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万段,梅儿忽然就吓了一身冷汗。
“长廊边附近都是有下人的,本王已经问过了,你还想狡辩”穆天光狠狠的说道。
“是,是我,我家是嫉妒她有那么多人宠着爱着,所以我才,但是我没想到她也怀孕。”梅儿终究是低下了头。
“你倒好,只是受了点轻伤,你知不知道她”穆天光望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你的孩子,怎么样了”
“王爷也知道我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事的,胎儿可以保住的。”梅儿娇声的说道。
“你把她害成那个样子,你认为,你还有资格保住这孩子么”穆天光阴沉着脸问她。
“王爷,这可是你亲骨肉啊。”梅儿抽泣道。
“得了吧,你以为你每个月月末和月初都要去后山上香,我会不知道,你其实就是和慕容清偷偷私会,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穆天光脸色阴沉的可怕。
末了,不再等梅儿说些什么,穆天光忽然狠狠的一脚踩在梅儿的腹上,道:“这个孽障,我早看着碍眼了,不如现在本王就帮你拿了去。”
“不”梅阁中,忽然传出这样一声惊天地的哭喊。
正文书中窥秘
“王爷,你”梅儿终于尝到了那种痛苦,与生俱来的痛,她行张开口,拼命的呼喊,却现话到嘴边,竟然被痛意所吞噬,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腹中阵阵痛意,接着眼前便是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原来,什么都瞒不过穆天光的眼睛,他虽然整日呆在王府里,但对外边的事情明察秋毫,原来,顾云影和穆天光两个人,都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梅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第二日的午时,听御医们说,这孩子到底是没能保住,梅儿听了,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从床上滑了下来,这才没能保住孩子,要不然,还能怎么样说呢难道能说是穆天光亲手杀了这孩子
血,血色弥漫。梅儿只知道自己下肢溢出的血,似乎是止不住一般,汩汩的流淌,汇成了一条仿佛是血的海洋,指引着她走向地狱的尽头,步步血花。仇恨便是在这一刻,就此结下的。
穆天光,顾云影,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断。
疼,还是好疼。尽管御医们都给梅儿使用了最好的止痛药,但是好像却没有一点效果似的,痛意,就那样的真实存在着,压得梅儿透不过气来,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的绝望过,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正在一点一点的落下。
不,好痛啊,痛。
血肉模糊。
深蓝色的床单上,开出数朵殷红的花儿。
“疼痛难忍么”慕天惯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脸色惨白如纸的梅儿,眸子中反而更添了几分阴狠,“你说,你若真的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怀了我的孩子,我会忍心这样对你么”
话语中,皆是遮掩不尽的责怪。
梅儿低下头,一时无言。
“好了,夜深了,赶紧叫人收拾一下,你伺候本王就寝吧。”穆天光愤恨的说道:“本王累了一天了,也想早点休息。”
不到片刻,梅儿被丫鬟搀扶着缓缓的走下了床边。下人们帮忙整理了床单,又为梅儿端来一碗说是可以止疼的药物。
梅儿慌忙的接过来,才现,原来这碗药物是滚烫的,待现的时候,才后悔了,一时无力,她手中一划,整碗汤药就那么洒在了地上,有点点飞溅的水花,烫红了梅儿的小腿边缘。
“能不能,再帮我煎一碗药。”梅儿几乎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疼痛难忍,她几乎是拼了最大的力气,这才说出了这句话。
“那怎么能行这止疼药,本来就是一种麻醉药,用多了很容易使人上瘾,出现错乱的感觉,府里早有规定,这药每天都要按量分,如今,一糟蹋了一碗,别说本王小气,你还是忍一忍吧。”穆天光抬手挥退了下人,望着梅儿得意的说道。
“王爷,我求你,我真的好难受”梅儿匍匐在穆天光的脚边,委曲求全的说道,那样的疼,怎么会是忍一忍就能过去呢那是阵阵切切的剧痛啊。
“求我,梅儿,你不是一向清高么你不是很能忍么怎么这会儿就软了”穆天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阁外有人回报道:“启禀王爷,侧王妃身子不适,想要再多吃一点止疼药。”
“身体不适,那就给云儿送去吧,多派些人手伺候着,云儿若是有些闪失,拿你们问罪。”穆天光的话中满满当当的都是关切。
梅儿忽然就合了眸子,一滴眼泪就是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穆天光到底对她,竟是没有一丝半分的怜惜,否则,他怎么会舍得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呢
“王爷,我”梅儿刚想再多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忽然被穆天光一下子揽入怀中,穆天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梅儿道:“别再多说了,慢慢长夜,你想本王一个人渡过么”
“王爷既然那么喜欢云儿,为什么不去找他她。”梅儿感觉到腹中依旧是痛,她只得紧紧的眼了嘴唇,竟不想,咬出了一股猩红的液体,那液体带着些许的腥味,就那么突如其来的落入梅儿的口中,呛的她一阵的呕吐。
“云儿身子还没好,本王不想累到她。”穆天光忽然一把将梅儿抱起,道:“你不是没事么所以本王就来找你了,怎么,不高兴么”
你还知道她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会顾及一下我的感受。穆天光,你这分明就是要让我死了你才甘心。
“王爷”梅儿只得强颜欢笑道。
夜深了,红烛垂泪,反反复复的花纹,凝结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红帐中,梅儿疼痛难忍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那样子,憔悴不堪。
“怎么,很痛么”穆天光把玩起梅儿的长,背对着她道:“记住,若是你以后再敢去祸害云儿,放心,本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才一次,还算是最轻的惩罚”
忽然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