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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第1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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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干吗他竟然说起幽灵来了?

「我就是不晓得。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住在这房间已经一年了,好端端的一直没事。就在你头一次来的那朝早上,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

我早已经晓得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晓得被杰蹂躏过。不过阿献要不是同志,第一次让酒醉之下的杰,以大肉棒冲击,怎会不痛?他怎会不发觉下体红肿啊?

「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

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

「不是啊!你说下去吧。」

「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麽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

「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後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升降机刚才打开来,竟然看到走廊装饰用的植物全都搬到升降机大堂中央,还放得好像摆阵似的,树叶树枝散满一地。她本来以为清洁工人在打扫,怎料几只沈重的金属垃圾筒也弄的倒在公司大门口,吓的她跑回地下,询问管理员。我想起她说的,不是幽魂还能怎样解释?...我这几个晚上只得搬到辉哥那边厢睡。敏。有你壮壮胆子,东边厢多点儿人气,你可怜可怜我,这晚陪我吧!」

虽然听到他述说姐姐的鬼故事,自己也有点儿惊吓,可是阿献的经历根本不是鬼怪。我想着想着,难道阿献当时不肯就范,杰要强来,拉的满地杂物?可又不对了。杰要强来,阿献怎会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一点儿痛楚也没有?我眼巴巴的瞪着他,不晓得应该说甚麽。

「怎样?敏。你睡我的床吧。我宁可睡在地上,也想有个人伴着...」

我心里有愧。最初还以为他勾引杰,虽然还弄不清楚究竟他和杰之间发生过甚麽事情,总不能再错怪他,只得迁就一下。

「我住一夜没问题。可这总不是办法,难道明晚你再搬到乾爹房里睡麽?」

「切!他那边等如东边厢几个房子的面积,以前辉哥把东边厢的房间全部租出,那时候我没地方住,还不是跟辉哥在西厢那边睡。」

「对了。干吗你会跟那位租客一起回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阿礼,好管闲事的心态猛的又来了。

「你说阿礼?说起来真巧,他久不久才回来睡,我回程时在巴士站等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他顺道送我一程吧了。」

「租了房间却不回来睡?」我有点奇怪的问起来。

「阿礼这个人也挺古怪,这麽有钱却喜欢大埔村屋平静的生活。听辉哥说,几年前他晓得这儿有房间出租,便租下其中一间。就是你朋友上次住的那房间....」

我愣了愣:「要是爹给他租了这房间,怎可能让我朋友睡啊?」

「他跟辉哥相识五六年了,早已经不再谈甚麽规矩。你没发觉那房间空空如也,只得床和椅桌,其他的用品,他每次会带来。唉!要是我父母这麽有钱多好呀!阿礼不光唅着金钥匙,受的教育好,还是个外科医生。只不过他爱大自然,把这儿看成渡假的地方吧了.....」

「那他一定是个好酒之人!」我打趣的说。

「干吗你会猜到?」

「爹连我也不放过,怎会放过他?对了。你那天除了发觉这儿乱成一团,还有其他发现麽?」

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着阿献这麽健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句。

「你没听到我说麽?我光条条嘛!....妈的!连内裤也给脱了...」

阿献有点气愤地说。

「再没其他古怪?」阿献再想了想,突然说:

「我觉得自己某些地方黏黏的.....」

「黏?」

我最初不明所以,瞬间想起阿献会不会是说股沟上残留着杰的精液。我怔怔看着他。

「对啊!敏....你..你有没有试过醒过来...屁股..黏黏的?」

我微微垂下头来,尴尬地回着:

「你想说甚麽啊?」

「都是男生,有甚麽好尴尬?当然是说我後面好像有些乾了的液体似的,黏黏的,却又没甚麽不妥...」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里伤透了,杰真的在他股沟上射了出来。不过,阿献虽然看似瘦瘦的,还是觉得他的身体较我扎实。他要是挣扎起来,怎会记不起事情的经过?杰酒醉之下擦来擦去,更是威猛有劲,他怎会毫无知觉啊?我正反过来想,阿献会不会在打探我晓得他跟杰的好事,猛的看到阿献突然打了个寒噤,惊呼了一声:

「敏...糟了..会不会是只女鬼啊?....天啊!我不要跟咸湿女鬼一起睡啊!」

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似乎不是在打探。我微微笑着说:

「你想像力真丰富!没证没据干吗会想是女鬼?还是只爱男人屁股的女鬼!」

「我只不过17岁...你没看过聊斋故事麽?那些女鬼会吸精,吸的对方..啊...」

「你别乱想吧!那些只不过是警世...晚了。我还没洗澡,你不会把我关在这儿嘛?」

「哎呀。我差点忘了给辉哥调水。待会再跟你谈....」

阿献急忘的跑了出去,突然又跑回来,指着一个抽屉,微微笑着:

「敏。这只抽屉里有旅行装的纸内裤,你自便了。不过是我的尺码,你就着就着....待会见。」

想不到阿献这麽细心,乾爹调校出来个好徒弟了。突然电话响起来....

