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静静的等待他靠近,我心中所怀的不知是何感受,羞涩、紧张抑或矛盾……
淅淅沥沥的水声伴著衣物脱落的声音,当我抬眼望去时,纳兰白已经赤条条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懂他究竟是怀著怎样的心情来和一个只能算是同学的我做爱的。
“耿绶,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今天之所以答应你那荒唐的要求,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就算全世界都背弃了你,你也该坚信会有人待你如获至宝!”他的目光是如此坚定,语气是如此肯定。
“那麽,那个人会是你吗?”不知不觉地,我竟问出来了如此愚蠢的问题。
怎麽可能会是他,今天的他已经让我倍加感动了,他凭什麽愿意对我许下如此承诺?
直视著我的目光变得摇移不定。
我自嘲地一笑,果然是我贪求了……
“你……”不必如此牺牲自己了…被你同情,这比被你轻视更让我无法忍受。
未尽的话语被全数掩埋在他温热的口腔中。
轻轻推开我的身体,他温柔地在我耳畔呢喃:“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愿意成为那个永不背弃你的人…只要,你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可以了。”
浴室的热气与他的话语让我绯红了脸颊。
心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出来。
被人表白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吧。
我痴痴地想著。
“话说你得轻点诶~听说下面的那个人很痛的。”他突然拉开我们的距离,一本正经地同我说道。
“什麽?”我当机的大脑无法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难道,要我抱你的意思不是要我做下面那个?”纳兰白托起下巴疑惑地问道。
这、这个人不会、不会是只雏鸟吧?
我惊讶得嘴里能塞个鸡蛋。
“磨蹭什麽嘛!小心我反悔啊!”
当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趴在洗手台上,转身不耐地瞪著我。
合该亲密的人只会带给我伤痛、欺骗与背叛……
而他,不仅对我许下了如此郑重而珍贵的承诺,竟还愿意委身在我之下?
我默然无语地来到他的身侧,拉住他的手,向我身後的那个地方伸去。
当他的手指在触碰到穴口微微地卷曲了一下之後,我淡笑道:“虽然很高兴你能为我著想,我也很想感受一下抱别人是什麽滋味…可是…显然,他们给我吃春药,并不是让我做上面的那个…所以,就拜托你了……”
意料之中的如释重负并未出现,纳兰白因我的话皱起了眉头。
“怎麽了?”难不成他是纯零号?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该担心我是否做的了一号的角色,毕竟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直起身体,反握住我的手置於身前,严肃地说道:“耿绶,你该清楚,我原本只对美女的裸体会有反应。我怕,作为上面的那个人,我会把事情给搞砸了。而做下面的那个人,再怎麽样也无所谓,本来就只是为了让你……”
“不…请你来吧…”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他的胸口,我坚决地说道。
我承认我很卑鄙自私,让一个直男来抱我是在太强人所难了。可是…如果连抱我都不能,他的承诺值得信任吗?
承诺的兑现,没有任何东西来维系,怎能长久?
我将心中的不安与愧疚统统掩埋在他的胸口。
“那麽,我尽力而为吧……”他叹息一声,像往常一般揉揉我的头发,朝我微微地笑著。
彼此早已坦诚相见,脱衣服的程序自然省去。
为了不再浪费时间,站在蓬蓬头之下,我们便拥吻爱抚了起来。
水雾缭绕如轻纱屏障,将我们相拥著的身体掩盖其中。
耳中只听得到淅沥的水声,眼中只看得到面前这个极力取悦著我的人,这个世界简单地好似只剩下了他与我。
原本就滚烫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更加敏感而躁动,被他套弄著的分身也早早地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在春药作用下瘙痒的内壁开始分泌肠液,以此来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却不过是饮鸩止渴……
快乐与痛苦的交织让我急切地渴望他的贯穿。
“进来吧……”我嘶哑著声音抬首催促他,从他黝黑瞳孔中映射出来我媚态毕露的目光与神情。
然而几次催促下,却不见他有所反应,反而是他松开我腰侧的手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握紧,深埋的指甲快要镶入掌心的肉中。
即将灭顶的快感如被浇了冷彻心扉的冰水,我刷白了脸无声地问著他。
果然,不行吗?
