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纳兰白强制撑起的忍耐顷刻崩塌,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一手扣住我的下巴,迎著我媚笑著的脸,便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中,霸道急切的样子让我脑袋发懵。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张开手狠狠抱住他,与他舌缠舌、齿咬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技巧什麽的早被我们丢弃在不知何处去了,我们就像两条被推上沙滩上纠缠著渴求氧气与水源的鱼。
与他拥吻的同时,我不忘双手并用地拉扯著他的衬衣,企图将这碍事的玩意从纳兰白身上扯下来。
只是,他上我下的姿势颇不便利,几次下来都不成功,反而让我失力了不少,再加之肺部因接吻而迅速缺氧,没过多久我就有了意识脱离的感觉。
感应到我的不适,纳兰白松了口。
甫一接触到新鲜空气,我便得救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抬头望向纳兰白,他的状况不比我好到哪去,虽然脸上看不出什麽来,但是粗重的喘息还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是接了个吻,两人怎麽就跟上过战场似的呢?
这麽想著,我就有了想笑的冲动。
纳兰白眯著眼看著咧著嘴、面泛桃色的我,手上已经解著衬衣的扣子。
三两下那衬衣就被他用手指勾著丢得远远的了,这速度可比刚刚解我扣子快了不知多少倍。
当然,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纳兰白已经压著我的双手,俯下身体舔弄起我胸前早已挺立了的突起,我的所有感官都被他一手掌控了起来。
而他只顾著对我一边的肉珠轻咬细舔,却对另一边的置之不理。
这不公平的对待,自然让我的身体产生极大的不满。
“那、那里……”我弓起身体,将另一边送上,眼睛湿湿的渴求著他。
他非但不加理会,反而用空出的手抵著我的肩膀阻止我的靠近。
原来这个家夥是故意的!
就连上床,这家夥也不忘作弄我,真是本xing难改。
虽然如此,我的心底却是泛起甜甜的滋味。
难、难道我对他其实也有小小的喜欢?
我为自己的想法大大的吃了一惊。
“绶呐,你不专心哦。”纳兰白停下动作,退开身体,委屈地埋怨道,嘟著嘴直勾勾望著我的样子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鬼头。
逆转的轮盘93
我正想表达一下对他这小孩子模样的想法,比如说没多久前提议的我来做上面那个的提议,没想到他的下一话就生生把我给呛到了。
“呐,为了惩罚你,接下来你自己做给我看吧。毕竟人家还是第一次嘛,我不知道接下来怎麽做的说。”用著可爱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後,他丢下了进行到一半的工作,毫不留恋的站起了身。
这麽老道的吻技,这麽自然的流氓相,你说你还是第一次,鬼才信咧!还有,刚刚还是要给我快乐怎麽一转眼就又让我自己动手,你这人言而无信!
脑袋里噌噌蹦出这麽两句连贯而理直气壮的训话,嘴上我却还是没敢把它说出口。
一边安慰自己这家夥恶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边笑嘻嘻地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我开口问他:“难道你果然还是喜欢做下面那个?”
跟这家夥混久了,原来我也可以这麽恶劣。
纳兰白没有回答我的语气,而是双手绞弄著自己的衣角,继续用嗲嗲的语气说道:“人家真的很想看你主动的样子嘛~”
我朝天翻翻白眼,不作任何反应。
他竟没再继续荼毒我的耳朵,而是潇洒的收回自己爪子,背过身去,头垂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感觉好像在默默的哭泣似的。
虽然清楚这个家夥一定又是在耍我,可是为了不再让这个家夥继续把时间浪费耍我上面,我勉强一下自己得了。
“好了啦,我答应你!”
“真的!”
眯眼看著他惊喜的转过身来,我灿然而笑,对象是他,主动一点又何妨?
“不过,可不是我伺候你哦,你只能在我为自己扩张的时候在一旁看著,不能帮忙、不能自我解决。”虽然说不介意主动,但是也不能让这个家夥讨到便宜。
“唔~你欺负人。”纳兰白肩膀当即垮了下去。
“你不是自称一直修习禅学,能够随时控制情欲嘛。而且刚刚表现的也蛮好的,上一刻那玩意还是肿得可以,下一刻就消得干干净净。”我挑眉,似笑非笑的挖苦他。
“是没错,可是那时不还没表白嘛~我可不能随随便便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
不再理会纳兰白的碎碎念,我起身拿来倒在茶几上的凡士林,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跪在还算宽敞的沙发上,将腿扒开至到露出後穴为止,我拿起手中的凡士林挑衅似的在他眼前一阵晃荡。
纳兰白终於在我这一系列的动作中消了声,一脸的震惊望向我。
白痴!
