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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与狗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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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婀值男那楦∠帧?br /

要怎么说这个……之前被竟辅推倒的时候是既惊又怕,但直到快被强硬地插入前,自己的身体却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产生人生当中最完美又出色的舒畅感。

守不想被发现脸上的红晕而别过脸,冷淡且坚决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绝对不准进到我被里。这是命令。」

上回竟辅就算情绪狂暴激烈,仍因为弄痛守了所以放弃插入,在体恤守的身体之余又害怕被拒绝,所以决不会违背主人带着强硬语气的命令,安静地钻进另一床棉被里。看得出平时面无表情的他意志消沉,守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些,以致于花了不少时间才又睡着。

守因此而稍微有些睡眠不足,想也知道竟辅口中说的陪他到学校这件事不是在开玩笑,他睡眼惺忪地看着竟辅说道:「大学基本上不能让非学校相关的人进入的。你如果跟着过来我会很困扰。」

事实上根本没有检查得这么严格,就算不是学生也能够自由进出,但守并没有这么亲切到告诉他这么多。

对着沉默的竟辅,守为了让他死心又接着说。

「再说你也没有月票吧?搭电车是要花钱买票的。」

竟辅也知道安斋家的经济状况,以此为理由又让竟辅更无法外出。

「钱吗……」垂眼喃喃自语着,陷入一阵思考后虽然抬起视线,但仍不死心地对守说。

「那,我送你到车站就好。」

「咦?」

又不是小孩子,守虽然不满地皱着眉头,但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在没必要的争吵上,再说,明白认真起来的竟辅会执拗到哪种程度,那还不如直接答应来的好些。

「……知道了。」

守无奈回应,允许竟辅可以跟自己一起出门。担心之后会发生麻烦事,所以跟竟辅再三确认着。

「一个人知道怎么从车站回家吗?」

「当然。就算闭着眼睛我也认得路。」

就算嗅觉再怎么灵敏但现在可是人耶,先不管竟辅的夸张回答,以往散步时也都是竟辅在前头领着守回家,认得路这点应该是真的。

守比原先预计要早十五分钟出门,途中路过附近的锁店打了把备份钥匙。将刚完成的钥匙递给竟辅,为了不让他太过放肆,便假装毫不在意地说。

「这个是家里的钥匙,回家打开门需要用到。用法你平常都在看应该知道吧?」

竟辅大手接过钥匙,像是在确认它的价值似地紧握着点头。

「插进钥匙孔里面转开。」

充满野xing的小麦色脸庞没什么表情,虽然若无其事地收下和回答,但故做冷静之下全身却散发着喜悦之情,跟狗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这种地方竟辅还真有些可爱。

「别搞丢了!」

第一次给别人备份钥匙的对象是公狗,钥匙也是跟家人一起居住的家这件事虽然有些悲惨,但因为不想让心情不好所以就不去想这件事。

和竟辅两人走在往车站的路上。和应该是狗儿的男人走在一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比起守要高上快二十公分的身高步伐也应该比守要大才是,但他却硬是将脚步放慢,决不会超越守的速度,以半步的距离跟在守身后。透过肩膀传来微妙的压力,相对的有种从背后被保护着的安心感伴随而来。

两人来到车站前笔直的大马路上,在十字路口停下脚步,这时守发现在斜前方站着打工认识的人。

「咦?是正宗先生吗?」

守的呼唤让前头的正宗连同身边的女人都一起回过头查看。

正宗是「王将」里头的男公关,原本是协助上总的其中一人,但现在每个月业绩排名也相当前面,算是店内的红牌之一。身材适中的姿态和还算端正的五官,再加上高超的会话技巧,广受各阶层的女xing青睐。

从这附近拼命走的话,也是可以走到新宿,所以除了上总以外,也四处可见像是男公关的人。

「安斋呀,学校怎么啦?被退学了吗?」

正宗丝毫不在意守在私人时间里和他打招呼,露出作弄对方般的俏皮笑容。

正宗身着弹xing布料的衬衫,搭配刻意弄出破洞的牛仔裤及古着风的防寒外套,和平常西装的样子相比显得更平易近人。身边的女xing穿着柔软的针织衫加上雪纺长裙,拿着链形背带的鳄鱼皮方形托特包,穿着时髦,看来简直就像是画里的情侣。但该名女xing也是王将的常客,可想而知这应该是属于业务范围的店外约会。

