汗,你是怕人不知道吧
“是你”
咸湿的手触电般的从他身上弹开,感觉刚才自己像是摸在了一块硬硬的粪便上一般,这个暴戾老爷,不过就是砸了他几个没用的花瓶嘛,用得着从无花山庄追到这来吗作者:可别忘了,他那顶绿帽是你帮人家带上的。=_=
他的功夫一定很厉害,不然没有这个能耐从无花飞上来的,更不会连阿牛哥他们也追不上来,看来这个暴戾老爷不是什么善茬
“上一次被你逃走了,这一次看还有谁能救你”
语气是邪魅的,浓郁的黑眉下是一汪深邃不见底的海洋,闪着莫测的光芒,眉宇之间是胜券在握的得意和轻佻,简言之,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样。
双手加双脚,出尽全力拳打脚踢的往他身上招呼,就是不能打个外伤也要弄出个内伤来不可
“嗷,好痛”
想不到他的身体竟然硬的跟石头一般,倒把我的拳头和脚踢打得硬剌剌的疼。md,这石头简直不是人
“笨蛋”
头顶又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他黑色纱布下的脸孔,但用p眼也能猜到,这家伙一定扯着唇在讥笑。
乌云盖满头顶,鼻腔中不断的喷着粗气。我就不信,他全身上下都是硬的
揉捏着仍余疼痛的手,斜睨颈上的人一眼,趁他不注意,手猛力往下操-o-
断你子孙根,看你怎样得意
咦这么硬,却又这么小
手上猛一使劲,用力箍住,他却是面无表情
垂下脑袋,疑惑的盯住他精装的腰肢下,手中紧抓的竟是――
玉笛搞错对象了,汗一个
这么一块冰冷暴戾石头说他放火烧屋砍人吸毒都不为过,玉笛,只怕携在身上专为装饰用的吧
“你干什么”
正当我研究着玉笛的时候,冷不防,头顶却传来一个冰冷不悦的声音。
“我”
“拿开你的手”
他的声音听上去冷冽而暴戾,似乎我手握着的是他的心肝宝贝一般。
“那么凶干吗不就是碰它一下嘛”
松开握住笛子的手,不就是一只玉笛嘛,他真正的宝贝我还没有动呢
“以后你再敢碰它,便休怪我无情”
鼻腔中威胁的声音,似乎是咬着牙吐出的,浓眉蹙成一团,漆黑的眸子中更是彻骨的寒凉,带着地狱的气息,让人不由的打着冷颤。
我撇撇嘴,竖起柳眉斜睨他一眼:以后谁跟你有以后啊那么宝贝,就找个保险箱把它锁起来啊,还拿出来晒鄙视之
二人无语,风簌簌从耳际刮过――
初秋之际,晚风透着寒意,身子不住的颤抖,冰寒得直起疙瘩。
漆黑的夜,一点瞧不见身下的景物,不知这石头是怎样分辨方向,又怎样免去被房屋、树木碰撞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这样冷冰冰的,还不能说上几句话,心都冻结成冰,上都要结蜘蛛网了。
“将你卖到妓院”
“什么”我瞪大眸子,惊声尖叫道。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邪恶冰冷的暴戾石头
“无冤无仇吗”他垂下眼帘,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意味深长的凝着我。
“虽然我是不小心碰了碰一些你的古董――”
“碰了碰”他冷眸睇凝着我。
“擦伤――”
“擦伤”
“好啦,我是摔了你的几个花瓶古董,又撞见你夫人跟人上床但是,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赔就是了”垂头到抬,再到理直气壮,古董我可以赔,但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我可不负责
“你拿什么来赔”他倒是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言语中反而带着一丝嘲笑,饶有兴味的凝着我。我说你可是在开飞的呢,不看路,你老看我干吗,小心一不小心撞飞了,搭上的可是两条人命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