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这呼喝声已经让我吓了一跳,怎料里面一阵收起甚么东西似的纸袋声响,眼前便是一位背着我们,全身赤裸的男生。 而且两块翘圆屁股上微微带汗,反射着天花板的光晕。干吗每次都给我碰上这么雄壮的男生?我稍微退后了一点点,那男生先是给吓了一跳,便愣住了,一动不动。ronny猛地再叫了一声:“trevor!”
我几乎双腿要跪下来,摄影这份工作实在给予我太多难以抗拒的诱惑了。眼前竟然是一位长的不太高,肌肉却锻炼的非常扎实的男生,样子有点像祝钒刚。他刚转身过来,毛茸茸的两腿间竟然竖起一根目测七寸多长的地对空火箭巨炮,茎干上筋脉纤毫毕现,红润的大龟头彷佛刚才磨擦过度,微微湿润。三根胀乎乎的海绵体,粗壮得直如摩托车的手把,却不会盖过男性那勾人魂魄的翘凸龟冠。硬梆梆的大肉棒下挂着一层深褐色,紧缩得有如穿山甲卷起来的皱皮肉袋,可是两颗大睾丸早已脱离了包裹范围,紧紧绷在他这口大炮的两旁,睾丸圆乎乎的有如怒蛙鼓腮,似乎是用来承托着这根男性雄风。
然而最让我心跳得几乎要扑向他身上的,正是他转过来的一刻,脸上带着“没甚么大不了”的表情,两只很野性的眼睛往天花板看了看,咧嘴微笑,好像在说:“我打枪竟然给你俩碰个正着。”他刚站稳了,大肉棒擎天地往左右摇摆了二次,便硬梆梆擎住一个让同志渴望“观摸”,甚至要试吃的角度。那股勃起来的坚硬力量,我还没摸过,已经好像感到三根海绵体发出男性催情的热力,害的我心儿乱跳。
我再瞥了他身体一下,肉棒周围满布乌黑油亮的阴毛;熊腰两旁一对又鼓又凸的斜纹肌,小提琴形状地包裹着内里八块腹肌,而且长了个很趣致,微微凸出的小肚脐。我再往上看,便是他一对鼓胀坚挺的胸肌,结实的有如新买的皮革坐垫。胸肌旁贲起的弧线还反射着从天花而来的灯光光晕,让他这对,看上去更有立体感。看着这么个壮男在员警更衣室里全身赤裸,还勃起他交欢的角度,彷佛给长官惩罚。他坏坏的眼神睨视了我一下,却愣着没有任何动作。大肉棒这刻猛地上升下降,似乎会软掉下来,怎料他突然整根挺起,肉棒微微往左伸了伸它的极限,活像一根诱敌攻击的棍子,看得我有点喘气之余,竟然听到身旁的ronny也在气喘喘,他俩会当着我面前来一次粗犷的男男行为么?.....
“妈的!你新来么?看到总警司不晓得敬礼呀?!嗯?!”
我微吃一惊,ronny竟然能跟香港人一样随时爆粗,他嗓门大开,骂得更衣室里震耳欲聋。他一面骂,一面喘气,似乎给眼前的交通督察气坏了。
trevor看到他来势汹汹,登时在我面前,向ronny行了个敬礼。他提起一条毛茸茸的左腿,狠狠往下蹅去,“啪”的一声,两条粗壮的毛腿并起站立,鼠蹊间那支硬梆梆、毛茸茸,充满男性气味的大警棍,再度左右左右地摇呀摇的,彷佛眼科医生在检查的时候,拿着甚么棒状物在我眼前转呀转的,要我的眼睛跟着物件转动。他再提起右臂见礼,露出腋下浓密乌黑的腋毛,二头肌便登时贲起了。光是看到这里,我也快要掏出小鸡鸡打一枪。这么雄纠纠的男生,叫我怎样跳出内心这团无法承受的火坑?
“总警司。早晨!”
满脸怒火的ronny往后看了看我,有点不好意让我看到他手下竟然会在男更衣室里放肆:“邱敏。这位就是..交通督察李振权....”
