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16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船说……

京城。

当晨曦来临前,某个网络视频就已经先那晨曦一步,遍布了整个京城的网络,乃至全国的网络。可是,当事人,却全然不知。

安以诺,在昨日疯狂的发泄后,瘫躺在卫生间里。待她因为寒冷而睁开她疲惫的双眼眼睛时,已经是后半夜,已然不见那男人的踪影。

冰冷的地面传来的刺骨寒意,让身上无一遮羞的她打了几个冷颤。她疲惫的动了动胳膊,想要坐起来,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一件痛苦而又艰难的事情。挣扎了许久,她终于在一声痛苦的shen吟中坐起了她狼狈不堪的身子。

她那一头栗棕色的卷发,此时已经凌乱不堪,粘腻的贴在她已经不在光洁的后背上。她甩了甩头,强了的疼痛让她有撞墙的冲动。因为严重醉酒的原因,她已经想不起之前的她究竟有多么荒唐不堪。只有几个片段,断断续续的在她脑袋里闪过。

她努力从那片段里构建出那男人影像,在模糊看清后,她顿时恶心的想要吐。空荡的卫生间里仍旧隐隐传来酒吧内的重音乐声,她干呕了几下,声音在那混杂的音乐里交织飘荡。竟生生的多了几分,不堪入耳的诡异气氛。

她揉了揉她那已经花了妆的黑花又红肿双眼,低头看了一下她果体上狼狈不堪的痕迹。她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已经是青紫一片。

最为恶心的她那原本穿着丝袜的白嫩的大腿,此时已经不再白嫩。那已从双腿间向上撕裂开丝袜,仍就穿在她青紫不在白嫩的大腿上,除了诡异之外,竟然还残挂着许多不堪的液体。那液体和那腿间袜子的纤维混杂在一起,真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更不堪的还不只这些,看看她坐着的一小块地面,那保洁阿姨辛苦拖地的成果已经被摧毁,同样的沾染上了一滩恶心的液体。

她疯了似的撕扯着她原本就已经不堪的头发,却牵动了她身上各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再一次连连的沙哑的尖叫。

许久后,她扭动着她疼痛又僵硬的脖子,寻找着她在“劲歌劲舞”时候抛弃的,碍事的裙子。却发现那裙子正躺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竟似有些残破,并布满了褶皱。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因为运动而颤动的春光却因为她的不堪,已然不再是春光,而是恶心的诡异。可是,更诡异的是,她凌乱粘腻的头发下,黑花一片的红肿的金鱼眼。而,更恶心的是,她体内肮脏液体的回流。

可是,她早已顾不上那些。她因为腿的酸软,身子被迫趴倚在洗手台上,以借力蹭向那裙子,却似全然不知,她这样的走法,其实正是用她身子的柔软,去帮那保洁阿姨擦拭那洗手台的台面。

不,不能说是她帮保洁阿姨清洁,因为那样真是太低估保洁阿姨的职业操守了。经过安以诺的加工处理,若是保洁阿姨知道,也不知道都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在反反复复消毒清洁几次。

经过一个短暂,却相对于她来说很漫长的时间,她的指尖终于能够勉强的碰到那褶皱不堪的红裙子的一角。心中焦急的她立刻在上前一步,想要尽快将那裙子拽过来,却不曾想,她用力太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顺着那洗手台的边缘,趴向地面。

不过,好在关键时候,用力扒住了洗手台的边缘,她只是双腿跪在地面,身子并没有趴下去。可是,这样的侥幸的她却仍旧没有侥幸的逃过那滑倒痛苦。膝盖上强烈的痛感,着实不能和她身子前面突出的,曾经让她人以为傲的柔软,在那洗手台边缘滑挤时候的痛。

强烈的,非人能忍受的痛,让她几乎要休克。为了缓解疼痛,她根本不敢在乱动。于是,只能就那样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停留了许久。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才咬着牙,勉强的从地上重新站起。带她站起身后,却发现刚刚那裙子因为她扯拽的原因,已经跌落在地上了。

