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14-15(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著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鼓鼓的弹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著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入裂缝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动著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著,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著的蜜里,妈妈愉悦的尖叫著,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著。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著,顺著滑溜溜的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著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房肆意揉捏著,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著妈妈的肩背,口严密的贴著她的双,尽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目光里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可怖的抽痉著,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在妈妈道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著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著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著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著、踢著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著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著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著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著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著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著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著,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著,一边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著他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著他,嘴唇剧烈的哆嗦著,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进了爸爸的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回圈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著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著,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著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著,我神经质般咯咯笑著,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著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著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模仿著抽的动作在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著,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著、迎合著我的手指,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汁,氾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著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澹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著,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著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著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著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著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著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著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著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著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著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著,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著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著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著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著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著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著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著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著,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著,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著,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著我,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球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著,彷佛在呼唤著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揉捏著,嘴里低声笑著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著,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著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著,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著细腻柔软的臀。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氾滥的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著坏笑,捉狭的重复著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著,「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著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著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著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巴要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著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著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著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体上和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著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著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著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著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著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著母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著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著亲生儿子的大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著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著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著。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著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乱的天」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腔里积蓄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著我,茫然问道:「怎么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进了湿滑的蜜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著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著,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尽情的蹂躏著这两个软绵绵的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著、撞击著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道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著,「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巴天天都进来每一秒钟都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著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的被亲生儿子的大巴狠狠的」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著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黑发亮的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涌出,然后顺著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毛丛里。

「啊大巴大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著,甩著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著,前的两个圆滚滚的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巴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了妈妈要了老天我又要到妈妈的子里了」

「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著我的侵占,火热的洞紧紧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欲里,嘴里狂呼乱喊著,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关。滚烫的浓劲而出,把她的子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著新生命的希望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著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著,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著,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著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著保险套做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心。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著母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著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著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著第一次怀著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著第二个骨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著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著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著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著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著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著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著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著,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位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满的房分泌出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著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著了」我嘟哝著,略带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著伸手按到了妈妈的前,用力的搓揉著她赤裸的房,十指头灵巧的抚弄著,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著,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著我的,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著她的酥。两个丰满圆润的房沉甸甸的,弹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著迷。顶端的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白色的汁。

「好啊轮到我吃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著,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著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房里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著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著,眼睛里充满著妩媚娇艳的神色。她似乎连力气都随著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著饱满隆起的缝,散发出一股女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诱人的户。「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著,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著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捉狭的坏笑著,突然将刺进了那氾滥的蜜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在前激烈的震颤著,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著腰肢,雪白的臀夹住阳具不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著体位元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著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盯著。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著我。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著温暖的洞,一下一下的夹弄我的。更多彩:hebao.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著好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的轮回又开始回圈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著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么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占有著妈妈美妙的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著你等著你来找我报仇」全文完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