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著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著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著我向这方面刨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说:「爸爸的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欲,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潮,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影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干脆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著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著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啊」
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著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著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须放弃对妈妈体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著妈妈赤裸裸的完美胴体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计画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著手进行晚上的「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了只有让我彻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著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影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著妈妈,热切的盼望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影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了」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影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萤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本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荡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著的一个塑胶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
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呼,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著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著高耸的部,两个丰满的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著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处理录影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
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影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威下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