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瞪著那张欠扁的老脸,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花花都在看著,你就给我老实点吧!”主人老爹伸出另一只手揉揉郑玄的头,颇为无奈的说道。
“是我故意放它进来的。你不觉得在花花面前做会更有感觉吗?”郑玄微微抬起头,一脸无辜。
我勒个去啊!敢情我是来当电灯泡的啊!
主人老爹,快点赶走那个坏蛋!
“郑!玄!”主人老爹咬牙再次喊出了郑玄的名字,然而他的身体却软软的倚在了郑玄的怀里。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了?
我噌噌的跑到两人身边,这才看到郑玄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的咸猪手伸进了被子里西索西索的动著。
笨狗才会不知道他在干什麽!他竟然在玩弄主人老爹的小鸡鸡!
小鸡鸡不能随便给人玩的啦!主人老爹你太好说话了吧!
我想大声的叫起来,却被郑玄凶狠的目光吓退。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只胆小的狗狗。
我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退到一边,小心的、偷偷的看著他们在干些什麽。
反正是郑玄让我看的,不看白不看,还不用给钱!
“阿玄,把它关到门外去吧。”主人老爹弱弱的对郑玄说道,却在最後一个音节出口之时被堵住了嘴巴。
主人老爹被动的接受著郑玄的吻,却不知道他身上盖的被子正一点一点的被退到他的膝盖下。
半夜偷袭2(h~)
人类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像我们狗狗,一发情直接趴在对方的背上把自己的小鸡鸡插入到对方的屁屁里面不就行了?
可是郑玄老头明明早就发情的不得了,却还偏偏要把自己的爪子在主人老爹身上摸个遍,把自己的嘴巴在主人老爹身上舔个遍。
把对方摸得红彤彤的跟被拨了壳的荔枝似的,很好玩吗?
把对方舔得湿嗒嗒的跟被剃了毛的狗狗似的,很漂亮吗?
最奇怪的是,明明主人老爹是个公的(请原谅,狗狗的眼里只分公的、母的!),还要去吸他的奶奶。
拜托!怎麽吸都吸不出奶奶的啦~!
呃~貌似我光顾吐槽了,也没怎麽仔细观察这两人嘿咻的画面,所以当我决心好好研究起来将之在狗狗群中发扬光大的时候,郑玄老色胚已经把头埋在了主人老爹的身下了。
隔太远实在是不利於观察研究,我噌噌的跑近来个近距离观察。反正他们正忙,绝对没闲工夫赶我走的。
跑近看才知道,郑玄竟然用嘴巴对主人老爹的小鸡鸡又舔又吸,途中不忘停下来对主人老爹进行语言上的xing骚扰,比如说“宝贝啊,你的小弟弟好精神哟~”“亲爱的,你的那里好湿哦~”,真是举不胜举啊!
等等,“那里好湿”是哪里好湿呀?好奇满满的我开始用毛利小五郎一般的精神观察起了主人老爹的身体,试图找出答案。
而,答案只有一个──
被郑玄老混蛋用手指戳进戳出的主人老爹屁屁此时正发出“啵啵~”的声响。
如果不是屁屁里面没有湿湿的东西,怎麽会有声响呢?
噢耶!我真是只聪明的狗狗呀!
不过,屁屁里面怎麽会是湿湿的呢?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
“灿灿,你的小骚穴把我吸得好紧哦~是想让我快些进去吗?”郑玄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舔挂在嘴边晶晶亮的精液,对著主人老爹笑得贼兮兮。
“郑、郑玄!不要讲下流话!”主人老爹张开眼睛、咬著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瞪向郑玄,不过那一脸的春意可真是没有说服力。
“不要咬它,我会心疼的。”把主人老爹咬在嘴巴里的手抽出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扣著主人老爹的腰将他贴近自己的胸口,然後四片唇相贴,郑玄个坏胚子竟然把自己嘴巴上粘著的精液哺到了主人老爹的口里。
“恩唔唔~”主人老爹哼哧哼哧的抗议著,啪嗒啪嗒的捶打著,可惜却撼动不了郑玄半分,临了,还被调戏,“灿灿,自己的味道好吃不?”
如果我是人类,我真想替主人老爹回敬他一句:“好吃你妹啊!”