「现在才要去啦。放学回家后就马上去打工,剩下的时间就拿来写作业和报告啦!」

配合当下的气氛,守刻意夸张地说。

「对无法应付xing欲的年龄来说,这么忙碌也刚好啦。」

正宗望向守的身边,瞥了一眼比路人要高上一颗头的竟辅,在心里评价后,在守耳边说。

「你可带了个帅哥呢,虽然身上的衣服便宜了点。」

衣服便宜这句话是多余的。守在内心中咒骂着,此时正宗身旁那已稍微过了妙龄的大小姐,正拉着正宗的手催促着。

「喂。」

在跟正宗说话的时间里,红灯变成了绿灯。

「那,拜啦!」

正宗轻轻挥手道别,在那之前大小姐从皮包里拿出两张折好的纸钞。

「去买点好东西吃吧。旁边的大个子也一起。」

真不愧是大小姐,对给小费非常习惯,自然地将万元塞给守之后,踏着轻盈的脚步和正宗一同过马路。

「真是出手大方呢。」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确认起手上的纸钞是两万元的新钞。守忍不住对这意外的幸运庆幸着,正想要把钱收到包包里时,一旁伸出了一只手,拿走其中一张纸钞。

「喂!你在干嘛?」

「我也有拿一半的权利。」竟辅厚颜无耻地将万元纸钞握在手中说道。

「笨蛋!那只是场面话而已。那是因为我在店里工作认识的关系才给的。」

守想要把钱抢回来,但竟辅高举着拿钱的手,他怎么伸手也抢不到。

「我也一起,她说了。」

「啊!烦死了!你这家伙,裕望这么深的话会到炼狱高地第五层的岩石上五体投地趴着受罪喔。」

将前一阵子在宗教概论里才学到的《神曲》内容拿来做例子,但就连守自己都不是很懂了更何况是竟辅。最重要的是,竟辅也不想被想独占这笔钱的守这么说吧。

眼见上课就快要来不及,反正竟辅也只是只狗没办法拿钱做其他事情,所以守放弃在现在拿回那笔钱。

「你可别搞丢了!要和钥匙一起好好收着。」

守加快脚步前往车站,竟辅则跟在后面继续眺望着衣服或是鞋店的橱窗,因为看到杂志上那些华丽服饰的关系,今天的眼神比起昨天还要充满热忱。

「守为何只能穿那种衣服呢……」

竟辅边走边说着,在守本想开口骂他很没礼貌的时候,他却更不客气地抢先发言。

「是因为很穷吧。」

对这样没礼貌的话,让守差点跌倒,停下脚步回头瞪着发言的竟辅。几秒后还是气得说不出话。

「虽然我家很穷,但我是因为喜欢才穿的!」

守压抑着怒气解释给竟辅听,但竟辅却只听见自己想听的部分。

「果然是因为穷……」

「我说你呀……」

就在守再也忍不住脾气的时候,会错意的竟辅用着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有钱就好。这样的话就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

竟辅如夜般漆黑的眼珠里藏着热情,咬着唇看着守。就像要被那双眼睛吸入似的,视线跟着被困在里头。他的表情就像是考虑着很重要的事情那样,能明确感受到他没有恶意,守不知该觉得好笑还是难为情,只能苦笑以对。

「我先跟你说清楚,衣服可是很贵的喔,可不是你刚刚拿到的零用钱可以买得起的。」

不希望竟辅乱花钱,也不希望他进店里后失望而出,守事前提醒竟辅这点。

「不要乱绕路,乖乖回家。」

守大致指着回家的方向,转身要进车站时被竟辅抓住手腕。「怎么了?」在守转身时,竟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弯下身子,当守意识到对方脸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双唇已经交叠。

虽然被碰触唇的时间很短,但嘴唇带着像是被烫伤般的热度。只是轻轻掠过的一吻,却让守的背感到阵阵刺痛般地颤抖着。竟辅的气息让守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你……你这笨蛋!」

