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
「好。我大概跟他们谈到九点半,跟你一块儿去。」
跟小东坐在计程车上,我心里有点慌。
「他干吗不打你手提?」
「我这才怕。想起那件事故,我怕哥读书读的紧张,他三天也没回来睡了。小东,待会你不要出现,我独个儿看看他...」
「要是他对你...」
我拿着一只迎新游戏时,派给围观同学用的纸哨,在小东面前摆了摆。
「你听到,就晓得我在哪儿了!」
「我怕他拿着手术刀...」
「小东啊。我只是有个防备,我看不出哥只两三天,就会...」
看到司机在倒後镜看了看我们,便不再说下去了。
来到沙渲道游泳池,下了车便叫小东待在那儿。小东有点不放心,我再想了想。
「小东。如果哥根本没事,只是想跟我谈谈最近的事,我会找个机会,吹纸哨一次,你听到便晓得我安全,要是你待的累了,可以先走。要是我乱吹起来,你才过来。好吗?」
小东点点头,忍不住亲了亲我。看到他替我胆心的表情,这刻我才晓得小东有多爱我,忍不住再亲了亲他才离开。
我一直沿着沙石滩,不住往下走,却不见有人。回头看看,只见堤道上宿舍一格一格的住房,活像酒店,还是灯火通明。再看看手表,已经10:12了,这时我已经看不到小东,难道哥还没来?虽然後面照的像白昼,可是面前的大海,却是漆黑一片,仅仅看到对岸线上,珍珠串似的路灯。始终有点怕,便坐在沙石滩上等待。好半天,微微听到有脚步声响,我稍微转头,远远看到一位男生。
「哥!」
我起来跑过去,跑了一段,才发觉那男生的体型虽然跟哥一般健硕,却不是哥来的。我愣住了,是来散步的人,还是约我的,就是这个男生?他向着我这边,越走越快。他似乎也看到我,便迅速的跑过来。我吓了一跳。
余忠健?干吗是他来的?难道他还在怕那晚游戏的意外?得跟他谈谈,可能他心理上还是受到影响吧。
「敏。对不起!是我约你来的。」
「干吗约在这儿等?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一面说,手上紧紧拿着那只纸哨。
「我..我想跟你好好谈一次。晓得要是约你,你未必肯来,所以约在这边,你一定以为是灏祥约你。对吧?」
忠健一面说,一面往来处走着。我点点头,跟着他走,不晓得他这次来意,慌着说:
「忠健,你要谈甚麽?我累了,你快说!」
「敏.....」
「忠健,别吞吞吐吐吧。这里就只我们两人,没人会听到我们说甚麽啊。」
其实我有点怕,忠健一直向漆黑的那边走,我渐渐止步。他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从手提袋拿出一支手电筒。
「我一直坐在那边等你。那边有竹席,过去坐坐....来!」
我愣着不动,忠健温柔地笑了笑,向前抓着我的手:「敏..跟我谈一次,好吗?」
走到他说的地方,除了一点点对岸线上的灯火,也只隐隐约约的看到忠健的脸庞。两人并肩坐在沙石滩上,忠健一直看着漆黑大海,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转个头来,脸上带着微笑,淡淡的正想说:「敏。你晓得.....」
顿了顿:「你这个是甚麽?」
他突然发现我手上拿着纸哨,徐徐伸手过来。看他没甚麽怪异行为,还是微笑着的,便让他看。他拿了纸哨,在手里抛了几次,笑着说:
「你还是对迎新游戏念念不忘?」
「不是啊!是灏祥留在书桌上,他说过要留为纪念。以为是他约我来,所以想交给他吧了。」
其实哥没对我说过要留纪念,只是临离开睡房时瞥见纸哨,便拿来备用。猛的听到忠健说:
「有件事情,也使我念念不忘...」
我怕他又再提起那次意外,赶紧说:
「你刚才说怎麽我晓得,你快说下去吧!」
忠健垂下头来,看着纸哨,低声地说:
「敏。你晓得..有时候...有些事情只发生一次,会让人好好记在脑海里..怎也忘不了....」
