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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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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後轻轻地将它的手环在他的腰部。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後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後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她还要忍受多久呢?

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他跪在她身後,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

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最後,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阴部,玩弄着阴毛,轻轻的摩擦着。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我抚摸这儿。」

他终於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阴部,热热的,湿湿的┅┅

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潮。菲劳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线喷射而出。

菲劳走後,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後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後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乾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麽。你该穿什麽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麽样?会交给他什麽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麽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

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穿一件鸡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

来不及了,欧玲雅拽起一条又大又软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後裹在头顶,又急奔过去开门。

「早安,欧玲雅小姐。」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普普通通的男人。这必定是那个来自组织的信使了。他这麽不伦不类!

「要我帮忙吗?」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我猜他事实上是有魅力的,欧玲雅怜惜地想道。但是她几乎不能相信他是贞洁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捎来了一个口信。」

「从组织?」

信使将手指压在唇上,「请务必小心一点,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内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爱魔组织也就不存在了。」

「你进来吗?」欧玲雅倚着门问道,但是这位信使摇摇头。

「我马上向你传达口信,然後在楼下等你,我住在这座旅馆的隔壁。」他打开公文箱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你自己拆开吧。」

欧玲雅接过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银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粗重的黑体字,内容如下:奶的任务是找到一个用过了的性器具,它就在这家旅馆里,然把它交给信使。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欧玲雅看着看着,几乎笑出声。这就是他们对她最狠的考验吗,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的。

信使转身走了。

「我等着你的消息,」他说道。「当你准备好时,你会在大爱魔找到我的。」

欧玲雅将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实你不必走,到我房间来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这次,信使没有拒绝,跟着欧玲雅回到房间,她关上门,走在他後面。

「请坐吧,」她邀请道。「你会对这儿感兴趣的。」

信使坐进一个靠窗的沙发,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欧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来就像一个情绪不好的仆人,或者一个无聊的股票经纪人。她猜他可能是组织的一个跑腿的。也许,他只适合这种差事。

她拉开了桌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盒子镀着银边,很精致,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她父亲送给她的。

欧玲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蓝色的天鹅绒衬里,上面是一个十六世纪的象牙雕刻的康乐器,有人说是高贵吐多夫人的宝物甚至有人说是伊丽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她迷人的身体打动的迹像欧玲雅有点恼火。好吧!她得给他露两手了。

她一条腿悠闲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无疑,然後将泛着光的康乐器放在阴唇间,接着塞进她柔软湿热的阴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这麽做了以後她会激动的今天她却没有。让我们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来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欢这样慢慢地长久地摩擦。你看见了我,也就会记住这一点的。」

「肯定会的,小姐。」

她观察着他的脸,并没有异样的表情,是真的吗?

她更放纵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另一只手拿着康乐器在阴部摩擦┅┅

「它就在这儿,」她说道,顿时,一阵快感溢满全身。

「我马上拿出来。」

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不得不履行职责,她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将康乐器乖乖地交给信使。她取了出来,递给他,心中窃笑。

「任务完成了,先生。」她说道。「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许组织上应该更多地关注书信的措辞。」

信使接过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後礼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时间再见,小姐。我不会迟到的,请你作好准备。」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四处张望,就像一个敲定了一笔生意的年轻商人。

欧玲雅来到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梳理着头发。如果所有的考验都这麽容易┅┅哦,她不禁怀疑父亲的失败,也许,他是仅仅不幸的一个。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又要无聊了!尽管她一直是有工作的,毕竟,她已答应了克利斯,竭力为美术馆搜寻一些上乘的作品,并且,她已初步打算这个星期为蒙特马特和皮加里的一两家美术馆帮帮忙。是的,就这麽办,最好还利用空馀时间耍耍花招或许还能混进拍卖行。

她翻看衣柜,挑了一件时髦的短衫和一条迷你裙,一双高跟鞋。当然,天气不太热,就不用穿长筒袜了。欧玲雅想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没有穿内裤。

十分钟後,她出现在旅馆的休息室,经过柜合时,她看到了昨晚和她一夜销魂的那个美国客人,他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欧玲雅注意到他拿太阳帽时手在发抖。

她格格一笑,迈了出去,经过双层玻璃门,走到大街上,太阳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把巴黎变成一个火炉。她看看表:才十一点钟,喝点咖啡,吃点点心,然後去库提尔。拉丁或斯。路易斯那里收集作品,时间足够了。

她沿着斯。吉曼林荫道着,然後走进库提尔。拉丁狭窄的街道,经过阿吉林饭店,最後挤进了她喜爱的咖啡店,即使在这样炎热的七月,咖啡依然要煮开。周围传来各种语言的交谈声,欧玲雅看到了在旅馆里见过的几张熟悉的面孔她讨厌这种交谈。

