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主人与狗第2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守无法原谅自己被同样身为男人的人口交,而且还这么不像样地有感觉。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但会有像暴风侵袭一般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竟辅贪婪地索求着自己所至。

竟辅就算一秒也不想离开,含着守的分身的同时开始用舌头爱抚着。

「呜哇……啊啊……」

竟辅沿着根部到先端的筋络来回舔舐着。被描绘着的柱体四周,分身像是充血沸腾一般。想将对方扯开,但守垂下的双手却因为严重麻痹而无法施力,就好像还想要更多似地只能够凑近对方的短发。

「啊啊!不、不要……」

竟辅因为尝到守的味道而安分了一点,不久便握住根部,头前后移动着,舌头和嘴跟着摩擦守的分身。和先前无法比拟的刺激快感让守挺起了腰身,前端跟着渗出蜜汁。

竟辅又接着发动攻势,再次沿着那湿润的边缘前进。在蜜液滑落前用舌头接住,用唇瓣爱怜地吸吮着分身。

「啊,已经……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啊啊……」

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守弯起腰身,自己靠向竟辅抓着他的头发。敏感的前端在舌头翻弄下夹杂着唾液与蜜汁,频频发出湿黏的声音。从大腿内侧开始痉挛,颤抖的腰身像是要抱紧对方一般地抬起,淫靡地颤动着。

「啊,不、不要,呀啊……」

嘴里不停说出拒绝的话,但身体却背道而驰的兴奋起来。如果没有被抓住根部的话,早就已经吐露出体内的裕望。

抱着焦急难耐而摇起腰的守,竟辅用舌尖像是在挖掘什么似地啄弄着前端。像是要引出和先前的蜜汁不同的东西那般,残忍又专注地攻击着那敏感处。

「好痛,住、住手,这样会、出来……」

承受着冲击般的刺激,守将前端推向竟辅的舌头磨赠。但竟辅却在此时听从守所说的,从守身上离开。

但根部仍被紧握着,被抑制住的裕望卷着守的下半身,他苦闷地扭动身体,前端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不断滑落像是眼泪般的水滴。

「啊啊,不要!竟辅……」

面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不知羞耻地索求着对方就算了,还用娇媚的声音呼唤着那熟悉的名字,只顾摇动着腰。

竟辅感到不可思议地歪着头,下唇一边顺着守的柱体移动一边发出疑问。

「到底要怎样?我搞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快、快点,继续……」

一边思考着为什么是被侵犯的这一方、是如此美貌的我要这样拜托对方?一边又因快感而朦胧了意识,只知道要不断倾诉着自己的裕望。竟辅再次含住守的分身,用舌头裹住后用力地吸吮,回应着他的索求。

「啊——啊啊……」

那鲜明地甘美感触遍及指尖,脑中迸裂出白色火花。有种腰快碎裂的错觉,如洪流奔放般在竟辅的口中泄了出来。

守整个人深深地沉入床底,半睁眼看着竟辅。挺起身的竟辅一滴不漏地吞下方才吐露出的精华。事到如今,就算是后悔也羞耻得无法出声。

竟辅又抱住整个人虚脱无力的守,让他翻转过来、脸朝下趴跪着,抬起他的腰。

「什、什么……!」

完全没有想到会被摆出这种姿势,守虽想将竟辅的手给踢开,但膝下的睡裤和内裤使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动作。竟辅趁隙搂住守的腰,用手掰开臀瓣,将那狭径裸露出来。

超乎想象的发展,让守发出悲鸣。羞耻感跃上的一瞬间,守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被撑开的挟径感觉到冷冽的空气吹拂而过,颤抖的身体紧抓住被单。

「不、不要——」

「别乱动!」竟辅用命令般的口气说完后,便将脸埋入那狭径间。

「不,啊……」

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过的私密处被掀开,感觉到上方滑过竟辅的气息。扎人的视线几乎让他感到刺痛,守随即感到一股羞愤欲死的感觉。

竟辅慎重地像亲吻般地用唇瓣触碰着守的私密处,小心地用舌头侵入那紧闭着的地方。

「不要,不!啊……竟辅……」

守攀附在床单上掂起脚,想要抽回自己的腰、从竟辅的怀抱逃出,但抓着下身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松脱。而那骇人的力量,让守拼命扭动着腰,那模样在竟辅的眼里看来,简直像是在引诱他上床。