静了下来的更衣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权哥还是一个见礼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只看了看我,便往前看,两腿间的大肉棒硬梆梆的翘起一个男性用来封穴的角度。还是头一次见面,他便给我来个这么特别见面礼,我真想走近,握住他的大肉棒甩一下。
ronny看到我脸上七彩缤纷的变化,装出一张让人心跳屌起,极俊极帅的脸孔,嘴角微带笑意说:
“他要跟你来这个见面礼,我也没辙了。真对不起,麻烦你帮我把更衣室门锁上..去吧!”
对啊!权哥这副模样怎见人?虽然我很想看看会发生甚么事情,可是自己始终要面对权哥,免得往后二人尴尬,我走近大门,说:
“不如我在外边等一等吧...”
“不用了!他不是寻找刺激么?还会害怕让人看到?我看这儿的员警也不是头一次在更衣室里发泄性欲了。对吧?”
眼见权哥不敢回应,毛茸茸的鼠蹊里那支仍是誓不低头的大炮却不住上下上下地点头,活像已经替他嘴巴回应了问题。看到这么活泼有力的男根,我脸蛋灼热,站在门旁,不敢走回去。ronny走到权哥面前,刚挡住了我的视线。他俩面对面的,会不会大打出手?
ronny抓了一把铁椅子,狠狠的放在权哥右侧前,声响大的直如有人在捣乱。他坐了下来,我再次看到身材雄纠纠的权哥,活像士兵似的愣着不动。一身鼓胀的男性肌肉,粗臂尽头的腋窝里黑压压的腋毛,活像在散发出一股让人心跳的壮男气味。气昂昂的雄风从毛绒绒的一大丛阴毛里挺举着有鱼儿上钓的男性力量,两粒大睾丸回落到卵袋里,鼓胀的活像一颗手榴弹,上面一条手柄,随时要掷向围观者。要是所有的兵哥在检阅时都是这样擎起他们胯间粗壮有力的手榴弹,我想我会爱上每个国家的元首检阅兵团的片段啊....
“你继续吧...”
听到ronny这样说,我心跳的有如在享受性爱。眼前的权哥早已让勃起的大肉棒向我行见面礼,难道还要鸣炮欢迎我来么?ronny虽然语调轻松,气势却有如暴风雨前夕。我双腿有点抖颤,一来不晓得将会发生甚么事情,二来看着权哥那根大炮从右下方,往左上方不住在微微地挺了一下,回落下来,这么有力的钓鱼竿,我早就给他这根大肉棒钓的心房狂跳起来...
“报告总警司。我刚才在更衣的时候,无缘无故硬了起来,我只是想.....”
权哥还摆着见面礼,两眼直看着前边,大声地向上司报告。
“我不是说你可以继续么?....”
更衣室突然沈静下来,那股难以预测的诡异氛围,我开始有点儿喘气。
“你羞是不羞?嗯?明知道今天要见摄影师,你不好好穿个整齐...你看你!这根还在挺着!”
ronny一面骂,一面指着权哥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柱,食指几乎快要碰到它了。权哥不敢回应,仍是见礼的姿势,胯间威风凛凛的员警加农大炮怎也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你继续吧。我不阻你雅兴。两分钟之内给我打出来。我们才开始谈话...”
不行啊!干吗要他当着我面前打枪?我会心跳而死啊!眼见权哥鼓胀的一对胸肌不住起伏,不晓得他是盛怒,还是太兴奋所致。他瞟了我一眼,害得我垂下头来,却忍不住偷偷看他雄纠纠的男性身体。他这刻已经瞪着ronny,好像要给他痛揍一顿似的。ronny突然厉声吆喝:
“打呀!仆街!干吗你反应这么迟钝?你两分钟打不出来,看我会怎处置你?开始!”