无奈,她又扶着洗手台,艰难的向地上蹲去,捡起那不堪的裙子。想要快速的穿上,遮住她这羞人的身体。可是,也许是之前荒唐的太过于卖力,她发现她竟然都抬不起酸痛的胳膊,穿裙子这样简单的事情,在此时她这里,都变得好似严酷的酷刑。

她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把那这裙子穿上。然后,撕掉贴在腿上,中间裂开薄透的水晶裤袜。做完这些后,她没有立刻去清洗自己,却是第一时间去找她之前的手包,她的手机在那里。可是,她却悲催的发现,那手包早已不知道遗落在那个角落了。

她倚靠在洗手台上,脑袋里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任她在笨,她此时也会发现这是一个局,而她则是误入圈套,被狠狠的设计和折磨了。

她回想着商场那女人撞她的情景,分明就是故意的。又回想到,她竟然那么快,那么容易就查到了那女人的资料,这也分明就是有预谋的。而酒吧里那男人,请她喝的那酒也一定有问题,而那恶心的,死肥猪的中年男人,就是更是有问题了。

该死的贱人,一定是想要将她弄得臭名昭著,被赶出安家,然后她就可以和她的野种儿子,大摇大摆的独占安家了。

想着,她心里对她爸爸安启文的恨意又多上了不只三分。若是不是他的恶心荒唐,若是不是他对那女人的纵容,她能敢如此吗?她握紧双拳,指甲陷入肌肤而不自知,她竟然敢找那么恶心的人强她,那她就找更恶心的人轮了她!

她到是要看看,那个时候,她的那个人面兽心的爸爸,还乐不乐意要她?!

……

安以诺洗过脸,整理过头发后,走出了卫生间。找人借来了电话,打给了她的私人司机的电话,让他来接她。

待司机来找到她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她不敢回家,一来,她不想让那女人的计划得逞,让那个人面兽心的爸爸发现她昨夜的荒唐。她要保存住自己的实力,装作对他们的苟且不知,然后关键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她心里恶狠狠的想,她要快速的将安家一切财产所有权都有弄到手,然后将那“人面兽心”赶出安家,要他住在陵园,每日都给她妈妈守灵。那私生子,她要给他卖到泰国当人妖,那该死的贱女人,她要找人把她轮了后,买大马来西亚当妓。

她和司机说,把她送到方子铭给她买的那别墅。

那别墅是她第一次发现方子铭出轨时候,方子铭买给她的。那个地方算是他们两个人的小家,虽然两人都不屑经常去住。但是,每个月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去那里温纯。

之前,她总是想,若是找到更好的,她就尽快将方子铭踹掉。可是,现在,她突然怀念起他的温柔来了。

方子铭对女人很贴心,无论是生活还是床上,他都极了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因为为了自己独自享受,而过分野蛮,反而是极尽所能的让她得到最好的满足。所以,她即便是知道他外面还有女人,在她没找到更好的前,她也不舍得和他分手。

不过此时她想,男友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然不是最重要的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方子铭,就他吧,若是从此他们两个都能好好的,他不再沾花野草,其实有个这样温柔的老公也不错。

坐在车子上她很疲累,昏昏的睡了过去。梦里,她看见了那个对她有求必应的姐姐,还有那个对她娇惯的温柔的妈妈……

……

祁家,私人小岛。

早餐过后,祁冥用轮椅推着祁妖颜在岛上闲逛。两人都极少说话,但是相处到还算和谐。

期间,祁冥接到了一通电话,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查一下那男人的底细。”另一句就是,“查一下,安氏的旁系,有没有幼年时候遗失的男性孤儿。”

祁妖颜敏感的竖起耳朵,男人的底细?安氏旁系遗失的孤儿?这不是她之前的计划啊,难道他将计划改进了?