我瞪着他,猜想这些东拉西扯的说话。他又再顿了顿,才继续说:
「....譬如说...你第一次到某个地方旅游,那次就是最快乐的一刻,永远刻在脑海里,觉得那时那刻,那个地方就是最美。到你有机会再游一次,你不会再有那种奇特的感觉....」
两人沈默了好一会儿,他又轻声的说:
「就像你这只纸哨,头一次吹会很响亮,第二次,多了湿气,声响差了点;再吹下去,它就湿的不能发声了....」
我装着笑,不晓得他到底在说着甚麽道理,随便扯着说:
「干吗你突然感性起来?我没太多旅游经验,我不懂你说甚麽。不过我到过美国一次,就不想再回去了。」
他顿了顿:「为啥?」
「我不懂。或许太孤独...呆在家里,行不是,走也不是,活像蹲监狱似的...」
「就是因为有这种感觉,你还是感到那次经历深深刻在你脑海里。」
「对啊。」
他把玩着纸哨,愣了一会儿,才说:
「我从没想过,我会有这难忘的一刻,就像这只纸哨,谁都会记得它最响亮的一刻...」
「咇.........」
寂静的海边登时响起纸哨声响来,耳鼓还萦回着那哨声,我吓的轻叫了一声,两手紧抓着忠健吹纸哨的手。他瞪着我惊恐的表情:
「甚麽?」
想不到他竟然吹了纸哨,我却反而怕他乱吹起来,惹的小东跑来这儿,三人突然碰面,只会觉得尴尬。我也不想让他晓得我跟小东一起。赶紧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吹下去。
「没..没甚麽?晚了,你别吹....」
忠健把纸哨抛到一旁,两手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有点激动地说:
「敏。那次意外,我真的放不下来...」
「忠健。我不是说过,我不怪你。那次是意外吧了,难道你还放不下?..我绝对没跟任何人说..要是你怕我会告你,现在甚麽物证都没了,更加没有人证....是不是你觉得那次..那次後,心理受到打击啊?」
忠健稍微吸了口气,轻声地说:
「对!我放不下来...你比我小,难道会比我更放的下这件事麽?.....我想了好一阵子,为何自己连一个小男生也不如...干吗你会放的下?」
「忠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我也不想这样子...干吗你还不忘...」
他突然插嘴:「发生就是发生了!你答我,干吗你会放的下来?」
忠健两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使我紧张的答不上话。两人一时再没继续说下去。待了不知多久,他突然低声问:
「你喜欢我吗?」
我吓的愣了一刻,怎也想不到忠健说话这麽直接,赶紧说:
「你说甚麽?我喜欢你?我怎会?我怎会喜欢个男生?」
「敏。你骗不了我。我们已经有过三次这种暧昧关系了...直到开学那天,我才猜的透,为何你一下子就能放的下来!」
「你乱说甚麽?我们是被迫玩游戏啊?难道我..我要喜欢每一位跟我玩过游戏的男生?干吗你会这样想?」
「敏。我懂!我是男人,我晓得那种感觉...」
被他看穿了自己,听到他这样说,我更加尴尬,随便找个藉口,抢着说:
「甚麽感觉?你胡扯!我不是。我根本不会喜欢你....我..我也不喜欢男生。」
「你骗不了我!最後一次,你使我简直是没法离开....」
我吓的说不出话来,忠健紧瞪着我一会儿,态度徐徐有点变化,深深叹息了一声:
「敏。对不起!我..我不是来跟你算帐..也..也不是来恐吓你....」
顿了好一会儿,他竟然说:「你晓得我..我无法放下那种感觉....」
我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倒底在说甚麽?难道..难道他感到小东在我体内的那种欲罢不能,难分难舍的快感?