「不会有事的。」

「啊,你说什、啊……」

竟辅说的话只让人感到不负责任,柔软的舌尖像在安慰守一般抚弄着私处。狭径不断地被那修长的舌头舔弄着。没有丝毫犹疑,那动作就像狗一样。

令人无法按捺的搔痒感,让守无意间拱起腰。

「已经……」

无处可逃的守将脸整个埋入床单忍耐着,竟辅用两手掰开臀缝,一边用唾液湿润那处的同时,一边从边缘开始让守放松。持续用舌尖啄点着私处,像是闯入密境一般地缓缓地深入内部。

「呜哇……」

仅仅一瞬间竟辅的舌头就插入内部,和黏膜紧密贴合着,那皱褶处被彷佛快要掀开般地舔着,一股寒意和血液骚动感遍布整个背部。

守的身体紧贴着床单,只有腰间明显地突了出来。

「守……」抬起脸的竟辅,靠上守的身后,将裸露的下身压在那狭窄的地方。

「哇——!」

虽说在这之中守已有所觉悟,但是令他畏惧的不光是腿间传来的那股热意而已,当竟辅将硬挺划过臀缝,让他下意识地缩起身子。

反射xing地想要收起腰,但却被囚在竟辅强而有力的臂膀中,炽热的先端再度贴靠着他。沾附着一层黏液的表面被摩擦着,似乎准备闯入那紧闭的私处。

「不!啊、好痛……」

被硬扯开的边缘带来的疼痛在身体内四处流窜。身体就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守全身僵硬。身体比想象中还要害怕异物的入侵,纤细的私处发出悲鸣。

「那样……好痛,我不要……」

「别害怕。」

出乎意料之外,竟辅放松原本的力量。原本那样强人所难的他,缓缓地从守的私处抽出身,像是承诺似地在耳边轻语。

「如果守不愿意的话,就不继续。」

「那一开始就不要做……」

安心下来的守态度稍转强硬了些,回过头看着他说。虽然觉得这不应该是也跟着享受的人该说的话。

不出所料地,「你自己不是也很享受吗?」被竟辅以突然变得强硬的语气回嘴。

「闭嘴啦……」

但竟辅好像打消了要进入的念头。他从背后抱住守倒卧在床上,将腿间凶器塞进那窄缝间。

「咦……什么——?」

守以大腿内侧挟住竟辅,这样的动作比起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凶器入侵还要让人感到羞耻。竟辅如果动一下腰,身下的凶器就会擦到根部,和守的分身相触碰。

「等、等一下,啊……」

心情应该是已经平稳下来才是,但守却因刚才的余韵使得身体更加敏感,从内侧划过的感觉冲击着他。而且每次交会都让竟辅越显兴奋,一边顶着腰一边将尖锐的先端抵上守的私处。

令人着急的愉悦往上冲,守的身体好似被再次点燃。

「啊啊……」

「守。」

竟辅一边在因踌躇而扭动身体的守颈间落下亲吻,一边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守内心一阵纠结,喘不过气。

「……!」

好感在心中奔驰着,是被这蛮横的行为影响了吗?

这种表面上满脸骄傲,私底下却拼命努力,从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软弱面,只有在自己面前时,才会毫不掩饰感情,飞奔到主人怀中的表现——

「你是、竟辅……?」即使觉得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但这叫做竟辅的男人,和那只骄傲的大丹狗实在太过相似。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啊。」

「才、不是这样,啊!啊嗯……」

脑中浮现的惊人疑问,在被竟辅的手握住分身的瞬间消散。被那双大手包覆着的前端,传来阵阵如针刺般的快感直冲腰际。

而守被竟辅拉着手,领着他握住彼此的分身。已然勃起的竟辅将身体面对着他,守虽然略带犹疑,但还是将并排的两人分身前端包覆在掌心。

「哈、啊啊……」

彼此前端的薄露渗出,摩擦的同时就会滑动且发出湿濡的声响。令人无法忍耐的舒适感让守缩起身子,而竟辅将手交迭而上开始施力,更加激烈地摇起腰来。

「嗯啊……」

「唔……」

与竟辅在腿间互相摩擦才实际感受到他的极限,涌上的快感困住了守,无需被催促,被双手紧握着的前端便一起抵达终点。两人份的裕望落在掌心,从指缝间滴落。

睡衣被脱下,被裸身的男人这样抱着,双腿及手掌都布满了精液……话虽如此,太过舒适连起身都觉得可惜的感觉,让守不想爬起来。在竟辅的体温包覆下,一股安稳的睡意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时,是被大丹狗的舌头舔脸颊而吵醒。就像理所当然般,除了之外,那男人没留下任何痕迹地消失无踪。