而主人老爹除了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向郑玄诉说自己的委屈和不满外,就只能发出破碎的几个音节了。
谁叫他现在的小鸡鸡落在郑玄的手里成了砧板上的肉只有被煎炸蒸炒的份了。
“上面的嘴巴吃好了,现在轮到下面的嘴巴咯~阿玄的可不比你自己的难吃哟~”嘴上继续调戏著主人老爹,双手却已经改为架住主人老爹的双脚,郑玄跪坐在床脚的身体向前一顶,主人老爹的惨叫声就出了口。
“啊呜──”
这惨叫声中有著无限的满足,好似郑玄的进入是他期待已久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我在心中默默的补上一句。
接下来的时光便是这两个发情的人类忘情的嘿咻,而被郑玄当做观众的我早被他们忘在了地球之外。
有意思的画面没有了,这种原始的抽插动作我实在是不感兴趣,所以我耷拉著脑袋转过身打算爬回我自己的小窝睡觉觉去。
如果我没记错,郑玄那个色情狂溜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带上门!
正当我走近门背的时候却听到门外传来几声若不可闻的叹息。
“羡慕啊~”这是薛银仁色狼的。
“嫉妒啊~”这是连奕色狼的。
“恨啊~”这是郑雨色狼的。
“空虚呐~”那是安心色鬼的。
“寂寞呐~”那是纳兰白色鬼的。
“冷呐~”那是伊藤智灵色鬼的。
这几只色狼色鬼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啊~主人有危险!
果然,这几声叹息之後,我就听到悉悉索索挪动的声音了,而他们的目标不用猜都知道是主人的房门。
“啊!你们、你们进来干什麽?”
“学长,你的手放哪里了?”
“连奕,你个混蛋不要剥我的裤子!”
“小雨,不要把那个东西放进去!”
“恩唔唔~嗯啊~”
质问的话语最後化作了一阵高过一阵的甜腻呻吟声。
看来主人也被偷袭成功了!
今夜真是个看戏的好时光哪!
走出主人老爹的房门,我抬头对著走廊尽头窗外的一轮圆月,长叹一声。
“嗷呜──”
忘说了,我其实是一头雪狼,也就只有主人那个笨蛋和主人老爹那个更笨的笨蛋会把我当成狗狗了,而我貌似也乐得当一只狗狗。
可不能光顾著耍帅,我得乘著这几个家夥正忙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继续进行我的观察研究。
明天,我将把我今天的观察写进我的日志当中。
题目麽,就叫做“半夜惨叫研究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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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爹与校长:窒爱
水灿的母亲是郑家的女佣,水灿沿袭了母亲的命运,自出生起便成了郑家的男佣。
水灿的母亲与郑家二夫人情同姐妹,他亦成为了郑家二少爷郑玄唯一的平民朋友。
更加巧合的是,二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水灿只比郑玄早出生一个小时,因此二人的羁绊自他们出生之前便已是注定。
这样的羁绊让郑玄自小就非常地依赖水灿,受了委屈只会找水灿一人倾诉,有了什麽开心的事情也只愿与水灿一人分享。自然,他也一直护著水灿,不论是家中还是外面,谁要是敢欺负水灿,他一定与那些人拼命。
能够陪在这样一位平易近人的少爷、亲密无间的弟弟身旁一直是水灿最大的骄傲。
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郑玄对水灿的依赖越加地强烈。
不允许他跟别人交朋友、不允许他与别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这样的束缚让他觉得非常的压抑,为此二人也没有少争吵打架过。
他也隐隐地觉得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
直到那件事情让他们真正地走到了那一步。
“阿玄,我被表白了耶!”一放学,水灿便迫不及待地跑到郑玄的学校,向他分享这件令他开心无比的事情。
向他表白的那名女生是他两年来一直偷偷暗恋的对象。
他一直以为他的这份青涩爱恋终将永无出头之日,没想到却是对方向他表白。
被表白的巨大惊喜让他傻傻地愣住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然而当他从狂喜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唯一想到的是要与郑玄分享这份喜悦。
“哦?”郑玄脸上原本的快乐表情刹那一冷,口吐尖酸刻薄的话,“你这姿色居然还能被女人看上?”
然後狠狠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水灿,阴沈著脸向前走去。
“郑玄!你什麽意思?!”愤怒之下,水灿也顾不得什麽主仆关系,追上前,一把抓住郑玄的衣领大声质问。
情同兄弟的人居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
这让水灿难以接受。
“水灿,你想像猴子一样在这走廊上给人观赏你的丑态吗?”郑玄的脸上尽是冷冽之色。
“你!”左右看了一眼这人来人往的走廊,水灿忍住满腔的愤怒,不甘地收回手,“我们回家!”
