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笑笑险险地夺过,一颗心却仿佛落在冰天雪地中,冰冷冰冷。
而失神的她在凌厉的剑锋下无处可逃,几乎下一刻她就会在利剑刺透身躯,“嗤”血肉身躯被剑穿刺的声音响起,洛笑笑迷茫,怎么不痛,抬头就见女子不甘地倒下了,而后看到了她身后站着的人。
、第三十一章武林大会下
“师兄”看到那身标志性白衣清冷的身影,她仿佛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的归属,奔跑着猛扑在南浦逸云的怀中,一直以来潜藏在心底的担惊受怕以及刚才看到挖心血腥场面蒙上的阴影在此刻都化为泪水倾盆而出。
不管她装的多么坚强,不可否认的是她还不够强大,她不够强大去接受世间的冷酷无情承认世间的阴谋诡计,她的心不够强大。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洛笑笑哭得痛快,似要把心里所有的压抑全部哭出,而南浦逸云却被搞的手忙脚乱,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缴械投降的利器,也许不尽然,但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真理,他最怕的就是洛笑笑的眼泪,而他又是一个不擅长安慰女人的男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去擦她的眼泪,自己内心是悔恨交加,自责内疚。
要不是他的缘故,笑笑也就不会被抓了,也就不会受折磨了,想到刚才危险的一幕,他的心还在不规律的乱跳,他紧紧地搂住怀里的人儿,为什么每次他碰见的都是这么危险的场面,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会遭到不幸呢,他颇为苦涩地想。
与此同时,武林大会现场混乱成一团,张义勤呆愣地看着手心里血淋淋地这颗心脏,再看看躺在眼皮底下那具似乎带着难以置信不甘面容的尸体,怎么也想不通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出掌动作,为什么会变成残暴的挖心动作。
他豁的丢掉手里的心脏,费力地抬头望向周围观众席上的人,面容僵硬,说着连他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话:“不是我”
“青灵,青灵,你怎么了张义勤,你这个杀人恶魔,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连一个无辜的女子也不放过,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功,竟然将青灵的心都挖出来,青灵,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杀了这个恶魔”此刻的严玉容仿佛化身苦情戏的女主,声声哭诉,那愤恨的眼眸无不诉说着对张义勤的仇恨交加,不一会儿就冲上去欲杀张义勤。
“啧啧,不错不错,奥斯卡金奖绝对逃不掉”在蠢蠢欲动讨伐杀人魔头张义勤的现场人群中有人不动声色地观赏着这一场戏时不时点头出一些评论声。
“娘子,我也被搞糊涂了,看张庄主不像这么残暴的人呀”孙之礼苦恼地挠头,对眼前的一幕也跟大多数人一样糊里糊涂。
但众目睽睽之下,张义勤不管这么解释也逃不开用残暴的手段错杀对手,而严玉容义正言辞,有意无意地将众人误导着张义勤这么厉害其实是因为练了邪功的缘故,那他不管多厉害也没资格担任这武林盟主,而且从此后会成为武林中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张庄主,虽然比武场上生死由天,但是你这种残忍的功夫非我们武林正道所有,还请张庄主给武林同道们一个解释”先前主持这场武林大会的白老人眼神犀利地望着张义勤,全身的气势迸,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威压。
“张义勤,你从实招来,你到底练了什么邪功”一直不服张义勤的一些门派已经带头质问声讨,一片喧哗声和混乱的举动。
“各位安静,我张义勤是什么人这么多来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张义勤也冷静下来,面临接下来的困境凭着往日的威仪目光炯炯,坦然地诉说。
同时也回想之前的画面,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记忆回溯
梨花宫派出严玉容的侍女青灵挑战张义勤。
张义勤觉得梨花宫派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与他对战真是瞧不起他,但他也只是想想罢了,面上笑若春风,上前有礼地一拱手道:“姑娘,请”
“庄主,请”尽管对圣女的决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青灵还是全心全意地应付这场比武,即使输也不能让梨花宫丢脸,她正要抽取随身的佩剑,可此时身后的严玉容却叫住她递给她一把新剑,道:“既是代表梨花宫,就得配上更好的剑”
青灵没有多想的接下,垂拜谢,也就没看到对方眼眸深处闪过的狠毒决绝。
开始时青灵凭着身体的软韧和敏捷与张义勤过了几十招,但终究是体力的限制,男子力量的强劲震得她手臂麻,她虚幻一招撩起一个剑花射向张义勤的胸膛,而张义勤这个武林老手怎不知她的虚招身子一躲,同时一掌拍向对方,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众人只见张义勤残忍地穿透青灵的胸膛并且挖出她的心脏,而张义勤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只是出掌而且根本没有碰到对方的身体。
他反复地回想,仍然想不通这一关节。
此刻思绪混乱的张义勤哪是严玉容的对手,严玉容一剑刺透他的肩膀然后狠狠地将他踢飞擂台,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严玉容风姿绰约地站在擂台上,持着剑对着张义勤的方向义愤填膺地道:“诸位
可知近几日生在东茗城的几例少女挖心案,若我料得不错的话,张义勤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抓了无数无辜少女残忍地挖出她们的心脏只为了练邪功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若不然武功尽失的他怎么会一下子武功恢复迅猛进步,这其中的猫腻大家想想就知,这样的人怎配当武林盟主”
此话一出,如一颗炸弹重重的击在了现场,哗然一片,深思的有,质疑的有,愤怒的更有。
“娘子,看情况不妙呀,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