当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虽然这是意料中事,但心中不免沮丧。也许那是在台风夜里,神明一时兴起才发生的奇迹,或者该说是恶作剧。

但上总却因为醒来没有看见平的身影,而大受打击。

「平!你在哪里?」在接近中午时起床,便在房间内四处搜寻,掀起被子查看,连放满礼物的柜子里都探头进去,却没有看见该存在的身影。

「不会吧……」手上拿着昨晚脱下的衬衫,上总茫然地站在房里,不久后他的眼神转化成苦涩,愤怒地瞪着窗外的天空。

「说什么全都愿意为我做,这个骗子!」他手扶着上额,嘴里叨念着,懊悔地咬着下唇。

「都让人有这种心情了……」

平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又让上总生气而感到沮丧,虽然是趴在榻榻米上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但还是能感觉到那高涨的情绪并不单纯。

男人抑制住想要发出怒吼的情绪,略带寂寞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平!」

现在的平想要告诉主人,自己就在这里。就算现在是原本的样子,也一直会伴随在主人身边。那时对他所发誓的忠诚以及服从都是真心的,并不会因为样貌而有所改变。

上总的脸上浮出了不相衬的笑容,他弯下腰摸着平的头。

「不是在说你啦。」

打开窗帘后,台风过后的天空一片晴朗,洁白的云朵飘着,近乎透明的天空显得有些刺眼。

「我们去散步吧!」

上总夹杂着叹息对着平开口,平踏着兴奋的步伐下楼。

地面上留有台风过后残留的水洼,映着那晴空同时也反射着阳光。风一吹,行道树上的水滴跟着落下。平走在上总前面,在往平时散步路线的途中,遇见了熟悉的脸孔。

「咦?是上总先生呀!你好。」

「喔!你也带狗来散步吗?」

带着大丹狗停下脚步的是住在附近的守。外表柔和又美丽的他,最近几个月开始饲养这只和他本人形象极不合的冷酷黑色大丹狗。因为很少有人领养成犬或大型犬,所以让人印象深刻。

「昨天晚上真的很夸张呢!」

「是呀!雷雨交加,连屋子都晃个不停。」

上总和守两人就这样在路边聊了起来,同样是宠物,竟辅却看也不看平,反而是对着上总发出不满的吼声。

其实在这之前,平就已经知道这只叫做竟辅的狗。原本饲养它的高城太太年事已高,而竟辅都会配合着老太太的速度,以缓慢而安稳的步伐陪着她散步。从旁人的眼光来看,都能够一眼就看出它的聪颖,以及对老妇人的忠诚。

每当守试着拉住狗绳时,看起来就像是竟辅在拖着新主人跑一样。曾经忠诚的模样不知到哪去了,竟辅有的时候会无视追不上他的守的制止,这虽然将它调皮的本xing给暴露出来,但比起沉稳地陪伴着老妇人的时候,要来得悠然自得,无拘无束幸福得多。

「我家就已经够老旧了,不过你家那破房子没问题吗?」

「真的很糟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糟糕呢!」

「看是哪边会先来消防队的拆除通知啰。唉——」

就在结束寒喧这一刻,上总好像突然想到些什么地伸手摸了守的浏海。低下头靠近他的脸颊,距离近到能轻易感受彼此的呼吸,并看着他的茶色眼睛。

「怎、怎么了吗?」没有挥开上总的理由,守困惑地看着上总试探xing问道。

距离再近一点的话,上总就能吻上守……脚边的平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

先前上总对守说过「你的脸还不错看」,就表示守的长相合乎上总的喜好,在上总和如此平凡的平发生过关系之后,他想要换个口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玩了!」原本上总想要尝试xing的吻守,但自己却先别开脸。上总撩起了守的头发,凝视着藏在底下的美貌,一个人在那边碎碎念着:「和这家伙不行的话,就不是脸好不好看的问题了。」

平无法理解上总这番举动,但身为宠物的它也只能焦虑地原地打转。但反观竟辅却像是不甘于这种气氛,做出大胆的行为。

「吼呜……!」

竟辅用头介入上总和守之间,用身体将两人隔开。凶狠地看着上总,像是威吓般地从喉底发出低吼声。这态势与其说是在保护守,不如说是在宣示他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看来他非常喜欢现在的主人。