摒退了闲杂的人,安心与安老头相对坐在一座废弃了的空旷仓库中。
头顶是发著刺耳咯吱声的电扇,仓库的各个角落堆放著散发有浓重燃料味的箱子,围绕在二人周围的气氛沈闷而压抑。
“阿齐,你怎麽舍得离家十年啊?”没有面对我时的阴狠残酷,亦没有面对伊藤智灵时的伪善假意,现在的安老头满目的沧桑,语气中也隐隐有著悲痛之意。
“哼!在你派人将程程杀了之後,那个地方便就不再是我的家!”决绝地挪开目光,安心愤恨地吼道。
“该死的是那个杂种!爷爷也没想要程程死啊!无论如何,她也是我的孙女,你的姐姐,爷爷怎麽可能狠心到那个地步?那个杂种,他才是最该死的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後,安老头倾身,伸手想要去握对面安心放置在桌上的手,却被安心先一步躲开,他只得失望地收回手。
“那麽,那个男孩呢?你为什麽也要如此待他?”将目光放到安老头的身上,安心哽咽著追问。
“你们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你的姐姐迷恋上了当年那个一无是处的郑家佣人,你又看上了现在这个男妓!偏偏两个人的相貌竟还如此之像!”坐在藤木椅上,无法控制住情绪的安老头狠跺著手中的拐杖神情激动地大声斥骂道。
“我的事情你少管!说!那个男孩在哪里?不然撕破脸皮,对於你我来说都不是件好事!”安心突然站起身,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指著安老头的头,厉声逼问。
盥洗室中,气氛尴尬而沈寂。
“对、对不起……”纳兰白松开手,低下头歉意地说道。
果然如此……
让直男接受同为男xing的身体,果真是太过勉强了啊!
“哈~不、不用……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勉强你做不可能的事情是我太可恶了。”我推开他的身体,转身走出水幕,向门外走去,拖过一路冰冷的水迹,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纳兰白定定地站在原地,愧疚地目送著我离开,任由著汨汨的水将他浇灌得狼狈不堪。
扶住门把手,我转过身,向他露出几个月来难得的灿烂笑容,感激地说道:“忘了跟你说谢谢。还有,请你放心,以後我不会再怨天尤人了。”
“你这是……”
“已经耽搁了很久,那些人大概也走了吧。”仰起头,眼神放空,我喃喃地说道。
然後,我直起身,向他鞠躬道:“多有打扰,我先走了!”随手捡起摆在门边的衣服,我转身打算离开。
“不!等等!”他慌忙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刚刚只是我太紧张了,毕竟不论是和男生还是和女生,我这都是第一次。”将我拉过身,纳兰白慌张地同我解释道。
我紧紧地盯著与他交握著的手,语气低沈地拒绝道:“不,你不用拿好话来安慰我。再说,其实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大概药xing快过了吧。”
他没有再开口挽留,而是抬起我的下巴,再次吻上了我,时而激情时而温柔。
然而,这种安慰我并不需要,它也激不起我一丁点情欲。
他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气馁,而是一路地将吻往下移去,下颚、喉结、锁骨、两点樱红、下腹。。。。。。直到那个有些消下去的分身上为止。
只是为了安慰我,他做得也太多了吧?
我抗拒著想要推开他,他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予我快乐。
这样的情形,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气恼还是该感动了。
“让我来吧。。。”我深呼一口气,淡笑著建议道。
“哎?”他停下动作,仰起头,惊讶地望著我,“难、难道你来做上面那个?”
“不是。。。”简短地否认之後,我学著av女优的样子,单手叉腰,左脚屈膝轻抵住他的下巴,媚眼含丝地望著他,嗲声嗲气地娇笑道:“纳兰公子,需要奴婢侍寝吗?”
既然他喜欢女生,那麽我学著女生的样子去勾引他,这是我最後所能做的努力了。
如果这次还不成功,我想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将只是一个荒唐的梦。
“啊咧?”他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之後,他半跪在光滑的盥洗室地板上,右手顺势轻握住我抵著他下巴的脚腕,左手伸前,做出邀请的姿势,用著魅惑而略带淫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邪笑道:“公子我求之不得。”
“哇啊──”突然间,他右手一抬,猝不及防之下,我的身体一个趔趄,堪堪便要倒了下去。
幸而,他上前一步将我的身体紧紧托住,让我不必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惊魂已定,我一手紧环著他的脖子,一手如西施捧胸,眉目含春,娇斥於他:“公子,你好坏呀~”
他一手托著我的腰,一手勾著我的下巴,用著猥亵的话语在我耳边呢喃:“公子我只对水小姐你坏~”
“咯咯~~~”我掩唇轻笑,心中却是极为苦涩。
难道,我只能装扮成女生,才能与他做爱吗?