见祁冥挂掉电话后,祁妖颜仰头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将计划改进了?加了强度?”

祁冥走到她轮椅前面,蹲下身子来,“恩,多加了一个步骤。”

“是什么?”祁妖颜好奇的问,心里对他的计划有着隐隐的期待。她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手段是怎样的,但是,就单看他能把方子珊逼疯,而不被人知道,就是已经不简单了。

祁冥眉头紧拧,双手握着她娇嫩白皙的右手,“妖妖,你对安以诺……还有感情吗?”

祁妖颜心中一顿,片刻后恨恨的脱口而出,“没有!前世就已经没有了,今生更是没有。前世,她不单是害死了我,还害死外公。今生,若是不是我答应了妈妈要她活着,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的。如今,虽然不能让她死,但是让她活着很难看,到是更解气!”

祁冥松了一口气,“好,我们会让她活着更难看,更不堪的。”

“你到底对她还做了什么了?”祁妖颜稍稍歪着头,好奇的问着他,心里竟有些希望,他做得越狠越好。

祁冥依旧有些担忧,他害怕极了她会因为知道他心狠手辣,而害怕他。他仔细思索着该如何的讲,才能让他恶劣的一面,降到最低。

祁妖颜看着沉默不语的他,正想催促,却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拇指和食指,稍稍的加大了力度。她心中一惊,这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

他在生气或是懊悔的时候,会稍用力捏棋子;他在思考下一步方案的时候,会拇指、中指和食指翻动着棋子;他在胸有成竹等待事态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时候,会用拇指摩挲棋子。

可是此时,无论从他的脸上,还是这件事情的本事,她都不觉得他有什么懊悔的。那么,他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是代表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担忧?

她仔细思索了一下,将她没被他握着的左手放到了他的手上,“你……究竟在担忧什么?”

在她的手接触到他的手时候,他心中一暖。而听见她问他的话时,他心中却是一惊,她知道他是担忧?她竟然对他如此的了解了吗?他自从父母离异时候起,他就将自己的心封闭。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真正了解过他,就是他爸爸和爷爷也做不到。可是,刚刚,她竟然做到了。

他握紧她是手,有些好奇的问,“宝贝,你能看出我情绪?我不觉得我脸上有表情变化啊?”

祁妖颜一愣,若是从前,她会觉得,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猜中心思的,为了生存起见,她会打岔蒙混过去。可是如今,她觉得就是实话实说也没什么,他不能把她怎么样。至于她为什么能够这么肯定,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她也不知原因。总之,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再伤害她。

其实,她之前有一点想对了,就是没人喜欢被人猜中心思,尤其是祁冥这样优秀的,工作中又是身处于领导职位的人。若是有人猜到,他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但是,此时他知道她了解他,他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担忧和恐慌,而是有着难以言明的喜悦。

“你脸色没有情绪,可是你手上却是有,”祁妖颜好不避讳,声音娇嫩推测断定,“你生气、懊悔,抑或是担忧的时候,你右手的拇指和指着会用力。”

祁冥紧锁眉头,心中了然,原来是手出卖了自己。可是,即便是他手出卖了他,却也不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她必定是平时都是注意和观察他的。不过,他却不想此时点破,就让她继续留意和观察他好了。

“哦,”祁冥应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拿起,翻看了两看,“原来竟是它投靠了你,出卖了我。”

祁妖颜一乐,随即开心的应和道,“是啊,是啊。你手都嫌弃了你呢,所以投靠了我。”

祁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恩,都嫌弃我了……都去靠你了。”

“都?”祁妖颜有些诧异,眉头微蹙,嘟着小嘴诧异的看着他,“还有什么啊?”