「知道了,竟辅,现在就走啦!」守像是被这动作吓到,略显害怕地拉起狗炼安抚起竟辅。

「那么,再见啰!」

「嗯,之后店里见。」

互相道别后,平跟着主人踏出脚步,和竟辅四目相交的瞬间,从它深邃的眼神中平看到了它无可动摇的坚强意志,散发出和昨日截然不同的独占欲。

平忽然间明白了竟辅那坚决不把守交给任何人的强烈意志。

这家伙,大概……和平一样,都做过了那跳脱常轨之事,且将主人视为自己的珍宝。

竟辅从那双透着「我也知道」的视线里,似乎也察觉到平所发生之事。

「汪!」竟辅拉长脖子向天空高呼一声。回头就以像是拭去平的疑惑那般坚强的表情凝视着平,让平看出它眼底的决心。

那眼中诉说着它要再次重现昨晚奇迹的决心,又彷佛要说它对那个方法还是一知半解似地,低下修长的鼻头点着头。

「嗷呜…!」

平带着喜悦之情不自觉地发声响应对方,虽然这突然的举动有点吓到上总,但并不要紧。

「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

「是呀,怎么了呢?」

暂且不管主人们的疑问,平对竟辅点着头,对于它给自己一线希望,包含着感谢和喜悦。

对主人的爱是超越这世界上的一切,也是支持着它们存在的意义。这偶然的奇迹甚至让它们改变了形体。

所以一定能够再次像这样和上总相拥。

平和竟辅之间,多了一份同样是踏入未知领域的亲近感,然后擦身离去。但是它们都已经用身体记住了主人的体温。

第二话

歌舞伎町从夜晚才醒来。白天的悠闲气息不知飘散到何处,人潮从傍晚开始增加,街道上的广告牌及霓虹灯亮起,店面一间间地拉起铁门准备营业。八、九点左右人们渐渐挤满了狭窄的街道,那些要去卡拉ok的人群和恋人们经过的街边,到处都可以见到酒店的宣传人员对经过的人们出声招揽,或是强拉对方进店里的画面。

若是稍微往岔路深入一点,在人烟稀少的路上,小混混们在路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是操着一口流利的广东话彼此应酬着。

近年来连俄罗斯的帮派分子出现在街道上都不足为奇。

虽然隐藏着让不小心靠近的醉汉害怕的危险,但充满下流猥亵的杂乱气氛里,却自然而然不断地吸引相同人种聚集。

男公关俱乐部多半在深夜里开始营业,但不管自己已经是店里排名第一,上总在一小时前总会出店招揽新的客源。虽然和一整群支持的男公关们一起走在街上,但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让上总在当中感觉特别引人注目。

「那边的小姐,如果还没决定要到那家店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店里喝一杯呢?」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上总出声搭讪的是看起来很习惯留连欢场的三名女xing。虽然心中察觉得到对方应该已经有常去的店家,但既然视线对上了,还是要礼貌xing的邀约。

「咦……?你该不会是kazusa?」

看来对方好像知道他的样子,兴奋地靠近了原本想要随边敷衍一下就走开的上总。

「对吧?你是kazusa对吧?王将的那个!?是本人对吗?」

「店里的红牌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呀?」

看来上总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出名,那些女孩们很快就上钩了,一副要抓着上总的手的样子。看来也不需要再多说营业用的客套话,她们已经决定好要跟着上总到店里。

「这时间应该有其它人一起对吧?不过你应该有很多人指名才对呀,在这里招揽客人好吗?」

拉着上总的三个女孩子看来大约在二十岁后半,对男公关的事也相当了解,毫不隐藏自己的好奇心地不断发问。

「总而言之说来话长啦,说来话长!」

上总也懒得解释这么多,抬起下巴对着在一旁协助的男公关们打了个暗号。

「喂!和树!快来招待三位小姐!」

虽然上总从跟在身边的同伴当中指名了有副偶像明星脸,卖相最好的家伙,但女孩们对着走上前来的和树明显地表示出不满而皱起眉头。

「咦?不能和kazusa一起喝酒吗?」

「没有kazusa的话去店里就没意义啦!」

对着清楚表明不满的女孩们,上总随意挥手道:「我待会就回店里去,在那之前你们先喝!」

虽然总是给人一种不把客人当客人看的态度,但上总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作风,因为在业务上面一样十分顺利,所以至今店里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任何责备。