“yes。sir!”
ronny一声令下,便提起左手,看着手表计时。眼前的权哥只得大声回应,再次提起他非常性感的毛毛左腿,蹅地见礼。粗壮的右手便立即握住自己那根一直不肯低头,摇头晃脑的恶霸,猛地前后捋动,捋得红润的大龟头整粒凸出,马眼口的皮肉微微张开,活像喷出一股男性勾魂的气味。他贲起手臂的肌肉,手掌猛地在摩托车手把似的大肉棒上旋转,以手指缝钳住茎干根部两旁,不住把屌皮拉后,让那蘑菇似的大龟冠激凸而出,看的我双眼瞪圆、掌心冒汗、心跳加速。而且他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压着他毛茸茸的鼠蹊两旁,在两粒再次绷的贴在大炮两旁的睾丸上下磨呀擦呀的。他粗壮的指节钳子似的夹得大肉棒前半截,有点微往左弯。三根海绵体似乎因为有陌生人看着,变得更为刺激兴奋,圆周壮大了一圈,充满了杀伤力。
我站在门口处,尴尬地不晓得要继续看这场猛男打炮秀,还是夺门而出。可是心房跳的活像给权哥抱在怀里,让他这根炙热粗长的巨炮操进我紧窄的小裂缝里捅插。眼看他手臂贲起的肌肉,胸肌鼓呀瘪呀的展示他使劲撸弄的男性力量,我双腿已经发软了....
“吐..吐....”
背着我坐了下来的ronny,一直看着手表,毫无动作。权哥一对勾魂眼睛便向我这边看过来,眼神好像要借助我这个陌生人,来达到快速的射精高潮。他抹得巨炮湿淋淋的,沾湿了的大肉棒更是诱惑,彷佛从淫液充盈的小肉洞里抽出来,而且他黝黑的屌皮闪着口水的光泽,筋脉肌理清晰的让人面红之外,深褐带红的茎干让人渴望感受一下它男性化的热量。
(下删员警打炮的段落)
“15秒!”
“啊.啊.啊~啊~sir~我啊~快~快来了~啊哈~啊~啊~”
“停!”
他冷不防ronny叫停,大手刚握住粗壮的根部,硬梆梆的一根男性预备射击时最坚硬最翘挺的大肉炮,自动往上挺了挺,有如一条肉虫。他咻咻的抢着说:
“报告总警司。是你要我射出来啊!”
“这刻我不想了。可不可以?嗯?...立正!”
权哥刚打得满脸通红,脖子和肩头散满男人快要到达射精高潮的红潮,竟然在这刻给制止了。可是他不能不听,又再立正见礼,湿淋淋的大肉棒这刻高举的男性角度,我几乎想自动请缨,吞下警察哥哥这根又硬又热的粗屌....
“这位就是现在众所周知的摄影师邱敏...”
ronny往后指着我,继续说:
“...你实在太无礼。让他看到我们这儿毫无纪律,毫无操守!你不光自己出丑,也让我感到脸上无光!我今天没时间见你,明早上班前到我办公室。听到么?”
“yes。sir!”
权哥仍是举臂见礼,山丘似的右臂,一对鼓胀的胸肌不住起伏,打了好一阵子炮的关系,腋窝里乌黑的毛毛已经带点湿润,收缩着的腹肌和腰旁的斜纹肌好像扯着下面那根硬梆梆的,让它一动不动,两粒大睾丸仍是鼓腮似的凸出,他却不敢回应上司。
“邱敏。对不起!...”
ronny转过来向我道歉。我有点愣住了,干吗要向我道歉?如果他喜欢这样惩罚男员警,待会阿钦和阿济的,我也想看看啊。猛的看到他有点沮丧的说:
“...男人就是这样...”
我想起碰上的好些男人,精虫上脑,确实是无法收拾自己“剑拔弩张”的欲火。猛的听到ronny说:“trevor上午会带你看看这儿,之后他会在下午四点左右带你来到我办公室,到时候我才能腾出时间跟你谈一下....”
ronny说完,样子显得很无奈,便离开了更衣室。听着他沈重的脚步声徐徐远去,我却愣的不知所措,对着面前仍是一柱擎天的权哥,这刻的他又再握住热烘烘的大肉棒...
“我在外边等你一会儿...”
我吓的不敢再看,可是脑海却幻想着他这根巨炮射出精液的男性威力...
