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是幽冥宫的人。 为什么为了一张名单。这张名单现在就在冷香凝的手上。这张名单上有十二个名字,是十二剑使的名字。
冷香凝提笔划去一个名字唐傲。冷香凝面露微笑,“又少了一个,下一个该拿谁开刀呢”
幽冥宫少主为什么要铲除十二剑使这岂不是自断臂膀当然不是,谁都不会做这种傻事,更何况聪明如她
十二剑使都是幽冥宫的开创功臣,他们都老了,是名副其实的元老。凡是元老都难免会有一个通病,喜欢倚老卖老。朱元璋炮打功臣楼,就是为了给子孙留下一个没有元老的世界。冷无言不敢这样明目张胆,他没有这个威望和权势,可以让别人在看到兔死狗烹的下场后还为他做事。所以对那些元老只能各个击破,而且还要有名目,让人无可辩驳的名目。梅恒一时贪心致使他被免除了梅子旗旗主的身份,继任的梅恺由于梅恒的存在不能成为十二剑使,是十二旗主中唯一一个不是剑使的。梅恒这个剑使身份没有旗主身份相佐,在别人眼中早已抬不起头来,更何况妻离女散这么多年,早就抑郁而终,剑使位置虚悬,冷莫云授意梅恺幼子梅立彬继任剑使之位,从那时起,成立新十二剑使的想法就一直萦绕在冷莫云和龚倩倩心中,这新十二剑使必须是心腹,要培养心腹就一定得从年轻人下手,在梅恺的众多子女中梅立彬是最小的,这也是立他的原因,而识相的梅恺将旗主之位给了他,这才保住性命。
唐昕之所以能成为棠酉旗的新旗主,一是因为他年轻,二是因为他知分寸,能在那么乱的情况下临危不乱,一切以冷香凝为重。所以,这个唐傲的入室弟子就取他而代之了。
三个月前杏卯旗旗主辛育病势。辛育一生未娶,膝下无子,本来应该立他侄子为旗主,冷莫云却立了辛育的侄孙辛烈为旗主,并同时兼任剑使,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辛烈才二十出头,比他爹自然年轻得多。年轻就没有什么经验,自然好管束。
十二剑使连换三个,有些剑使已经有所感觉,幽冥宫要大换血,所以暗中有所防备,有的甚至想暗中找人刺杀冷香凝。但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不慎,忤逆犯上,只怕下场比唐傲父子更惨。
现在冷香凝的身边,可以说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她不是应该改头换面、隐藏行踪的吗谁又会想到她会出入闹市,住在文汇客栈呢纵使有人知道,也会不禁怀疑,住在文汇客栈里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冷香凝。
其实,冷香凝这次出宫,是影翼国给她的一个考验,看她能否独挑重负,出宫的任务除了换血外,还有一件要事,就是寻找独孤逸。二十三年前,独孤逸抛下了所有,身份、责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就好像在人间蒸了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不过在二十三年后的今天,武林中突然冒出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和他当年一样的放荡不羁、嚣张狂妄,连武功路数都如出一辙,同样到处找人挑战,也曾打败过许多高手。他的出现使人疑心他是独孤逸的传人。不错,他的确是独孤逸的弟子,而且是唯一的嫡传弟子。他的名字叫做萧慕岩。因此,要找独孤逸就必须先找到他的徒弟萧慕岩。
第四章神秘女子
华锋回到华山后,将所见所闻全都回禀付海正,付海正听完后,沉思一会儿,对华锋道:“锋儿,你现在再去一次青龙岗,若遇得到棠酉旗的人最好,若不能,就盯住那绿衣女子。 若我猜得不错,只怕她也是幽冥宫的人。”
华锋虽隐隐觉得如此,但那绿衣对他犹如天人一般,往往有此念头时就强自压抑,现在听师父这么说,惊道:“为什么”
付海正道:“看那青衣人的装束,可见他在棠酉旗地位不低,他竟然对那绿衣女子如此尊重,可见那绿衣女子身份犹在唐傲之上,只怕是幽冥宫总宫所派的特使。”
华锋更惊,他虽然向师父提及那绿衣女子和青衣人,却没有提及他们之间的神情动作,怎么师父会知道呢
只听付海正又道:“你心里一定很纳闷我怎么会知道,对吗唉,想不到唐傲武功如此厉害,居然能听出我就在附近。”
“原来师父你确实去过青龙岗,但为什么呢”华锋心中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胸口就都好像压了块石头似的,令他透不过气来。
“红儿不见了,定是寻你去了。我怕她惹出什么事来,就去了青龙岗,顺便暗中助你。”付海正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
“原来如此。”虽然觉得仍有某处不对,但多年来师父对于他就如同父亲一般,也就不再多想,“多谢师父关心。”
“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起程,免得他们跑了。”
“是。”
但是,还是晚了。当华锋二上青龙岗之时,除了灰烬,什么也没有。华锋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为什么难道他不希望看到那绿衣女子与棠酉旗的人在一起不希望证明她是邪教中人
华锋慢慢地踱下青龙岗,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回华山,也许是认为可以再见一次那女子吧。“师父不也让我找到她吗”华锋自我安慰道。
华山地处陕西省,陕西地处偏僻,没什么热闹的城市,最繁荣的就是西安城。“也许那里的消息多些,可以见到她。”华锋这么想着,也就来到了西安城。
可巧,冷香凝也在西安城未走。
文汇客栈的菜式在整个陕西省是最有名的,现在是傍晚,华锋到这里歇脚,一踏进客栈,华锋就强烈感觉到冷香凝的存在,在一楼找不到,华锋上了二楼。果然,冷香凝坐在靠窗的角落,眼望窗外,看着街上的人群。华锋忽然不敢前去打招呼,于是在附近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点菜,又叫了壶酒,痴痴地看着冷香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