忠健转过头来,再次紧瞪着我,看的我有点腼腆,再次被男生发现自己是个小同志,羞的不敢直看着他,心在乱跳。他不会跟同学说我吧?
「敏。我们三次了。三次你也让我无法放的下来.....」
「忠健。你到底在说甚麽?你..你忘掉吧...你们..你们也不是教我闹着玩..别当真麽....」
「我也不晓得...不晓得...」
「忠健。求你不要跟别的同学说!...我..我跟他们..我根本不愿意..」
「我懂。」
我愣了愣:「你懂?」
他傻笑了一会儿,才说:「要个小同志混在一夥大男生里,还遇到这些难以启齿的游戏,不难想像他有多痛苦...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听到谣传的迎新游戏,你的表情...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羞的垂下头来,恳求的说:
「忠健。既然你懂我的难处,你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好吗?」
他突然抓着我两臂,激动地说:「敏。我甚麽都答应你,可是.我..我放不下来,我要留着这使我最快乐的一刻,就算是一刻,像纸哨一样,只得一次,我也想感到在你体内那极乐的快感...」
「忠健.你..你在说甚麽..我..我走了..」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转身便走,一条粗壮的手臂便拴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提起来。
「啊...忠健...别啊...求你啊..别...啊...忠.啊...」
他甚麽也没回答,喘气不住,抱着我吊在他身前,一时之间,脖子、脸颊、锁骨上,全是忠健湿润双唇的热吻。我慌乱了,干吗刚才让他拿去纸哨,这刻两手被压在他胸膛前,就是用力推,也不会推的动了。
忠健一下子把我放在竹席下,整个健硕的身体便压下来,把我本来紧合着的双腿撑开,疯狂地要侵占我的身体。我狠狠推着他一对肩膀:
「忠..啊.忠健.别啊..啊..干吗.这样待我..啊..忠健..啊..」
他仍是不答不理,狠命的抱着我的身体乱吻起来。不晓得他怎会晓得我发情的地方,一下子便在我耳朵上、耳背跟脖子胡乱的上下吻着,胡渣的刮弄开始使我本就无力的手,更加用不上半点力量。两脚落在他身体两旁,不住踢他的屁股、大腿背,全不管用。
他扭着我摇动起来,即时感到他裤子里,擎起了他侵占别人的武器。他是要强来麽?我吓的不住扭动身体,两脚踢的他更狠了。谁知他一下子抽起我的t恤,瞬间便往小乳头上吸啜起来。我又怕又兴奋,乳头传来被他舌尖挑逗着的快感、乳晕被两片湿润的唇片裹着,乳头周围那刺刺的胡渣,登时使我全身无力。
他左右轮流地吸啜,再次滑回我的脖子、耳垂,刺激我的情慾,可脑袋里怎也不想被忠健这样强来侵犯。他把顶着裤子、内裤的阳具,不住压在我小腹上扭动,虽然还没感到他的热力,想起他擎起的阳具,也非常粗壮,要是被强来,我宁可死去了。忠健疯狂的动作,逼使我在这无人的海边更加紧张,内心乱作一团,怕的有点几乎晕眩。小东听到那一次的哨声,到底他在等我,还是已经离开?