“不用!你关上门,我很快便解决..啊~~啊哈~~操~~啊~啊~~”
(下删员警继续打炮的段落。)
往后的我只能交代;因为我写到这里;我已经停笔没再写下去。
我只能把自己的故事大纲拿出来交代:
小敏到了这位老外朗尼家闲谈;朗尼一眼看出敏是同志;便开门见山的说明自己的性向;跟敏缠绵起来。
过后;敏醒来的一刻;发觉朗尼样子很烦恼;朗尼以为敏还睡着;文件没锁好便上洗手间;敏乘着他到洗手间偷看他桌子上的文件;
发觉是辉哥;大吃一惊之下;跟朗尼说清楚自己跟辉哥的关系。敏以为朗尼要抓辉哥;怎料朗尼说辉哥其实是十多年前警察的线人;曾经投个案;拉了一批新界区的走私贩。朗尼跟敏说:
“他其实不是坏人;只是警方有可能要跟踪的对象。他廿多年前因为替朋友作担保人;朋友人去无踪;他却要负上债务;感情又出了问题;才逃到新界躲避;后来因为煮得一手好菜色;给管辖新界东区一位巨头赏识;想聘请他在林村当节庆的厨师;辉哥晓得自己不可能逗留在林村里太久;免得债主追到来;巨头见辉哥心事重重;丧家犬似的;询问之下;便一口答应替他还了这笔债项;辉哥无法不领这恩情;死心塌地在林村住下来当厨师。怎料有钱人帮你个忙;总会想到怎样利用你。某天这位恩人找辉哥;要求他向警方提供另一巨头在自己的地头;走私犯罪的线索;辉哥早晓得当年新界区好几位巨头一直在明争暗斗;他要是得罪恩人;日子更难熬;苦苦哀求恩人;只做一次;以后林村的事;他除了做菜;决不插手理会。那位恩人十拿九稳;肯定警方能截破;抓住这人;一口答应了辉哥;还说如果成功的话;他给辉哥七十万作赏金;当年七十万可是笔很大的款项呢。就这样那个巨头给抓了;还在监狱。。。”
敏听的目瞪口呆;却也插嘴问他为啥他会晓得他干爹这么多背景;朗尼暗暗笑地说:
“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向警方提供线索;难道警方就这么容易相信你提供的资料?警方对每个线人的来历底细必须了若指掌呢。要不是那个巨头本身行事为人;奉公守法;只是不愿让对方发觉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看你干爹也不用受了人恩惠;提心吊胆的走到来警署替人消灾吧?何况他还要在林村渡日子?”
敏想到干爹原来过的日子这么凄苦;心里不忍。
朗尼继续说:“后来辉哥干脆在林村授徒;从此淡出厨师的位置;拿了七十万元的赏金;开了一间印刷厂。他也真了得;经营了数年;便开了自己的食店。其间我们一直跟他秘密联络;可是自从那次;他说再没有资料提供;他当时是受人所托;不能不做。况且他说生活安定下来;不想再理会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只是辉哥晓得九十年代开始;有一位没出柜;还有儿有女的大富商在新界的势力越来越大;还勾结当地的“巨头”;关系越来越混乱;他怎会再冒生命危险当甚么线人?不过;对警方而言;你干爹必定从恩人那儿知道的更多;所以警方一直的信念;就是恩人会变成为仇人;所以我们不肯放弃跟他久不久联络。他自此之后;过了些好日子。可是半年前有一位跟辉哥曾经有过肉体关系;却分了手的村民;一直对辉哥死心不息;久不久会上门缠;辉哥见他只是久不久来;也不想闹大事情;跟他说明自己有了新爱人。”
敏听了一愣;怀疑阿献是干爹的小爱人。朗尼续说:
“那人大概早3星期前;又再故意到访;问辉有没有兴趣看些不一样的本地激片。辉哥不愿意看;免受到他诱惑;
怎料那人说是涉及公务人员和本地男艺人;辉早就听闻那富商很喜欢拍摄纪律部队的队员;问那人从何处得来这片光碟;
那人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辉拒绝看;因为他晓得富商不好惹;看一眼便要付上性命;那人还要缠;
辉哥不客气地说如果他继续来缠;他会考虑报警;那人才怕的立即离开。”
敏听不明白;问:
“那人究竟怎会拿到富商这么秘密的片子?”