这麽说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往校外走去。
被水灿一路拖著回家的郑玄望著他散发著怒气的侧脸,眼中流动著莫名的亮光。
既然你迟钝到这种地步,那麽今天我就让你明白!
目光随即变得坚定而执著。
原本驶向郑宅的保姆车被郑玄半路改道。
一路驱车而至的地方远离了城市的喧闹与燥热,淡淡的风带过绿柳拂上面颊漾起丝丝的凉意,放眼过去是与天融为一色的清碧湖面。
每当郑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拉著水灿来到这里。
今天的他显然因水灿而变得极度不痛快,虽然身为主角的水灿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到了这个天之骄子。
既然还会让我来这个属於他的秘密之地,那麽他还是把我当做兄弟的吧?
“阿玄,今天你究竟怎麽回事?”平心静气之後,水灿上前一步拉过静静地望著湖面的郑玄,郑重的问道。
“连我在嫉妒都不知道,你是白痴吗?”转身面对水灿的郑玄满脸的怒容。
水灿因他脸上的愤怒一愣,稍稍想了想之後,他小心地开口问道:“难道你喜欢程程?”
“什麽程程楚楚的!我喜欢的是你,这麽多年来你一点都感觉不出吗?”双手按著水灿的肩膀,郑玄大声地吼出了一直以来藏在他心中的爱恋。
“什、什麽?”水灿震惊得睁大眼睛,忘了该如何反应。
刹那空白的大脑如何都无法消化郑玄的话。
郑玄却在这时突然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出自本能水灿横扫一脚,堪堪躲了过去。
“郑玄!你在干什麽?”跳到离郑玄几步开外的地方,水灿大声地质问道,暂时忘却了郑玄方才的表白。
“既然你的脑袋不好使,那麽我就让你的身体来明白我的心意吧!”郑玄再次攻向水灿。
虽然跟著郑玄学了些功夫,但是却还是与他相差甚远。
几次防守之下,全身挂彩的水灿被郑玄压在了地上。
“功夫倒是长了不少,可惜还不是我的对手。”跨坐在水灿腰上,郑玄一手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轻抚他擦破了皮的脸颊。
水灿怨愤地别过头躲开郑玄的触摸,咬紧牙关,挣扎著想要支撑起上半身,却被对方牢牢地压制住,丝毫不得动弹。
“哼~”郑玄不屑地哼了声,伏在水灿耳边低语,“如果觉得痛就大声地喊出来。一直以来我可是都想著你在我身下哭泣著的叫床声呢。”空出的那只手已经潜入了他松松垮垮的运动裤中,握住了他白色内裤中软趴趴的分身。
“住手!混蛋!”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著,却全然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屈辱的感觉像是暴风雨般将他席卷。
这其中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只是恶心反胃。
水灿眼里毫无掩饰的厌恶与憎恨清楚地刻入郑玄心中,滔天的愤怒与汹涌的悲哀让郑玄刹那双眼赤红。
“呃啊──”握住水灿的手一用力,他的耳边即刻传来一声无法忍耐的痛呼。
理智稍稍回笼,郑玄略微心疼地松了力道,然而这却不足以让他胸口的愤怒与悲哀消弭,手指沿著小腹一路而上,直至水灿的胸口。
然後,狠狠一扯,“撕拉~~~”清脆而响亮的衣帛撕裂声在空旷的河畔响起。
当手指无意间轻触到心爱之人风中战栗的茱萸时,一股炽烈而忐忑的情潮滚滚而上,即将冲破他的胸口。
无数个夜晚的旖旎梦都无法与之比拟,真实的触觉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郑玄!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水灿的怒喝将郑玄生生从惊喜中拉回到现实。
是了……
这个人,现在正用看待垃圾的目光怒视著自己呢。
郑玄绝望地想著,然而他却抽掉自己学生服上的裤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捆在,又粗暴地扯掉对方的长裤。
不断扭动著的白皙胴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喉咙一紧,原本的怒意顷刻被情欲取代。
想要他!