「忠.啊.啊..忠健啊..我..我应..应承你.啊..啊..别强..强来啊...求.啊..啊啊..求你啊...」
他全被强暴的心理笼罩似的,二话不说,在我身上每寸肌肤上强吻起来。全身被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搂着。无人的海边,除了海浪就只是他急喘的呼吸声。我怕极了野战,虽然周遭算是漆黑,总是有点光,可以看到性冲动的忠健。我轻轻喘气,忍着快感,再说:
「忠健..啊..我.我答应...让你..啊啊.啊..让你进来..啊..要是...强来啊..我啊..我真会..啊..告你.啊....」
他终於停了下来,在我鼻子前的距离,紧瞪着我,不住喘气,两只大手把我的手臂抓的几乎碎裂似的,痛楚使我抖颤,却又不敢反抗:
「你..别强来..」
我还是轻轻恳求着。他瞬间便蹲在我身上,小腿胫骨压着我两条手臂,似乎是坐在我颈项上,生怕我会逃脱,一手把t恤下摆挎到颈後,两手迅速的拉开裤头拉链,擎天的阳具登时弹了出来。
「你..替我叼...」他说的有点犹豫,却是强暴者的吩咐语气,压下茎干。
「忠健。我答应你..就不会走..你.你别这样..我很讨厌这种...」
黑暗中,一颗湿润带点咸味的大龟头,便顶在我嘴唇上。我只得张嘴叼着它,怕的不敢吸啜。
「叼啊..你上次不是这样的..你叼的我死去活来..我要你像那两次一样叼我..」
忠健狠狠的说,我吓的赶紧扣着它,不住把上下唇片,磨擦整颗大龟头。当嘴唇翻弄他翘凸的冠沟,他憋不住抖震起来,茎干却一阵一阵的挺起,挑着我的上唇。
「啊...啊..对啊...啊..只差你的舌头...啊...敏啊..让我快乐...啊..你让我..很快乐啊....啊....」
我把舌尖在他的龟头口前轻轻挑动,再沿着这处向下滑向龟头底,来来回回像是抚摸着他的龟头。忠健登时全身抖震,肉棒更用力挺起,抵受这电击灼热的性快感。
「啊..啊啊..敏..啊啊..你.啊..竟然..比前两次啊...啊啊...我..好爽啊..啊啊...啊.啊..」
忠健仰起脖子急喘起来,一对胸大肌在我眼前不住挺动,黯淡的灯光,使这对胸肌越来越诱人,嘴巴里叼着大龟头,可是眼前粗壮的茎干轮廓,还清楚看的到它跳动的力量。
忠健身体一软,向前俯伏,两手撑着竹席,茎干登时挺在我嘴巴外。他两脚向後蹬直,半伏地挺身的动作,两腿夹着我的腰身,冲动地渴望把肉棒挺进我嘴巴里。
我仰望着他健硕的身体,腹沟在黑暗中,更加凹陷,在微光之下,凸出腹肌更显得结实有力。
「啊.........啊........好.爽啊......敏.啊...啊.....」
粗壮炙热的茎干,徐徐挺进我嘴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我的喉头。忠健享受阳具坚硬起来的快乐,慢慢地拖拉着。肉棒周围震颤着的肌理,抖动的舌头,口腔里温暖湿润,使他轻轻嗯啊起来。我看着撑在我头上的忠健,他全身肌肉贲起,挤着脸口,彷佛落在极度快感里。突然不远处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说:
「仆街!(注七)竟然有人在这儿打野战..喂!上...」
注七:我决定用回这句比较粗俗的广东话,来增加文字上的表达力。这是咒骂人的说话,仆倒-叫某人仆倒、跌伤。一般人也会用这两个字来发泄怒气。
有异想天便开(原创)开学篇(3)强来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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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登时吓的跳起来。我还是卧着,听来说话的人并不避讳,反而要迎上前来。忠健迅速收起「武器」,却听到一阵风声,刚才说话的人已经扑到忠健身旁,扭着他一条手臂,另一手扣着忠健的颈项,粗声说:
「两只小杂种,情到浓时,不懂躲起来,反而在光天化日下打野战,惹人犯罪...」转头向後面那人,又说:「喂,你快点死过来!」
我吓住了,要是休班员警,我甚麽都没了。忠健仍在挣紮,乘着他俩不注意,我瞬间便把那只直立的手电筒关上,放回忠健的手提袋里,怎也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孔!听那人的声音应该是二十来岁多,忠健一下子向後跌,把那男生压在地上,大声喊着:
「敏。走..走呀!」
我甚麽也不顾,起身抓了忠健的手提袋便走,只怕忠健有甚麽个人资料在袋里,要是翻了出来,学堂便多事了。可是看到随後上来的那个男生,一个飞扑,手掌已经拿住我的左手腕。我怕的要死,瞬间被他全身压上来,笑嘻嘻的说:
「小美人!让哥哥也来插你啊....」
我狠命挣紮起来,谁知他竟然两手摸向我胸膛,先是一愣,再往下摸,惊讶的向後喊着:「他妈的!喂!他们是gay呀!」
说毕,便即时抓起我两腿,让我无法逃脱。我狠狠的扭动身体,怎也不能被他们拉着,岂料远远听到忠健哼了一声,就没再有声响。我吓的转头看看,忠健被那人不晓得怎地弄的晕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我吓的更怕,难道忠健死了?