「敏。你在哪儿?」

「小东?我今晚在乾爹家里住一晚上..不回宿舍了。」

「那好。晓得你下落,我安心了。敏。我爱你....晚安。」

「小东..晚安。」

我徐徐放下电话,心里感动,晓得小东害怕我碰上壮壮的男生,受不住诱惑。难道小东才是我这生的男人?想的呆了一会儿,徐徐走到大庭。爹还是拿着一杯啤酒,笑着跟我说:

「敏。你到我那边洗澡吧!」

「咦?东边厢不是有两个浴室麽?」

「你到我那边洗吧。阿礼不常回来,阿献也要洗。」

乾爹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说:

「去吧!听到麽?阿献应该调好水了。」

我徐徐走到西边厢,听着洒水声的方向,终於找到了浴室。热气腾腾上升,我有点愣住了:「阿献。干吗放满一缸?不是花洒浴麽?」

「这里所有浴室都是大浴缸,没花洒浴啊!对了!干吗你走进来?」

啊!干麽我这麽快忘了那次替杰洗澡,也是浸在浴缸里?

「爹要我到这儿洗...」

阿献顿了下来,才说:

「算了!那我待会儿再给他放一缸。敏。你自己调吧。你乾爹向来对水的温度很讲究,我差点儿要买个温度计才能调好。他要的水温比较热,你放点儿冷水吧....嗯。我给你拿些新毛巾去。冲吧!」

看着阿献跑出浴室,才发觉这浴室是没门的,甚至连布帘也没有。难道大男人独个儿住就这麽豪放?不过也对,村屋都是男生,有甚麽好遮掩?我赶紧脱下衣服,跳进浴缸里,再挤出浴液,让水面满是泡沫,省得待会阿献走进来,看到我光脱脱的坐在大浴缸里。想不到热浸浴真的这麽舒服,比起那次在弗丹跟两个老外一块儿洗自然的多了,而且浴水几乎把我浮了起来,有点儿活像游泳的感觉。我看看周围的摆设,蓝色花边的浴室墙砖挺漂亮,浴缸旁边放了一把圆形的小桌子,放上几本杂志。看来乾爹是个享受浸浴的男人,阿献也打理得非常整洁。

「敏。」

冲了好一会儿,我正把头稍微浸在水里,洗着头发的时候,猛的听到爹在叫我。

「爹...甚麽?」

我眯着眼睛,刚抬起头来,看到乾爹拿着两条一大一小的新毛巾,而且他脱的一丝不挂的走进来。要不是脸上全是泡沫,得眯着眼睛,乾爹准会看到我紧瞪着他的雄风。他一身褐色结实的肌肉,两颗大乳头又黑又凸的在一对均匀的胸肌上。爹虽然好酒,可腹上仍然显出不太明显的腹肌,并没有所谓的「啤酒肚子」。肚脐下挂着一线极男性化的体毛,跟那些微笑形状似的体毛直往板平的小腹下,浓浓密密地扩散开来,直到乌黑浓密的皇冠状阴毛下,就是乾爹那根我也碰过的阳具。

我碰过的几位男生都是没包皮的,乾爹的这根,包皮微微的花瓣状半盖着龟头,露出那线红润的马眼口,茎干看起来又长又粗似的。光看包皮裹着龟冠的圆周,已经晓得非常翘凸。下面吊着个软软多毛的大肉袋,被两条刚劲有力的毛大腿内侧托了出来,弄的两粒睾丸非常抢眼。以前听人家说,年纪大的男人下面不像年青时候那麽圆润鼓胀。可乾爹这根仍然显得非常年青,茎干圆筒状的充满弹性,皮肤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听说男人性生活频繁,屌身像个长筒似的,乾爹这根也像极了一口雪茄烟。

他把毛巾放到小桌子上,坐在浴缸边缘,笑眯眯的看着我。他抚了抚我的头顶:

「你像只湿水的小鸭子..」

虽然晓得是乾爹,想起灏洋跟我还是超越了结拜的关系,我有点不知所措...