祁冥用他右手,抓着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抛弃了我,而投靠了你。”

祁妖颜呆滞了一下,心跳开始加速,而被他握着的手,也有些轻颤。他怎么可以,将话说得这样的露骨?他最近脸皮还真厚,她撅着嘴,抽出自己的手,小声的嘀咕,“厚颜无耻。”

祁冥立刻做了一个伤痛的表情,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heart,听见没有,宝贝她嫌弃你了。你以后可要更加的努力才行,若是有一天,宝贝的看你都不看一眼,我就把你扔了。”

祁妖颜的心猛的一缩,把他自己的心仍了?他是不想活了,还是想要绝情绝爱?她忍住震惊,告诉自己,这是他的骗局,不能被他蛊惑。于是,自我心理暗示的她,行为上再一次的选着逃避,声音故做冷漠的将话题转移回最初的问题,“我是问你,你在对方安以诺问题上,究竟做了什么改进?你看看你,都把话题转移到哪国去了?”

祁冥从地上站起身子,用手帮她顺了顺被风吹动过的发丝,“这就告诉你,我们会房间去,边上网边说。”

祁妖颜同意的点头,“好。”

……

京城,陈家。

陈家人,在早上时候才发现陈芯蕊的失踪。但是他们却没有报警,而是用陈家势力在寻找,又将电话打给了陈芯蕊的妈妈,陈天怡。

陈天怡在得知女儿失踪后,才想起了昨天女儿给她打过电话,由于当时她比较“忙”,所以训斥了她几句。小丫头不会因此想不开吧?她心里既紧张,又担忧。

可是,即便再怎么紧张,再怎么担忧,她和陈家的人的想法一样,都没有报警。因为他们害怕,警方在询问各种资料,调查他们的是否有仇人的时候,会翻出一些他们做过的隐晦阴暗的事情。但是,即便是报警,她也会通过她的手段和渠道,尽快找到她的女儿的。

而,在她诸多手段中,她所能想到的最有效,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求助他的儿子,祁冥。她心里自信的想,无论祁冥如何的恨她,但是她们之间都有斩不断的血缘,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若是他知道他妹妹出事,即便之前再怎么恨,他也会第一时间的伸出援助之手的。

可是,她不知道,事实上她太低估了他儿子,更是太高估了她自己。

陈天怡在接到陈家的电话后,并没有立刻打电话给祁冥。她知道要想他能听她好好说话,必须要要知道他所处的状态,和当时可能会有心情。只有用对了招数,才能保证事半功倍。于是,打电话给祁氏集团内部的,多年前就和她关系匪浅的某高层,询问祁冥的如今的去向。

当她得知自己儿子竟然带着祁昱程收养的小野种出去疗养的时候,她愤恨的用力握紧拳头。她心里骂儿子的不争气,自己妹妹生死不明,他却带着那小野种去伤心。

于是,她立刻将电话打给祁冥,目的自是命令他寻找芯儿的下落,外加质问他远近亲疏不分。

……

祁家私人小岛。

当陈天怡将电话打给祁冥的时候,祁冥正抱着小人儿在上楼梯。听见手机的铃声的响起,他一手托着小人儿,腾出来一只手去掏出手机。

祁妖颜很配合的用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脑袋在他左肩处微微低头,目光扫了一眼他迟迟接通的手机屏幕。随即,她又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她潜意识的想要从他的神情里,来判断那个没有来电显示,却让他迟迟未接电话的来源。

许久后,他缓缓的接了电话,拿着电话的右手竟将手机放在他的左耳旁,那其中的用意,在明了不过了。

他接通电话未说一个字,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开口。而对方也果然不负所望,根本就是电话刚一接通,愤怒的质问声就已经通过电话,跨洋而来,“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芯儿不见了,你知不知道?”