朗尼解释说:
“那要多谢你干爹。 他后来想清楚;觉得事态严重;倘若给富商知道那人曾经向自己透露;可能惹上杀身之祸;终于向警方备案。
我前几天跟进这宗案件;警方尽量低调;不能打草惊蛇;让富商发觉片子外流;警方往后怎样抓人?我们对那村民进行秘密调查;
充公了他的拷贝片子。这人也太胆大;过份自信了;没想过自身安危;竟敢向老虎头上动手。他辩称一直处理一位新界巨头跟
那富商的行政事务;就是因为他是同志;巨头才放心让他打理。某次无意中发觉老板向来必定上锁的柜子没锁好;可能太急要离开;
没察觉。他从柜子里看到几片光碟;他跟那巨头一直有染;晓得同志无情;所以一直在抓老板的把柄;保护自己;
他处理的事务中从没见过这几片光碟;晓得必定有蹊跷;怎料查看之下;
便晓得是传闻中富商给艺人和部份纪律部队人员的淫亵片子;他便立即拷贝了其中一片保存;以备不时之须。”
敏问:“那警方不就可以按片子里出现的受害人进行调查么?”
朗尼说:“本来你说的对;可就是收到处理淫亵性资料单位的报告;说里面被摄者全部不露面;只有脖子以下的部份被拍摄。这对警方来说实在又喜又悲…”
“甚么有喜有悲?”
“喜的是因为片子里的男性全没露面;哪儿能证明是纪律部队成员或者是男艺人?悲的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
我们难以找到给拍摄的受害人进行调查。警方就算有证据给向那富商起诉;也只不过是收藏淫亵性光碟和照片;
何况他未必会把片子放在自己的地方;再说;要是能起诉成功;刑期也只不过短短几年;实在太便宜了他。
我们着紧的是他跟新界部份巨头走私军械和运毒的证据;这才一网打尽。”
敏喃喃地说:“真想不到有这等事情。”朗尼坏坏地笑着说:
“人有了钱;有了势力;就是会淫乱。欲望越来越加旺;因为他晓得自己有财有势;可以只手遮天…”
敏问:“那警方任由他在纪律部队里或者演艺界这样放肆了?”
“你有所不知;这个大富商有个特殊癖好;并不是来者不拒;他特别爱看纪律部队的男人;
而且规定胸肌不及40寸;阳具勃起后不到七寸或以上的一律不拍;你想不想看?…”
敏早已给朗尼二条大手臂摸的全身酥软;终于一面跟祝坐在暗暗的大厅里看着投影出来的男性射精影像。
敏因为在消防局拍摄期间看到一位叫阿毅的消防员举起狮头一动不动的情景;这刻看着一条又一条大肉棒无手射精;
而且那些男人要喷的一刻;兴奋的连狮头也掉下来;猛地一面套弄一面射精;他跟朗尼却来个背干姿势;
一起看;一起射了出来…
二人缠绵过后;朗尼嘱咐敏怎也不能随便说;敏乖乖的说:“说了出来会惹得一身祸的;说来干吗?”
敏再问朗尼:
“那富商虽然有钱;怎么会有人愿意给他拍?难道这么多同志?”
“他很狡猾;笼络江湖中的同志人物;以利诱方式向财务有困难的纪律部队成员招手;说绝不会露面;只拍男体;
就是怕会东窗事发;保护双方;对方同意的话便替那人解了财困…”
敏问:“咦?既然有金钱过手;总会可以从这儿调查吧?”