暗暗的腹谤一句,我打开凡士林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倒了满手。
手中这滑腻的乳白液体像极了高潮时喷薄的某种东西,这麽一想,腹下那个被我忽视了一小会儿的家夥一抖,有提前将我脑中想的那种东西喷出来的趋势。
看来为身後扩张的同时,我也有必要照顾一下这个闹别扭的家夥了。
於是,当著纳兰白的面,我涂著凡士林的手伸向後面那个紧闭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的分身。
意外的,在他的面前做出这些羞耻的事情,我的心里却没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
因为被爱著,因为知道对方眼中自己并不是一个卑贱污秽的人,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吗?
逆转的轮盘94
是这样的吧!
我不知不觉间抬头朝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没想到目光相对,才发现这个家夥的眼神正紧紧盯著我的身体,目光凶狠得好似下一刻就要把我吞了般可怕。
我小小的咽了咽口水,然後狠狠一瞪,出声提醒他:“站著别动!”
他一愣,低头瞧瞧自己胯下被裤子包裹著的、明显能够看出形状的玩意儿,立马挂上了一副惨兮兮的脸直直的盯著我看。
“老是跟我装可怜,我都免疫了!而且,你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把头撇开不加理会,一边说著刻薄的话,一边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
当手指真正的去触碰穴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扩张并没有我想的那般简单轻松。为了让手指能够深入穴口而折起身体让我的胸口渐渐产生窒息的感觉,而当手掌贴向穴口的褶皱时的异样触感让我原本坚定的心有些微的动摇,更别说伸进去了。
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用了这麽多年早就该熟悉了,可是却让有种痒痒的、排斥的感觉。
我停下动作犹豫著是否要继续。
是伸进去呢,还是让纳兰白代劳得了,心中的天平慢慢悠悠的偏向了後者。
“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不过当我抬头看到纳兰白盯著我的饿狼样,我便坚决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什麽玩笑!真要他代劳,估计不需要前戏他直接就能进来了。况且我让他这麽吃瘪,他不报复过来才怪!
皱皱眉头,将心中的不适抛在一旁,我并起两根手指将涂在穴口外的凡士林通通往穴口褶皱抹去。
当中指抚揉著褶皱试探著进入时,被压到心底的排斥感就更甚了。
想要停止又不想让纳兰白帮我,矛盾得让我头脑一热,咬了咬牙就干脆往里面插了进去。有了凡士林的润滑,手指很轻易的进去了。
手指与内壁摩擦产生的扑哧声让我的脸上一红。
克制著不靠近我、不动手安抚身下的肿胀的纳兰白也因这道微弱的声音而喘息更大了。
我暗暗心惊,好像有点玩火自焚的感觉。
“不、不能犯规哦。”忍著即将出口的呻吟,我再次提醒他,我可不想在这个关头找死呢。
手指在体内缓缓的蠕动了一下,我真没想到自己的体内会这麽热这麽紧,而且自己侵犯自己的行为,让我胯下的分身更加的难耐了,握著分身没动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於是,悲剧发生了。
“啊──”
我、我居然很没用的射了。
啊啊~我对著自己也能发情吗?
我的心被这个想法狠狠的刺穿了。
纳兰白的喘息声瞬间变成了压抑的笑声。
混蛋!凭什麽笑我啊!?
我绝对要强了他!
恶向胆边生,发泄过後不顾需要处理的身上那黏黏糊糊的液体,我爬起身,一把就将纳兰白这小人扯了过来,趁著他还在愣神,轻易就把他压到了我的身下。
跨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下巴,我笑得一脸猥琐:“小妞,从了本大爷吧!”
反应过来的纳兰白不再跟我耍可爱,而是双手垫在後脑勺上,酷酷地扬扬眉挑衅道:“任君品尝!”
这家夥!
