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说得没错,她之所以能有钱在脸上抹山一样高的胭脂盖去脸上的皱纹,还不是全靠我们这些姑娘引的客,入的金银”
看来这两个女人对那个钱夫人是一点好感没有,在背后踩到这么厉害,看来应该是怡红楼的当红姑娘了,不然也不敢说出这样一番话
“别说了,你看,那个姿色平庸的女人醒来了。”
我故意的眨动了那么久的眼皮,你现在才现啊还说我是姿色平庸
气―――
“怎么样,暂时死不了吧”
一个长相平平化了一脸浓妆的女人冲我挤挤眉,冷淡的眸光一闪而过,看见我还好好的睡在床上,原本已经难看的脸更是拧作一团,显得整个人狰狞又丑陋。作者:鉴于女猪个人的偏见,不得不加上一句,其实这个女人并不是那样的差,只是脸上脂粉多了,一点瞧不清她的白色厚厚一层后的真实的容颜。
“钱老板已经吩咐下来,你要是醒了,就立刻跟着我们去接客。我看你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还不快起来跟我们一起出去”
另一个女人亦是一脸厚重的浓妆,将自己打扮得跟个老妖怪似的,这样就是美了难怪她会说那个猥琐男人是饥不择食,原来她的定义跟一般人的是不一样的。
翘着两条粗重的黑眉,红颜如血的唇角挑起,感觉如花就站在身旁一般,黑色弄装下眸子斜睨我一眼,一脸的鄙视和不耐烦。
“现在”我才刚醒,这个钱老板有没有人性啊
“难道你想等你满头白,皱纹满面的时候去吗”冷漠鄙薄的语气,真比一月的寒雪还要冻人
“给她上个妆再去吧,现在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那个柳叉叉抱拳凝视了我半天,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算了,她这个样子,就是上了妆也是一样的,我看二文钱还是买贵了,一会出去,没有人点她,还浪费了一天的饭食、衣住费”
“也是,她怎么看,也就是个赔钱货,别浪费了我们的脂粉钱。”
柳叉叉也极是同意另外一个叉叉叉的话,端着一张化得面如白纸,口吐鲜血,眸如夜鬼的脸鄙薄的瞧我一眼,一张脸生动得紧,就是白天里也能吓死一票人。
“走吧,今晚她是一个字也不会入了,等着看钱夫人怎么惩罚她吧”
某叉叉回眸意味深长的凝我一眼,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赔钱货惩罚
老娘自娘胎出来,还未曾试过受到这样的侮辱
今晚,就让你们瞧瞧,我郝吟是怎样一个抢手的香饽饽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69章接客人]
“赵老爷,您怎么才来呀想死奴家了”
那个柳叉叉一下了楼,便如蛇一般摇摆着腰肢,娇嗲着声音,扑上一位刚进门四十开外的男人身上,像藤缠树一般,几乎就要将整个的身子都挂在那单薄老爷身上。
想是放纵在声色场所中,一个老爷竟然单薄直此,仿佛一阵风儿便能将他吹倒一般,真是我见尤怜。
偏偏他脸上却是剩着饱满的淫欲,灰黑的眸子中释放着赤裸的淫光,不住的打量着缠上身的柳叉叉,一双枯如柴枝的老手邪恶的揉掐着柳叉叉丰满的八月十五。
“骚娘们,本老爷不过两天没来,你就饥渴如此了来,让老爷好好的尝一口你嘴上的甜蜜儿。”
说完,二人便是旁若无人的上演了一张激烈的舌吻,红舌不住的翻动,如邪恶的灵蛇一般,看得人脸红心跳的。两个身体更是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一丝缝隙儿没有。
真是一对饥渴的色鸳鸯
身旁的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见柳叉叉一出来便拉到了客人,红艳艳的唇角儿一撇,一双敏捷的黑珠子不住的扫视大厅,像是老鹰在寻找着猎物――
很快,浓妆下的脸便翘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拈着大红丝帕的手一甩,人便如蛇一般扭摆而去。
不过眨眼的瞬间便到了门口,拉住刚进门的一位肥硕男人,娇滴滴的说道:
“周老爷,您来啦今天您可一定要点桃红的花哦。”
说完眼神还故意挑衅的飘到我这边,似乎在炫耀,又似乎是要看好戏,好像在说今晚我是必定会被钱夫人责罚的了。
那周老爷拍了拍桃红的手,一双色眼也跟着飘了过来,毫不修饰的上下打量着我:
“怎么你们怡红楼来了新人,也不介绍一下”
肥硕的身子步步移近,那张肿胀得几乎看不见五官的大脸上挤出一个猥琐萎靡的笑容,一只长满黑毛的手伸了过来,像是想要摸探我肌肤一般。
曾听人说过,身上毛越是浓密的人,性欲也就越旺盛
这个硕男,一看就知道,欲望不浅。
那如八爪鱼一般的大爪眼见着就要抓上我的双手了――
我赶紧往后一退,身子微福,欠身道:“周老爷安好,我叫红花。”礼貌的躲过了他的色爪。
“红花”
那周老爷微眯着一双色眼,“女人落红,胸前梅花果然是好名字”
我晕,红花这样的大俗的名字,竟然被他做出这样下流的解释,果然是欲男一个
桃红见到手的肥鸭扑腾着要飞走,双手赶紧搂住了肥鸭的粗胳膊,丰满的柔软故意的蹭着他的宽厚后背,娇声道:
“周老爷,红花刚到,很过规矩不懂,钱老板说今晚只是让她出来见见客,明晚才能接客。”
抬眼凝了凝桃红,既然她要造谎帮我逃离魔爪,就由得她去吧。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周老爷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桃红的挑逗,一双色眼仍停留在我胸口上。
看得我浑身起疙瘩,若要与这样一个男人同床,我情愿被钱夫人责罚。吃惯精肉的我,可不想改吃肥肉。
桃红见周老爷有所动,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肩背上,趁机在耳边呢喃道:
“老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那周老爷脸上即刻展露出一个烂灿的笑容,脸上的肉更是将眼睛鼻子都挤弄到了一块,远看去就像是一团坑坑洼洼的肉球在挪动变化着形状。
二人齐齐拉着手便上了二楼。
看来是要享受他们的苦短一刻千金的春宵去了。
临走,还不忘回眸向我挖讽的挑唇讥笑,嘲弄我一个客人也拉不到
“这位姑娘长得真是标致,贤贤易色,云容月貌,不知可否与在下共饮一杯”
一个悠扬飘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转身回眸,只见一魁梧一清秀的二位公子端坐在身后的茶几上,翩然的品味着手中的清茶,眸光却不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