“怎查?难道所有纪律部队人员的收入来源都进行调查?这个行动太打草惊蛇了。不光公务员内部马上会有反对声音;
而且片子里的人根本没露面;没证没据;怎可能随便调查人家的银行存款记录。不过;后来听闻愿意出卖自己肉体的纪律部队成员;
寥寥无几;况且他的条件也不是人人能达到;那商人便转向演艺界和运动界着手。”
朗尼记起敏说给干爹拆散了爱人;热情地问敏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生活。敏感谢他对自己这么好;可是说自己已经向大学申请
下一学年到欧洲作交留生;很少时间留在香港;加上他暂时还没打算跟任何人有长远关系。朗尼叹息有点相逢恨晚;
因为自己已经三十多了还是找不到一个固定的爱人。敏无言以对;想起自己也可能到他那个年纪;一样要孤独地渡过;心里黯然。
二人一起睡;敏在朗尼胸膛上想着他刚才的说话和爹的事。既然朗尼也晓得干爹是双性恋;干爹决没理由要拆散自己跟杰相恋;
那干吗爹要下药把阿献和杰弄晕了;越想越觉得要跟干爹说清楚。
敏虽然收到杰爱的留言;说二人忘记过往一切;重新开始;可是这次反而是敏觉得没脸见杰;他没法子丢下兆良不理;
忍下痛楚不回覆杰。幸好敏深觉无法深入拍摄警队的团体精神;因为太多机密性资料不能外泄;
多次跟roger诉说拍摄好照片和片段的压力很大;得到roger开解和取经;他只能尽力而为;拍好那位外藉督察的片子。
余下的时间只想念干爹;他隐约觉得干爹喜欢自己;可是他既然有阿献;干吗会要他离开杰?
而且要杰不明不白的操了献;究竟真相是个啥;他想还杰一个清白;让杰晓得自己一身的污秽是不值得去爱。
敏选择了自己生日前的一个礼拜六;探望辉。辉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差不多一个月没见过敏;早已预备三个小菜;跟敏分享。
敏奇怪不见献;辉说每逢星期六献休假回家探望父母或者逛街去。礼拜日餐馆客人特别多;所以献星期日下午到晚上要加班。
敏见机不可失;正可在今天之内跟辉来一次质问;怎料辉哥抱起了敏;说上次给他按穴好舒服;要他再给他按按;敏给爹亲;
有如生父般;心里无法不爱这种给爹爹宠爱的感受;怎料辉越抱越紧;阳具还勃了起来;敏晓得不能跟自己的干爹这样;
猛的挣扎;然而辉懂得敏自小没爹;反而一直叫他敏;要他听爹爹话;爹才会爱他;敏终于不敌辉的强抱和父亲似的亲吻;
给辉操了进去。怎料就在这时回来;听到辉房里有呻吟声;阿献闯进去;大骂辉哥竟然连自己的干儿子也操;
辉见自己小爱人心痛;一把将敏按在献身上;一人操二穴;把他俩操至高潮;辉才分别射进敏和献体内。
辉事后跟献说自己无法忘怀旧情人;要他原谅;敏不敢面对阿献;怎料阿献似乎一点也没介意;
甜甜的按着辉的意思回自己睡房。敏见不能再拖;立即问辉为何要拆散他跟杰。他是不会爱上自己的爹。
辉最初佯装不晓得敏说甚么;敏直说他在警队拍摄之中给殷朗尼搭上;无意看到他的名字;已经明白他的过去。
敏便直说:“爹。你要是还爱我妈;明知道我从小盼望爹;干吗要侵犯我?”
辉答:“因为我无法忘记我第一个爱人杨慕妮;你长的跟她几乎是一个美人胚子…。”
敏哭着说:“爹。我跟你年纪相差这么大;我怎可能会爱上你;何况你已经有了阿献!”
辉抢着说:“敏。我确实爱你妈;看到你;我憋了很久;我晓得你没爸;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我的一切将来都是留给你的。”
“那你即是承认当天下药弄晕了献和杰;故意让我看到;对么?”
辉承认:
“对!我给杰的不是头痛药;是安眠药;献喝的是镇痛剂加4分一粒安眠药。敏。我连自己爱的人也下药;就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敏心里想辉究竟有多爱阿献;心情更沈重;哭着问:“那到底杰有没有操了阿献?你说!”