祁妖颜耳朵和那电话就离两拳左右的距离,所以在那电话另一边传来的质问声时,她便可以猜到对方是谁了。她心里厌恶的同时,又因为的她的话震惊。陈芯蕊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是她故意玩失踪,让祁冥去担心去寻找她吗?若是如此,她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祁冥声音冰冷的回复,“那是你的事。”

电话另一端当即震惊的出现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吼,“孽子!那是你的亲妹妹啊,她失踪了,你竟然连问都不问!竟然还有心情带那个小野种去‘澳洲’玩,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祁冥挑眉,“澳洲”?原来如此。他此时已然明白,究竟是谁把他的电话号泄漏给那女人的了。他离开前,有特意和助手交代过,对那几个知道他新电话号的高层,说了他带着妹妹去疗养散心。但是,对于每个高层,却讲了不同的去处。并分别告诉他们,他的去向不可以拿出来异议,以免受到外界的侵扰。

他不过是很简单的设下了一个小圈套,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这样低能的对手,还真是浪费了他的感情。而且,后面诸多安排,也因为那“高层”的落网变得好无用处了。有人说,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是,有谁能理解,猪一样的敌人,也是很让人感到无奈和悲催的。

和祁冥的心思不同,听见陈天怡的话,祁妖颜心里又惊又恼。她惊的是,她竟说她和他在“澳洲”?难道祁家的这个小岛,是在澳洲?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该死贱人,竟然又骂她是野种!

她不知道陈芯蕊的失踪是祁冥的安排,所以,她心里已然将那定为那母女的合谋。强烈的恨意驱使下,她声音娇柔带着挑衅的声音对着电话响起,“哥哥,你一只手抱我,会很累的,先放我下来吧。”

电话另一边的陈天怡在听见这一声的娇呼后,心中震惊。自己儿子竟然在抱着那小野种和自己打电话?这样的一想,她心中的怒火更甚。可是,当她正想将这怒火喷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自己那一向都冷漠的儿子,竟然声音温柔的说,“宝贝,哥哥不累,你别乱动。”

祁妖颜做梦都没想到,在她说出刺激陈天怡的话后,祁冥竟然没有发飙,反而是极力的配合自己。她近似狡黠的眼里闪着兴奋,竟有想要加大力度刺激那该死的女人的冲动。而事实上,她也这么做的。

她对着他的左脸,狠狠的啵了一口,“木马~哥哥最有爱了,宝贝最喜欢了!”

“啪”的一声,祁冥的脑袋里似有一根弦断了。随着那琴弦崩断声,竟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瞬间绽放。他心头微颤,托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让她更近的贴向自己。他不知是太配合她的演戏,还是入戏太深,竟声音有些低沉,却带着无限的宠溺,“哥哥也最喜欢宝贝了。”

电话另一边的陈天怡再也听不进去了,对着电话大声吼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点良心吗?你妹妹如今生死不明……”

“那不是我妹妹!”祁冥声音冰冷的陈述,语气与刚刚有天地之差,判若两人。

祁妖颜手环着祁冥的脖子,头转到与他面对面,眼神清澈,声音天真的说,“哥哥,宝贝才是你的妹妹,对不对?”

祁冥薄唇轻碰了一下她娇俏的小鼻子尖,一触即离,“对,只要宝贝才是。”

祁妖颜立刻勾起嘴角,对着电话语气天真又娇滴滴的说,“婆婆,我想你是打错电话了。我哥哥只有我一个妹妹,我好好的在他怀里,没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以后不要在打错电话啦……”

她的话音刚落,祁冥极其配合的将电话挂断。在他挂断的那一瞬间,祁妖颜没有错过他眉宇间那短暂的伤痛。他其实心底很痛吧?他曾经很爱很爱过他妈妈,如今弄成这样,一定也是他不想的。

因为他的配合,因为陈天怡的吃瘪,她心情极好。所以,她竟然没有趁机去刺痛他伤疤,而是伸出娇嫩的小手去抚平他眉宇间的伤痛,“不痛哈,不痛……以后姐罩着你。”

姐?祁冥当即黑了脸,可是心里却是甜美上了天。

……

陈天怡在听见电话里传来了滴滴的挂断声,用力将电话摔了出去。

“畜生!”她恶狠狠的咬着牙,心想绝对不能就这样的算了。

这么年来,对于祁冥,她其实不是大家看来那样不管不问。可是,她的管,是要求他干什么的管。她的问,是通过各种途径,对于他生活中各个方面的了解,以便让他更好的听她的话。