自从上总到店里工作之后,营业额持续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增加,光是为了处里那些指名他的客人,连协助的男公关都应付不暇,使得原本只不过是二流店的「王将」一下子变成在新宿能竞争一、二名的人气男公关店。不光如此,他也确实地驾驭着那些崇拜他的男公关,让店内整体服务质量提升,评价也跟着提高。

「真的吗?那你赶快回来喔,一定要来我们这桌坐台喔!」

「好啦!在那之前就先跟和树玩玩吧!」

将三位新客送进店里之后,上总正想要再往更远的地方走去时,辅助他的那群男公关们当中排名第一的正宗,带着无奈困扰的对上总进言。

「kazusa,也该回店里了。你也不想想刚才已经拉了几十位新客吗?招牌的kazusa不在店里面,现在店里的领班一定气炸了。」

几十个人的说法似乎夸了张些,但正宗并没有说错。原本跟着协助的公关们也陆续因为店里应付不完的客人而被领班给留下了……这个时间,也应该是店里接近客满的热门时段。

顺带一提,所谓的领班是在男公关俱乐部里特有的头衔,在「王将」的地位仅次于老板,实质负责打理店内事务的管理者。

「既然是店里的招牌人物,也请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所以老子我才自己出来招揽客人不是吗?」

上总也不是闲来没事才出来招揽客人的。

他原本今天预定要被他的恩客——沙织妈妈桑包场。沙织妈妈桑是高级俱乐部「可怜」的经营者,每次指名上总的时候,都会开最贵的酒,对店里贡献不少营业额,也就是所谓的「肥羊」。她从上总还是新人的时期就开始光顾,所以只要被对方点名,上总就会尽可能地去坐台。

但事出突然,对妈妈桑来说很重要的客人,也就是所谓的金主今天突然要到「可怜」去,结果让上总一整晚就像白纸一样地被空下。

「就算如此也可以去找其他的熟客来呀。只要你一通电话,不知有多少熟客会兴奋地马上出门吧。」

像这样因没事就以招揽客人为由频频出门的上总,理所当然会惹领班生气,从店门口就能听到领班的牢骚。

「第一,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为你而来的客人也已经在店里了,是要我们怎么样应付?」

「吵死了,我一小时后就回来。就算我不在,留住客人这种小事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想点办法吧?」上总一脸像是要打人似的落下话就要外出,但其实他是别有目的——想去找人。

「这位大哥,要不要来店里玩玩?店里有新人喔!」

「是还在念书的女子大学生喔,服务可以做到颜射乳交喔!」

但街道就像平常一样会有烦人的皮条客来勾搭,也一样地人潮拥挤。虽说已经接近末班电车的发车时间,但街道上的劝诱及喧哗声却越来越多,也许会因此和要找的人不小心擦身而过也说不定。自从二oo五年的xing骚扰防治法修正以来,针对这些招揽客人的取缔也变得更加严格,但虽然短期内皮条客在街上消失无踪,但官员们都是些做做样子的势利眼,政策执行的三分钟热度过后,像这样被皮条客勾搭的情形又再次浮现街头。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上总踏着悠哉的脚步,将视线放宽至四周,搜寻着记忆中的那个很巧的跟自己养的狗同名,一个不起眼的男人。

自称叫做平,跟一般男人相同的体型配上一张质朴的脸蛋,仿佛可以整个人融入街景般的毫无特色——但这种没个xing的样子却意外的是一种珍贵的特色。那种让人讶异、死命地抱紧上总的模样,就算被吼也只是缩起身子,用自己的体温包围上总,不会从他身边离开。

「啊、啊……上总先生!」

虽然自诏极度讨厌男人的上总会对平出手可以用酒后乱xing来解释,但又觉得平温润的体内让人感觉十分舒服,身体又出乎想象地敏感。眼中含着珠光,半启的唇流泻出湿润的喘息,夹杂着娇嗔呼唤着他的名字。

「上、总先生……啊……上总先生……我喜欢你…!」

虽然上总被这样平凡无奇却带着不相衬的娇媚模样给吸引是事实,但像平这样一心一意索求着上总、那拼命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心情就像是酒醉那样愉悦。

「可恶!」

回想起与平度过的那天,心中莫名地觉得闷,上总怒视着人群寻找他的身影,无意识地加快脚步。

「等等呀,kazusa!你是想要走到三丁目去吗?」

当上总打算从靖国通的十字路口通过时,被正宗劝阻,如果再不停下脚步的话就真的要到三丁目了,而上总确实已经走遍了整个二丁目。

平知道上总的身分,想必也是在新宿周边活动的人。对同样是男人的上总倾心,对于身体的亲密接触丝毫不抵抗——这种种反应让上总推测他应该也是熟悉此道之人。且新宿同志大多众集的二丁目,也时常有跷家而无处可去的青少年在这里游荡。