「干吗这麽快用沐浴液啊?」

「爹。你洗澡不用沐浴液麽?」我拨着额前的湿发。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有异想天便开(原创)346完结篇–医痴阿礼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乾爹扭开了热水龙头,便跳了进来。男人的阴毛并不一定长的好看,可乾爹两腿间黑压压的一丛呈皇冠状,非常性感。还带的肉肠和睾丸一并甩来甩去,瞬间没进水里去。我有点兴奋,可这是我乾爹,我立即垂下头来,继续洗发。不过体型庞大的他,浴缸里的水登时向着四方八面涌出。他两腿曲起,大张两臂,放到浴缸两旁,一脸舒服的,仰起脖子。虽然只看到乾爹胸口以上,可他湿润的胸膛,粗壮的脖子,下巴黑点点的须根,粗壮的两臂,腋窝里乌黑的毛毛,显得他很有成熟的男性魅力。

「爹。你弄的水不住往外流了....」为免尴尬,我随便说着,继续在洗头发。

「浴室本来就是湿的了。敏。你这刻活像只不懂洗澡的小鸭子,看的乾爹心里突然有股当父亲的满足...来!」

冷不防他两臂向前一伸,再而把我腰肢往他方向一拉,两膝轻轻碰到他的卵袋。我吓的两只小手按着他的胸膛。那结实的弹性带着男人的温热,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我不是在洗澡麽?」

「懂得洗澡的人应该在热水里浸一会儿才洗。你却挤的全是泡沬,还说晓得?」

乾爹挺直上身,一搂之下,我几乎要跪在他两腿旁...

「干吗?不习惯麽?」

我猛的点头:「爹。我快17了!不再是小...」

「辉哥。啤酒啊。」

阿献走进来的一刻,表情有点惊讶。乾爹背向着他,没看到他的表情。他头也没回,跟阿献说:「得了。今晚让我自己整理这儿,你休息去吧。」

阿献两眼滚来滚去,彷佛从没看过两个一大一小,皮肤一褐一白的男生,在浴缸里一起洗澡。阿献眼巴巴的看着我一身泡沫,登时使我脸颊桃红,突然想起阿献不敢独个儿回睡房,便说:

「献。我不会洗的太久。你快去吧。待会儿再跟你谈。」

「阿献。你都跟敏说了?...敏。你别听他乱说!」

「爹。既然阿献害怕,让我伴着他,省得他跑到你这儿睡,不好麽?」

爹听到我这样说,脸上甜的几乎是我生父似的,替我拨着湿透的头发...

「想不到你两只小鬼这麽快变得一条心了。」

「辉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了。」

阿献离开没久,乾爹伸直两腿,两臂在我腰背上又再扭的背向他。浴缸的湿滑使我的小屁股无法不抵在乾爹胯间那团软绵绵,有点胀乎乎的雄壮前,还感到两颗睾丸微微挤开。我不敢作声,害怕他说我像个小妮子,却感他一对胸肌随着热水浴的舒适,猛的顶过来:

「你还说自己快到17?皮肤嫩嫩的像个小孩子..我从没有过当爸的感觉...你也没爹抱过..来!让我两父子来一次...」

他在我脸庞说着,须根微微刮过的快感,使我抖了抖,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我赶紧找个话题:

「爹。你洗澡也喝酒?....听我说,不要喝的这麽凶,对肝脏不好啊..爹。别这样子喝,好麽?我不想失去...爹...」

他稍微扭着我的上身,小屁股登时推了推他那团鼓胀的软肉,他却怔怔看着我,轻声地说:「干吗你说话的语气跟慕妮一样?」

内心从没感到这麽混乱一片。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到处都浮现着生父的影子,我多想有个这样的爸啊!他却在我脸上寻找着妈妈的一切。二人活像再世缘,怔怔在对方脸上看过不停。让他看的尴尬起来,我打趣的说:

「儿女当然会学父母的语气。爹。要是我往後有机会跟你一块儿住,也许我也会有你的语气...你听到麽?」

我故意学着他「听到麽」这句口头蝉,爹哈哈大笑起来,手臂使劲一紧,把我抱的全贴在他身上,甩着我的鼻子,说:

「小鬼。你只不过在这儿住了一次,竟然学会了爹的语气。你真斗胆!」

他一臂使劲扣着我半扭着的腰肢,在我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爹。别打啊!我为你着想呢。我..我替你擦背,你答应我不喝这杯...好麽?」

他突然闭上眼睛,饱历风霜的脸颊,稳重的男性韵味,让我这个小受,心儿软下来,顺着他两臂的力量,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脖子旁。

「敏。乾爹是个坏蛋!不值得你妈这麽爱我....我不想害她一生...你晓得女人一生的幸福都在男人手里...我不能害她...」

「爹。都过去了。别说这些...来!阿献等着我呢.....」

不晓得为甚麽,我不再感到尴尬,光脱脱的主动站了起来,面向着他...

