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今天可不可以早点下班啊”店员的身体貌似很不舒服,额头上淌着汗,很是虚弱地凑到袁可涵面前。
袁可涵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看到人家都这样了,自然是点头同意。为了表演方便,当年工坊和卖场没在一块儿,现在早已挪到了一块儿。既然店员都下班了,袁可涵也悠悠地踱到工坊,通知大家可以早点收工。
“哟,这锦绣坊不错啊”小四领着一帮人,趁着锦绣坊快收工的时候,蹿了进来。
正准备下班的店员见来者不善,忙高声喊道:“老板老板”
袁可涵本来正跟吴晓鸥等说着话,听见喊声,所有的人都跑到了店面上。
“这儿,谁是老板啊”小四明知故问。
“我是这儿的老板。”袁可涵也看出来了,这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家伙怎么会有欣赏蜀绣的雅兴
“那好,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刺绣作品拿出来,爷要买”小四径直朝着袁可涵而去。
“我们锦绣坊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您可以在这里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袁可涵依旧赖着性子。
“这些就叫精品”在小四的带领下,几个人做出嗤之以鼻的动作“据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画屏啊怎么不见了啊我要买”
“那是家传之宝,早在三年前就不再展出了。”袁可涵明白了,这群家伙是有备而来的。
“那我们就要看表演听说你们这里的绣娘个个都是色艺双全,不如选几个出来,给我们几兄弟表演一下”小四一边说,一边往袁可涵身后看出,一眼瞅见了吴晓鸥。于是,又吊儿郎当地朝着吴晓鸥等绣娘而去。“啧啧啧,看吧,这就是锦绣坊的美女们啊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兄弟们,你们想不想看表演啊”
“想”
“好”小四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朝着吴晓鸥的身上扔过去,“就你负责为我们表演”
“不行”袁可涵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受辱的吴晓鸥护在身后。“我们给钱了,为什么不能表演”小四继续无理取闹。
“因为我们这里快下班了。”袁可涵还在忍。
“下班”小四转身朝着自己带来的几个人嚷嚷道,“大家听见没有他们要下班了啊真是,我们来得太晚了不过我们是顾客,顾客是什么顾客是上帝啊现在你们的上帝已经付了钱,你们就必须表演”说完就动手将袁可涵推开,去拉吴晓鸥。
袁可涵被这冷不丁地推了一下,险些没站稳。回过神来,却见吴晓鸥已经被流氓拽了过去。这下他被彻底触怒了多少年没打过架了,今天终于又有机会了
他挽起袖子,朝着那些惊慌失措地女人喊道:“报警,躲到一边儿去”然后就朝着吴晓鸥而去。
小四见袁可涵的架势不像是个弱者,忙给几个人递了眼色,意为见好就收。那吴晓鸥看几个男人扭打起来,也做出一副“美女救英雄”的模样。先前的惊恐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伺机助袁可涵一臂之力。
“啊”吴晓鸥忙没帮上,倒是自己被人所伤只因袁可涵那边打得热闹,却忽略了小四小四一个用力,将吴晓鸥推到在地她右手先着地,自然是被无情扭伤小四见目的达到,而那几个人又着实不是袁可涵的对手,忙招呼道:“兄弟们,走哦”几个流氓刚一哄而散,一辆警车就停在了锦绣坊的门口。
这场打斗,袁可涵自然也是受了些轻伤。不过吴晓鸥似乎伤得重些。送到医院照片,果然是骨折了。袁可涵觉得自己挺对不住吴晓鸥的,作为一个男人,又是她的干哥哥,这样的情况下,只顾着自己打得痛快,完全忽略了保护这个弱女子
待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回家已然天黑。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两人的归来,却见着两个伤员,无不担心。李梦瑶直接将袁可涵拉回了房间,霍佳音则陪着吴晓鸥在卧室里坐了很久,直到有了困意。
伤了右手的吴晓鸥摸出手机,打开短信一看,全是小四所。主要内容无非是关心伤势及抱歉一类的话。吴晓鸥微笑着回道:做得很好,谢谢。
小四曾经是他的得力助手,现在更是吴晓鸥不可缺失的臂膀。朝夕相处的三年中,除了他,便是小四能信任。吴晓鸥知道,小四喜欢自己可是,她这样的女人有太多的羁绊,不再适合玩什么风口浪尖上的真爱。如果这次能找回袁可涵的爱,那么她就会洗手不干,将所有的事情交给小四;如果依旧如前,那么她便会变本加厉,让不懂得珍惜她的人彻底玩完
清晨,李梦瑶敲开了吴晓鸥的房门。端着牛奶、鸡蛋,李梦瑶笑容满面地走进了吴晓鸥的房间。
“听可涵说,昨天他没有保护好你。”
“你这是在猫哭耗子吗”吴晓鸥一边关门,一边问道。
“哦我这是作为嫂子,在关心你啊”李梦瑶知道,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嫂子哈哈哈哈我难道不应该是你的大姐吗李云绸是李云绣的大姐,刘子瑜也应该是李莲心的大姐啊怎么了你以为我叫袁可涵一声大哥,你就能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嫂子吗或许,嫂子这个称呼,你还真的担当不起啊”
“呵呵,无论你怎么努力,事实是不容改变的这一世,你注定与可涵不再有缘”李梦瑶再次提醒执迷不悟的吴晓鸥。
“有没有缘,那不是你说了算”吴晓鸥一改刚才的笑意,凑近李梦瑶,“如果真的没有缘,那么就两败俱伤吧”
“你没有那个能耐”李梦瑶自信地回击道。
“那咱们走着瞧啊”
、第92章搬石砸脚
吴晓鸥受伤了,锦绣坊的表演自然没了以前的精彩。李梦瑶准备重出江湖,却又被袁可涵拦下。袁可涵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责任挺大的。一边是老婆,一边是名义上的干妹妹,这事儿挺累的。
吴晓鸥很享受袁可涵和霍佳音对她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尤其是在袁可涵的吆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