“放心!一定把你榨干干的!”心里头恨得牙痒痒儿,我开始非常粗鲁地扯起了他的衣裤。
逆转的轮盘95
把他脱个精光後,我扶著他的分身就将之抵在了我的後穴口,後穴口因触碰到分身的炙热而微微一缩。
“别乱来啊!”纳兰白瞧出我的意图,原本耍酷的样子立马变得担忧,挣扎著便要起来。
存心跟他赌气的我哪听得了他的话,双手压著他的胸口让他不得动弹,眼睛一闭,就把他的分身狠狠的吞到了身体中。
“呃啊──”下一刻,我的脸色刷的就白了,身体被撕裂,鲜血从内壁汨汨而出,这自虐的痛感真是非常人能承受的了,心里头当即就悔得要死,悔得只想远远逃离这锥子似的肉埲。
然而,只是稍稍的动了一下身体,那份痛感又加深了数倍,只把我吓得再也不敢动了。
“你、你怎麽样了?”虽然後穴的包容、鲜血的温热让他舒爽无比,然而我脸色的惨白与身体的僵硬还是让他担忧得不知该如何动作。
忍耐与担忧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幅异常美丽的画面,奇迹般的让我原本无法承受的痛楚突然间减轻了不少,也让我有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没、没事…”我勉强挤出个笑容,摇了摇头,并微微收缩後穴示意他可以继续。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再次化身为狼,双手一抄,就把我压在了身下。
缓缓的抽出,狠狠的顶入,这迅猛的撞击好似下一刻就要把我给顶穿了,神智被他顶得有些恍惚。
“慢、慢些…”我含著泪,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果然动作减缓了些,可是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个混蛋!
一发狠,我仰头就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双手也在他的後背弄出数道抓痕来。
“唔~~~”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一边持续的在我身体内进出,一边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委屈的问我,“别咬了…我、我停不下来了嘛…那个,怎麽…啊呲~怎麽让你舒服点?”
啊!这家夥难道果然是在室男?
心里头小小的鄙视一下他,为了让我不再遭罪,我松开口朝他耳朵大吼道:“你这白痴不知道照顾一下我的前面啊?!”
原本该是中气十足的训骂,却因为我的软弱无力而变得像在撒娇,再配上我绯红的面颊以及泪眼汪汪,於纳兰白眼里简直就是求欢。
“啊──”刚刚用轻柔的力道抽出的分身一个猛力便重重的埋入了我的体内,顶的我尖叫出声。
绝对要把这个混蛋的肉给咬出来!
正当我打算再次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时,他却真的如我所愿的伸手绕到我的前面握住了我软趴趴的分身,温柔的撸动柱身,轻柔的揉捏顶端。
渐渐的,前面有了反应,後面的疼痛也减缓了不少。
“啊哈~虽然、虽然我实战经验为零,但是手上功夫还不赖吧?”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在我耳边无赖的说道。
我恨恨的向他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流氓!恩啊──”却在下一刻被迫呜咽出声。
逆转的轮盘96
这个莽撞的在室男竟然碰到了那个地方!
被他这麽一撞,後面产生不可抑止的快感,前面的顶端也溢出滴滴透明液体。
恶劣的家夥偏偏在这时停下了所有动作。
“快、快动…那里…”被遏止的快感让我不得不扭著腰向他求欢。
搂紧我的腰,纳兰白在那个地方顶动了一下,惹得我再次尖叫呻吟後,在我耳边诱哄著我:“啊哈~这个、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兴奋点吗?说‘纳兰哥哥,我爱你’,我就满足你哦。”虽然清楚的明白我并未爱上他,私心的,他还是想听这句话,即使这不过是我激情中的爱语。
他的心情我怎会不明白,但是我却已经被情欲扰的无法顾及其他,只是顺著他的话娇喘呻吟:“纳兰哥哥,我爱你…快、快点…”
他如我所愿开始持续地向那个点进攻,後穴的痛感终於被这灭顶的快感所掩盖,我被深深的卷入了欲潮中,难以自拔。
“多叫叫…啊哈~多叫叫就多给你哦…”
“纳、纳兰哥哥,我、我爱你…再快点…”
……
我们二人都沈浸在这沸腾的爱欲中,顾不得其他。
与我们相隔不过一扇门的走廊上,才举起手打算敲门的安心脸上的神色刹那僵住。
我爱你…
这高亢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将他弄得措手不及。
恍恍惚惚的,他仿佛听到了那个人他耳边温柔说著:“齐齐,我爱上了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会和他一起逃离这个变态的地方。那个时候,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那个人的脸上闪现著幸福与美丽。
被那个人摸著头的自己当时不过孩童,却品尝到了心酸的滋味。
这一次他再次尝到了心酸的滋味,却发现这份心酸在自己的心底瞬间酿成了苦涩。
“果然,还是被抛弃了。”
安心收回手,自嘲的笑笑,然後双手交叉在胸前,立在门外听著门里面我与纳兰白的一番缠绵。
悲戚的眼眸与颤抖著越握越紧的双手成了他最好的陪同。
与纳兰白缠绵之後,我趁著他还在沈睡,拿开他环著我腰际的手,悄悄的下了床。
“对不起,即使会後悔,即使会受伤,我还是要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穿好衣服後,我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愧疚的低吟,“但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再见了。”
与那些人的恩怨,我必须自己去解决。可是我怕等他醒了,我就舍不得跟他道别了。
默默的同熟睡的他道别後,我小心翼翼的离开。
门合上的刹那,面向门口的纳兰白突然睁开了眼睛,望著被合上的门,久久未有动作。
昏昏沈沈的夜色中,这山已经够难爬的,没想到向来晚上灯火通明的别墅今夜却乌漆抹黑一片的,来到安心的别墅时,天上本就没洒下多少光的月亮都快掉到山头去了。
“安心,我回来了!”在他的佣人们的指示下来到他的房门口,我大声的叫著他的名字。
许久之後,门开了,灯也随之亮了。
逆著光,头发乱糟糟、领带歪斜斜、花衬衫上少了一颗扣子、明显的犀利哥造型的安心突然一把把我拥入怀里,很长一段时间闷声不响的什麽话都不说也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让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欢迎回家!”
