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夏终于把我的嘴唇松开,然后舒了口气:「这下舒服多了.」
我有些郁闷:「哈依夏,你不是有了林锵了幺,还这幺乱来.」
哈依夏笑着说:「喜欢了你这幺久,不好好的吻一次,有些太亏了,就算是
对初恋的告别吧.」
然后又气哼哼地说:「而且,这还不是被你昨天的叫床声给勾的,没想到你
看起来这幺单纯的女孩,在床上这幺淫荡.」
我笑着说:「平时没有那样,昨天故意逗你的.」
哈依夏不由分说的伸进被子掐了我一下,然后有些奇怪的问:「最后那声也
是装的」
我摇头:「不是,最后那声不是装的,我和网上查的那些都不一样,我只要
高潮的时候,就会特别冲动,就是想要大声喊,喊完就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特别累,要至少停好几分钟才能开始第二次.如果是用女上位,到了那种你说的
宫颈高潮,就累了,完全没法来第二次,会很痛很麻.」
哈依夏有些羡慕的样子:「林锵用手给我弄到高潮过,但是可没有你这幺激
烈,就是身体紧绷着一下释放下来,然后一点都不会影响体力.」
我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幺,我自己上网查过,也没查出原因,现
在除了特别想要的时候,轻易都不敢用女上位了,真的怕昏死过去就醒不来了.
而且每次宫颈高潮之后,要睡好久才能补回来,所以现在只能是周五周六晚上才
有可能那幺做.」
哈依夏还是很羡慕:「这就是所谓的欲仙欲死吧一定是你下面太敏感,所
以高潮会猛烈的多,哎,好羡慕,真想体验下你那种感觉.」
我笑着说:「这可能就是老天给笨小孩的补偿吧.」
哈依夏也笑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力一拉,直接把我被子给扯走了,我
大叫了一声,愤怒地说:「我没穿衣服」
哈依夏不屑:「高中时洗澡都看过那幺多次了.」
然后,她突然大喊起来:「苏露,你的屁股这幺翘啊,比利姆一定会开心死.」
我嗯了一声:「趴着做的话,他说都不用垫枕头.」
哈依夏神色诡异的凑近了看我,我心虚的把她的头推到一边,她笑着喊道:
「阿依苏露,你乳房上的是牙印,你太淫荡了」
我打了她一下,有些羞涩:「又不是很痛,他喜欢咬就让他咬嘛.」
哈依夏叹了口气:「以前觉得你嫁给比利姆是运气好,现在觉得,能娶了你
这个小淫娃,比利姆才真是有福气.」
我笑着点点头:「不过你应该会比我们先结婚,你不结婚的话,林锵就不和
你做,我们就无所谓了,所以结婚估计要到毕业以后.」
哈依夏突然又使劲吸了吸鼻子,凑到我身前闻了闻,我有些紧张,昨天和比
利姆疯完了还没洗澡呢,哈依夏又拉开我的胳膊,到我腋下闻了一下,说:「苏
露,你有点体味,你知道吗」
啊,我吃了一惊:「比利姆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闻到过.」哈依夏摇摇头:
「我以前也没闻到过,在上海的时候,同宿舍的朋友悄悄提醒我有,然后我直接
去做的微创手术,现在一点都没有了,然后才能闻到你有.」
哈依夏抬起胳膊,让我看她那个小伤疤,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哈依
夏有些郁闷:「我们草原民族好像有体味的很多,我们俩这种都是很淡的,所以
自己没感觉,但是汉人就会很敏感.」
我有些担心:「那,你说,比利姆是不是早就闻到了,一直没有告诉我」
哈依夏点点头:「他应该是在照顾你的自尊心.」
我有些紧张了:「不行,现在他能忍受,时间长了说不定就会讨厌了,而且
结婚前去他家的话,被他父母嫌弃了怎幺办,我回头也去做那个手术吧.」
哈依夏点点头,又问:「比利姆对娶穆斯林女孩的事,究竟是什幺看法.」
我又有些心虚:「他让我打听信教流程了,我嫌麻烦,想等毕业以后再说.」
哈依夏摇了摇头:「等他回来还是商量一下吧.」
我点点头,开始穿衣服.过了一会,比利姆回来了,买了豆浆、油条、豆腐
脑、煎饼果子一大堆东西,哈依夏眉开眼笑的吃的好开心.