毫不在意他人目光的鲁莽行为,让守在他嘴唇离开的那刻打了竟辅的脸颊。但因竟辅身高的关系,想要使力也不是这么容易,只能难为情地轻打。

分别时的偷吻和呼巴掌这类的事,简直就像是俗气的连续剧或少女漫画才看得到的剧情,比菜子的荼毒比想象要更严重。

「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啦!」

先不管是不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当守环顾四周时和大吃一惊的中年妇女跟年轻情侣对上眼。特别是欧巴桑们,更是震惊地一直盯着两人,当守回视时立即加速离去。

守心里祈祷着不要被熟人撞见这一幕,「啊安斋家的那个守当男生真是太可惜了真的是个漂亮的孩子说没想到他真的有这种嗜好不过因为长得很好看所以也就算了感觉有点浪漫呢……」也许会被这样讲,呜呼哀哉。

「万一在邻居之间传开了要怎么办……」

守忘记了愤怒带着悲怆的表情呢喃着,发觉竟辅的手还抓着自己,想要扯开手指却又被紧紧抓住而无法如愿,只能生气地看着对方,却又说不出话。

竟辅维持着一贯不轻易显露情感的样子,但守却对竟辅表情那些微的差异敏感起来。这时的竟辅虽然看起来跟平常一样,眉头深锁眼神凶恶,紧紧抿着嘴。眼神黯了下来但却发出下定决心的光芒,令人害怕。

「之前那个,繁殖业者的事情……」

竟辅苦恼了半天,像是做出决定般,努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咬牙切齿地开口。

和高城太太介绍的繁殖业者联络时才发现,接电话的人居然是高中同学金谷。

「喔!高城太太说的安斋原来是指你!」

电话另一头的金谷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将毫无根据的事说得煞有介事。

「这也是一种缘分啰,这次的交配,一定会生下好品种。」

和金谷虽然不同班,但在二、三年级的选修课程见过面。乍看之下虽然不坏但一脸轻佻,是典型有钱公子哥的类型,在公立学校当中相当罕见,要说显眼也算是挺显眼的。不过金谷心里明白他的确是个没什么了不起的少爷,所以虽然两人境遇相差甚远,也不至于因此讨厌对方。

不过和守同年的金谷并不是业者本人,他的伯父在经营犬舍,他只是像工读xing质般的帮忙而已。

从电话里得知详细地址,幸好是相同学区所以还满近的,隔天一大早便带着竟辅前往金谷家。走过长长的砖墙,穿越沉重的铁门,来到家门的通路相当奢华——不仅有装饰着庭园的树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中撒水器正喷着水,在阳光折射下闪闪发光连彩红都能看见,宽广的庭院里有不知道是温室还是室外房的建筑,还不用进到大宅里,便能得知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家的模样。

守在门柱前按下门铃报上名,萤幕一端确认过身分后门便自动开启,在豪宅的门口看见金谷挥着手走近。

「唷,安斋好久不见。」

守拉着竟辅的狗链,穿过铺着红砖的走道前进。因透明感的美貌而易给人纤细印象的守,配上有如从地狱而来的怪兽巨犬的组合给人一股绝妙之感,金谷看着差异甚大的两者,仿佛觉得很有趣地笑了出来。

「这家伙就是高城家的狗吧。你会养大丹狗还真让人意外。」

「那是因为……」

守把从加代到高城太太两人联手陷害自己的始末说了一遍。

「啊、她家的蝴蝶犬也是经由我伯父认识的业者介绍的,女生都喜欢这种小型玩赏犬不是吗?所以不光她还有其他几个同学……」

对金谷来说比起重要的过程,还比较热衷女人的话题。

尽管如此,在聊了一阵高中时期的女生话题后,便进入原本的正题。

「这家伙,是yokozawa犬舍的狗吧,全美第一和丹娜所生下的。」

被金谷用这家伙来叫竟辅让守感觉实在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要一一纠正对方的意思,就这样听过算了。