放开我的身体,安心站在我的面前笑得一脸灿烂。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麽刺激,但是我还是回以一个安心的笑:“以後还是请继续多多照顾了!”
被他紧紧握著手,一路往客厅走去,我心中暗暗的想,大概是今天我被绑架的事情让他操心了。他也是关心我的吧?
这麽一想,心中便有些暖暖的,环顾四周,突然间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一个礼拜後,我与安心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一同乘上了飞往h市的航班。
以真乱假97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民成大学拥有悠久历史的图书馆顶楼竟然是一间宽大的能够容下二三十人的会议室。
“我是程安的总裁助理rsebert,同时是拥有此校40%股份的新任执行董事长,今後请各位董事多多指教了!”在委任书上签上自己的新名字後,我起身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面带笑容地宣布道。
目光扫过两侧,收到来自每个人不同的注视,嫉妒的、怨恨的、羡慕的,还有其余四人的探究、淡然、狐疑与欢喜。
郑雨、学长、连奕、伊藤智灵??????
执行董事长委任会竟是成了我与这些人的旧识见面会。
从容不迫地以眼神与他们打过招呼,我收回目光,正色道:“见面会到此结束,下面我将安排本届董事会的人员调动,有任何异议请当场提出??????”拿过一旁的白皮书,我开始认真的宣读上面由各位董事提前表决好的董事调动令。
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坐在首席之上,全是安心的暗中操作。
两个多月之前知晓我在民成大学上学,并且被学长等人驱逐出h市後,他便暗中收购民成大学各个小股东的股份,短短两个月他掌握了民成大学40%的股份。此番重回h市,他将暗中收购的股份送给了我,名不见经传的rsebert取代郑氏董事长郑玄成了新一任的执行董事长。
而郑雨等人在董事会的出现,大概是民成大学相关产业的诸位元老为了考验这几位继任者,并牵制突然冒出来的rsebert的力量而将他们推上了民成大学的管理高层。
三个小时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我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在安心派给我的秘书陪同下来到了执行董事长专用电梯内。
电梯门才要合上,却被一双手卡住。
“郑理事?有什麽事吗?”我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开口问道。
郑雨斜眼瞥了一下站在我身侧的秘书,抿嘴一笑,道:“艾伯特先生,可否给我一个与您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我皱眉现出微微的不悦神色来,随即转身对陪同的秘书吩咐道:“你坐公用电梯,在一楼大厅等我。”
“是。”那名秘书点头,走出了电梯。
电梯门轰然合上,郑雨跨步便将我困於他与电梯间,与我相差无几的身高使得他与我目光平视著相对而立。
“耿绶哥哥,再次见面你竟然成了民成的执行董事长,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呀!”郑雨故作感叹的说道,同时却不忘掐住我的下巴,以猥亵而轻蔑的目光审视我。
把那只该死的手强行拽离我的脸,并将对方推开,我简单正了正被他弄皱的西装笑著应道:“虽然我很高兴能够与郑理事的耿绶哥哥有著相似的脸,但是对於郑理事此番的行为,我还是感到颇为苦恼,所以请以後???”
以真乱假98
顿了顿,我转而语气冷冽地继续说道:“给我放尊重点!”