她环顾四周,似乎没什麽人让她感兴趣。倒是有两个漂亮的瑞典男人,他们谈兴正浓,她接近他们的希望不大。站在柜台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修养,但是,他不是她所要的那种类型太忧郁太沈闷了。欧玲雅有点厌烦,自从来巴黎後,这并不是第一次,她需要一个男人。

「奔放不羁」的气质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吸引人了,欧玲雅边啜着咖啡边想道。全是些旅游家,官方人员和度蜜月的情侣几乎没有真正的艺术家。现在,没有人崇尚「奔放不羁」的气质,它再也不是一种时尚了。也许该离开这儿到斯。路易斯看看去。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咖啡店的门开了,又进来了一位客人。

哦,太好了,欧玲雅想道,又重新坐下,本能地摸了摸头发。也许,再坐一会儿是值得的。

他很年轻,大约十九岁,或者,至多二十岁,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迷人可爱。他有一头金色的卷发,浅褐色的颈背和一副轮廓分明的身材,上身穿一件花纹t恤,下配一条条纹牛仔裤,他太完美了!

令欧玲雅失望的是,他竟然没有瞥她一眼,迳自走向了柜台。她注意到了他腋下来着的平平的、长长的包裹是一幅画,是吗?

年轻人到柜台前要了一杯咖啡,并付了帐,他环顾四周想找个座位。欧玲雅窃喜,仅有的一张空位就在她的桌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拾起一张晨报,假装在看报。

年轻人向柜台要咖啡时,她得知他名字叫乔希慕。

乔希慕坐上了这个座位,将咖啡放在桌上。

「打扰了┅┅小姐,帮帮忙给我加点糖。」

欧玲雅正低头「看」报纸,她将糖碗推过去。他们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睑不禁微红,或许感觉到了欧玲雅并不在意。

「今天这儿生意很好,不是吗?」

「是的,一直很好。罗多尔菲咖啡店的咖啡味道一直不错,又便宜!这对於一个学生来说置关重要。」他的目光掠过咖啡杯,投向欧玲雅,一股电流传过全身。他有一双率真的灰眼睛和性感的嘴唇。

「那麽,你是个美术系的学生了。」

他端起咖啡,眼里掠过一丝疑问。

「你怎麽猜到的?」

「这不难。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夹着的是一幅画。我可以看看吗?我认识几个收集画作的人。」

「哦,我看没有什麽不可以。」他笑笑,耸耸肩。「告诉你吧,对它你不会有什麽印象的,我在加丁。德。卢森堡呆了四小时都无人问津。或许,我确实没有什麽才能我父亲常常这麽说我。」

他将画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包在外面的纸。

当然他是认真的,欧玲雅想道,她竟然对这个漂亮的、或许并不聪明的年轻画家感兴趣,她不知这是不是一时冲动,也就是说,当我看到他的作品时我该怎麽做呢?

仅仅为了表现我欣赏他而买下它?或者告诉他,他的才能确实一般?

乔希慕取下了最後一层包装纸,将画展现在欧玲雅面前。

她惊讶地看着。画布上色彩柔和一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你不喜欢,是吗?我早就知道这样。太空洞,没有一点内容,是吗?」

欧玲雅大笑。

「不,不你弄错了。它很有深度,有希望。」

怎样说出画的好来,这对一个不知名的画家来说是置关重要的。如果他和她好好配合,她会付给他两倍甚至更多的报酬。

「看看,乔希慕,我保证我会喜欢它的,我要买下来。」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你愿出多少钱?」

她想了一会儿,有种犯罪感,然後将画收起来。

「一千法郎吧。」

他惊呼了一下。

「这麽多?」

「不是开玩笑。」她打开钱夹将钱放在桌布上。「给你你还有其它的画吗?」

「有十二幅,放在我的公寓里。由於经济紧张,画布又太贵了,我正考虑将它们处理掉。」

「不!无论如何都不要那麽做!至少在我看到之前别这麽做。」

欧玲雅唤来侍者,付了帐,拉着乔希慕起身离开了。

「可是┅┅我们去哪儿?小姐?」

「到你的公寓去还有什麽地方?」

欧玲雅跟着乔希慕,直到跨上最後一层楼梯来到他的宿舍门前,他歉意地转向她,掏出钥匙。

「你看,欧玲雅小姐,许多绘画的依然住在阁楼里。」

要不了多久的,她想道,只要你的画和你的人一样有魅力。

她跟着他走进去,置身於一个敞亮的画室里,北面的光线正好透过斜玻璃屋顶照射下来,画室中间的画架上有一幅还没有画完的裸体画,欧玲雅心里一阵嫉妒的刺痛。她要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姑娘该多好,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面对着这个绘画人的注视。