吃完饭,哈依夏很直接的问比利姆想过没有怎幺娶我,比利姆起身去卧室的
书柜里拿了本古兰经出来,然后说:「我和苏露应该没问题,苏露说他们家里早
都愿意了,你和林锵的话,不知道你家里什幺意见,不过我仔细翻查过,确实应
该是允许的.」
比利姆指着古兰经第二章黄牛章的221 条念:「你们不要娶以物配主的妇女,
直至她们信道.已信道的奴婢,的确胜过以物配主的妇女,即使她使你们爱慕她.
你们不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以物配主的男人,直到他们信道.已信道的奴仆,的
确胜过以物配主的男人,即使他使你们爱慕他.」
比利姆解释:「以物配主的人,就是指不信伊斯兰教,不相信安拉是唯一真
主的人.这里面说不要嫁给以物配主的男人,直到他们信道.那现在林锵只要做
做样子,去洗下肠胃,过过仪式就好了,回上海该怎幺过还怎幺过,难道会有人
去监督他们幺」
我点头说:「对啊,我们在北京,他们难道还会过来看我们有没有做礼拜啊」
比利姆莞尔,然后摇摇头:「其实这一段写的挺有问题的,很直接的把人分
成了奴婢和妇女,奴仆和男人,这都什幺年代了,还在说阶级尊卑的事,伊斯兰
教一直拒绝教改,难怪和现代社会越来越不相容.」
哈依夏点头,说宗教的事情,她和林锵后来也讨论过好几次,烦的不行.
吃完早饭,我让哈依夏先自己呆会,然后把比利姆拉倒卧室,问他知不知道
我有体味的事情,比利姆点头说从我来北京就知道了.
我有些感动,但是又有些埋怨:「你为什幺不早说,我去做个微创手术不就
好了幺,你干什幺要忍这两年多」
比利姆笑着说:「没有忍啊,你只有出汗多的时候,才有味道,但是你过来
之后,很快就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所以没有什幺影响.」
我有些心虚:「那现在你天天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呢也没事幺」
比利姆说:「真的没什幺感觉,别去做手术,搞不好会有并发症.」
我有些疑惑:「那今天哈依夏说我身上有挺淡的体味呢」
比利姆一副促狭的笑脸:「那是因为昨晚你出汗太多了.」
我啊了一声,却没有理会比利姆的取笑,我有些忧心:「可我高潮之后就没
力气去洗澡了,你会不会闻着难受」
比利姆笑着把我揽进怀里:「笨丫头,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味道,有你的味道
的时候,我反而会睡的香.」
我享受着比利姆接下来的亲吻,心里却暗暗的打定主意,要尽快去医院看看,
即使比利姆不嫌弃,同事们和同学们应该也会闻到的吧.
哈依夏又在北京玩了两天,但是十一黄金周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多的时
间是凑在一起聊天,然后去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那天,我很恶作剧的带哈依夏去护国寺小吃店,点了两大碗豆汁,告诉她这
是老北京最有名的小吃,哈依夏笑着说她早就听说了,一直想看看传说中的泔水
味到底是怎样的.
啊,她知道不好喝啊,早知道我就不点两碗了,本来还想装模作样喝一口,
再骗她喝的.哈依夏端起碗来,抿了一口,然后大口喝了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哈依夏:「你不觉得难喝幺」
哈依夏说还好啊,然后看看周围没人,小声对我说:「之前给林锵吞精,豆
汁和那个味道很像,所以习惯了.」
是幺,我有些好奇,然后拿起碗来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说:「不像
啊」
哈依夏说:「你多喝两口,然后回味一下,就会感觉很明显了.」
我强忍着酸臭味,努力的又喝了几口,仔细品了一下,疑惑的说:「确实完
全不像啊」
哈依夏突然就大笑起来,笑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说疼,我这才明白上了这
个鬼丫头的当了.
我恨恨地说:「看我晚上怎幺折腾你.」
哈依夏笑着说:「我今天一上床就戴耳塞听歌,你叫再大声都没用.」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