目光瞥向安置於电梯顶上的监视器,我冷笑著想道,不知道这次又是给哪个混蛋给监视著呢?不管如何,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监控室内,密切注视著电梯内状况的连奕收到我挑衅的目光,愤怒地掐断电源,一拳砸向控制台。
“该死的!这个家夥绝对不是小受!混蛋!我一定要去证实!”愤怒地发泄心中的怨气後,连奕起身冲出门外,门被他狠狠地甩上。
过道上与他擦身而过的学长转身望著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什麽?那个孩子竟然跟我家阿受长得一模一样?”仰躺在密闭的房间正中雪白大床上的老爹通过郑伯伯手中联网的手机瞧见方才会议室中的景象後,原本死气沈沈的模样立马变得激动,扯动被链条捆住的身体,他仰起头,抬手抓住床边郑伯伯的衣领,兴奋地问道。
“呵~果然,现在只能利用你的儿子才能引起你的注意了。”郑伯伯扯动嘴角,苦笑道,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容此刻亦是憔悴不堪。
一路追著老爹不断逃离的脚步,欺骗、囚禁、泄恨、忏悔??????期间的种种手段也把他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
原本势要将老爹困在身边并让爱上自己的决心在这再次的失败尝试中被一点点击溃,如今连想要见到老爹脸上的笑容都成了他的奢望。
他几乎打算放弃这无止境的追逐了。
只是,安放在老爹身上几十年的爱恋如何收得回?
与郑雨并不愉快的对峙中,电梯快速下降著,却在抵达五楼时停了下来。
电梯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我惊愕的瞧见连奕愤怒的面容,不知不觉间竟是忘了收回目光。
“艾伯特先生是吧?我有一些公务要找你商量一下,请你跟我找个地方好好聊下吧!”这麽说著的时候,连奕已经上前几步,推开郑雨的身体,将我连拖带拽的拉出电梯。
“哎!连奕!”被推开的郑雨一边大叫著连奕的名字,一边追了出来。
被连奕强行拖拽的一路上,路过的同学看到这气势汹汹的情形纷纷让道,并於我们离开後匆匆往楼梯跑去。
这样的情形让我不禁想到了一个多月前那些相似的片段。
被学长他们的伤害中,这些人恰好充当了帮凶的角色。
“呵~”轻笑一声,冷眼目送这些人的离开後,我放弃挣扎,抿嘴转身任由著连奕将我拖入过道尽头那扇玻璃门後的社科图书室。
“你究竟是不是小受?你告诉我啊!拜托你告诉我!”
我平静地看著连奕将我困制在铁椅上却做出一副痛心模样在我的面前质问我,心中有些发笑,连奕,你这做的什麽戏啊?跟那些混蛋联合耍弄得我还不够吗?
喉咙里泛起苦涩的滋味,嘴角我却挂起了笑,用刻意摆出的纯真伪装自己,我抬头望著他,委屈地应道:“臭猴子,你弄得我好疼啊!快放开我吧,我不玩了。”
在听到我讲出“臭猴子”三个字时,连奕的身体一僵,眼神变得有些迷茫而怀念。
正在用钥匙打开被连奕故意锁上的门的郑雨亦是停下了一切动作,震惊地抬头透过玻璃门望向我。
然而,背对著他的我并不能给予他他所要的答案,而在他对面的连奕却在瞧见我立刻挂上的戏谑笑容时乍然暴跳如雷。
如愿惹恼他的我大笑道:“哈哈~连家大少原来如此好骗啊!”手腕被他锁上的扣子此时正好被我悄悄解开。
以真乱假99
当他靠近我时,我趁他不备一脚扫向他,并於他不慎倒地时扑上去狠狠将他压在地上。
这个与我对视的男人凭什麽愤怒?
我的消失不正合他意吗?
还是假装深情、假装无辜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别人、欺骗自己?
亦或是,他还没玩弄够我?
这个全世界最虚伪的男人,我已经受够了他!
汹涌而起的怒火让我恨不能撕碎了这虚伪男人脸上的完美面具!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向他挥出拳头的,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他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等人死了就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很伤心难过的样子,活著的时候为什麽要那麽伤害他?!”
“你这种虚伪的男人看了就让人作呕!”
??????
不断的扭打中,我终於将埋在自己心中的话好好吐露了出来。
即使会让自己暴露身份,即使会让自己再次陷入不堪的境地,我也不後悔此时自己的行为。
对他的怨恨,我只想用拳头狠狠发泄出来。
连奕却在我的谩骂与踢打中,渐渐放弃回击,作出一副死心的模样。
看著他这副样子,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什麽怨气、什麽怒气竟然一下子就变得无影无踪。
果然,即使表面可以拿出去骗人,我却还是做不出狠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