说平是少年好像又有点超过,但他脑筋差得跟死小孩有得拼,行为简直跟在一旁的那些小孩子没两样。

思考起他的事就让上总眉间纠结,就这样伫留在红绿灯前,漫无目的茫然地看着附近。那模样让正宗吃惊下已,在上总面前甩了甩手将困扰用玩笑话说出。

「我说kazusa,你感觉好像得了梦游症一样啊!」

正宗每个月固定有五、六百万的营业额,在「王将」也算是前十名的常客。以那看似清爽的外表下,又能以讨论现代大学的腐败这类话题来掌握常客,靠自己也能招揽客人,所以在上总面前说话也不会有太多顾忌。

「吵死了!你给我先回去。」

即使上总粗暴的丢下这句话,正宗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还觉得有趣似地微笑着。当然,他也没有要回店里的意思,打算在背后观察上总心情烦躁的模样。

上总一脸厌恶地瞥了正宗一眼,对着没人的地方啧了一声。与其说自己对正宗那副嘲弄的嘴脸感到生气,倒还不如说是对自己漫无目的地找寻着平的愚蠢而感到焦躁。

说来说去,都是那家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消失的错。

他现在在做些什么呢——有栖身的地方吗?有好好吃饭吗?怎么看他都是一副呆愣样,外面又有那么多坏人,该不会被骗到远离市中心的男娼寮吧?开始思考起这些上总的胃跟着沉重了起来。

「我喜欢……你,上总先生……」

无论是非法入侵上总家里被他斥责也好,或是因为他是男人而被上总讨厌也好,平只是一个劲儿地诉说着对他的爱意。用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坚定地说出「只要上总要求他什么都愿意。」平在怀中的体温、发烫的脸颊与布满汗水的肌肤,让人觉得格外心情舒畅。连不小心被他睡着的头靠上肩颈这种事,都奇妙地让人产生心动的感觉。

「居然给我随意地消失…那个混蛋!」

总而言之,一定要再见到他一次。话虽如此,上总自己也不认为像这样在街头徘徊就能找到对方,正宗也在一旁啰唆地催促他该回店里了,于是上总便转身准备回去。

「!」

大街的对面,上总捕捉到一抹似曾相识的背影。略显纤细但个子不矮,往来的车灯照映出那可说是一副穷酸相、无依无靠的身影,自卑而垂头丧气的样子和那天简直一模一样。虽说被浏海遮住了眼前的视野,而且还间隔了几个车道,但在人山人海中上总还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平。

「平!」

无意中叫出声的名字被淹没在络绎不绝的引擎声里,自然是无法传到街道的另一侧。眼前的平头也不抬的走着,进入转角的小巷里。

心脏猛力地弹跳,耳际开始发烫。近乎疼痛的鼓动持续加速,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等到发现时上总已像是着魔般地冲出车道。

「等……kazusa!你要去哪里?」

连正宗惊慌的声音都听不见,明明知道是红灯也不停下脚步。在车流量不会因为入夜而减少的靖国通上,上总不顾一切地穿越马路。身后接踵地掠过了出租车,因卡车经过而刮起的风压压迫着脸。刺耳的紧急煞车声与轮胎烧焦的臭气弥漫而出,就算被驾驶人猛按喇叭也不打算回头道歉。在跟丢消失在岔路的平的瞬间,夜路上发光的车头灯让上总眼前转为一片空白。

「搞什么鬼!你这家伙!」

「在发什么呆呀!」

上总在紧急剎车的车体间和车主们的叫骂声中穿过红绿灯,然而平的身影早已消失。

「唔……」

追着平而来到小巷内,映入眼帘的却都是些路人和皮条客,并没有看到相似的身影。上总环顾着四周,自暴自弃地凭着直觉向前奔去。在到下个转角时紧张地环顾四周搜寻。

这看似无意义的动作却意外地有用,上总再次发现了平。但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多了个穿着破旧西装的中年男子,肩并肩像是要挨上去一样亲密地走在一起。在上总眼里,这简直就像是要和客人一起上宾馆的情景。当心里想着这家伙果然有在卖身的时候,从胃底产生像是被烧灼的剧痛,让上总的眼前产生像是被愤怒染成一片鲜红的错觉。

「你在搞什么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