「嘿嘿...谁叫他们挑起我的慾火...得试试男生是甚麽感觉,干吗男人会喜欢干起男人来..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迅速的跑过来,一下子脱下身上飞翼袖t恤,隐约看到他上身一块一块的肌肉,较忠健更强壮。我吓的几乎要晕倒,刚才忠健要强来,我也怕的要死,何况现在是两个性慾高涨的野男人?刹那间,眼前一黑,那件t恤便蒙在我眼前。
「我..我没洗乾净啊...」
我随便扯个藉口,希望吓怕他们,怎料那个强壮的男人一手盖着我嘴巴:
「嘿嘿..小贱人跟情人在这儿鬼混野战,竟然没准备好?本来你们就喜欢逐臭,我们也没洗啊..哈哈哈..来!」
「哈哈..做完在海里洗一洗,就没事了..哈哈...」
後面那个男生竟然附和起来。两人一前一後的压着我,我无法再挣紮下去。
「别....」
嘴巴登时被一条又酸又腥的肉肠插了进来。咸肉肠带着尿臊和臭汗气味,压进嘴巴里,只消两三秒男人便能在强暴之下膨胀起来,越伸越长。也不晓得这根是谁的,那只大龟头胀的塞满我的喉头,不住沿着上颚顶向颚垂,来回磨擦。被他弄的极度紧张,心脏怦怦作跳,几乎气绝身亡。
他压着我两手,便往我头上俯身,大龟头登时卡进喉头里,紧张的口腔便收缩起来,分泌出大量唾液。壮男的龟冠突然被紧张的喉头肌肉夹了几下,即时爽起来,起劲的磨擦他那根粗度起码两三根手指并起来的肉柱,插的我呛了好几次。
「对啊...夹我吧..贱人..你就是喜欢男人这碌屌..啊..真爽啊...啊...」
紧张的肌肉,扣着他翘起的龟冠,壮男全身一阵酥软,喘叫起来:
「啊...他妈的..你..啊..这.这个小嘴巴.啊..也这麽紧..啊..」
龟冠传来的快感,使壮男轻轻地磨擦龟头冠沟,不再乱冲乱撞起来。後面抓着我的男生却在脱我裤子,我狠命挣紮,两腿乱踢,在找机会踢向他卵袋。那人也晓得我在干啥,使劲的抬起我两腿。
插着我嘴巴的男生一个翻身,感到他的阴毛跟着肉屌在嘴巴里转了个半圈,阴毛本来压在鼻孔前,现在已经落在下巴上,他那个大卵袋兜着两颗大睾丸,已经贴在我鼻子上,会阴上传来一股酸臊的臭,差点使我呕吐。後面的那个却誓要脱我裤子,可我穿上了球鞋,怎也脱不了,只退到小腿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头穿在我两小腿之间,我的小屁股便被他抬高了。两个野男人的喘气声,更使我惊怕。几声解开皮带跟拉链声,小穴口即时感到一颗硕大的龟头,乾乾的顶在外面。我吓的嘴唇收紧,牙齿也不小心咬了那个壮男的硬屌一下。
「喂!你用口水啊!他痛起上来,把我咬断了,我就砍你那根下来!」
「嘿嘿..你先抽出来,让我操进去..哗!你妈的..这个小屁股又圆又滑,洞洞一定很紧..快抽出来啊...」
壮男即时抽出硬屌,两手一下子压着我肩头,蹲坐下来,把那个毛毛的大卵袋压在我嘴巴上来回拉动,一股汗酸的下体味道,弄的我真想吐。几声「吐吐」、「沥答沥答」的声响,我更为紧张,活像卧在手术床上,还没打麻醉剂,就要被活剥解剖似的。