「啊?这么说一开始好像有听过这件事。」

原来加代不断强调「附有血统证明书的优良名犬」这件事,并不是因为要想办法把它卖出去啊。

对现在的守而言,竟辅已经像自己的家人一样了,像血统这些事情早就已经不重要。

「这家伙的兄弟里头有拿到冠军的狗儿,我伯父那边本来是想跟对方配种的,可是对方饲主却不干不脆地开始要求涨价。」

金谷又再次说了「这家伙」,对于能理解语意的竟辅而言,想必也该生气才是,但它用黑色的毛隐藏情绪,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一旁。既然如此,那守代替它开口也可以,「那……」

配种的费用具体来说是多少钱呀?只专注在询问这些俗事,竟辅心想守实在是个很没出息的饲主。

但金谷却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的类型。

「关于这点呀,因为高城家没参加过比赛,所以应该比较好拜托,血统也无可挑剔,算是捡到啦。」

简直就把竟辅当作是家电卖场里的旧机种特价品,这种贬低竟辅的说法,让人实在听不下去。

「我说金谷,你至少也该选一下用词吧。」

就连守都忍不下去了。虽然不太愉快地勉强说了一下,但金谷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不管旁人怎么说。

「话说回来,把这种狗给放弃了,横泽先生也真心急。」

「他有名字,叫做高城竟辅。」

守略带责备地说道,但金谷似乎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快的白目家伙。带着估价的眼神对竟辅左看右看,略为兴奋地快速说着。

「在纯黑色的大丹犬当中体格算是很优的呢,能像他这么大只很少见耶。太厉害了。」

总而言之,金谷的亲戚虽然是繁殖业者但并不是喜欢狗才做,就商业行为而言,他们只对有来历的血统加上优秀的遗传因子有兴趣。

从金谷不重视狗的情绪,突然抬起竟辅的前脚这点就能证明。握着关节处来回抚摸着他的背脊和肩头,连尾巴都随意掀起,如果对象是人的话简直就是xing骚扰的举动。从竟辅眼里就能看出不悅,但它还是僵着身体忍耐这番蹂躏。

「骨骼也相当不错。黑色的狗时常会有骨质疏松的问题,看来不需要担心这点。」

金谷一个人说得相当满足,守心想这家伙跟女生在一起时是这样吗?虽然举止没有恶意,但旁若无人的态度没有自觉到让他人不悦这点,让人也觉得他挺可怜的。接下来,就希望金谷的伯父是因为喜欢狗所以才做这行为的良心业者。

守蹲在竟辅身边,体恤着竟辅安慰地拍拍它的肩膀,抱着它的颈子摸着。

「很棒喔,竟辅。」

保持现况,为了钱和美好的未来要加油呀!

金谷大致上评论过竟辅并感到满意之后,指着车库说。

「那去我伯父那边吧,让它上车。」

「咦?不是在这边吗?」

本来以为要交配的那只狗也会到这里来,守对于要把竟辅带到别的地方感到困扰。因为大型犬的犬舍需要更大的土地,所以才会需要开车移动到很远的地方吧。

还是放弃吧……

守开始后悔起来,但看向竟辅后,它却带着坚毅且充满决心的表情自己走向车库。那么……只要没看见竟辅不情愿的举动也就不用阻止了。

可是在豪宅旁的車库里头等着的,是开着大门的巨大牢笼。

「这是什么啊……」

在这令人忐忑不安的东西面前,守茫然地说着。

铁制的牢笼有着一根一根粗大的支架,令人感到不吉祥的黑色,门上的扣环扣着锁头,一公尺四十公分左右的大小对竟辅来說肯定太过狭窄,最糟糕的是那又黑又沉重的气氛,光是看就让人窒息。

「竟辅被调教得很好不会乱来的。」

別开玩笑了,竟然要把竟辅关在这种地方,守毅然决然地上前抗议。

「洠П匾把它关进笼子里。?br /

「也不是啦,只是以防万一啦。万一因为车子移动时的震动导致情绪不稳,对我们来说也很困扰,再加上我又应付不来。」

「可是……」

金谷说的也没有错,对应付大型犬来说的确如此,但脑中知道心里却无法认同。守想要反驳但却没有可以说服金谷的根据,只能无言地咬著下唇。

「汪!」

此时竟辅看不过去守的窘境而短短地吠了一声,从容地穿过门扉,自己进去笼子里头。

「你看吧,狗都不在意了。」

金谷拍著守的肩膀把脸靠上,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说着。更借此把身体靠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抱著守的肩膀,轻浮地笑看着守的表情。