想要马上得到他!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可怕而执著的念头。
他著迷地俯下身去,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著对方光滑而弹xing的肌肤,温柔而虔诚。
“我不会原谅你的!郑玄!”水灿的一句话无疑将他的温柔全部打碎,无视对方的奋力挣扎,他的嘴唇狂烈地吸吮著对方直直挺立著的茱萸。
“啊呜~~~”水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却成了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啪──”他的理智轰然崩坍,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埋入对方的双腿之间。
他肿胀著的分身霸道地抵在了对方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既然那麽恨我了,索xing就恨得彻底吧?”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润滑,他抬高对方的腰部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刺了进去。
“啊──”撕裂的痛感让水灿悲鸣出声,泪水无法抑制地喷薄而出。
郑玄,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方式吗?
被迫承受对方强加的痛苦,水灿以悲痛的目光无声地质问著郑玄。
这一场暴行中,两人都尝到了刻骨的痛。
已然碎裂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
那天之後,水灿被郑玄囚禁在了郊区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别墅中。
水灿的一日三餐都由郑玄从外面带回给他吃。
无论水灿如何哀求郑玄放过他,无论水灿如何斥骂郑玄变态恶心,囚禁、虐待、悔恨成了郑玄对待水灿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灿以绝食反抗、以自杀威胁,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郑玄的强暴与被捆住手脚强行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水灿的身体在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精神在一点一点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的他俨然放弃了挣扎,任由著郑玄一边侵犯著自己一边在自己耳边吐露爱语。
短短一个礼拜,水灿便由一名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在一步步瓦解,发疯将成为自己最後的归宿。
然而,他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如今的郑玄恐怕早就疯了。
不然,怎麽会无视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
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却比自己更痛苦呢?
这窒息的爱,毁掉的不只是水灿,也将郑玄拉向了无边地狱。
水灿无时无刻不在乞求著有谁能够将他们拉出这黑色旋涡。
然而,一个礼拜下来,水灿的失踪并没有给郑家任何人带来变化,也没有人过问他的行踪。
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紧要的人消失更不会挑起只为保全自己的人的过多在意。
“要是妈和二夫人在,也许就能阻止郑玄了吧?”水灿叹息一声。
然而,唯一能够阻止郑玄疯狂行为的两个人早在两年前先後去世了。
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他与郑玄双双跌入地狱的那刻到来。
水灿被囚禁的第二天,那个名叫程程的女孩便发觉了不对劲。
向来刻苦努力想要出人头地的水灿居然没来上课?
怀著忐忑的心情前往郑家拜访,她依然没有见到水灿的踪影。
直到偷偷前往郑玄的学校跟踪郑玄,她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这位郑家二少爷囚禁了起来。
势单力薄的她只能寻求自己最为痛恨的本家的帮助将郑玄支开。
当她终於见到心爱之人的时候,已经是水灿被囚的九天後。
那个被像条狗一样绑在床脚的水灿让她悲恸出声。
“水灿……”
“程程?!”陡然仰起头的水灿脸上挂著灿烂的微笑。
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中对她的一腔情意。
那一刻,她笃定这个少年定然是那个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即使对方拿种种理由推开自己,她也绝不放手。
节日贺文(雷,含h~)
中元节:中元怨鬼
叮咚叮咚~~~
深得见不到一丝光亮的幽潭之中,我仰躺在潭底静静地数著潭壁滴水的声音。
我不记得我躺在这潭底有多久了,我也不记得我是怎麽来到这里的。
我只记得这水潭初建成之时便是我长待於此之时。
恍惚地记得像断线风筝掉落下来的一刻,那人唤我一声:“吾爱水生。”
水生水生,水生爱,爱成痴,痴长怨,怨化鬼。
道士当年一语竟是真言。
“还想那般作甚?反正死等了这麽多光景,那人的这一世必将途经这里。”用手遮住自己空洞的眼睛,我浅浅地笑起,“寂寞了一千多个华年,我终於能拉他来陪我了。咯咯~~~”未合拢的指缝中漏出幽魅的深紫光芒。
传说,初成的鬼,瞳孔是深红如血,而我自入得这潭底,眼中只有一片深紫。
那是最为凶狠的怨灵厉鬼凝结而成的戾气。
“子时到!鬼门大开,众鬼出行!”一道浑厚的声音将这潭底的死寂打破。
时隔一千三百七十四年五十三天两个时辰一刻,与他再次见面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耿绶之林,据传曾经只是一片荒地,是古时一位太守之子为了他心爱之人植下一片树木,才有了如今这浩瀚森林。
平时已是阴气森森,鲜少有人踏足,这中元之日便是更添了鬼魅之气。
却有数人护著一辆空著的花轿穿梭於这连虫鸟都绝迹的耿绶之林中。
“安心安大将军,这前往邻国迎亲,为何你偏偏挑这麽个鬼地方走呀?”连奕上前几步拦住走在队首的安心,颇为不满地抱怨道。
二人皆是一身盔甲的将士装扮。
“连同僚莫急,这耿绶之林,我们再行个一个时辰便可出去。”安心挽住连奕的手腕,淡笑著安慰他。
“哼~”连奕哼声不响,撇过脸望向身侧的竹林深处。
忽然,一抹白衣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来者何人?”连奕提剑大喝,人已向白衣飘过处奔去。
“哎!连同僚!”安心欲要伸手去拉,却扑了个空。
“各位同僚请在原地稍作歇息!”安心转身命令道,“等我将连副将追回,我们再行出发!”