我怕的扭动头部,两条小腿狠狠夹着那男生,渴望把他夹的晕眩。可是,两个男生,一个在我扭动头部时,磨擦他两颗大睾丸,另一个两手在我大腿背跟屁股上乱摸,身上传来的不晓得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开始。突然一只湿润的大龟头抵在小穴口上,我吓的收缩着穴口,那个男生已经感到我那圈皱摺的菊花穴,磨擦着他整颗龟头表面,登时亢奋起来,狠劲的要捅进去。听到他已经越喘越急,在这个野地上,干起个小男生来,他怎会不极度亢奋。
「啊..他妈的..平哥..这个窟窿真是极品..啊.我还.还没插进去..啊..已经有股吸力...还不住..擦我的屌头...啊...一定爽透了..啊...顶啊...啊...」
「有这麽爽?你快顶进去啊..我也想爽爽...快..」
後面那男生急喘的呼吸声,狠命向前顶撞,大龟头只陷在穴口里,却不能挺进坚硬的屌身。抖颤的穴口刺激他的大龟头,也挑起他的性慾,他越是用强,我怕的越锁紧肉壁。
「他妈的..放开呀!...啊...好啜.啊..这..这麽紧窄.啊..啊..一定爽死...啊..放开..啊...」
「别啊..」
我仰起脖子,高声尖叫,心存侥幸,渴望小东听到会跑过来。壮男一下子把大卵囊向後压下来,塞满我嘴巴。他憋不住冲动,压下炙热的茎干,贴在我脸颊上磨擦起来。
「蠢货!你压着他两腿使劲捅进去啊!」
那个男生颈後抵着我小腿上的裤子,两手撑开我两腿,全身向前一压,大肉屌的茎干便向下顶向我紧锁的肉壁。我喘的要死,感到那颗大龟头连着炮身,狠狠的顶压下来,那坚硬的震动、强暴的冲动,感到肉壁越是绷紧,越要破开城门,直捣黄龙。
「啊...他妈的..一定爽q死我(注八)...放松呀..小贱人..」
「拍拍」两声,从来只有爱我的男生爱抚的一对小屁股,这刻却被这个贱男人打了两次,痛的我锁的更紧。坐在我身上的那个壮男急不及待地说:
「你过来压着他,让我试试!」
「平哥,这个贱人锁的紧....」
「啪」的一声,我吓的心头一抽,屁股却没痛,可能是那壮男拍了对方的头一下。後面那个男生,便离开我,走过来说:
「顶你个肺!(注九)不让我进去?」
他一手抓着我脖子,刚想大叫,又一根硬肉棒插进来。可是後面传来的感觉,使我更加害怕。那壮男吐了只一口口水,捋了大肉棒几次,再吐了一口在我小穴口上,便要挺进来。被蒙双眼的我,全身感觉落在被碰的地方上,嘴巴、穴口同时被两个男人强塞进肉棍来。
我怕的真想死,还在想要继续挣紮,还是别再挣紮,让他干进来。怎料那个壮男的一对胸大肌,压着我的腿背,伏地挺身一压,整颗硕大的龟头,「吱」的一声,插进我的小穴口里。我痛的抽搐起来,嘴巴塞满了个龟头,根本不能叫出声,差点咬断他的龟头。那男生一缩,又再塞进来。壮男一下一下的压着,那只大龟头带动穴口外坚硬的茎干,强撑开我紧窄的肉壁。
「妈的...你越锁的紧..就越痛..是不是要我这条炮,炸开你屁眼...快放松...啊..顶...哼...哼....」
突然两腿被他一对粗壮的手臂掰开,全身一下子压的我再也守不住,被他插进龟头後的一寸茎干来。这是男生最敏感的地方,我抖颤着的肉壁、收缩的小穴口登时狠狠箍着插进来的肉屌头部,加上我狠命扭动腰身,壮男前半根肉炮,便满布被小裂缝夹着扭动的磨擦快感。他喘着粗气:
「啊..阿明..你真没说错..这个窟窿..啊.真是..真是极品..他妈的..还没进去..就活像要吸掉我整根..哼....夹的这麽..这麽紧..哼....整个啊..龟头..啊啊....爽死啊..啊...」
壮哥猛力的挺进来,肉壁里登时被粗壮坚挺的茎干,活像塞进一块大石头似的力量,压向锁着的肉壁。我痛的守不住,差点咬了嘴巴一口,幸好叫阿明的那个男人赶紧抽出。我叫了一声,大肉棍一下子便顶开龟头前,一切抖颤着的嫩肉,全根深深挺进去。阿明听到我叫了一声,又再封了我嘴巴。
「啊...好窄啊..阿明..啊..啊啊..真..真的好爽..啊...天啊..干男生..怎.啊.怎会这...这麽爽.啊...啊啊...啊..」
「啊..他这张嘴巴..也很爽..啊....啊....」
阿明登时又插进我嘴巴里,後面的壮男便抽插起来,我再痛也无法叫。壮男的肉棒全被柔软嫩滑的肉壁紧箍着,每一下抽出,龟冠里的小蓓蕾全被肉壁紧箍着翻弄,一阵阵酥麻灼热的快感,勾魂似的传进大龟头里每一条快感神经。紧窄的肉穴被阳具拉扯出来的时候,产生极大的吸啜力,肉壁扯着壮男坚拔的屌身。壮男的肉棍退至龟冠,被小穴口紧夹着的快感,逼使他又再插进去,再度撑开震抖着的肉穴。
他对我算是挺好,也不晓得肉壁是否过於紧窄,还是他的屌太粗壮,他慢慢的抽插着,整个人活像是在享受,而不是强暴似的。
「啊..阿明..明啊..这.这真是.啊..我干过..啊..最.最好的..洞洞..啊...又夹.又啜..还.啊..还..还有些圈.啊.圈圈..啊在..在屌身,走来走..走去啊...抖震似的..啊...爽q死了..啊...啊啊...」
「啊啊..平哥..我.我也爽..啊啊..小贱人..舌头似在勾..勾我..啊..射精啊...」
我吓了一跳,难道阿明要射精了?更狠狠把舌头推向他顶进来的大龟头,他使劲的俯下上身,两个男人同时伏地挺身的干着我上下两个嘴巴。我惊吓的全没快感,肉壁被壮男磨擦的开始发烫,肉洞里全是男人的硬屌。壮男还越插越深,突然顶到我的前列腺,逼的我全身抖震,肉壁狠狠夹着他的阳具,不住又抖颤又蠕动,肉壁不停上下来回吸啜着整根硬屌。
「啊啊..快..快死了..这..啊..这窟窿..真.啊..啊..真是男人的..的啊..天堂啊...啊...」
壮男全根挺进,耻骨也撞上来,不住扭动臀部,旋转着被紧裹着的肉棍,急喘起来。
「他妈..他妈的啊啊..啊..干男生..竟会.啊啊..爽的这样子..啊..啊....」
那个阿明这时一面听着平哥在後的喘气声,一面在我嘴巴里抽插起来。挺起屁股,蹲在我脸上,一手把翘起的茎干压下,把他那根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棍,垂直的插进我嘴巴里,喘着粗气,说:「吸啊..替我全叼进去...」
他刚压下来,龟冠又卡着我的喉头,一对睾丸也压在我下巴?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