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只是让七师兄有点奇怪的是,怎么这姑娘跟着他们走了半天了,连句话都不说偏偏他现在又是个死士,未经主人允许,是不能和外人搭话的其实这问题很容易解答,因为墨岘现在正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装睡呢
萧云清毕竟是个姑娘家,且她出身名门,又是容貌美艳,性格虽说并不傲慢,但也是清高之人,原本以为她只要将马靠过来,墨岘必定会与她出口搭话,但谁知道却是如今这个局面
她恼着“睡着了”的墨岘,但对那个被墨岘搂着抱着的男人,却是恨了
就这么走啊走啊,走了大概一刻钟,萧云清的眼睛甚至已经不再看着墨岘,而是死盯着七师兄了,那两颗眼珠子都快要在她的眼眶里烧起来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一夹马腹,催马离开了,毕竟她一个姑娘家,不声不响的跟着两个男人的车驾走,已经够丢人的了
萧云清一走,墨岘立刻又不老实起来,张口含住了七师兄的耳垂,一点点用牙齿碾磨,用舌头舔弄。七师兄被他弄得麻痒无比,一动肩头,把那颗脑袋顶了开去:“你怎么不与人家姑娘说话”
“说什么说请您快走,站在这碍了我的事了”
“哪能如此无礼那姑娘是沧浪宫宫主之妹,天娇火凤萧云清。”
“萧云清”墨岘的眉毛挑了挑,“天娇火凤这外号倒是和她很相称,不过这名字我可看不出这姑娘身上哪里云淡风轻了。”
七师兄的心跳不知不觉变快了许多,不只是因为墨岘此刻就在他耳边说着话,轻缓的气息就喷在他耳后,而是因为墨岘在谈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虽然这话题还是他引起来的。
“她是武林第一美女”
“七”
“嗯”
“你为我吃醋了,哈哈哈哈~”也不管七师兄正驾着车,墨岘一把就将人扳过了身子,一掀面具,搂在怀里亲了下去。
七师兄又羞又恼还有着那么点被揭穿了心事后的气急败坏自然是在墨岘怀里全力挣扎着,无奈他已经失了先手,双臂被紧紧箍住,两条腿在这狭窄的地方又无处施展,最后也只能是被墨岘吻了个头晕脑胀,浑身无力。
也是拉车的两匹马儿训练有素,没人驱赶也能顺着官道走的平稳,否则,他俩还不连人带车摔倒沟里去。
待其墨岘将七师兄放开,却现不知何时天忽然暗了下来。他这一吻虽然历时良久,但也不可能从早晨吻到了黄昏,应该是天阴了,且感觉空气中近乎粘稠的湿气,应该是就要下大暴雨了。
“七,真是老天作美啊”暴雨将至,他们当然是躲起来了,这个时候左右也是无聊,那么就算不“做”也要“做”了。墨岘那张脸,笑得如同在阴天里出现了第二颗太阳,不过七师兄却欲哭无泪所以他果然躲不过这一遭吗不过还不如刚才和他“靠边”了事呢,因为现在,他好像更兴奋了
也是事有凑巧,两人隐隐约约的透过道旁的矮树,看到了一角屋顶,那应该并非是住家,而是城隍土地的小庙宇。 认准了目标就要将车朝那里赶,墨岘却忽然听见七师兄轻咦一声。
“怎么了”
“面具。”
原来刚才墨岘太激动,那面具摘下来也就随手一扔,结果现在不知道哪去了。
“可能是掉在路上了,我回去找。”他们到不是没有备用的,但是死士的面具于死士来讲也是重要物品,同是死士归属势力的一种象征,若死士孤零零死在外边,这人的尸可以不要,面具却也到寻回来的。而正因为他们这主人和死士是假的,所以面具才更要寻回来。
否则,落下面具若是让马儿踩碎了那还无事,但要是落在懂得内情的江湖人手里,那说不准就要出麻烦了。
想到此处,墨岘也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了。
“小心些,找不到也快些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七师兄忽然有些心神不宁,不过他并未多说,毕竟,这可能只是因为天阴气闷而已。
墨岘点头,轻轻一跃,如水边白鸥一般,掠过地面,朝他们来路而去了。
因不知道面具到底掉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吻了多长时间,再加上天色昏暗如泼墨,墨岘直到大雨落下,还没找到面具,墨岘自己反而被淋成了了落汤鸡若是挥起腰间长剑,他倒是能将雨水逼退到三寸之外。但如不是为了专门练功,在大雨天里,一边跑着找东西,一边挥剑
墨岘觉得那实在是神经了点,所以,他反而宁愿被雨淋。
终于借着一道闪电的光,墨岘在一洼泥水里,找到了大概是被马车碾过,所以已经碎成两半的面具。而拿着这面具,虽然知道它必然是在自己与七师兄分开之前就裂开了,但墨岘不知为何,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也不管面具上挂着的淋漓泥水,墨岘将它随随便便塞进了怀里,转身就朝着两人分开的地方跑去。于是这一次,墨岘终于知道,这世上果然是有心灵感应一说
即使耳边有着雷雨声的干扰,以墨岘的耳力,也能清楚的听见不远处那废弃破庙中的金铁交击之声很显然绝对不会是有铁匠在那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