“没有…我把杰抬到献房里;故意弄的周围一团糟;再在献屁股上射精;让杰以为自己做错事;也让你看到……敏。
我很爱你妈;然而我当时给人逼迫的走投无路;我想想自己既是双性恋;我未必能对得起她;我才撇下一切逃到这里来…”
“那干吗你要故弄玄虚?杰对我说你要报警?吓的他不敢回家;也不敢见我;到底当日你跟谁说电话?”
辉不明所以:“我哪时有故弄玄虚?我跟谁说电话?”
“杰写字条给我;说他偷偷看你有没有发觉;隐约听到你跟电话里的人说:‘他还没醒过来……你的药真厉害;一剂就搞定了…’
随后又说:‘说到这件事;你也想的周详;他没机会再来骚扰了吧……警方’杰一听到你提到警方便吓的…杰是个好人;
从没试过这么害怕…你干吗要这样做…。”
敏哭诉着;辉哥想了想;才说:
“那真是误会了。电话里的人是阿礼。他关心阿献腰痛;打来问他所配的药效果好不好…至于下…下半部;
我根本不是说要报警抓杰;是我最近有个麻烦人来骚扰我。我跟阿礼详谈了这件事;才跟阿礼说;我已经向警方备案…”
敏才想起朗尼跟他说的话;登时明白杰偷听到的;全是误会。敏哭个不停;想不到干爹为了自己私欲;竟然不顾他跟杰的感受。
敏正想离开;辉却跪在敏面前;要他原谅;辉自知是个坏蛋;所以一直不敢娶慕妮;可是他心里着实爱她;
答应不再阻止敏跟杰的事;只求敏多些来看自己。敏哭着说:“你这样一搞;我跟他已经散了…”
辉抢着说:
“怎会?你叫他来;我向他赔罪;跟他说个清楚…你不是说我长的像你爹么?我给你俩来个证婚;好么?”
敏哭着摇头:“爹。你这一搞;我已经向杰表白了自己过去一直对他都是不忠啊…。”
辉一脸愕然;问:“你还有许多男生在追求?”
敏只点头不答。辉却笑着说:
“你长的这么俏;有男生追求是应该;难道杰就能把你娶过门了?总要你俩是真心就可以啦!唉。同志路不好走;
谁不爱能天长地久?可是有多少人能如愿以偿?。。…敏。你叫杰来吧。”
敏只是说:“我这次来是最后一次;我只想问个明白;给杰还个公道;怎料你…真的对我有叵心…我以后怎能再信任你…”
正在这时;大门口有人叩门;而且吆喝着;阿献听到;刚抢出来要开门;辉哥阻止;他一听外边吆喝的人就是那个麻烦人阿祖;
他立即叫敏和阿献躲进睡房里锁上门;怎也不能出来。阿献晓得是那人;说甚么也不肯躲开;敏却不知所措;
一生人也没遇过这么凶狠的拍门声。辉说准是那人晓得他报了警;来抓晦气;要敏立即从后门离开;怎料阿献带着敏;
发觉后门也有人把风;退回辉处;辉不想敏出事;要敏立即躲在睡房里;无论发生任何事;不可以出来。
献满怀心事;不晓得结局;要求辉报警;辉却担心要他俩出柜;献说他不怕;身体已经是辉的了;要死一起死好了;
敏听到便哭了出来;因为他也很想有阿献这份情操。献要敏别出来;一切由他跟辉哥承担;别遭无谓的牵连。
敏极之惧怕;心里只想到找救兵;然而要是向朗尼说;事情只会越闹越大;甚至把所有人一并带到警署;
那时候所有人必定变成报章头版。他立即通知兆良;自己的处境。
兆良听到大吓一惊;说会约同小东一起赶来;敏嘱咐兆良千万不要报警;良安慰敏别担心;在他们到之前;千万别出去。
挂电后;敏还是担心;只得良和东二人;外边好像有六七个人似的。他一直躲在睡房里;听到那个阿祖吵吵闹闹咒骂辉哥
竟然不念及二人之情;报警揭发他拿到片子一事;辉哥理直气壮说;要是富商晓得;大家同归于尽;与其这样;他无法不先行备案;