「你太爱操心了啦,安斋。」接着金谷的手便往下一滑环住守的腰际,悄悄地在牛仔裤上抚摸著守的臀。「你知道吗,高中时我们一群人都叫你闪亮小公主耶。」

先不管那陈腐的昵称,被用这种姿势在耳边低语,再怎么不愿意也能发现金谷的脸上浮现出好色的表情。

这么说来以前就有听说过金谷的传言,和同伴一起在車库里嗑药,借由药物助兴,发生道德沦丧男女乱交的事情,还因为用药过量送医急救引起一阵骚动。不过无法评断真假,总之试听过有关他某些激烈的传闻。

「——放开我。」

要和这种家伙作乐可是敬谢不敏,守虽揪起放在臀上金谷的手,但是,「吼……」竟辅急躁的喘息发出狰狞的低吼声,从笼子伸出前脚想要扑上前般对金谷吠叫。

「汪!」

竟辅以充满愤怒的眼神瞪着金谷,张开嘴露出尖牙,像是立刻想扑上前杀掉对方那样。覆盖着湿亮黑毛的身体散发出怒气,以及见者都会被恐惧感给支配的威严和存在感。

「竟辅,你冷静点。」

老实说守因为长相的关系,被不懂分寸的自恋男迫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很习惯应付这种事情发生,但对第一次亲眼看见的竟辅而言,是在无法忍耐。

守心想我没有办法摆脱的就只有竟辅你而已,带着苦笑靠近笼子,摸竟辅的头安慰着。身后的金谷还维持着原本抱著守的姿势僵直在那里,直到竟辅停下低吼回到笼子深处前,都还是动也不敢动。

「这样哪叫没问题呀……」

守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表情阴郁,而金谷却后悔着自己刚才露出的丑态,故意逞强地说。

「哈哈,比起安安静静的要好多啦,具有攻击xing的话至少更能享受xing爱的乐趣。」

是吗?守心里想着的是能和自己信赖、怀有好意的对象放心相拥才比较好。

但在守还来不及反驳的时候,害怕竟辅在对自己露出獠牙的金谷赶紧将笼子的门扣上。喀擦一声,令人不快的金属声响在车库里响起,锁头锁上的那刻,竟辅被完全关在里头。

「竟辅……」

即使如此竟辅也不反抗,从铁笼的另一端看着守。沉稳卻燃着热情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守美丽的容颜烙印在眼睛里。

全身缩在笼里无法动弹,竟辅的笼子需要四个佣人一起抬到箱型车上,无计可施的守也只能目送著他离开。关上箱型车后门,发动引擎,金谷按下短促的喇叭声后扬长而去。

就算已经看不见箱型车转弯后的影子,守还是呈现呆滞状态站在门前。一直觉得自己让竟辅遭到极为残酷的对待。

实际上也许真的是如此。

「我可以答应繁殖业者的事情。」

竟辅自己提出这事时,守不以为意地觉得很开心。即使他提出要分一半酬劳当做条件交换,虽然讶异于竟辅居然这么想要买衣服,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答应,并不觉得这是件严重的事。

恐怕竟辅自己其实知道其中的重要xing吧。

「守你先离开房间。」

直到要出家门前,竟辅要变回原貌时拜托守先离开房间。守心想若是要他在人前脱光衣服全裸也会很困扰,所以马上离开房间,留下竟辅一个人。但守无法察觉这动作的涵义。

准备好了吗?拉开房门的时候,取代男人身影的大丹狗出现在眼前,让守感到安心。

「……」

即使是竟辅,也许还是对自己是狗的事情感到懊悔及自卑吧。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变回原貌,大概也就是它的自尊心吧。