以往,虽然她不经常给他打电话,只有需要的时候才去联系他。虽然,每次联系他,他都很冷漠,很无情。但是,她却知道,他骨子里是渴望她这个妈妈的爱的。所以,即便他在冷漠,在出言讽刺,他基本都会直接或间接的满足她的要求。

可是,从六年前开始,他开始对她的要求采取了漠视的行为。但是,她却没在意。因为她以为,他是因为她带走了女儿,所以他在和她闹别扭。一来,他应该是舍不得小芯儿;二来,他心里应该是埋怨她给了他们兄妹不同的待遇。

她想,她冷了他一段时间就会好。他是那样的渴望母爱,怎么会舍得放弃她这个亲生母亲呢?只要时间久了,他心底的怨就会消散。那个时候,依然是她想要怎么样,他就会去帮着做。

可是,刚刚的电话,他竟然为了那个小野种开始忤逆她了!这个事实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她必须搬回这一切。

她陈天怡想要得到,想要控制的,又有几个能逃出她的手心?

……

安启文,私人宅邸。

安启文由于晚上太多勤奋的缘故,早上却迟迟不愿意起床。待他的女人将饭菜做好后,他仍旧没有起床的意向。

那女人做好饭菜后,就知道他还在床上没起。她知道,他这个时候没起来,其实心里更需要她。于是,她回到房间的浴室内洗了个澡,冲洗掉身上因为做饭而熏染上的油烟味道。

她深深的知道,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必须要全方面的设计他的心里感受。而五感(视觉,味觉,听觉,触觉,嗅觉,感觉),又是感觉中的最基础。

洗过澡后,她闻闻了自己胳膊。有淡淡的女人香传来,那男人最喜欢的。一切做好后,她然后围着浴巾来到床边,声音娇媚的叫他起床。

安启文其实早已经睡醒,只是赖在床上休息回味着昨夜的“纵情驰骋”。而这个时候,那女人竟然洗了白净的又送上门来了。他饿狼一样将女人的浴巾扯下,让她学着小狗一样,屈辱的跪在床上,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卖力晨练的他,完全不知道,就在此时,强大的互联网上,那个他曾当做公主一样养着过的女儿,在全国数以千万计的网友眼前,比他更加卖力的驰骋着。

……

和蒙在鼓里的安启文一样,当事人安以诺,对于她为千万网友的恣意表演,也全然不知情。

她昏昏沉沉的云水在她的私家车上,直到到了那个她和方子铭的小“家”,她才睁开眼。她在车里翻出了别墅的钥匙,下车前,还告诉司机对她的行踪保密,就是她爸爸也不能说。

她托着疲惫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在将钥匙插进那门锁的那一刹那,她心中竟然泛起了暖意。她想,她要这里好好的休整几天。过几天后,她就会报复回去!

她缓缓的打开了门,托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屋。可是,刚一进门口的她,就看见了一双不属于她的女士鞋。而那鞋,她竟然看着有点眼熟。

30比悲惨更悲惨

京城,安以诺私宅。

穿着红色残破又尽是褶皱裙子的安以诺,已经在车里的时候就将那头让她引以为傲如今又粘腻不堪的卷发束起马尾。她费力的抬起右手去开门,可是因为昨夜运动过度所造成的肌肉酸痛,使得她拿着钥匙的右手不停的颤抖,钥匙迟迟插不进钥匙的孔。

焦急烦躁的她几次想要将那钥匙丢掉,可是当她想着,这里或许是唯一还能让她温暖的地方,她就咬着牙坚持着。又过了一会,她终于成功的将钥匙插入,出乎意料的,她心中竟然因此泛出喜悦。以前的她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因为打开一个门而觉得幸福。