「爹!转身。快~听到麽?」

乾爹笑的灿烂,徐徐转身,说:「敏。你这麽体贴。可有女朋友麽?」

「我一直在男校读书,现在连大学堂也只有男生...况且我的体型..女生才不会动心!」

这是我第一次替爹擦背,使上十分劲儿,再加按穴的手艺,他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轻轻嗯啊着....

「...敏..你多点儿..回来吧...你妈教的?」

「....唔....爹。你喜欢麽?」

「太好了...啊..不过...你把这功夫给阿献教了...最好不过..爹不用等啊....这儿..对了....啊..天啊!...有你这个儿子多好..」

乾爹显得极之陶醉,身体软软的有点向我这边压过来。

「我看阿献也挺辛苦。爹,你平时让他太操劳了....」

「男生就是要多干些粗活儿才会长的壮啊...」

乾爹一个转身,抓着我白嫩的手臂,说:

「你看你!慕妮准是把你宠坏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女生。要是你跟着我,我早已把你操的跟我一样壮...」

「爹。不是啦!妈没优待我..我小四已经学懂照顾自己..你要是我亲爹爹,真的会这样对我麽?」

乾爹笑了笑,搂了我在怀里。

「唉!父母怎舍得...不过..你有点儿娘,准是因为没爹教你怎当个男孩儿...」

「我没的挑...要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我这生都完了....」

我不晓得为啥会对着他说这番话,可确实是我心底里的感觉,活像跟生父诉苦。有谁问过我,我愿不愿意出生?愿不愿意接受背道而驰的生命?

「...对....爹..也无法挑...」

爹一脸茫然的轻声说着,好像勾起了他许多的往事。我伏在他脖子旁,虽然感到是乾父子,可二人各自藏在心底里的结,总无法跟对方诉说。

「爹。你按不按前边?」

「不..下次吧。忘了阿献在等你麽?」

二人在污水去尽的一刻,看到对方身上的一切。爹两条粗壮的大腿尽处,浓密的阴毛湿透了後,直直的毛发变得更加乌黑发亮,而且浸透着男人下体野性的魅力。围绕着那根胀满圆润的阳具,热水之下两颗睾丸更为松弛,整具器官显得非常饱满。啊!干吗我会这样子?

赶紧把清水泼在自己身上,洗去身上和头发的泡沬。爹仍是张大两腿,两臂搁在浴缸两旁,怔怔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出神好一会儿...

「爹。干吗?」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别过脸说:

「...没甚麽....快吧!..阿献准是坐在大庭了...」

我临离开的时候,亲了亲他脸颊:

「爹。你会不会在这儿睡着?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不用了。你把啤酒拿去吧。乾爹答应你,不喝这杯了。」

「爹。谢谢你....晚安。」

我心里有点儿不好受,总是觉得他看着我的时候,彷佛在幻想看到我妈。有时候真的让他看的我心儿怦怦跳起来。

「咦?敏。你....」

阿献想不到我竟然拿着乾爹那杯没喝过的啤酒。

「我不许爹喝这杯。」

「他甚麽都依你了。给我!」

「不!你比我大一岁,竟然这麽好酒。你想不想乾爹也依你?」

阿献笑了笑:「师傅听徒弟的话,太阳怕要从西边升起了。」

「爹刚才跟我说,要给你传授了。」

「甚麽?所有菜肴通通给我传授?」阿献有点欢喜若狂。

我摇了摇头。不晓得为啥觉得阿献是个乖乖的男生,拉着他的手,走回他睡房里。

「敏。你有甚麽绝活也好,用不到我身上。」

「为啥?」

「我不像你,你想乾爹不喝酒,我却是爱酒,才会跟辉哥谈的上来。」

「那麽你是不学了?」

「学甚麽?」

「按穴。」

「切。我才不学!现在不光做最粗下的功夫,学了按穴,我变成奴隶似的。不学不学!」

「阿献。你跟乾爹有多熟了?」

我忍不住要知道阿献的一切。

「不..不就是师徒关系。他总说我长的太瘦,要多点干粗活儿...」

「乾爹还有徒弟?」

「怡人客居里总厨,副厨都是他徒弟。」

「那你明显不是他爱徒了。」

「当然了。我还在学些杂碎的。辉哥说要做好厨师没侥幸...」

「你晓得我用甚麽来换爹不喝这杯酒?」

「难道就是按穴?...你是他乾儿子,他当然会依你一次半次..我跟他没啥关系...而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不太好啊!」

我轻轻推了推阿献:「你睡在床上!」

「干吗?」

阿献是唯一一个男生,让我可以推的着。平常总是让大哥哥又抱又搂的不能摆脱,这刻觉得阿献实在太好玩了。我再推了推他,立即跳上床,把他扭的俯卧,坐在他屁股上。

「喂!你以大欺小啊!」

「甚麽?我以大欺小?我还没到17啊!」

「我说你是以小主人身份向我强来啊!」

「我不是来脱你短打,怕甚麽....」

我大概晓得操劳过度的人在哪个穴道上最酸软,手指一碰...