这么说来,在竟辅答应配种之后,就变得有些行径怪异。不像平时那样在守的四周徘徊,反而是到比菜子那边不停地上网。

不知是因为混杂着不想被之后要体验的痛苦事情拘束的心情,或是其实是默默对感到愤怒的关系,所以才不想和守碰面。

在把竟辅交给业者的期间,他忍不住反复着思考着。不管怎麼想象巨大的大丹狗骑乘在母狗身上,不知为何都联想到那全裸男子xing感的身驱。

交配也好配种也好,说穿了就是sex,这么想,就觉得那男人修長的手脚和过人的健美肌肉活生生地在眼前呈现。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应该更能和女xing白皙的肌肤相映。就算在床上交缠的对象像小动物,畏惧的同时想必也能柔順地接受他吧?眼前浮现出娇嫩的手腕交缠在他宽广背后的画面。

「……!」

心中骚动着而感到呼吸困难,心脏像是疼痛般地难受。胸口感觉像是火辣辣地烧灼着,焦躁的情緒就要炸裂。不认为这份情感是所谓的嫉妒,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困惑且愤怒。

「那是——」

因为满口说着喜欢,只想要守一个人的家伙都会很干脆地就变心,所以守对他只有嘴上说说的态度感到生气。但是这件事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对别人说的,守只好在心里找借口说服自己。

在竟辅不在家的这两天,守被罪恶感和焦躁感驱使而闷闷不乐。这时候宅急便送来一个给竟辅的包裹,正想着是哪里来的恶作剧。

「这是货到付款喔。」打开大门的时候送货员对手这么说,但他没办法立即应对。「放在那边,」此时听到声音的比菜子从房间里头跑出来。「啊,不好意思。」把惊讶的守推到一边,递给送货员一张万元纸钞。

「这是干嘛?」

比菜子正准备拿著小小的瓦楞纸箱回房的时候,守总算是回过神问起。

「好像是他在我不在的時候用网路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比菜子似乎不打算多加追问,守才发觉为什么竟辅会选择拜托比菜子而不是守帮他收下东西。

「是什么都不要紧吧,反正钱他也已经事先放在我这边了。」

从比菜子手上拿过纸箱,配送单上头写着「pc相关用品」,明显地很可疑。而且交給比菜子的钱绝对是先前散步时拿到的一万元,没能够在抢回来前就被花掉让守有些懊悔。

难得自己有些烦恼的事情,却在这种时候还是斤斤计较小钱,这都是贫穷的错。

「这个就先放我这啰!」

「你不要随便打开喔!」

「……我知道啦。」

被比菜子看穿早已败给好奇心的个xing,守不开心地回答。纸箱比想象中要轻,晃著晃著可感觉到内容物在里头移动,但没有办法联想里面装的是什么。

担心太多是徒劳无功。依照预订,两天后去金谷家迎接竟辅,结果在那里等着的金谷身上满是擦伤和瘀青,一脸不爽。

「呃……怎么了吗?这些伤口。」

守带着不祥的预感问着,金谷满脸不爽地开口。

「那可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仔细追问之下,才知道就算把当作对象的母狗带到竟辅面前,它连看也不看一眼,母狗身上明明就散发着强烈的发情期味道诱惑着他,但却连接近都接近不了。金谷的伯父一开始也只是观察状况,但到第二天事态还是没有改变的关系,就打算诉诸暴力也要让竟辅骑到母狗身上。

但别说是伯父和金谷了,就算用上好几个人来强力压制,也没办法赢过拥有巨大身躯的竟辅,虽然没有被咬,但也因为它激烈的抵抗,一群人身上充满了瘀青和擦伤。

「浪费了整整两天。母狗的发情期为期十天,一年只有两次而已。」

「呃……这真的是,我们家的狗做出这么抱歉的事情……」

虽然不想跟这家伙道歉,但是借着配种的名义把狗借给对方反而妨碍到交配,对方会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

「赶快把它带走,别再让它到我家来了!」

不用你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守在内心不断叨絮着走到车库。竟辅还被关在笼子里,相当然耳在犬舍大闹一番会被这样对待也无可厚非,铁栅栏里头充满着拘束和闭塞的空间感,让守看着也跟着感到呼吸困难起来。

「快把它放出来。帮我打开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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