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好些日子都没能想通虽然与拉克申两人心知肚明,这爱情的关系只有一对一,但一想到无论做什么都要站在刘子瑜身后,她的心里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在黄昏的热闹气氛中,拉克申无疑又成了京城里最幸福的男人一口气娶了三个老婆刘子瑜骄傲地紧随着拉克申,她梦寐以求的位置原来竟到来得如此轻松一个商贾之女,却能傲于王府,成为当家主母,着实令人艳羡然而
这一晚,拉克申径直去了李莲心的房间。
很多事情似乎是水到渠成的。这两个人似乎真的太熟悉彼此虽然在拉克申进入的那一刻,李莲心依旧如前世一般狠狠地痛苦了一下,但来世再见的欢愉很快便取代了这小小的痛楚。
拉克申一手搂着李莲心的脖颈,一手揉捏着她鲜活的雪兔,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这个真心爱着他的女人。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氛围萦绕在整个房间,并推至顶点之时,房门被急促的敲打声惊得晃动不已
“王爷,王爷,不好啦”
“怎么啦”被人扰了好事,拉克申自是心情不爽。
“侧福晋侧福晋家的绣坊走水了”
“啊”李莲心忙和衣而起。
为什么在这个日子绣坊会突然失火大哥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察觉吗端王府距离锦绣坊还是有些距离的。当拉克申与李莲心共骑一马赶到之时,只见李天昊一人呆呆地跪坐在绣坊前,盯着那熊熊大火愣。哔哔啵啵的声音不时传过来,这绣坊的火算是救不好了。赶来灭火的人,大都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房屋,现在要防的就是这大火波及无辜
“哥,这是怎么了”李莲心拽着李天昊的衣襟,焦急地询问。
“白莲会是白莲会”李天昊的回答有气无力。
“白莲会”拉克申立即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
“对不起对不起莲心,都怪哥不好”李天昊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该如何解释,或许从与6剑峰重逢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陷入了圈套为何爹要这样做为何他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女
拉克申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一把将地上的李天昊拎起来,狠狠地逼问道:“关于白莲会,你还知道什么”
“我”他能说他的亲爹就是某个堂主吗尽管一次次被伤害,但他依旧与他们血脉相连啊。
“哥,你说啊”此时此刻,绣坊已然无法挽救,唯有查到真凶,方能解烧店之气
李天昊的心里交织着怒火与悲哀,欺骗和伤害已经快把他弄得支离破碎黄昏,他亲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自己的妹夫拜堂成亲;入夜,凤舞投怀送抱,殊不知却是一场阴谋与陷害他们缠绵在床笫之际,那火苗已然窜起;他穿上衣服奔出来想要呼唤救火之时,却见凤舞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开锦绣坊他还能说什么这样的结局都是自己的错
“好,你不说,就让本王来说”拉克申终于忍不住将他这些日子查知的事情和盘托出:“皇上迟迟不许本王与莲心的婚事,只因皇上早已查知白莲会在京城的分舵堂主6剑峰就是你们兄妹的亲生父亲追捕白莲会是皇上交给本王的一个秘密任务,本王前往蜀地也正是想明察暗访有关于6剑峰的一切在闹市重建锦绣坊,不仅是太后和本王的意思,更是皇上的意思你们兄妹的名声在京城越来越大,必然会引起6剑峰的注意,也必然会达到引蛇出洞的目的”
“王爷,你娶我”李莲心只觉得心底一沉,无尽的伤感涌上心头。 难道那许多的甜言蜜语和山盟海誓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皇命
“莲心,我是真心爱你的所以,我与皇上说好,只要娶你,给你一个名分,我便立即率兵剿灭白莲会”
“可是白莲会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白莲会打着扶清灭洋的幌子,四处烧杀抢掠,扰乱民生。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建有分舵,只为方便行事。会里搜罗了许多奇人异事,擅长障眼法,为我们的剿灭行动带来不少麻烦。你们绣坊中那个叫做凤舞的,本王第一次见她,便已知道她是白莲会的人因为每一个入会者都会在自己的手心烙下小小的莲花图案,一般人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可那凤舞为我上茶时,偏偏不小心打翻了茶碗,我便一眼认出我原本以为他们不会伤害你们兄妹,不会伤害锦绣坊,毕竟虎毒不食子。谁知,那6剑峰真是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儿女都不放过他们今日烧了锦绣坊,定是因为昨日本王亲自率兵剿灭了他在京城的分舵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拉克申叙述得很简单,可字字都敲击着李莲心那脆弱的灵魂。原来,爹从未想过好好地当他们的爹,那么当年娘的死,也一定不会是他描述的那样他就是凶手他为了所谓的行侠仗义,好逸恶劳地抛妻弃子他受不得入赘者应该承受的家庭压力,他只想逃避他永远都是自私的
见李莲心表情呆滞,似乎在想些什么。拉克申一把将她捞入怀里,安抚道:“莲心,你放心,我定会拿住6剑峰,为你娘报仇,为这锦绣坊报仇”
李莲心突然疯般地将他推开,拔腿就跑这究竟怎么了啊爹在骗她,哥在骗他,就连拉克申似乎也在利用他她觉得自己就如同这积弱的大清,谁都可以欺辱只需一声枪响,一把火,就完全可以把她焚灭身后的大火依旧在燃烧,前世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依旧活得很失败
“莲心”拉克申追上来,刚想握住她的手臂,却见女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第59章追根溯源
端王爷大婚当晚,刘子瑜独守空房。意料之中翌日晨,她端坐在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上,等待着雅丽其与李莲心向她斟茶。雅丽其自从上次被太后退了“神光”,为人做事自是低调了许多。尽管刘子瑜原本只是个太后身边的女官,且仅仅为自己阿玛的义女,但现在毕竟身份有别,人家是嫡福晋,而自己只是个侧福晋罢了。
刘子瑜昨晚就憋了一肚子气,今天又没看到拉克申和李莲心出来。心中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毕竟这是新婚第一天,她的心中也很是不爽。既然不爽,自然要拿人撒气。雅丽其刚刚递上来的茶就这样被无情地打翻在地。
“啊烫死我了”雅丽其何尝受过这样的气,忙跳窜起来。
“你明明知道烫,还端给我喝你这是准备烫死我吗”刘子瑜并未动作,只是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