这未免也太过可笑了吧!
如此,他的承诺不要也罢!
不过,今天就当是放纵自己,也算是答谢他愿意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我最想要的安慰,只希望他事後不要後悔与个男人上床。
而从此後,我与他便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床上之约79~84(微修版)
本来只想在实验室找安全套,没想到摆在休息间床头的柜子里竟然找到了两套情趣制服。
纳兰白一手拎著两套制服,一手掩著嘴偷笑:“没想到欧阳那个家夥居然有这种爱好哟。这个实验室其实该不会是他和萧的情趣调教室吧?”
“纳兰公子,好了没呀?”下身围条白色浴巾的我倚在门边吊著嗓子催促纳兰白。
“耿绶你看……”纳兰白刚转身想要展示他手中的制服,看到我的这副样子後竟捂起嘴大笑了起来,“哈哈…你这样子……”
我被他笑得一脸的莫名其妙,低头上下检查了自己身体一遍也没发现什麽异样。
“哼!不做就算了!”我佯装生气,转身欲要离开。
“啊呀呀~~~别走啦!我们玩点好玩的吧?”他在我身後笑得一脸无害,我的眼角一跳。
三分锺之後。
看著身上这套被纳兰白强行套上的制服,我的脚有些不稳。
“这个、这个是什麽鬼东西啊?”
明明是一套护士制服,这胸口的这两个洞洞算是怎麽一回事?裙子下面居然是一条开档的丁字裤!更好笑的是身上还有模有样的挂一只听筒。
抬头再瞧瞧他,身上只那麽一条露著小弟弟的红色内裤。
“咳咳~~~我说耿绶啊,难道你不知道情趣制服?”纳兰白托著下巴斜躺在检查台上,一脸的淫笑。
“情、情趣制服?”我一呆,随即恶狠狠地朝他吼道,“搞这些么蛾子,你究竟要拖拉到什麽时候啊?”
我话音才落,纳兰白毫无征兆地蜷缩起身体,虚弱地叫道:“护士姐姐,我身上有个地方好痛痛哦,可以给我看下吗?”说著还装出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眨巴地望著我。
完全没有在状态的我以为他真的是哪里不舒服了,焦急地跑上前扶住他的身体询问道:“小白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吧?”人已经打算将他扶下检查台了。
却没想到头顶渐渐罩上一片阴影。
“水!耿!绶!你还可以再呆点吗?”头顶传来纳兰白极力压抑的吼声。
身体一滞,我颤抖著问:“难不成这个、这个叫做角色扮演?”头越往下低。
这回算是见识到了。我心中默默地补上一句。
“对啊!我一直想要看看穿著护士制服的萌娘。亲爱的耿绶,你会满足我的要求吧?”扣起我的下巴,纳兰白装出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我说道。
我开始後悔找他做爱了。
他果然比我更适合躺在下面!
安静的过道,三三两两的人走动。
学长等人的突然出现将这份安静打破。
“薛银仁,你拉我们跑来跑去的干什麽?”连奕赶到奔走在前头的学长面前,喘著气不满地问道。
虽然从小练过功夫,但是一连跟著学长跑了十五层楼、敲了三百扇门,是个人都吃不消。
“直觉告诉我这里会有我们想见的人!”学长停下脚步,笃定道。
“你、你说是小受?”连奕激动之下紧拽住学长的衣袖,语调不稳地问道,眼神恳切地希望从对方口中得到确认。
“嗯。能够得到安心如此重视的,除了小受受,我想不出还有哪个人了。难不成你忘了当年你与他为了小受受父子同他周旋的日子了?”
“是啊!当年为了小受他们不被他骚扰我可颇费了些心思呢。”
说罢,二人便没了声响,都各自思索著心中的疑问。
“既然怀疑那人是耿绶哥哥,你们还不快些去找?”走在二人身後的郑雨忽然催促道。
“啊!对啊!我们快点找吧!迟点要是被人给藏到其他地方就更找不到了!”连奕一拍脑门大叫著向楼梯口跑去。
二人在他身後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刚刚明明累得要死,这会儿倒是精神得很了。
小白这个墨迹男!
