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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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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十二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著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著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著,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十分僵硬,仿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著惊喜。 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著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著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著,两只圆滚滚的房垂了下来,随著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荡的母狗,而且是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著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著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阳具倏地弹了出来,巨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动著阳具,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巴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像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妇」我冷笑著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著这巴手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到你的骚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口交吗这可是我做白日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睾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阳具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舌尖灵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马眼。随著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荡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乱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口交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时发出的「啧、啧」的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著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阳具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笑著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著妈妈高耸的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著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的子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呐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著寸缕的酥上,两个丰满雪白的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晕的颜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著,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双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著能目睹她双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后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著我的手一点一点逼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仿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真是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房。柔滑细腻的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令人了还想再、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著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声浪语颇为相似

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翘的阳具,亵的对妈妈说:「听著,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著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霜淇淋似的,在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吞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著口交,渴望著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乱伦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著儿子的巴。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仿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爱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著亲生骨的大阳具,一边荡的刺激著蜜手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欲支配的女人,一个交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著,把大量的全部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出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著柔和悦目的光芒,接著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袋里还残存著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著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 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

但是妈妈却依然带著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的瞬间,怨气已经随著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著,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著,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著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著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著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著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

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著她对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著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长期以来,和妈妈做爱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著我痛哭流涕,好像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傍晚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著头,刻意的回避著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交流著感情。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著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练的字句,有时干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意无意的冷落著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著女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著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感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著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著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抛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著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著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著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户都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著自己白嫩的子,另一只手按在骚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著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著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著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资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但是随著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著,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来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改造成坚硬壮的大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著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著最激烈的交。可是,女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

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交,把出来的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巴进了妈妈的骚,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阳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交一次,妈妈」我凝视著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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