还劝他可会惹来一身祸;不如跟警方合作。
阿祖怒火中烧;着带来的人把辉和献绑了起来;听到阿祖要几个手下操辉。敏后来听到辉哥喊叫了一阵;突然又听到阿祖在呻吟;
敏心乱如麻;不晓得怎办;自己无力营救;一直想致电朗尼;要他来救;可想到要众人一起出柜;他便踌躇起来。
再后来听到阿献也在叫;他更加心痛落泪;突然想起龙哥;然而龙哥在新界有多大的影响力;他实不知情;立即恳求龙哥来救。
龙哥听到敏在村子里出事;拍胸膛说事情包在他身上;可是他那刻距离新界还远;先找堂口兄弟到场;龙哥会立即带人来救;
叫敏忍耐一点。
敏一直在等;实在忍不住外面干爹和阿献的呻吟声;好像已经到了给众人轮操;跑出阻止;只见干爹阿献二人给阿祖手下操着;
阿祖抓了敏;怒骂辉越来越多小白脸;敏反驳自称只是辉干儿子;不是辉哥甚么小白脸。敏更讹称已经报警;要阿祖放人;
怎料阿祖却说:“我既然来到;只就让大家来一场性爱派对…预备跟你们一起到派出所去了;我今天怎也得出了这口气。”
阿祖封了敏嘴巴;同样把敏脱个清光;众人操了辉和献;祖说要让手下轮操敏;辉恳求祖别再乱来;他做错愿意给他惩戒;
敏却是无辜;要是弄出事来;他难逃法网。祖说如果敏不是他的小白脸;便当着小爱人阿献和众人面前操敏;
只要他连自己的干儿子也操;他立即离开。阿献却破口大骂;叫辉别相信;晓得祖会以这个借口要胁;给村民知道。
敏却不知情;宁愿辉操他;祖哈哈大笑;说他俩有如情侣;一看便知晓;把敏抢过来;交到其中一个助手手上;要那人操敏。
那人刚想操敏;便听到把风的人说有三个年青人跑过来;祖吩咐手下;人一进来;棍子侍候;打晕他们。
敏惊吓无比;眼巴巴看着良和东跑进来就给人以棍子打晕;然而随后的竟然是杰;他长的太高;那人虽然打不到杰;
却也给祖的手下捆了。
祖从没见过这三个年轻人;问辉哥他们是谁;辉看到杰;便说是敏的旧同学。祖却说是辉哥另一批小白脸吧了;心里更怒;
把杰;东;良三人全都脱光;绑住手脚;封了嘴巴。祖眼见敏一直看着辉哥痛苦的表情;有如爱人似的;祖怒火更盛;破口大骂辉哥;
说他越来越娈童;尽收下小白脸。祖怒气冲冲的强迫敏当着辉面前跟兆良;小东和杰三人口交;可是他们三人一听;
同时在众人面前全根勃起。
祖更是破口大骂他们淫贱到了极处。敏心里更是难受;虽然三人都爱他;可是大庭广众之下;
对着六个陌生男人跟自己的爱人口交;敏无法不做;大伙人对着他们笑;有些还打手枪。
然而看到杰;东;良三人好享受似的;祖更不是味儿;强迫敏跟他们三人交欢;要小敏坐莲;甚至要杰一边操敏;
敏却替小东和兆良口交;也要他们三人主动操敏的小穴;直到他们射精为止。敏从痛苦中渐渐享受的表情;
看的祖欲火焚身;便操着辉哥。
杰他们三人都射在小敏体内;阿祖便强迫阿献跟杰东良三人交欢。杰以为自己操过阿献;
想也不想便先行操进阿献的小穴;祖要其他男人操敏;东和良立即恳求阿祖;要求那些手下操他俩;正在这混乱一遍之际;
听到门口有人大叫口号;阿祖一听到这口号;吓了一跳;已经看到把守后门的人给推了进大门;五个彪形大汉走进来;
似乎无人不识。其中一位又高又瘦的光头大佬;极之不屑的问:“谁敢来这儿撒野;他妈的全都给我跪下来。”
阿祖跟手下吓的几乎失禁;逐一跪下来;那光头大佬说:
“谁是邱敏?”
敏应了;那光头大佬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