言毕,安心便向著连奕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们在这呆著,我去凑个热闹。”身为龙阁大学士的郑雨从队伍中走出,随意地交代了一句,也便跟了过去。
在郑雨的带动下,亦有数人闲不住,纷纷跟著去凑了热闹。
最後,只余下了四名轿夫留下看著轿子。
空旷的悬崖边,野草蔓蔓。
我负手而立,静静地等著身後之人的靠近,狂风吹乱一头长发。
来人在我身後停住,一身黑衣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师兄,终於教我等到你了。”我缓缓地转过身,向身後的薛银仁展现我最温柔的微笑。
“一千三百多年了,小受受你还是没什麽变化嘛。”薛银仁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呵呵~是啊!那麽,师兄,你来到这里是做好了陪我留在那冰冷潭底的觉悟吗?”我轻轻地提起手,淡笑著问道。
“不~我们再也不可能了……”他悲恸地说道。
“哈哈~~~”稍稍一怔後,我仰天狂笑了起来,“师兄,这是我与你相交以来,你唯一讲的真话啊!”
骤然间,风云变色,鬼魅哀号之声响彻云霄。
“不──不要啊!”惊恐地大叫一声,他拔出背後的桃木剑直刺夜空中鬼气汇聚的漩涡。
原来,这一世薛银仁竟成了捉鬼的天师。
上一世,他是太守之子,我是欢场小倌。
这真是天意弄人啊!
“咯咯~~~我改变主意了!”我笑得越发地大声,越发地欢快,“我要你陪著我灰飞烟灭!不得同生,那便同作尘土吧!”
我跃地而起,伸掌刺向他的胸口,十指顷刻化作利爪。
桃木剑感受到我的杀气,转头向我胸口心脏处飞来。
只需那一剑,我便可灰飞烟灭。
“水生!”这是情浓时,他最爱唤我的名字。
而那一刻,他没有去挡我刺向他的手掌,却是将我身体狠狠推开去。
他的桃木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我亲眼见著他在我面前倒下去。
他的脸上是那麽的幸福。
他说:“呵呵~我终於可以替你挡下这一劫了。”
他说:“对不起,是我亲手杀死了你。”
他说:“将你推下之後,我亦跳了下去。我前世的尸骨就躺在你的身旁。”
他说:“我以为你会在奈何桥上等著我。我在奈何桥边痴等了你一千年,却等不到你。”
他说:“孟婆说你三百多年後有一天劫,那时你必定魂飞魄散,我便打昏孟婆,将原本要害死你的那个人的魂魄推下三涂河,我代替了那个人的命运,只为最後替你挡下你的天劫。”
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原来,这才是真相。
“啊──”
我跪倒於地,拥著这个我爱极恨极之人,仰天悲恸哀号,周围生灵皆化成灰。
追著我的踪迹赶来的连奕几人刹那裂化消亡。
哀号渐消,我与薛银仁双双化作片片碎片,消逝於狂风之中。
我却不知道,这一声哀号竟成就了我与那几名因我而亡之人的来世纠葛。
万圣节:梦魇
我的名字叫纳兰白,外号叫做“那人真小白男”,最近正因一群可怕的生物而陷入困扰中。
“啊!姐妹们快来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攻!”
“呐!明明就是一只小白受嘛!喂~这位小白同学,你是受吧还是受吧就是受吧?”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