「啊..........」

阿献大叫一声,还急喘着气。我再伸出另一只指头在他腰眼背一截,第二声更「惨厉」,登时惹来叩房门的声音。

「喂!阿献。你做死麽?开门!开门呀!」

门外的人应该是阿礼。我赶忙打开房门,眼前身形高高大大的阿礼,只穿一条绷得他胯间鼓鼓胀胀的h内裤,实在想不到西装里的他,肉体原来是这麽精壮结实。

「你俩干啥?」

「对不起。我..我在替他按穴...怎料阿献叫..叫的这麽大声..真的对不起....」

「哗!要不是你跟辉哥的关系,我准会揍你一顿..啊...真痛...」

阿献仍是俯卧在床上,按摩着我刚才截他的位置。

「咦?你晓得按穴?」

阿礼脸容瞬间从凶巴巴变得兴致勃勃。我微微点头:

「我懂一点点吧了。刚才替爹按了,他说要我给阿献传了...怎料他叫的骚扰到你...」

「啊!我正开始对穴位按摩有兴趣..来!我要看看你按穴的手势。你继续替阿献按...」

「别啊!好痛...真他妈的痛啊!」

阿献吓的登时坐了起来。阿礼却像个名医碰上最难治的顽疾,拉着我的小手,快步跑到阿献床边,一手便压下阿献,说:

「我只看看他按穴的位置吧了。小朋友。你坐上去给我按按看!」

「阿礼。别啊!他一按下来,我痛的要死,明天要是起不了床,辉哥准会骂我懒骨头!别啊..求你...」

「别怕。我有止痛药!你平时干活儿痛起来,还不是我给你止住?」

阿礼拉着我上床,坐在阿献的屁股上,说:

「你刚才按他哪儿,他便叫的这样子啊?」

阿礼像是个医学痴似的,眼睁睁的看着阿献白嫩的背部,他又再催促一声,我轻轻在阿献腰眼背两旁轻轻指着,已经吓的阿献叫了起来:

「求..求你。别来真的!」

「阿献。我刚才只不过要你晓得我的手势,才用上一点儿劲。」

我立即轻轻以掌心压下他盘骨,腰眼两旁,直推上腰部..

「啊.......真舒服...干吗会这样?刚才..痛的要死...啊...」

虽然阿献叫的舒爽,我却瞥见阿礼两眼瞪着我的手:

「这是甚麽穴?」

「腰俞。这边是腰眼。一般腰部过劳的人,这两个穴道会较弱。」

「你怎麽晓得?」阿礼怔怔看着我。

「我只会一点点吧了。」

「不!你按得这麽准确,你师傅是谁?」

我摇摇头,怎能跟他说是跟一位大哥哥学的,突然想起刚才爹也问过:

「妈妈教的。」

「好。你猜测阿献还有哪个穴位出问题,你给我按一次看看...」

我晓得爹要阿献干些甚麽粗活儿,在他大腿背的「殷门」、「委中」二穴按了按,再在他肩胛上按了按「天宗」穴,阿献登时叫声四起。

阿礼有点儿愕然,猛的抓着我的小手,说:「你在香大修读中医麽?」

「不!我修摄影。」

阿礼跟还在嗯嗯啊啊地轻叫着阿献说:「你真的痛麽?」

「啊...礼..你自己试试吧!看不出他身体这麽小,指力真惊人..啊..」

「不是啦!你过劳才会在穴位上反映你的毛病。要是你忍受一二天,应该会觉得腰部舒缓了。」

「阿献。你不想按了?」

「啊...真不晓得,按下来...痛死了..可让他推又觉得酸酸软软的...好舒服啊...」

「我是问你要不要按下去啊!」

「不。按了,明儿起不了床...我宁可吃药了..」

我心里有点儿不忍,阿献只不过17岁,给乾爹操的活像四十多岁似的身体:

「你吃止痛药?这麽严重,干吗不早说出来,我放轻点儿嘛...我想不到你痛的这麽厉害。」

阿礼却微笑着对阿献,说:

「那最好了。小朋友。跟我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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