也许,在此时的她心里,她打开不不仅仅是一门。

她打开门后,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了屋。她想,她要立刻上楼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至于其他事情,等她睡醒后,在逐一找他们算回去。

她回手将门合上,踢掉了脚上那又高有沉重的高跟鞋。她正想找一个拖鞋换上,却突然发现门口竟然有一个女士高跟鞋,那鞋的款式酷似她的风格,但是她却可以确定,那是不是她的鞋。

那鞋她也有一双,是白如冰送给她的,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穿过。因为她向来都讨厌和别人穿一样的,她的东西虽然不能一定到达独一无二,但是至少和身边的人不能相同。

她脑袋嗡的一下,心中似有水坝瞬间崩溃,各种复杂情绪似洪水决堤而来,将已经溺水的她淹没。她手捂着胸口,瘫软的身体向后倒退了几步,贴靠在门上。那已经打翻了的五味杂陈,在她心底恣意翻滚。

其实,她之前不是不知道方子铭在外面有女人,但是同样风骚的她,只要是没被她当面看见,她到也无所谓。但是,她和方子铭说过,他有女人她可以不管,但是却不能找她身边的人。那样,她会很没面子。况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她用手按压着胸口,深呼吸。她告诉自己,里面的人不会是白如冰。即使是白如冰来了,也是来找她的,她和方子铭之间一定没什么的。

她就这样,自我欺骗,自我安慰着。然后镇定了一下心神,托着紧张又沉重的步伐向楼上走去。

刚一走完楼梯,到了二楼,就看见更加刺激她已经残破的心的东西。女人的衣服,混着男人的衣服乱扔在地上,直接指向她的卧室的门口。她脚下顿时一滑,若是不是她扶着墙壁,她都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

带她捂着胸口,稳定了身子后。她扶着墙壁,托着沉重的步子向卧室的门口移动过去。可是,还未走到门口,一阵缠绵又刺耳的声音直接穿透了她残败的灵魂,让她几乎痛不欲生。

卧室的门并未关严,留出一条小缝。可是,任那小缝隙在小,却都拦不住那热烈又沉重的缠绵喘息声。门外的安以诺,任她在恍惚,她也能听出那里面的人是谁。她曾经和白如冰一起和一个中美混血一起high过,白如冰high时候的声音,她是一清二楚。而另一沉重有满足的男声,是她既熟悉有陌生的。熟悉的是,那男的声音是方子铭没有错。陌生的是,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声音竟没有这样的兴奋过。

多重刺激下的她,再也耐受不住,用力将卧室的门推开。瞬间,而更为刺激她的一幕霎时呈现在了她的眼前。那两条红果果的身体相拥坐在床上,女上男下的快速起伏,同时伴随着这那对狗男女兴奋的shen吟。

看见她进来,那两人却显然是一愣,但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想受了刺激一样,越战越勇。

“你们!”安以诺颤抖的用手指指着床上两个不知道羞耻的人,疯了似的吼叫,“狗男女!”

“装什么纯啊……你又不是没这样过,”方子铭边和安以诺对话,便掌握着性感丰满的白如冰的节奏,“宝贝,快一点。”

安以诺疯了似的冲到了床边,用力将运动中的白如冰拽了下来,又推了她一把,“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男朋友啊!”

欲求不满的白如冰脸上堆满了空虚,她看着安以诺轻蔑的笑了一下,“咱俩又不是没一起上过一个男人,你这时候装什么啊?!”

安以诺顿时哑然,片刻后吼道,“那怎么能一样,那不过是玩玩!子铭他可是我男朋友啊,你还是我朋友吗?”

白如冰轻蔑的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这平日里只知道和她指手画脚的,如今惨败不堪的千金小姐,“你男朋友?呵呵,你可知道,我才是他第一个女人。他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也是给了他。”

安以诺脑袋轰的一下,不能思考了。他们竟然那么早就已经……他们竟然暗度陈仓了那么多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