心中愤愤地臭骂著眼前这个装出一副病怏怏样子的纳兰白,人却恭恭敬敬地站在检查台旁,手握著听筒,低眉顺目地询问道:“病人先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呜呜~~~护士姐姐,人家好多地方都痛痛的,你过来给人家看看嘛。”小白揉著自己的胸口,嘟起嘴向我撒著娇。
我脑门上某根筋有崩断的趋向。
“是,病人先生!”我硬著头皮,佯装柔顺地靠上前,拿著听筒在他身上胡乱按了一通。
“呀呀~不是这里啦…那里不行啦…你好色哦……”听著这一连串让我全身鸡皮疙瘩跳夏威夷草裙舞的嗲声嗲气让我身上的欲火通通变成了怒火。
这个家夥!我真是怀疑究竟是他在扮护士,还是我在扮护士啊?
受不了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我猛地仰起头,用我那扭曲了的笑脸甜甜地向纳兰白建议道:“病人先生,让护士姐姐来‘帮助’你吧!”
“帮助”二字我说得咬牙切齿。
然而,看著这个张开双臂做出欢迎姿势的欠扁男,我改变主意了。
微眯起眼,我向上帝小小地忏悔:上帝,请原谅我吧,反正也是这个家夥自愿的嘛。
随即,我微笑著补充道:“今天一定会让亲爱的病人先生终身难忘的!”
“来吧来吧~~~”纳兰白笑得一脸春意荡漾。
心里头阴测测地笑,面上我却学著电视上某些女xing扭著腰爬上检查台,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好吧~
坐得有点猛,直让他倒吸一口气。
那抽搐的嘴角,僵硬的脸颊,让我心里舒坦了不少。
啊呀呀~~~我不能这麽坏的!
我立马摆出一副欲泣还羞的模样,娇滴滴地向他道歉:“对、对不起病人先生,人家、人家还只是实习生……”
明明被我压得腿都要断了,他还偏偏强忍著痛意安慰我:“没…呲…关系,下次注意就好。”
“啊~谢谢病人先生!”我大喜过望,腾地直起身。
正当他大舒口气的当口,我猛地再次落下。
“格呲~~~”耳边分明听到了疑似骨骼错位的声音,我的内心小小地愧疚了一把。
“唔──”他闷哼一声,已经疼得直冒眼泪了,嘴巴颤颤巍巍地打开,“耿…”
我先一步挪开身体,抱住他的那双被我折磨得几乎脱臼的腿,一副很是自责的样子哭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把痛痛吹飞吧。”
自作主张地做下决定,我俯身扶起他软趴趴的分身将之含在嘴里,贴在我腹部的腿腾地僵直了。就著含住他分身的姿势,偷偷往上瞧去,让我瞧到了这幕意料之中的景象──纳兰白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模样,著实让我心情大为舒畅。
不过,只是这样怎能行呢?
我在心里为自己暗暗地鼓气。
加油!
浓烈的男xing气味在鼻间萦绕,让我颇感压抑。
我悄悄地深呼一口气,脑海中自动把它想象成夏日里清爽滑口的冰激凌,伸出舌头在分身的根部轻轻地画上一圈,然後顺著筋脉的纹路一路轻舔上去,在褶皱较深的地方轻咬一下,如愿听到纳兰白浊重的吸气声。
我的脸上是一副沈醉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去是如此。
偷眼望向纳兰白时,他的脸上也开始渐渐迷离了起来,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揉住我的头发将我往他的裕望中心按去。
果然,不论xing向如何,只要是为对方口交,对方哪还管你是男是女。
既然,纳兰白都这麽主动了,我也得专心地把他的分身伺候好了,这样接下来才会好玩。
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服侍他。
并不熟谙的技巧,仅仅只是吸、吮、舔,偶尔坏心眼的轻咬一口,不久之前在我面前如何都无法硬起来的家夥居然轻易地被我挑动了裕望。
这感觉,真是让我火大!