她一下子看到了堆在墙边的画二十副、三十副、四十副┅┅?她数不清。

「还有很多,」乔希慕自言自语道。「但是它们只能堆在阁楼里。」

欧玲雅没有回答。她正忙着看那些画,有风景昼,有人物素描,还有水彩画。她震惊了。无论如何,乔希慕都逃不了。她转向他,上衣领子自动敞开。

「很好,让我们谈谈交易肥,乔希慕。」

她的手伸向乔希慕的胸部,抚摸着。t恤紧绷着他的身体,凸起的乳头隐约可见。她脱掉了他的t恤,温柔地吻着他的乳头。他的肌肉健壮,泛着金色,就像才烤的面包,胸部长满胸毛。他一直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的手滑向他的腰带,按着摸到了他牛仔裤前面的凸起,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交易,小姐?我┅┅」

她不语,吻了他一下。

「相信我,乔希慕,我会让你成名的,信不信由你。」

乔希慕一阵动地回吻着她,双臂环绕着她,他们滚向了地板。

「抚摸我,乔希慕。」

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部,解开了她的衫,抚摸着她光洁、富有弹性的身体。接着,他又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她挺起身以便他能将裙子拉下大腿。

「抚摸我,哦┅┅」

欧玲雅得意地一笑,因为她没有穿内裤。她性感的大腿和神秘莫测的下体足以让任何男人心旷神怡,乔希慕也不例外,他俯下身子,吻遍她的全身┅┅

然後他分开她的两腿舔她的阴唇,吮吸着。她兴奋地昂起上身,翻转到乔希慕的上面,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

「太残忍了!」他痛苦地叫道。

「过一会儿就不了。」她答道,然後慢慢地滑下身子,直到贴到了他挺直的阴茎。

他插进了她的体内,就像一把热热的小刀;然後,他又迅速地翻滚到她的身上。她的阴部又热又湿,他们的身体上下摩擦着,两人都沈浸在快感的海洋里。

事毕,欧玲雅暗自发笑,乔希慕是特别的一个,确实与众不同。看来今天又没有白白耗费。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後,欧玲雅独自走在去米托车站的路上,她一路回忆着。总的来说,今天过得不错,她遇到了乔希慕充满魅力,难以抗拒的乔希慕,他的床上功夫并不比画架上的功夫差。

最後,她当然没有食言谁会去和一个给她那麽多性快乐的人撕破面皮呢?她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酬金,美术馆又多了几幅好作品,总之,大家都没有什麽损失。欧玲雅还打算和她的新保护人发展更亲密的工作关系。

走着,走着,欧玲雅来到了一个街角,看到了一个老头子,牵着一条生了疥癣的狗。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转身就走的,但是,今晚她心情很好,何况还喝了一点酒。

她弯下腰拍拍那条狗,那个老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亲爱的小姐,亲亲我吧。」

她试图推开他,但是他的手已伸过来,强有力地将她拉到他怀里,并要吻他。他的嘴臭哄哄的,衣服上散发着酒气。

她想挣脱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她的心一沈,她知道喊也没用,在巴黎的红灯区,是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喊叫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捏着,滑向她的大腿,伸向下身。

「宝贝儿,你已经湿了。」

欧玲雅想甩开他,但是他仍紧抱着不放。她的裙子已被他掀到了腰部,她想拉下它,保护着最後的尊严。

「不要反抗,小姐。」那个老头子轻声道。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欧玲雅不再反抗,听到他对她说道:「今天,你已经快乐够了,明天可就不一样了,欧玲雅小姐。也许,你不可能总是那麽容易得手┅┅」

欧玲雅惊叫一声,随即挣脱了那个老头子的怀抱,向安全一些的繁华街道奔去。

她回头看了看,老头子和狗都已不见了。

第五章

「再见,乔希慕。」

欧玲雅吻别了乔希慕,关上了门。他轻巧地穿过走廊,朝楼梯走去。

乔希慕是个很好相处的性伙伴,欧玲雅想道。她希望他们再来一次。

那天,她摆脱了那个老头子後,在林荫道上又遇到了乔希慕。他带她去了一家夜间俱乐部,时间过很很快,她根本没去想老头子对她说过的话。

她涂着口红,暗自发笑,回忆着她和乔希慕在左拉俱乐部共渡的良宵。在她去过的所有俱乐部中,左拉俱乐部是最有意思的。所有的「女主人」都穿着紧身皮衣,让客人们猜出谁是真正的女人。

