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媛6剑青育有九公主张志海现在11岁,居昭媛宫。
修仪谢裴炎育有十公主张志洋现在9岁,居修仪宫。
注1:说到出宫历练,就不得不提一下影翼国的祖制了。为了防止皇室子孙浮夸之风,规定所有的皇子、公主在年满18周岁时均需出宫历练,届时只可带贴身侍卫不过2名,不可随意暴露身份。公主只可以在国内游历,皇子必须出国游历,例如可以到中原行走。游历结束后的公主和皇子就要接受指婚成家立室。公主婚后携驸马离开京城,远赴封地或到驸马父母家中,只有过年才进京,这也是宫妃们想生女儿不想生儿子的原因之一。皇子则先封为王爷,搬出皇宫,在京城内的王府居住王府自皇子七岁时便开始建造,随后成亲。由于张雪琦离宫之时尚不满18岁,有违祖制,才引来张家晖责难。
第十七章尔虞我诈
投毒事件生三天以后,待张文敏下朝,李家旻便告诉张文敏,在那些御厨和小厮之中,只有一人可疑,此人原名战风,现在化名为冯瞻,是玛丽省巡抚战杏的儿子。半年前,战杏贪污受贿事迹败露,经刑部核实后判定将战杏问斩,家产抄没收归国库,相关人员按其情节轻重一一判刑,战杏的家属并不知情因此没有获罪。李家旻还查到战风是两个月前进的宫,而战风的父亲、战杏的夫君在两个半月前自缢身亡,由此,李家旻猜想,战风的父亲必定是不服判决,为报私仇,命战风进宫接近张文敏并伺机报仇,还不惜以死明志,令战风没有后顾之忧。但是战风下毒只是李家旻的怀疑,并没有证据支持。而且,皇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都是要调查身家背景的,这样战风都能进来,一定有人帮他,而且帮他的人还有一定的势力。为了引蛇出洞,抓住战风李家旻草拟了一个计划,先将那七人放回去,并对他们下缄口令不得将投毒之事说出去,然后找个机会,不着痕迹地将战风调到张文敏身边,等他再次下手时当场抓获,但是这个计划对张文敏的安全有一定风险。张文敏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么刺激的日子了,听完李家旻的计划后欣然同意,但是怎样将战风不着痕迹地调到身边,而不使他怀疑,倒是有一定的难度。
下午,张文敏到韩司樟那里。韩司樟见张文敏似有烦心之事,询问缘由,张文敏就将难处对他说了,韩司樟想了一阵,想到一个计策,对张文敏一说,张文敏也连声称好。于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就开始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人们以为这场风波已经平息了,有一天,韩司樟身边的值官到御膳房让御厨准备茉莉花糕和玫瑰酥,并要求在当天上午送到钟粹宫。当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御厨们忙着准备午膳,却又不敢得罪张文敏最宠爱的妃子,糕点做好后,就派入宫时间最短、地位最低的战风去送糕点。由于送糕点到后妃宫中,尤其是宠妃宫中是常有的事,谁都不会起疑。就这样,战风来到了钟粹宫。随后,韩司樟借口喜欢战风聪明伶俐,向御厨总管要了这个人,御厨总管为了讨好韩司樟,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就这样,战风就在钟粹宫待了下来。战风因为能接近张文敏而兴奋,丝毫没有怀疑,为了有机会下手,更是一味地讨好韩司樟。韩司樟为了张文敏,也表现出对战风青眼有加。不多久,两人就形似一对最有默契的主仆。
今夜不是韩司樟侍寝,对着窗外的明月,韩司樟眼角余光看见一袭青黑色衣角;知道是战风过来;便装做不经意地长叹一声。
“娘娘,怎么了”说着,战风将披风披到韩司樟身上,整理了一下。
韩司樟拉了拉披风,转头对战风说道:“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
“那个昏君,除了皮相,还有什么为了那样的人,值得吗”战风在心中不屑地腹诽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宽慰道:“娘娘,您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如果连您都这样哀叹了,那别人还不得去一头撞死。皇上晚上由谁侍寝是定的,没有办法改变,但整个下午,皇上不都待在您这里吗这还不足见皇上有多么地宠爱您只要皇上的心在您这里,您还担心什么”
“是啊,本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韩司樟点头,欣然地对战风说,“小瞻啊,你可真是会开解人。”话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可没有错看战风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鄙夷。鄙夷谁皇上还是他无论战风腹诽的是哪个,都令韩司樟不快。
战风低头谢道:“多谢娘娘夸奖。”不让韩司樟看见他脸上的情绪,如果不是为了才懒得去开解你。
韩司樟能独占“皇帝最宠爱妃子”的头衔这么多年,与他自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密不可分,见战风回避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又在不满了。心想,如此不懂伪装的人,还想混在皇宫行刺,真是自不量力。美目一转,端出一副慈爱的面容,柔声问道:“小瞻啊,你进宫多久了”
战风听到这话,身子一僵,怎么突然问这个,莫非是知道了什么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时间不短了啊。”韩司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适应吗”
“奴才适应,谢娘娘关心。”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先姑且这样回答。
韩司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在御膳房待了两个多月,有没有偷师啊”
偷师战风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不瞒娘娘说,奴才一直在用心学着。”
“真的吗”韩司樟似乎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水晶肘子。”
“是吗那可是皇上最爱的菜色之一。明天你先做做试试,要是好吃,本宫替你献给皇上尝尝。说不准,皇上一高兴就赏你点什么呢”
“多谢娘娘关照,但是,奴才不敢。”他是什么意思真的不知道,还是试探
“为什么不敢”韩司樟故做不知地问道。
“上次送个菜都差点要了奴才的小命,奴才又怎敢亲自下厨。要是一个不小心,奴才这颗脑袋就真要搬家了。”战风惶恐地说着。
“哦,上次的事啊。”韩司樟微点了点头,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只不过是个误会罢了,你还记到现在”
“哦”战风疑惑了,误会谋害一国之君,会只是一个误会“为什么这么说”
“兴许只是有人想栽赃给你们,也不知道你们中的谁得罪了什么人。”
“不是有人谋害皇上吗”听着韩司樟那云淡风清的语气,如果不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怕会相信他的话。
“哪有人那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