将情绪收敛,我松口,再次轻跨上他的大腿,俯下身把自己的嘴唇贴近他的耳垂,顺著他耳廓的形状仔细舔了一圈,紧贴著我大腿内侧的分身更为涨大炙热。
“耿、耿绶……”他嘶哑著唤我,望著我的眼神有著难耐与哀求。
“啊呀~这才刚刚开始哦,请病人先生一定要忍耐。”点点他渗著汗水的鼻尖,我眨巴著眼睛,笑得甜美,“游戏的话,可是不能半途而废的呐。”
“好……”他咬咬牙,点了点头。
看著他犹犹豫豫的忍耐劲,我的心情一片大好。
毫无经验的小子,想跟我斗,再修炼个八百年吧!
既然你都同意了,那麽我也就毫不客气、毫无愧疚地继续干咯!
心中暗爽,我慢慢爬回原来的位置,紧紧地压制住他还在发痛的双腿,解下脖子上系著的白色丝绸围巾,将之轻轻地、牢牢地绑住高耸的柱体。
“你…你干吗?”他扭动著身体,惊叫道,可惜被我非常牢固地困住了身体。
“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我回答的一派天真烂漫,同时将自己挪上他的腹部,握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安放的双手。
“游戏现在开始!”快乐地喊出这句话後,我握著他的手,臀沟在紧贴住他的分身上不断上下摩擦著。
那一下下时缓时急的动作中,我的臀沟深切感受到他的分身不断暴涨的样子。
可惜的是,我打的结貌似是个死结。
越来越无法纾解的裕望让纳兰白粗喘的气越发急促。
“耿绶……”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
“再等等哟…”
我迅速放开手,拿来掉落在检查台上他运动裤裤腰带,三两下将他的双手粗鲁地捆住。
精力全集中在下身的家夥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直到他的手腕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痛意。
“你把我的手也捆了干吗啊?”他略带恼意地问我,吐字清晰了不少,看来手腕上的痛意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吧。
不过,机会已经错过。
“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男生还是女生啊?”我微笑地问他。
“男、男生……”他小声地回答道。
反手握住使劲磨蹭我臀沟、涨大到濒临爆发的分身,再次笑问:“现在怎麽又对著这麽张男人脸硬起来了呢?”
“唔…我……”他犹犹豫豫地,一直没有回答我。
果然,潜意识中,他一直把我当女人来对待!
把我当女人的混蛋已经够多了!今天我就让他牢牢记住我是男人这一事实!
“我突然发现在上面也是不错呐~”我不咸不淡地出声打断他的犹豫,“你不会有意见吧?”
满意於他刹那僵硬的身体同时,我已经挪开身体,伸手探向他紧闭的後穴。
手指轻轻搓弄那层层的褶皱,脸上表现得一副满意样子,我的心里头却是别扭得要死。那麽小的地方,我以前究竟是怎麽把那些个混蛋的分身给吞进去的?
别扭的自然不止我一个人,瞧瞧纳兰白,他紧绷的肌肉可未曾松懈过,反而是在我稍稍向里探的时候越发地僵硬了。
原来我也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啊!
“耿绶啊,可不可以让我先解放了,你再继续啊?”没想到这家夥适应能力挺强的,而且还懂得用缓兵之计。
“可是,刚刚你拖延了太多时间,只能先补偿我的了。”用为难的语气回绝了他的提议,我拿过一直摆在一旁工具架上的安全套,当著他的面淡定地剥了起来,“而且我不懂什麽前戏,只能直接进入你的身体。要是痛的话,你大可以大叫,。”
余光中瞥见他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我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况且,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找这个直男来排解我心中的痛苦。
在他开始认命时候,我甩掉手中的安全套,潇洒地爬起身,向他展开大大的笑脸:“跟你上床什麽的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这麽说著的时候,我已经下地,捡起了落满一地的衣服为自己穿戴了起来。
情欲什麽的,磨蹭了这麽久,也耍弄了他这麽久,早就跑光光了。
穿戴好之後,我抬头对著不发一言的纳兰白戏谑道:“你就先这麽躺著等它慢慢消下去吧。男人家家的,忍耐什麽的不过家常便饭,不是吗?”
好吧,其实我还是余气未消。
“你手上的结是活结,自己打开吧。我先走了哦。”没有瞧见意料之中的苦瓜脸,我稍有些怏怏的转身打算离开。
脚才跨出一步,却自背後传来纳兰白低低的笑声:“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嗳?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傻傻地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