俱乐部的中心是一个水磨石舞池,顶上华灯彩照。到了晚上,侍者们做各式各样的性表演。欧玲雅尤其欣赏两个代号为「j」和「k」的非洲小伙子的表演,她倒是想出高价和他们乐一会儿。

但是她有乔希慕,她渐渐开始喜欢他了。而且,他虽然年轻,但也很有魅力,选择左拉俱乐部就没有令她失望。

在环绕着舞池的暗处,客人们可以做各种他们感兴趣的游戏。实际上,这是一种色情服务。这些男女侍者穿着紧身半透明皮衣,一身外国偶像装扮在桌椅间穿梭,为客人们提供服务当然不是免费的。

欧玲雅很满意,也很兴奋,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游戏。

「你最喜欢什麽,小姐?」一个漂亮的女侍者问道:「我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口交、还是┅┅?」

「噢┅┅我喜欢胸部按摩,」欧玲雅示意道,「那感觉舒服极了,不过我担心我精力不够。」

一个男侍者和一个女侍者走了过来,他们身材较小,是黑头发的欧亚混血儿,像是兄妹俩。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皮项圈,穿着黑色的衣服,都很可爱。

令乔希慕吃惊的是,欧玲雅选择了女侍者。

「再加一点刺激吧,」她解释道,「你也应该试一试。」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和两个侍者一起所享受到的。他们礼貌而又殷勤地和她戏耍着,当然还有她的护花使者乔希慕。

但是好像没有人在意舞池里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一位小姐仰躺在地板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一齐逗弄着她。

那天晚上,在欧玲雅的旅店房间里,她和乔希慕轮流表演着俱乐部里的一幕幕,直到凌晨他们才开始睡着。

欧玲雅并不太嗜睡,她只是需要性生活一种有规律的高质量的性生活,以免陷入无聊的境地。

她看看表,快十点了,过一会儿信使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应该警惕一点,毕竟,那个老头子警告过她,叫她不要过分自信。但是她又有什麽可怕的呢?她能够对付任何形式的挑战。

终於,她等到敲门声,欧玲雅最後一次整理了一下头发(发型是法国式的),又摆平了低胸短衫的领子。今天,他不可能再那麽冷淡了!

她打开门,信使正站在门外,仍旧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结着那条不伦不类的领带。

「你好,欧玲雅小姐,我相信你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夜。我可以进来吗?」

欧玲雅让他进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床上。最後他才打开公文箱,取出了另一个银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

「这是今天的任务,小姐,看看吧,我祝你好运。」

欧玲雅急忙拆开,里面是一张银色的卡片和一张地铁车票。欧玲雅不解地朝信使瞟了一眼;但是他仍然一动也不动。她看到卡片上印道:早安,欧玲雅。今天你得呆在巴黎的地铁上,起终点站分别是帕特德车站和玛丽迪西。

「可是┅┅?」欧玲雅疑惑地看着信使。

「翻过来看看,小姐。」

她将卡片翻过来,读道:「在你乘车的途中,你必须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生性关系。不许失败。」

欧玲雅低下头,和一个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在地铁上!太滑稽了!然後又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体验和感觉。

「我带你去德。米托车站,小姐。然後你就独自上路了。」

欧玲雅和信使在地铁站下了汽车,欧玲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一再告诫自己不用紧张。现在是下班尖峰期,人多,过一会儿就好了;也许火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的。另一方面,她会和谁发生性关系呢?有这样的人吗?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你自己干吧,欧玲雅。」

「但是你怎麽知道我是否完成了任务?」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一天,如果你有幸加入了组织,你曾发现这个秘密的。」

这时,一群阿拉伯人吵吵嚷嚷地涌向月台,来到检票口上了人车。人群散尽了,欧玲雅想找信使,但是他已不见了。

欧玲雅独自站在月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下一班地铁。她打量了一下她周围的小伙子们,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是她的猎物呢?或者说,她的伙伴?这还不是一桩游戏了。

站在进口附近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倒不错,如果是他的话她倒乐意。

但是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欧玲雅的腹部一阵刺痛,她又想到了做爱。如果能和他做爱,感觉肯定不赖,这一点她清楚。

但是,如果她和那个又咳嗽又吐痰的老头子一个车厢呢?或者和那个满口黄牙、腆着大肚子的邮差呢?不,不,她不会的。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得完成任务,一有机会就得抓住不管对方如何。还有个问题,她怎样才能不被人注意到呢?也许,欧玲雅自我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

她记起了她曾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詹妮斯一起坐火车从洛杉矶到剑挢,看望斯利佛詹妮斯的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作为一个搞妇科的,也许他在本职工作方面很出色:任何时侯,你都挑不出他的缺点,尤其是对女性的人体解剖。

那一次,是星期天的早晨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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