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看来钱滚来所言非虚,雪莺和凌醋坛之间果然是暧昧关系,那么算来的话,刚才醋坛子那个吃醋的表情,不是为我,而是为雪莺咯
心中酸酸的,乱不是滋味,他们二人你浓我浓,我倒像个硬插进去的第三者。 你本来就是=_=
“嘭”
硬物落地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雪莺却是即刻从我怀中挣脱,跑向厅中
那里,醋坛子斜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殷红的血,扯着唇,笑望着钱滚来。
那邪魅的模样,更是让他增添了一份妖艳魅惑之力,看得人心神荡漾,魂儿都被勾去。难怪雪莺那样紧张他――
再看那个钱滚来,伤得更是严重。
身前一滩殷红的血渍,还有他紧紧蹙起的眉头,以及痛苦不堪的表情,都已经说明,这两败俱伤的一战,他还是占了下风。
“解药”
醋坛子伸出修长的手臂,聚着浓眉,脸上写满了坚毅――
钱滚来狠狠的瞅了眼同样躺坐在地上的凌护法,血口张开,冷冽的大笑一声:
“今天我钱滚来败在你凌啸天的手上,是我的命数,罢了,解药接给你吧。”
说完,肥大的手臂一挥,便有颗黑色药丸般的东西飞了过来--
醋坛子伸手刚要去接,雪莺却一把将他的手按下,身子挡在了他前面:
“危险”
再看时,那黑色药丸在接近二人身体时,忽然幻化成千万粉灰,如疾风般洒落二人身上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72章灭了钱滚来]
白色粉末在空中纷飞。
雪莺身子娇小,只为醋坛挡去了小半个的身子的药粉,其余的依旧洒落醋坛身上――
“哈哈哈”
躺卧在地的钱滚来笑得极阴森,笑得口内鲜血直喷,血口仍挂着一抹得意:
“你们二人皆中了我欲海难填之毒,只要一日未从对方身上取得解药,便会五脏六腑溃烂而死。哼,到时候被教主知道你们的奸情,一定严惩不贷,你们就等着横竖一死吧到地狱里去做你们的鬼鸳鸯――”
紧拥作一团的二人,脸上一红一白,眸中既透着愤恨,又透着决绝。
黄莺和醋坛子深深的凝着对方,却是柔情万种,相视一笑,仿佛这尘世间已无令他们留恋的东西。
这样的笑容,太凄清,太惨淡,也太幸福了
忽然就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那三位――
健硕矫健的阿牛哥、宛如白玉的飞机场、柔情似水的番薯,将来若是我们不幸身中欲海难填之毒,不知是不是天天都要来4p呢永远想事情都脱离了重点=_=
忽然想起前些时日,在流氓寨中,飞机场跟阿牛哥就是喝了黑蛇的血,才中了爱欲无涯之毒,飞机场偏还天天泡在这黑蛇之中
看来魔教就是魔教,太歹毒,太好色了,研的毒药莫不毒色兼备
可怜的二位帅哥哥,可恨的钱滚来
他还在笑,口里直喷鲜血,看来是动了真气,身体应该很虚弱。
一个邪恶的念头蹿了上来――
如果,这个时候,我趁虚而入,搞定钱滚来――算不算为阿牛哥解除一个难题算不算为那对玻璃鸳鸯报仇雪恨
黑色的眸子打量着房内四周,视线最终定在一块脑袋般大仅供观赏的墨蓝色云烟石上――
“哈、哈、哈、、、、”
钱滚来依旧的笑一声咳一声,鲜血不断的涌上来,胸前染了一滩殷红的血渍,嘴角溢着笑。
一步步挪进――
抱了沉甸甸的云烟石,对准那个笑意抖动的身影,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惨烈烈的一声,滔天震耳
钱滚来仰躺在地上,脑袋上被砸的地方,鲜血汩汩,像是在脑门上开了一朵极艳丽的牡丹一般――
我强硬的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子,将颤抖着的手,探到他的鼻翼前。
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那边的二人显然对我突然的举动,有些意料不及,两双黑亮亮的眸子,惊讶的凝着我,身子一动不动。
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了。
只一瞬间,外面便哄闹起来
“刚才的叫声,好像是钱老板的声音”
“声音是从那个刚来的那个丑女人客房中出的”
“快去告诉老板娘”
我瞧瞧躺在地面慢慢便僵硬的钱滚来,又与二位鸳鸯相对尴尬一笑:
“那个,他好像死翘翘了。”
十指绞在一起,眼观鼻,鼻观心――
钱滚来是他们魔教中人,他们不会责怪我擅自灭了他吧
外面的吵闹声变得更大更吵了,还有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冲了上来――
怎么办心儿如鹿撞,跳个不停
内外兼忧
“老板娘,声音就是从那间房传出的”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是柳叉叉
这个声音,虽然我听得不多,但是绝对的印象深刻。刚才她就不爽我了,现在逮到机会,还不借着这,踩我一脚,顺便卖个口乖上位
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朝这边渐行渐近,气势冲冲――
听那声音,估计着离房间只有十几步之远了。
下一秒,身子已经被人携住,飞身窗外的无边黑夜中。
那亮堂的阁楼,热闹的街市,涌动的人群,都渐变渐小,隐隐的消失了――
妓院,我匆匆来了,又匆匆的走了。
挥一挥衣袖,砸死一个钱老板
关键时刻,还是二位帅哥哥搭救了我,瞧着二人在风中,长飘飘,衣袂翩翩,俊美不凡,心中便是暖潮如流――
呼呼的风声从耳际划过,偶尔一屡青丝拂过脸颊,撩过耳际,撩得我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